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看向瓦爾特,眼含笑意,她笑著對著他說道:「看看小傢伙們,多有活力啊,讓人不禁感嘆年輕真好。」
楊叔點了點頭,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確實如此。」然後就沒有更多動作了。
姬子也是無奈,暗示對他沒有用,於是她也就直接說了:「我覺得你是不是也該上去和新來的小傢伙說幾句話呢,和年輕人相處相處?」
所以和三月七打鬧中的霜紅紙感覺得到有一股氣息出現在他的背後,他轉頭看過去,只見到楊叔正站在他的背後,給了他一個驚嚇。
瓦爾特見此,只能夠露出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然後用這沒有他平常那般沉穩的語氣說道:「那個嗯⋯⋯歡迎加入星穹列車,我先把你邀進我們列車組的群組裡面好了。」,瓦爾特拿出了他的手機,然後用著對於眼睛極其不健康的距離看著他的手機,又用著右手向他的手機上戳著,不過似乎是沒有什麼反應。
霜紅看這眼前的那一副經典的「地鐵、老人、手機」也不知道如何吐槽,只是他才想起了一件事:「額⋯⋯楊叔?」
瓦爾特聽到了他的聲音,便放下了手機,變回了那一副長者的沉穩樣子,他平淡的問道:「怎麼了?」
霜紅看見瓦爾特的樣子有些不忍告訴,但是為了避免他做白工,所以霜紅還是顫顫巍巍的說道:「那個⋯⋯其實我還沒有手機。」
這一句話下來,原本就因為不小心嚇到霜紅而自覺尷尬的瓦爾特覺得更尷尬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和剛才那穩重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同個人。
幸好這時姬子走了過來,她輕鬆地笑了笑,「沒有關係的,不過現在我這邊的也沒有備用的手機,只能等我們到了黑塔太空站才能給你準備一台。」
「要錢嗎?」霜紅直覺的的反問道,這屬於他前世的肌肉的記憶之一,不過他才剛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多蠢。
「要錢的話你付的起嗎?」姬子調侃道,羞的霜紅滿臉通紅,「沒有關係的,我不會收你錢的,如果真要報答的話那就執行開拓任務時多努力點吧。」
霜紅也無法說些什麼,只能夠對於那一個執行開拓任務多努力點的部分應了聲好,但是依然還是尷尬無比。
姬子自然也看出了霜紅的尷尬,所以她為了別讓霜紅待著不舒服,所以說道:「不如小三月和丹恆你們兩個帶著霜紅去找列車長,順便也帶他參觀參觀並且給他安排一間房間吧。」
三月七和霜紅連忙應是,不過只有一名青年沒有回應,霜紅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還是沒有回應,而這一名青年——也就是丹恆始終一言不發,霜紅看向三月七問道:「他這是屬於正常反應嗎?」,雖然他有前世的記憶,不過他對於丹恆的印象也不深,所以也只能問三月七了。
三月七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要不拍他試試?」很明顯的三月七雖然和丹恆相處的時間比較久,不過也理解不了這一位列車組的同事。
於是三月七便果斷的拍向丹恆的肩膀⋯⋯一秒過去、兩秒過去、三秒過去⋯⋯還是沒有反應,三月七看向了霜紅,似乎是在問怎麼辦,不過沒等霜紅回應,她就如同茅塞頓開般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力道不夠,所以他才沒有反應!」
於是霜紅都來不及吐槽三月七的腦迴路,三月七的第二次攻擊便已落到了丹恆身上,不過第二次依舊沒有反應,而眼看第二次沒有效果,三月七這一次也放棄思考了,直接加大力度再試一次,不過就在她的手即將攻擊道丹恆的一瞬間,意外發生了,三月七的手沒能攻擊到丹恆,就被一隻大手攔下,而正是丹恆的手。
丹恆的眼眸和三月七對視,不知道為什麼,三月七只感覺到一股惡寒,似乎是觸到了一條龍的逆鱗般,惹到了不該惹的存在。
「糟了,丹恆老師發飆了。」這正是三月七此刻所想的心聲。
不過劇情發展似乎和三月七想的還是略有偏差,丹恆只是瞥了眼三月七,又瞥了眼霜紅,然後說道:「沒能夠回過神來我很抱歉,不過三月,下次能不會換一點更溫和的技巧?」
「 話說丹恆老師你剛才是在想些什麼呢?」三月七問道。
「在想怎麼把霜紅歸類到智庫中,我們對於他一無所知。」丹恆回答道,並沒有顧忌正主就在他的面前,「話說姬子是要我們帶他去找列車長對嗎?」
