色衰年歲,草長的是不滅的幻想,不切實際的是那愛做夢,那頑強抵抗的信仰。
強調主義的價值,國家從始至終都不供養勞動力低下這件事,不背書是一種承諾,所有的信守都是愚昧無知的信任。
社會的潛在犯罪份子,無意義產能在前提的娛樂主義,損耗社會資源,消耗國家勞動力,誠然的讚揚愛是生命的軟肋,牽掛是精神上的依託。
摧毀支柱的性質,強化圍困這種鎮壓暴動的本質,生命追尋的出路都是違背社會的意志。
獨立自主是忘卻掌控這種必然性存在資本的根本,歌頌永恆的長存,這是愛上美好生活的年歲,共此明月一盞,無以苛刻的對待這樣博多的生命。
帶著很多的感情,然後很多的命運共同體跟我一起就墜海,那是海天一色,攜手的便無所畏懼,忠實描述是一種美德,忘記是生命的缺德在運作。
赦令,還有我的一萬種勒索,情緒上是這個農場的奴隸,肉體上是被運往暗獄的深淵怪物,從始至終,國家一分一毫都沒有把誰給丟在海,我們都是一體的共生物。
瀕死、創傷,這樣駁雜後的繁瑣過程促進死亡,將之高舉在奉養的宮殿,神所期待的那個地界是怎麼樣的。推舉成大自然的信仰,一直是虔誠不杵逆。
罪孽的後裔將啟航,橫跨數之不盡的宇宙,仰望四空,這裡是怎麼樣的天堂,還是這是我的地獄下一站,不放過我,要自焚就是一種精神層面的意念。
和罔顧之間擇一而行,星光大道是屠宰路上的最後一呈,走過它,大聲的怒吼它,不欺騙的描述,政府毋須一個將坦然拋棄的暴民。
給予民族英雄一雙白潔、聖神加護的羽翼,給米蟲一個交代,對無法生產者都有一種從根本的憐憫,死亡是一種解脫,苟活是可恥的意念。
還有哪裡是淨土,往哪去追尋樂土,從何處去開偏盛世的始端,在這無處尋的世界,什麼是誓言的職守,看不見的是我們那消逝的前塵。
深淵是數不完的墮落者樂園,沉淪在慾望的誘惑,浸置在永生的血肉,阿諛奉承這樣背叛的事情,爾虞我詐這樣動亂的事情,肅清是一種出生之後的使命。
委曲求全只是懦弱,所有的和解都是單方面屈服。說誠實的話,只有刀才能把這個邪惡罪犯捅死。
愛不能解決所有的不公不義,原則不能保護受傷的鼻青臉腫,感性不能拯救崩塌的精神信仰。
自我理性出發的時候,犧牲是一種意義重大的必要性過程,所有的推翻,所有的改革都得有一些必要性死亡,誰該死、誰不該死,階級化個體的神化過程。
擰斷頭顱,或是肉體上的自我折磨,從枯萎的精神壯志,是的說,從這焦土開始,沒有誰是無辜的是老弱婦孺。
在再一次的鄭重頒布,英雄的名諱從未消失,天上繁星之多必有其一席之地,說唯心主義是怎麼樣的,其實在我那變幻無常的心裡,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只要它有點重量都很好。
擁擠的街道上有那麼幾個獻身的義勇軍就讓這個世界色彩多了一點,我們都慣性的託付期待這種至關重要的情感,其實誠懇地講,誰都不想,只是就很意外地當蒙面的就衝出去。
我是全程描述這個偉然歷史的一員,反抗的旗幟在這個時刻飄揚的格外有毅力。
不需要襯托,那天上的星星多亮阿,早就把我們背影拉的長。
點燃的是薪材,炙燒的是這雪亮的生命,珍藏的一百種理由,讓我釋懷,主席沒有理由可以後退。
火海裡要有祢我牠,我們是一家的,團員才顯得我們永遠都是彼此堅強的後盾,走了、背離了,講什麼道理,都是怕死的藉口。
供給所有命葬黃泉的仰望,不後悔是無牽無掛所以死的坦蕩,後悔是有牽有掛所以死的懊惱,怎麼樣是合理的事情,其實猶豫或是事後都是在心生異念。
向國家效忠,向死亡探望,這是個不死者國度,所有的強悍都是為了之後的重生,死灰復燃是一種實質性的理論與實踐。什麼都假,什麼都是騙你的。
天上國度是美好的,當我自爆後會有聖女開啟天國大門接納我,我是信仰的虔誠狂教徒,誰都會把我遺忘,上帝記得我,上帝友愛且慈悲。
