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城市五星級酒店的條件頂多相當於南方特別是廣東一帶的四星,房間很小,四個人在裡面顯得有些擁擠,由於都是第一次,到了關鍵時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氣氛有些尷尬。
為了緩解氣氛,我們決定採取從網上看到的打撲克脫衣服的方式,為此對方夫婦專門跑出去買了一副撲克。
出於照顧女方的考慮,開始的兩三局我們兩個丈夫都有意識地輸了,每個人都脫得差不多剩最後一兩件;後來就是兩個女士輪流輸,然後扭扭捏捏地脫。
輪到我妻子輸得要脫掉乳罩的時候,氣氛比剛開始的時候要自然了很多。
因為畢竟是第一次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去幾乎是最後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間去脫然後圍上浴巾再出來,我們同意了。
等妻子從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在一條並不夠寬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細嫩的皮膚和曼妙的胴體比剛剛只穿內褲時更誘人。
這時,下一局撲克已經沒有必要打下去了,對方丈夫的賓周已經翹得老高的了,通紅的賓周頭上的馬眼中,一些透明的液體也隱隱約約地流了出來。
“看你那點出息。”
對方的妻子嬌嗔地輕輕打了丈夫一下。
“看看人家,你也該放開點,脫了吧!”
對方的丈夫對妻子說。
“那我也得去洗手間脫。”
說著,對方的妻子站起來向洗手間走去。
等她進去後,我與對方的丈夫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心領神會地跟了進去。
洗手間的門沒有上鎖,推開之後發現那位妻子並沒有脫衣服,而是對著鏡子發愣,似乎早就知道我會跟來,她並沒有吃驚的表現,只是淡淡地一個苦笑。
我問她是不是不願意,她說也不完全是,只是覺得這樣做的確有些墮落,可又想嘗試一下,心裡很矛盾。
說實話,當時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樣,已經走到了放棄的邊緣。
“你們是不是在裡面數錢呢?”
其實,換妻說說和想像容易,但真正付諸實施卻需要太多的東西,不僅僅是勇氣,現在想來,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聲調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棄了。
我記不清那位丈夫後來又說了句什麼,那位妻子聽到後,緩緩地把手伸給了我:“幫我解開吧。”
脫掉她乳罩的時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當我把手伸向她的內褲時,她不僅沒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內褲也脫了下來。
在換妻的實際肏作過程中,彼此都脫光最後一件衣服可能比後面的性交意義更重要──真的脫光了衣服,心裡反倒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所有的道德、傳統都隨著衣服被扔到了一旁。
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外面站著的是裹著浴巾的妻子和已經脫得精光的對方的丈夫,看到這一幕,妻子的臉紅了。
這時,對方丈夫不失時機地解開了我妻子的浴巾,讓妻的一對豐滿的乳房展現在大家面前。
“你妻子的身材真好。”
說這話的是對方的妻子。
和我妻子的乳房比起來,對方妻子的乳房確實小了一些。
緊接著,對方的丈夫便把頭埋在了我妻子的胸前,用他的臉、他的唇、他的鼻子反覆地摩擦我妻子那一對乳房,妻無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閉上了眼睛。
我拉著對方妻子的手走出洗手間,從他們身邊走過時,妻子剛好發出一聲呻吟。
多麼熟悉的呻吟,過去這個呻吟只屬於我,而現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個男人的玩弄下,妻的呻吟更像是對我發出的求救的呼喊。
當時,我們的距離可以說是用毫米來計算,我甚至在走過那個丈夫的身旁時有被他的體毛紮在身體上的感覺。
妻的呻吟來自對方對她乳頭的戲弄,當時那個丈夫正用口含著一個,用手撚著另一個,另一隻手在拉拽我妻子的內褲。
那一刻,我忽然想到過去聽到的很多關於丈夫為了保護妻子不受別的男人的淩辱而拼命的故事,而我或者說是我們,卻千方百計地把自己的妻子送給別人肏,而且還在一旁“欣賞”確實是變態,流氓比起我們來還要強上千倍。
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了,在妻子一聲緊似一聲的呻吟中,我和對方的妻子走到了床邊。
她拉開被子,鑽了進去,而且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我想,她當時的心理壓力未必比我小。
洗手間那邊,我妻子和對方的丈夫已經把門關上了,一陣水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我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對方的妻子,她慢慢地從下意識地閃躲變到後來逐漸地配合,而我的心當時根本就沒在床上,而是跑到了洗手間裡。
“我們好好玩,別去管他們了。”
對方的妻子似乎看出我的心理,或許也是在對自己說。
她爬起來坐在床上,用手攏了攏頭髮,把頭埋到了我的胯下,由於巨大的心理壓力,當時我的賓周還是軟的,在她的撫弄下,開始慢慢變硬。
我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那位妻子的屁股,慢慢靠近陰部,大陰唇很小,可以輕易地摸到陰道口,那裡是乾乾的,而且看上去很乾淨。
這時,洗手間的門開了,對方的丈夫先出來,看了我們一眼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我妻子隨後出來,身上又裹了條浴巾,我沒敢看她的表情,便把目光投向了對方的妻子。
余光裡,那位丈夫把我妻子的浴巾脫掉,然後將我妻子放倒在床上,他也爬了上去,在我妻子的胸前稍做停留後便趴到了我妻子的兩腿之間,妻子的呻吟聲再次響起。
我覺得有些冷落我身邊的女士,便把她的屁股搬過來,想給她口交。
這時,她突然把我的賓周吐出來,回過頭來附在我的耳邊說:“你放心舔,不會有別的東西,我們已經有半個多月沒做愛了。”
她的陰部是光溜溜的,陰毛剛剛刮過,看得出,這位女士還是為這次交換做了精心的準備,因為在此前網上交流的時候,我曾經說過不喜歡女人的陰毛特別多。
她回過身繼續為我口交,我把臉也埋在了她兩腿之間,我們成了標準的69式。
一會的工夫,那位女士便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後來終於忍不住吐出了我的賓周,忘情地呻吟起來,而我的嘴裡也流進了她的液體。
等我的臉離開那位女士的屁股時,在旁邊我的妻子和對方的丈夫也成了69式,我的妻子在上面,我當時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在用舌頭舔著男人的龜頭,而男人正在舔我妻子的屁眼,那個男人的膚色比較深,而我妻子則很白,兩個人就像兩條肉蟲一樣裹纏在一起。
對方的妻子似乎不願“欣賞”身邊的景色,在幫我戴好套後便蹲在我的賓周上面,用手扶著我的賓周找到了陰道口,輕輕地往下一坐,大半個賓周便插進了她的陰道,隨後便開始上下套弄起來,閉著眼睛,嘴裡還“嗯嗯”地呻吟著。
這個姿勢玩了一會,我把她壓在了身下,趴在她的耳邊,我問她感覺我的賓周怎麼樣,她說挺舒服的,頭兒特別大。
那邊,前戲還沒有結束,只不過上下的位置換了一下,我妻子一邊用手摸著男人的屁眼,一邊吞吐著他的賓周。
我在那位妻子的身上剛剛抽插了幾下,那邊我妻子和對方的丈夫也開始進入正題,那位丈夫分開我妻子的雙腿,慢慢把賓周推進去。
他的賓周的確很大,頭不是很大但比我的長,進入後至少有三分之一還留在外面。
這時,整個房間裡充滿了兩個妻子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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