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刷品受贿、科研经费贪污,……,虽然徐华强包庇了这些犯罪,但是纸包不住火,大家或多或少知晓了。徐华强是总贪腐,且后台很硬,能自已贪腐,也能保护别人贪腐(得交保护费)。于是送礼达到高潮,徐华强好这口,挺着肚子爽歪歪,代价是国家巨大损失,一般个人贪一元钱,国家损失一百元以上。贪污受贿不是个事,搞女人就也不是个事,学习榜样徐华强,风气更加荒唐。不久发生了,莫光明在大庭广众之下,痛讲婚外情史,与情妇不堪的床上和床下。
先说枯燥的检定工作,顺便说说老莫荒唐风流的全过程。在交通试验机构认证工作中,我发现江苏计量系统的计量检定站,没有交通工程和汽车检测专用仪器的计量检定仪器。我认识到,必须由交通厅统一组织专业计量检定。和省计量局协商,我们着手建立交通专用仪器计量检定站。
在我心里,这种计量检定机构,最好由省交通设计院或省交通科研所来承担。我联系了两家事业单位,他们认为,收益太小规矩太多拒绝了。省级交通事业单位不行,我又联系了省属企业单位,还是没有单位愿意。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无锡市公路处工程试验室周雨霖主任,来我办公室办事,我说了烦恼。事业心强的周主任,向公路处王书记汇报了。经过考量,周主任电话表示,愿意承担这项工作。
我和孙工去了无锡,现场考察把事情定了下来。在王书记周主任及市交通局张伟强工程师的同心协力下,江苏省交通工程试验专用仪器计量检定站成立了。接着要解决全省汽车检测站专用仪器的计量检定问题,进行的顺利,省交科所负责人王军华是专家,建立了江苏省汽车检测专用仪器计量检定站。
但是南通市汽车检测专用仪器计量检定,一直是市里统一组织的,由南通市汽车检测站承担。这一天,南通市汽车检测站的老秦来到我办公室,和我讨论全省汽车检测站专用仪器计量检定的分工。我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在交换意见,在这个专业问题上,我的意见代表省交通厅。
前几天我和莫光明副处长、孙晓雨工程师,对南通市的汽车检测站计量检定工作,进行了实地调研。调研期间,吃饭的时候,莫光明副处长与人发生了激烈争吵,差点动手打架。在讨论工作中,老秦提到了老莫干架事情,表示道歉。平常出差,莫光明都是一心玩乐,可是这几天,好像没了兴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了。电话里声音问,你是科技处吗?然后很神秘的问道,道路协会徐秘书,是莫光明的情人吗?那时厅里徐厅长钱色事,暗地传开了,很多人有样学样跟着做。尤其是厅里发生贪污腐化,徐华强包庇就不是事,胆子都混大了,贪贿赂搞女人已经半公开化。再说,那时老莫有事没事,经常带着情妇到基层,混吃混喝游山玩水,也不是新奇的事。
电话里突然问了这样一句,我觉得既突兀又无聊,随手挂上了电话,继续和老秦谈工作。一会儿电话又响了,电话里说,莫光明正在这儿宣讲,自己和情妇的长期艳史,刚刚讲完下乡时候怎样开始搞的,马上再描述细节了,;他又说,莫光明一会哭一会情绪失控,……,已经讲了很长时间了。我听出来,还是刚才的那个人。那时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我问道,你是哪里的,他说是造船公司的。
想了一下,我还是觉得荒唐不可信;我和老秦工作上的事情就要谈妥了,这个时候不宜分心;我还觉得,即使老莫愿意宣讲自己的婚外情,也不可能把和情妇,在床上那点事公开宣讲。我的心还在谈工作上,还是以为恶作剧,又挂上了电话。
和老秦差不多谈完了,电话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人,“莫光明已经讲到情爱细节高潮了,你们再不来人,笑话就出的更大了”。听了这话,我觉得可能真的出点事了,我没挂电话,让他等等。然后我送走了老秦,继续听他说,原来是莫光明喝醉了,正站在造船公司门口大石头上,绘声绘色宣讲他和徐秘书的婚外情爱故事,既说了他们过去的幸福甜蜜,也说了现在的泪水痛苦,……。他说着,我想起来了,莫光明最近一直情绪低落,成天莫名其妙发火,前几天在南通饭店里,无厘头的与人吵架,差点动手打了起来。我想,会不会是那边刚刚成功离了婚,这边心爱的情妇跑了?于是我放下电话,直奔交通厅大院里的造船公司。
出了厅办公楼走了几步路,我远远望见,莫光明副处长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正在向一群人绘声绘色讲着什么。我赶快跑过去,穿过人群中,走到他面前。看到他面部神色略带忧伤,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听到他正在讲不堪入耳的情侣事情。
