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先前客廳的插曲,以及小高這個重要的連結,我與品潔漸漸熟絡起來,閒聊也越來越多,一點都不正人君子的我,偶爾會用半開玩笑的方式,偷偷將話題染上一點顏色,又或是拿上次的目擊意外尋她開心,品潔雖然不會給出什麼露骨的回應,但對這樣的互動似也沒太多反感,讓我有了更進一步的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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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品潔對暴露有特別偏好應該不是我的錯覺,目擊意外發生前,她在家裡的裝扮多是簡單舒適的大T恤加上短褲,但自從意外發生後,多數時候她都只套上大T恤,短褲直接被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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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初我並不曉得有這樣的差異,還以為就像街上常見的年輕女性穿著,單純是大T恤太長,遮住了短褲的蹤影,直到有次,品潔踩在椅子上,試圖拿下櫥櫃最上層的鍋具時,被帶起的衣擺,誠實地揭露出她渾圓的微笑線,我才驚覺短褲並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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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目睹時,我不確定是否純屬意外,只敢偷偷向上挪動目光,第二次類似情況出現,我假裝跟品潔瞎扯,眼睛努力往上確認,等到第三次,我很肯定品潔要不就是毫不在意,要不就是有意為之,索性也就光明正大抬頭看了,顯然清楚我在偷吃冰淇淋的她,卻並未因此表示任何排斥或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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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品潔再次被衣服的下擺出賣時,我決定主動進攻,「你的屁股出來跟我打招呼了啦!身材好就了不起嗎?」我刻意放大笑聲替語句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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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的人還敢大聲喔?」品潔微笑回答,語調一如往常平緩,沒有任何尷尬,甚至還加了點俏皮,可見這早在她預期之中:「下次我也要偷看珊姊的,欣賞一下你讚譽有加的屁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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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潔習慣稱珊為「珊姊」,在幾次帶有顏色的閒聊中,我曾經跟她提過,珊全身上下,就是那渾圓的臀部最讓我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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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品潔這透著一絲挑逗的回答,我開始運轉我那不算靈光的歪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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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下午是品潔的運動時間,她總會在兩點前出門,然後四點左右讓小高載她返家,這個星期六,我決定找珊過來,讓品潔的玩笑話一舉實現,給她機會好好欣賞一下珊那渾圓的屁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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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要求下,珊這天上身穿了件白色小可愛,下身搭了裙長僅20公分的超迷你裙,再往下則是黑色不透膚膝上襪搭深藍色細跟鞋,由於珊的臀部偏豐腴,情色版學生百褶裙背面的裙擺被高高撐起,根本只能掩住屁股的上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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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風衣脫掉啦,這麼熱還穿風衣幹嘛?」停好機車,在地下停車場等電梯時,我催促著珊。氣溫遠超過30度,已成為現在夏天的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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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這裙子連內褲都遮不住,我不套件長風衣在外面,是要怎麼搭你的機車啦!等一下電梯裡有攝影機吧?而且可能還會遇到人。」雖然嘴巴上吐出一長串理由,但珊還是乖乖將風衣交到我手上,這是珊最淫蕩…不!最可愛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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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機是從上往下拍,最好是能拍到下半身啦…」我笑著說服不需要說服的珊,「…而且這時間,大家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課,是要遇到誰?」我將手錶堵到珊眼前,下午三點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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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誰跟你上班上課?真遇到人我就要哭給他看,然後大喊你逼我的!」珊作勢張口呼叫,臉上還換上一副驚恐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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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珊的表演,我拉著她踏進電梯,接著輕巧地閃到電梯深處,左手擺弄她的身體面向電梯口,右手則輕輕在那短到不能再短的裙上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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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料電梯抵達一樓時,門竟真的打開來,這時間真的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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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還猜想會不會是品潔提早回來了,但電梯口並非品潔與小高,而是一對陌生的情侶準備上樓,他們的目光同時被珊擄獲,不過這一點也不讓人意外,一名胸前高聳、露出纖腰、短裙又只能勉強遮住三角地帶的辣妹忽然出現在眼前,又有誰能不看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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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帶著靦腆往右靠,讓出左側的空間給那對情侶,然後回過頭來拋給我一個鬼臉,彷彿怪我不該先脫掉她的風衣,但滿腦子邪念的我,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原先擺在珊裙面上的右手,悄悄從右側鑽進了裙子裡,輕按在那已有些水氣的蕾絲小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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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珊沒有發出聲音,只是用嘴型念出叫喚著我,神情略顯緊張地示意我暫停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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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左側情侶的站位與我們相同,女生站的較靠電梯口、男生則站在女生身後,或許是擺脫了女朋友的視線,那大學生模樣的男生,不斷偷眼望向珊,尤其是那難以忽視的超短裙和不知道有沒有完全被遮住的翹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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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從一樓爬到七樓的時間,彷彿變得跟爬到七十樓一樣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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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珊的身體,我自信沒人比我更加熟悉,針對珊最欠缺抵抗力的區域,我加快了指尖的震動,雖然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但當電梯抵達七樓時,珊的喘息聲已經明顯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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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的!你真的很壞心欸!」當電梯門合攏,電梯繼續向上移動,珊啐罵著往我身上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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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的刺激感和手部攻勢,成功勾起這女人的慾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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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壞心,那就是不要我繼續囉?」我故意將雙手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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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那個意思。」珊咬著下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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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繼續嗎?」我歪著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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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靦腆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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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珊壓在電梯旁的牆上,右手再度向下探去,左手腕上的錶面順勢晃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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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五十二分,距離品潔回家應該只剩十分鐘左右,而電梯抵達剛才那對情侶的目標樓層後,又開始向下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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