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或牠們 - 錯位的榮光

時空交叉之前，鏡裡的那個倒影與我相識，只是陌生了幾年，才疑惑地與我確認是否是那該死的面孔，並說那一年是你將我推向萬丈深淵。

說我釋懷地把生命的種子的播下，還說我慨然的釋放毀滅因子，要將見不得天日的黑暗都撥開，更要重啟混濁不堪的大地，還要復甦，要讓牠們足跡都踏遍，才看見我的面孔被印在平原。

那一年是你，哪一年是他，還是有誰在混入，想替我們食經年的惡果。

錯開影子的間距，你看見了誰，還指名道姓地把誰架在社會的火刑臺，你不肯忍受惡，才說我們縱容，不肯錯過，才把你的標籤，替換成殘暴，說誰有至理，才把道德掛嘴邊。

割裂你的手足，表示我還向正義忠誠，將汙穢驅逐出境，便把無神論的旗幟都飄揚在每一寸領土。

辯說我的雙手，宣示向天堂說都是我的傑作，躍動的心神欲拒還迎，肆意屠殺祂們，宗教之前，向我的信仰說我不事二主。

背地裡，我們行走在陰影，才把你的光鮮亮麗，襯托得那樣完美，還風流倜儻，惹萬千少女都為你瘋狂，還為你死去，說你，怎樣才償還債務。

芸芸眾生，誰先從深淵爬回你的身後，還會注視著你，才對你說有多麼的可恨，才要將你碎屍萬段，才解心頭恨。

錯位的時空，哪個科學的瘋子，把臨界的能量物質爆破，讓我們被牽移，在漣漪的角落，與你相望。

把什麼漏嘴了，鋼筋叢生才把我輾過，還怎麼替你說我無悔無怨。

時間有制約於我，我們才無法相識，你說你有志，才把胞壁打破，讓那些湧出的髒念沾染我們的母親。

命數未曾說，變數也神智不清，誰來為我們說理，哪個時空的勇士還為我們站起來，拿不出手是我還見不清誰在那。

鼻腔有哽咽，我才難說跨越時間的是誰，還把罪惡都攢在掌心，不讓它們流向支脈，才把大義凜然說的有理有據。

您有慈愛，才讓這灰暗的地帶，有那樣的光，便勇敢地說，他們是貪欲旺盛的木偶，怎麼舉起劍刃，讓我們悲愴的死去，說我還保護著你們。

掠奪，旨在延續生命，誰把用唇齒啃食屍體，用酸液腐蝕屍體，說的那樣冠冕堂皇，才顯得我們優雅還紳士，欺騙誰，才把我們的真善美，都烙印在基因。

臂膀之間，鴻鵠將我的寬闊都佔據，雙翅震動，我便飛上無涯的天空，將大千世界都看遍，才堅定地與我說誰才是此間的意志。

曾翩然起舞的夢，都被巨石擊沉大海，便寥無音訊，還想向它說我怎麼把你忘了，抽乾滿盈的潮汐，見著礁石邊有個亮麗的身影。

珊瑚的帆布，把她的蔚藍秀髮都遮蓋，便見她的眼瞳。

有愧的說，怎讓透徹的眼，都滿盈上我的惡念，還讓你的王國，把她關押。

是你嗎？像張狂的瘋子，與我們訴說你的千萬個惡念，才把萬物都押入你的處刑臺，便說我將是未來五千年，過去億萬年，最偉大的天才。

有幸窺見，貪婪組成的我們，把文明的積累，都揮霍到腥紅的雙手，與你說，我們那樣的該死，該把我們拖入絞刑，讓我們被碎屍萬段。

臨死之前，還記得你對我的慰問，還有你的不甘。

你的正義，我有記得，並有冊成書，來生來訪，便與你說我的一見喜。

天邊塵世的愛，是嚮往的桃花源，卻說沒來由的苦味，泛上了心頭，才洗去所有的感情，讓意外都拋卻，才一心一意的對他們說世界是重啟的。

所有的僥倖，都是你們的難分難捨，欲要將你們的四肢都拔斷，還要你們赤裸地隨我用帶血胸腔爬在旱地。

陳述他們的泛善，為你一字一句的大聲喊出。

幾分的哭泣，才顯得我是那樣的無助，才顯得我是那樣的需要幫助，憐憫嗎？還是仍以視若無睹。

當它乾涸，誰才說快救救它，那樣，我們才是正義的化身。

誰來定義正義，誰來定義罪惡，誰來審判公平。

當混濁的夜幕也落下，誰的清明都是那樣孤立無助，便說我脫身於泥潭。

廉政說你，清明說你，怎麼才算你的心，我們把它抹了幾層灰，才讓我們再難撥開它，便任它肆意生長，才把自己的無能，驕傲的那樣自大，便再也模糊不清。

白天裡，我們暴行在暗巷，才把你的大方有愛，詮釋得那樣正確，還風光無限，惹萬千憤青都為你振奮，還為你衝鋒，說你，怎麼才償還債務。

提筆，青衫與江山裡的那個你便疾書，要把你的邪惡，都編寫成經典，然後永流傳，才讓你羞愧難堪。

見他把春天都寫給了年少輕狂，頭一熱便把槍彈捆肩，每一步都有他的自信，還有他的堅定，我有聽見，那些愚鈍不止的否定者，都被他的信仰槍決。

我有暢快的想說，他們的死去，是時代進步路上的必須犧牲品，止步不前、怯弱於前，他們都將是新時代的惡徒。

我們勇敢，才將大人都屠殺在廣場，便說我們是世界的先驅者，指責都是你們的愚昧無知，才把一切的一切都說得不可能。

