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魂界的上方自言自語:「公平嗎?公平只是給凡人一個枷鎖吧!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從古至今,法律也只是給有錢人玩弄的工具,世界根本就是不公平的存在,更何況是感情⋯」,突然有一把粗豪的聲音打破了這寧靜,「哈哈!時雨!又在這裡發呆嗎?又把手上的工作完成了嗎?」,這把聲音的主人,就是外型粗獷,外表黑實健碩,個子高大,粗聲粗氣的鐘樓,我放下頹氣的提勁回道:「當然吧!這裡的工作這麼簡單容易,只是拿著魂棒,照一照那將死的人,把靈魂收入棒中,再交給「軒姐」即可。」我接著說:「只是我不太明白,為什麼這件事,要我們去做,而為什麼魂界與現世是這麼接近?」,鐘樓笑著回答:「哈哈!這就是每個人生下來的使命,正如軒姐常說的那句話 - 每件事都是必然。常人所理解的四維,長、闊、高和時間,這裡就是五維空間 - 靈魂,魂界就如一塊薄膜包裹著現世,雖說只是一塊薄膜,要不是靈魂,是跨不過的!所以魂界就沒有時間,而我們在這裡的速度比光還快!」,我望著魂界的上空,只看見無數的線構成的天空,每條線就如有傳送著訊號的不斷閃爍,我好奇的問:「那些線是什麼?」,鐘樓指着那些線回答:「那些全都是平衡宇宙線,每一個人每一個不同的選擇,都會產生一條新的平衡線。其實人們所謂做夢,只是因為做夢時,靈魂離開了軀殼,進入了魂界,再連繫到平衡宇宙的另一個自己,感受另一個自己發生的事情,由於每個平衡宇宙的物理和所有價值觀的不對等,所以夢境是荒誕而又合理的存在!」我好奇的問:「那麼?我可以看見我的平衡宇宙嗎?」,鐘樓正回答:「很容易的吧!」,軒姐從暗宮走出來,暗宮表面上是長闊高都是兩米的一個黑色光亮的正立方體,而且只有一道門,但其實內裡是無限的大,除了我與軒姐初見面的白色房間外,還有很多不同用途的房間,例如交魂棒的地方⋯軒姐帶著些許斥喝鐘樓的口吻說:「不要太早告訴他,他仍未到時候!」,鐘樓立即收起粗獷,恭敬的說:「知道了!軒姐!」,雖然我很想知道,但我沒有追問下去,我只是一個當了三個月多的擺渡人,對前輩或上司,總需要點謙虛的距離吧!我連忙問軒姐:「工作下去,我的抑鬱症真的會康復?」,軒姐肯定的回答:「絕對會!好好的工作吧!」,鐘樓也搭訕的說:「慢慢來,比較快,我也去繼續工作了,再說!」,鐘樓便走了,軒姐也回暗宮忙著,我也可以繼續發呆,忽然間耳邊響起了音樂,「聽到沒有⋯慶幸當天在球場邂逅⋯」,我馬上在床上醒過來,這是我電話響鬧的音樂鈴聲,又是準備起床上班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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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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