莫光明站在一块石头上,正在绘声绘色讲述艳事,说到伤心之处,还流了眼泪。我真没想到,这位不干正事醉心于吃喝玩乐的流子,这位拍马屁能拍到让人恶心的花花公子,竟然是一位痴心郞。我站在大石头旁边,大声请求他停止讲演,他对我的手势和语言,视若无睹充耳不闻,依旧讲述惊艳时刻。围绕石头转了一圈,我无法阻止他停止讲演。我请身边听众,一起把他从石头上搞下来,停止他的演说。
大家正听的津津有味,见我影响了这么精彩的段子,都对我投来厌烦的目光,没有一个人肯帮忙。无奈之下,我只有冒着摔伤的危险,登上了大石头。当我挎着这个痴情醉汉,一步一步走下了石头时,众人目睹危险中的两人,竟然没有一人搭把手。好在这个醉汉配合,似乎知道,稍微站不稳,就会从石头上摔下去受伤。
下了石头后,莫光明感觉安全了,又开始挣扎,我只好用力挎着他的胳膊,一起向厅办公楼走去。莫副处长身体胖重,我挎着他走非常吃力,好不容易走到了厅办公楼旁,我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他,想歇一歇喘口气,不料他突然甩开了我,转身就向那块石头跑去。莫光明还惦记着那块石头,牵挂着那些听众粉丝,想继续他的精彩讲演。
他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围观的人在旁边笑。在靠近厅大门口的地方,我终于追上了他。当我再次抱住他,他拼命挣扎,眼看就要弄不住了。由于气愤极了,我对着他大声吼骂道,你这个狗娘养的,一点脸都不要,自己丢人现眼,还要丢我们科技处大家的脸。我这大声一骂,想不到把他镇住了,似乎有点清醒不动了,怔怔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把他挎回办公室,也不是个事儿。一方面,他酒醉一时不能醒,还留恋那块石头那群粉丝 ,还想继续演说。另一方面,他的演说内容,很快就会传开,马上会有人来我们办公室看热闹,他指不定又要发酒疯出洋相。再一方面,刘家声阴险玩弄人,不知道会怎样利用这个荒唐,做老莫的文章呢 。
正好这个时候,江苏交通厅大门口马路上,闪过一辆出租汽车,我的灵感来了。我招呼门卫,帮我喊了出租汽车。然后我挎着莫光明走向出租车,把老莫塞进后排座位。这个时候,可能是长时间情爱深深讲演累了,也可能是情妇跑了几夜没有睡了,莫光明实在太累了,竟然在后座上打起呼噜睡了。我赶紧递上五十块钱,对出租车司机说,麻烦你了,往中山陵方向开,一路向东有多远开多远,直到你的计费器差不多了,停下把他喊醒赶下车,让他自己慢慢走回来。司机师傅看了一眼入睡的老莫,闻着这呛人的酒味,对我笑了笑就开车走了。
我送走莫光明,回到处里,已经有人把详细经过告诉了刘家声。我刚坐下,刘家声走进我办公室,责怪地说,你不该多管闲事,应该就让他在那里讲。原来造船公司的人,发现莫光明站在大石头上,宣讲自已污秽不堪的婚外情时,先通知的是刘家声。刘家声听说莫光明在公开讲自己的丑事,尤其是讲和情妇污秽不堪事,感到非常幸灾乐祸,也一直在关注着事态发展,希望事情能搞大。
凡是对刘家声捞钱升官有过阻碍的人,他是睚眦必报的,手段阴险狠毒。刘家声躲在办公室里,自已偷着乐,故意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任由事态发展。造船公司的人,见科技处迟迟没有人来,莫光明越讲越详细,听众越来越多。他们再次拨打刘家声办公室的电话,发现没人接电话了,这才电话到了我的办公室。这样,醉鬼老莫在那块大石头上,有了足够的时间,越讲越激动越讲越惊艳,有机会把自己和情妇之间那点事,原原本本公之于众。刘家声的邪恶,是没有底线的,心里异乎寻常的阴暗。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如我所料,莫光明演讲内容很快传开。有人打电话到科技处了解演说中的情爱细节,有人等在办公室楼道想目睹痴情醉汉风采,……,他们都失望了。老莫此时此刻,远在东郊风景中。由于我冒着危险保护,及时采取措施,莫光明避免了再一次出洋相。
那五十块钱出租车费,至今莫光明都没还给我,在那个年代,五十元不是小数字。那天我骂了老莫,狗娘养的东西,是在厅里唯一的一次骂人,不过骂的是对的。老莫品德不好忘恩负义,遇事唯利是图,不惜颠倒黑白污蔑人,甚至在背后下黑手。
再说汽车检测站专用仪器计量检定工作,由于历史原因,我和南通市汽车检测站约定,由两家机构共同承担。厅里每年发文布置实施检定,两家检定机构矛盾大,我要花些精力进行协调。
江苏省三家交通专业计量检定机构的建立,不但承担了全省试验室机构专用仪器的计量检定,而且还为国家制定了很多项专业仪器计量检定规程,填补了空白,对全国交通试验机构计量检定做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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