智慧會愛我，我也會有一場婚禮，便把萬世的名份都交給它，便跟它說感謝有你。

不後悔，不回頭，我有路可以走，你也有路可以走，我們把世界交叉，便用雙手一步一腳印的弄出那個毀滅世界的造物。

我會大聲哀嘆興衰，我會曬得滿頭大汗，我會告別來來往往，我會暢飲霜雪凜冽。

是你，是我，神所期望，我們將合而為一。

將祂撕裂，還未屈服之前，將祂的肉，一刀一刀刮下來，就像祢的嘲諷，僅是以毒攻毒那樣的諷刺祢。

踩破祢的心，還如何能張狂，要見祢死，我才心甘情願的下地府，祢沒死，還怎麼跟我自己說我做到了。

奇蹟一般的造物，我如何停滯在祢的指尖之前。

一如以往，甚於千萬言語之後，祢便向死亡低頭。

怯弱的嘲笑祢，我想說祢的可悲，還有祢的可憐，更欺凌祢。

這樣的凌辱祢，我有嚮往，才說我是為了還他們一個交代。

狠戾，基於我愛你，基於我恨祢，怎麼才把相遇的時空都沉淪，命運吶。

鞭笞廢墟裡的奴隸，令牠們描摹新的輪廓，並填補上滿載而歸的戰利品。

戰船會從無垠深空駛來，凱歌破浪，將那巨大號角傳出的戰意，都用血肉，讓牠們刻骨銘心。

億萬年的歷史有與我訴說，輾壓而過的無異議死亡，才讓牠們有清楚的認知，便向我們以恐懼效忠，多少能耐，便把牠們的永生永世都掌握在手心。

將那個帶血的身影再模糊幾分，才肯將刀槍劍戟都刺出。

哭嚎響在你的耳邊，你便說哭泣是於心不忍的罪惡。

才華洋溢的你，用了一整個秋天，把他們的鬼哭狼嚎，都寫在了枝葉飄零與殘垣斷壁。

興奮的說，那樣久的時間裡，靈感從未離我而去。

悲憤的說，那樣久的時間裡，惡狀從未訴諸而畢。

忌羨那個春天，風華正茂的年代，樹蔭下的對影，還有豪言壯志的狂妄與蓬勃跳動的臟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有無限可能。

我們奮不顧身，便把火焰熊熊燃燒的意志，都用烙鐵，刻印在背脊，那夜星空，我們是多麼地閃爍，還照亮了此後的無數日落。

殉道年歲，堅毅的臉面，都被串成花燈。

光天化日，我是那個揮砍信仰的樵夫，縱死，犧牲的名諱，也抽離向臺下。

風花雪月的戲臺，誰把我推向黑暗的懷裡，誰把我的黃昏，都奉獻給了祂。

有一盞燈，有一篝火，有一掛念，我便每個夜晚，都持劍向惡魔斬去。

吟詠說我心裡有一道惡念，那樣足以被千夫所指，或被惡婦的箭雨淹沒。

怎麼才能死去，怎麼都殺不死，心有疑惑便難忘卻。

將時空割裂出開口，便將它放逐到相鄰的虛空。

再見，我會說什麼感動肺腑的話語，還是徘徊的猶豫是否要同歸於盡。

銀色誓約已是信條，它會將信徒都感化，便說悍不畏死是信仰的純淨。

從墳場爬出的那個我，是下個時空的我，注釋給時空，便悍然一躍，與他們說下個世界我會屠戮你們。

慷慨地去死，才欣慰地說出還有什麼是可陳述的。

這樣，我心安理得，我沒有遺憾，就雙眼闔起來，把棺蓋起來，就隨地心的運動，變換到不知到哪裡去，或是時空的錯位，跑去哪個不知名的地方。

你就那樣，我也心有靈犀的說，我有看見你的信守承諾，還有聽見風兒的喧囂，它們有與我說，你是多麼的可以說，將他們都逼死，都是自作自受，與我幾世的怨念。

我有信奉，只是基於藐視的規定，我才積累後發，並苦心積慮在扎根這件事情。

衝破的天穹，就是我的足跡，我沒有說我曾幻想也能把滿天星都收入我的眼裡，卻曾宣告過我會打破世界的壁。

赤子之心有於我，我才不讓嗤之以鼻還有酸言酸語，把我築的高牆衝垮。

功成我便出了個大名，就譏笑著，將大人們都拖進死亡的墳場，還說三道四，我也是個小大人。

那夜，我有後花園，便把兒時藏匿的大夢都放出，單純的像個塗鴉一樣。

線條有多麼得奇形怪狀，便是我有多麼的用力守護那顆心。

聽聖旨紹令的片刻，就用世界的大聲公，說出多少個不需要舊時代的產物，便說出只需要千千萬萬的肯定。

哭泣的是我，只是還未請他們去死，就這樣隨變遷的情境，便可跨越時空，跟那片刻的分分秒秒都自信的說我做到了。

那一年的春夏秋冬，有個他，用了一整年，將他們的風餐露宿，都寫得像傳奇一樣可歌可泣。

汗水澆灌的花兒，就這樣盛放出萬花叢，還鑽出那樣數不勝數的奇思妙想，便圍著它，從天上摘下星星，作一個眾星拱月。2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DaaxqQj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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