盲從是美好的德行,減少過度清醒造成的動盪資源浪費。誰都來就是浪費,說種百姓不能造軍火,政府有我的生殺權。
民主真是一種美好的滋味,資本的甜釀太鮮香,握住了錢買來的快樂就不願回歸那樣繁瑣過程鑄成的情感,講實話,我只愛纖細或豐腴的肉體,不要談論太多的道德這件事,這樣是虛偽的表現。
有面具,有幾萬副的面具,都蓋了個掩埋場,這焚化爐天天都運作阿,都製造多少廢氣了。
看見美好的那,這個世界需要更多更多的正能量,神說不允許存在的將湮滅並與之存亡作對,向虛幻不存在的那些飄渺說法發帖,世界不需要那樣消耗產能的浪費氧氣。
究其根本而論,其實什麼浪費都是我們的藉口,講一些不滿意的怠惰,還有一些過度眷戀的軟肋。國家很幸福,有你這樣願意生育後代的奴隸,還有你這樣面目猙獰的恐龍樣。
社會需要更多的你,讓克隆這種先進的技術賦予你的一身的磊落,千千萬萬個你都是這土地上的主宰,軍隊是什麼,其實我萬夫莫敵。
不要向我解釋,所有無力的辯論都是藉口為主,虛張聲勢需要一點語言上的藝術,悲傷的說這個社會只剩下一些靠暴力維持的和平,是說,家庭也是一種國家的社會。
只剩下質問的時候,說一句實在的話,我們是正在疏遠的兩個個體,聽聖賢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奴隸真好用的時候,其實我也是個地主,只是誰都不知道。
託付我的生死交給這,高樓大廈是一種我的恐懼,依託著虛無的它,藉著這樣美好的漏洞,解脫是一種美好,看見夢想的時候,在另一個時空飄零這裡的存在。
因為不重要,因為不在乎,還有那樣頗多的排斥,其實我們都是那個犯下槍殺罪的。
是你嗎?還是牠?那個畜生真是不要臉,說了一堆雜七雜八的話,然後最後還要給我戴帽子穿小鞋,講實話,這是一條龍的葬生服務。
講述文明的倒退過程,成年個體的欺辱都是劣根性的開始,生命是劣根性的,從呼吸到階級化生命都是一種醜陋的表現。
區分神經上的痛覺,其實吃肉是美德。講笑話,花田真美麗、牧場真安寧,工廠有一種在看奴工的感覺,真是現代社會的錯覺。
蒼穹上的視界,陰影裡的邊界,遊走在灰色組織的市場,見不著的都是我不被允諾認清的,因為這樣是不穩定的。
論述我的美好生活,滅絕體量頗多的生命族群,怨念其實一直環繞在上空,這個地下還有多少的冤魂沒有被看見。
地縛靈真是玄呼的說法,什麼時代還有封建迷信,誠然的描述這樣便利生活之後的演化。
大地還需要一次的重啟,生命對祂的吸血性質過於強大,悍然的表示有天就什麼都沒了,從頭開始。億萬年之後還是另一個億萬年。
遲暮的慈祥是你的謊言,看著你的斯文,見著巷弄裡的禽獸在解衣,第一次的體會是信仰崩塌後還有什麼值得給一點信任。講實話的時間,基數過於龐大的時候,其實誰都不重要。
普天之下莫非都是這個皇帝的後花園,從那裏的俯視圖就是個災難,怎麼讓我之後的日夜都難眠。
貪戀便利只是我還捨不得拋棄這個生活,猶豫真該死,就縱容唄,一切都是烏托邦社會。
有救治流浪動物的公益團體,還有講述偏鄉的社會運動,多好啊,這樣不都是個美好社會該有的樣子,重要的說:非我族類,難理其傷。
文明的至上是這裡都是我的家園,驅逐的都是異教徒,什麼牛蛇鬼怪的怪力亂神都要死出去,就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
當天傾塌的時候,信仰什麼時候要回來,國家還需要我,異族還需要屠殺,開荒是值得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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