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緒?」月光透過一旁某戶人家落地窗的裡頭找到夜光下的朔間凜月,秀氣臉龐挺直著的纖細腰身,左手的指尖碰著的是鋼琴鍵盤口中唱著的是自己的歌曲,另一手則是摟著真緒的腰部,看著在自己肩膀上的衣更真緒。「睡著了?」
「小凜……」原本真緒沒打算就這樣子睡著,但是聽見凜月那溫柔讓他感到放鬆的歌聲,眼皮沉重起來,最終依舊無法抵擋凜月歌聲如凜月的意入了眠。「……」
停下彈著的鋼琴的手,順著扶真緒腰部一把捧抱起來,帶著他前往自己的房間,抱著真緒就躺在自己床上,真緒躺在他的臂彎處,手順勢地碰著真緒的頭。「真~緒我一直好想你……」 凜月吻上真緒額頭,帶著的微笑抵押不了寂寞的情感,他問眼前的真緒。「我這樣會不會太自私了?人類和吸血鬼……」
“即使兩人處在不同世界,還是不希望你消失……♪”
「凜月……?」真緒因為凜月的一吻半醒狀態地睜開雙眼,朦朧地聽見凜月在唱出他歌曲的其中一句,紅眸瞧著自己看時,凜月不經意寂寞心情讓他在意起來。「怎麼了?」
「沒事,真~緒。」凜月再次將真緒擁入自己懷中,身為吸血鬼的自己能夠活上許久,但眼前的愛人卻早已經死去過。「對不起……真~緒,也許你早該永眠,踏上你該去的旅途……」
在懷中的真緒聽著他所說的話,已經得知出凜月的心情。「凜月在哭嗎……?」
凜月沒有回應真緒的話,只是將他抱更緊些,眼前的人肯定不會知道,光是有著體溫還能夠跟自己說話是多麼讓他高興的事。「多跟我說說話,好嗎……?」
在百歲生日時,每年的生日凜月總會希望能跟真緒一起成為老爺爺的心願。但那次的凜月許了另一個願望,希望成為老爺爺的真緒可以回來陪伴自己,愛上人類就該做好伴侶的真緒會隨時離開的可能性,但發生的時候卻比想像中還要難以接受。
他還記得在一百歲生日當天時,真緒的軀殼終於多上原本的體溫,最神奇的地方是就連老化的身體、樣貌也變回原本年輕的樣子,當時僅睜開眼睛就讓他感動得哭了半天,聽著真緒安撫著自己更是停不下眼淚。
「凜月,我能回來不是只有凜月的願望喔。」真緒伸手抱住凜月,抬頭看向凜月,不出自己所料凜月掉著眼淚,他伸手拭去凜月不斷掉落的眼淚。「我知道著。抱歉啊……我那天突然昏倒還就那樣離開了……凜月一定嚇壞了吧?」
「都是我沒照顧好真~緒才會那樣……」凜月無法忘記真緒離開自己一天,從小就一直在一起到老,真緒離開的當天還不斷的思考自己是否哪裡做不好,老化的真緒染上不少病,雖然努力照顧著他但還是發生疏失。「要是我更會照顧人就好了,要是那天記得陪真~緒……」
「不是你的錯,小凜。只是我身體已經不行了,你為了照顧我花費不少心思,我當時還覺得讓凜月解脫了真……」
凜月吻上真緒唇,伸舌品嚐著真緒口中的味道,嚐到些微屍臭味但也毫不在意,表情看上去不悅對真緒說。「一點也不好,真~緒才不麻煩,就算真~緒什麼用處都沒有,我也不會扔下你。」
死後凜月將真緒的屍體保存著並且每天對著真緒說話,事實上的真緒已經離開他三十年之久但凜月依舊同樣做著,真緒也當然無法對凜月放心。看不見也摸不到凜月真緒本來認為自己什麼也做不到,但在最後找到可以做的事,那件事是收下凜月的心意,所以真緒也每天聽著凜月的話語,其中有次讓他印象最為深刻。
"真~緒,我能夠感覺你就在我身邊,所以我才不斷的跟你說話,因為我相信你會聽見。我答應過真~緒不會隨便丟下真~緒,小凜最遵守約定了呢。"
「我一直沒有離開你,凜月。」真緒明白能夠回到自己原本冰冷軀殼的原因,不是只有凜月所希望,自己也一直想要回到凜月身邊,甦醒過後的真緒也沒有後悔過他所下的決定。「這次的我就不是人類了,不用害怕我會離開你。」復活那刻起就決定回應凜月,長久以來照顧臥病在床的自己的濃厚愛意。「明明以前都是我在照顧你……凜月生日當天我就在你面前同樣許下回到你身邊的願望,雖然還是有瑕疵,凜月可以接受嗎?」
「我沒有想過接不接受,那不重要。」凜月露出微笑瞇著紅眸的雙眼,伸手輕撫摸真緒臉龐。「早上了,快睡吧,真~緒。」
早晨已經來臨,日光卻沒有在凜月家任何一處顯現,真緒甦醒過後不再能接觸陽光,一碰觸就會讓真緒感覺到皮膚刺痛也會頭暈目眩,所以他們一同過上日夜顛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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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次醒來是月亮高照在上頭的夜晚,夏蟬在夜晚依然鳴叫著,凜月打開窗簾讓月光照進裡頭。
「看著我,真~緒。」凜月輕靠坐在床上頭看著紅透臉的真緒,早已退去真緒的衣物,聽著真緒喘氣的呼吸聲吻著真緒的頸部。「再一下就好了。」在最後嚐盡後告知已經無力地躺在自己身上的真緒。「真~緒好誘人……好久沒有做這種事了,老爺爺有這種體力表示我很厲害,對吧?真~緒感覺如何?」
「真受不了你為什麼突然……?」真緒撇開頭雙頰上泛著紅暈神情卻有著幾分不解,自己只不過醒來不久答應凜月想親吻自己的小要求。抓回被凜月奪去的衣物,腦海中依然記著紅瞳眸的柔情傳遞出的吸引感,讓真緒願意讓凜月碰觸自己更加深入,穿上衣物的真緒思考下。「凜月你對我是怎麼想?我身上也沒有我本身的氣味,不如說是讓人反感的屍臭味吧?」
「是我的愛人,我一輩子的愛人。」凜月從後頭擁抱真緒,在他耳旁流露著喜悅,細聲又慵懶帶有不平凡的深刻情感,真緒身上的味道的改變凜月聞久便不認為那是腐臭味。「回復年輕健康的身體又回到我身邊……有什麼是比這件事更值得高興?」