「沒錯,是的。」三月七答道,突然她好似又想起了一件事,對著霜紅說道:「我們的列車叫帕姆,他和領航員是不一樣的,他主要負責列車中的一切大小事務,不過呢,他可並不是人,你看到的時候一定會驚訝的。」
雖然霜紅很想直接說他知道,不過他看了看三月七,又不捨得讓他尷尬,所以索性就裝作第一次知道的樣子,而且要是姬子發現他原本就知道反而又顯得他奇怪了。
「歡迎新乘客上車帕, 這是你的車票,收下吧帕。」三月七的話一說完,一個聲音便傳了過來,因為列車上的別人霜紅都已經見過了,所以就算用刪去法也可以猜出這個聲音自然便是來自那一個素未蒙面的列車長了。
聽到聲音後,霜後左看右看,可是去沒能看見他印象中的那一個應該是兔子的身影,「奇了怪了,帕姆跑去哪了,怎麼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拿不成是出bug了?」霜紅心想,不過沒有等霜紅在心中吐槽完,帕姆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在這裏!」,聽到這聲聲音,霜紅才順著聲音低下了頭,而面前正是那一個長得像極了兔子玩偶的列車長帕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列車長確實比他想像中的矮上了不少。
「霜紅乘客,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帕,不過念在你是剛加入列車組的份上,本帕姆就不和你計較了。」帕姆有些生氣地說道,然後把一張金燦燦的紙張放在了霜紅手心中,然後說道:「我還要準備前往「黑塔」太空站的準備工作,就先走了。」說完,帕姆就氣沖沖的跑開了。
霜紅看向三月七,露出了一個「我真不是故意的啊...」的眼神,三月七只是拍了拍霜紅的背,然後說道:「沒事,列車長不會對你怎麼的,只要不要太過分,他不久後都會忘記。」
霜紅聽到後,心情著實放鬆不少,不過他又好奇了,於是又向三月七問道:「那太過分是要多過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只知道帕姆到現在還在唸叨之前在阿基維利還在的時候,有一位乘客把星穹列車給炸成兩半的。」三月七只是這樣說道:「不過我可不認為這是真的,應該不會有人閒到在阿基維利眼皮子底下炸列車吧。」
不過三月七不認為是真的不代表霜紅不知道,因為這一段故事霜紅前世的時候可是見過了的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故事是確實存在的,做出這件事的人可不正是那一個傳說中的樂子神阿哈嗎?不過他不打算反駁三月七,他反而是拿出了帕姆給他的那張紙來,詢問向三月七,三月七看了眼,然後說道:「這是星軌專票,用來進出列車時用的。」
霜紅自然也認出了這是星軌專票,不過他疑惑的不是這個是什麼,而是這東西有什麼用,早在前世就在好奇了,因為列車組的每個人身上都會別著一張星軌專票在身上的各種地方,霜紅猜測其實和他前世看的修仙小說中的令牌的功能類似,就是用來辨認身分的道具。
「令牌?令牌是什麼東西呢?」三月七疑惑道,他對於霜紅下意識喃喃出聲的話語滿是困惑。
「一種仙舟用來識別身分的物品,但是也只在仙舟內部流行,不過用令牌來比喻星軌專票確實精妙。」走在前面的丹恆回答道,不過從他的反應看來似乎這些字詞確實勾起了他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是還是由我來介紹星軌專票吧,這上面有著你的個人信息,如同鑰匙一般,每次上車都需要你的星軌專票。」三月七說道,而霜紅也隨著三月七的講解端詳起了星軌專票,外表和前世他在遊戲中看到的大致相同,除了三月七所說的個人信息外還有著乘車的日期和地點,他的地點是一串座標,三月七說是霜紅被列車組成員拉上車的位置,不過上車位置和地點旁還有兩個空白,霜紅推測應該是留給下車位置和地點的,比如他記得前世看過的劇情中皮諾康尼的鐘錶匠米哈伊爾就是星穹列車上下來的,而米哈伊爾手上的那一張星軌專票這兩個地方應該就會是有寫字的,不過他也不怎麼確定就是了。這時,霜紅意外的發現底下的一個角落還有一個空格處,於是他用著詢問的眼神看向了三月七。
三月七立馬會意,看了看然後又拿出了自己的星軌專票比對了一下,然後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丹恆。丹恆搖了搖頭,表示了他的無奈,但是他也沒有刁難,而是直接說道:「這是房間號碼,別忘了還要帶他去選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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