「凜月……你明明不是那麼想……」
「嗯~?真~緒想太多了,我不會對你說謊。」暗自覺得真緒有時候挺敏銳,找上合適回應真緒的奇怪敏感直覺的話語,也想起今晚的其他事。「聽說今天我們以前小時候常一起去的夏日祭典開始了,我們一起去吧?」
「好難得凜月說要出去走走了呢?我當然願意一起了。」真緒微笑著點頭,凜月說的時候也勾起不少小時候的回憶。「況且也挺想再去那裡看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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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夏日祭典即使經過好幾年科技發達著時代,但傳統留下在民間的習俗卻依舊存在,人們還是會沉浸在這份懷舊氛圍藉此放鬆疲憊的皮囊,喧嘩聲在四處滿溢抵不過夏蟬鳴叫的聲音。
凜月牽著真緒的手在人群中走著,兩人認為此刻就像回到小時候,凜月拉著真緒玩攤販遊戲,凜月戰利品輸給真緒被笑了下,在真緒笑著的時候凜月親上真緒的臉頰。「我讓給真~緒的~?」
「嘿嘿,少來了這套,是我贏了,凜月你輸我了~?」真緒得意地插著腰,堅持著自己贏的立場,將戰利品給凜月就向凜月告知。「凜月,我想去一下廁所。」
「嗯~?真~緒我陪你一起……?」正要向說真緒想要一起前往的時候,真緒著急地走離開凜月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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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緒何時需要上廁所了?」馬上發現真緒異常的地方,凜月趕緊跟上真緒的腳步,心中著急想著真緒是否也像自己一樣隱瞞事情,看到真緒坐在樹下旁靠著難受著喘著氣,凜月心臟停滯了瞬間般想到自己不想要犯相同的錯誤,眼淚從紅瞳眸雙眼滑落著急問著真緒。「真~緒!怎麼了?快告訴我,你怎麼了啊……!」
「凜月……」真緒看著凜月著急得要哭的樣貌,他早也預料到凜月知情肯定會難受,也是不想要告訴凜月的原因。「你……自責著……自己硬是將我拉回到你的身邊吧?你沒有感到高興……這是為什麼呢,小凜?」
「真~緒果然知道嗎……?我願意告訴真~緒,你也要告訴我。」凜月閉上雙眼沉澱自己的心情,起初真緒回到自己的身邊當然是高興的,但過了些日子之後卻矛盾起來。「真~緒你回來了我真的真的……很高興我以為從此可以跟真~緒再幸福的過下去,真~緒雖然身體回復年輕了但再也不能接觸陽光,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很多事都有了限制。真~緒雖然很快就適應,但不能隨心所欲做著喜歡做的事了,真~緒的笑容沒有以前多了……」
「哈哈……原來凜月注意到這麼多啊?抱歉……但我真的沒有不高興回來的意思喔?」真緒碰著自己的胸口,硬是起身伸手抱住凜月。「凜月……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每天對著無法回應只剩下軀殼的我說著話,到底是怎麼想?我也希望你可以幸福的嘛……我也說過我身體有缺陷,有時候呼吸道會阻塞又或是心臟會疼痛每當發生這樣的事……我就會躲起來,因為凜月知道了會更加自責吧?這副身體我貌似不是很能適應,變得排斥我的感覺……但是只是一陣子……之後就沒事了唷?」說完真緒露出微笑對上凜月焦急著神情,吻上凜月的流著淚臉頰。「別哭了。」
「真~緒抱歉……因為我……」凜月聽進耳裡果如真緒所言自責起來,緊抱住真緒眼淚制止不住,那時的自己少真緒好幾十年的日子世界就像停止,一直到真緒回來他的世界才又開始轉動。「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我不想要真~緒離開……」
「無論是什麼決定,我都會接受,那一定是凜月想了很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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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月!凜月起床了喔……!今天怎麼那麼難叫啊?」真緒疑惑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陽光就在他身上照著,臉上困擾著的樣子,是讓凜月終於放心的臉龐。
「真~緒!」凜月睜大雙眼,趕緊將他緊緊抱住,抱住真緒的瞬間不但有著他的溫度還有著氣味,剛才的夢過於真實使他懷念的流下眼淚。「真~緒沒有死也不是殭屍!」
「一大早在說什麼啊?別撒嬌了好不容易起床了,趕快起來吧?」真緒滿臉不解的讓凜月抱著,見凜月抱著自己一動也不動才注意到凜月的心情。「咦?凜月在哭嗎?做惡夢了嗎?沒事吧?」
「是好可怕的惡夢呢~?真~緒今天翹課請假吧?陪我真~緒!」
「不行!只是做惡夢就請假誰會接受啊?真是……等你冷靜點再一起去學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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