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回憶
我在高一時就喜歡上展志,他是高中男神類型,他的黑髮直且長蓬鬆著,他的眼睛明亮而深邃,總是透著一股自信和智慧。他的身材高大健壯,特別是在籃球場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他是一個聰明、幽默又善良的男孩,總是願意幫助同學解答問題。他的笑容陽光燦爛,每次看到他,我的心跳都會加速。
展志擅長籃球,是個運動健將。很多時候我都會拉著Shum陪我去看籃球賽,每當展志在球場上奔跑,投籃得分時,我都會忍不住為他加油喝彩。他的身影總是那麼矯健,那麼有活力,讓人忍不住被他吸引。
我記得有一次,老師要我們分組做一個科學實驗,展志剛好和我分到了一組。那是我們第一次長時間單獨相處,我緊張得手心冒汗。展志非常耐心地和我討論實驗的步驟和結果,還不時地開玩笑逗我笑。他的幽默感讓我放鬆了不少,感覺時間過得飛快。實驗完成後,他還特地感謝我,說是我讓這次實驗變得特別有趣。聽到他的讚美,我的心裡像是灑滿了陽光。
就在我開始暗戀展志的時候,我發現Shum有些異樣。
在一次放學回家的路上,Shum突然問我對班上另一個男生子韜的感覺,原來我的閨密好友也有暗戀對象,這個文青美女一直否認,她還回了我一句︰「我喜歡你。」
記得國中時有男同學向我表白的時候,Shum居然被弄哭了,她一直擔心我會重色輕友,現在情況可不一樣,她有了暗戀對象,我也放下心來向她傾訴。
「Shum,我,我好像喜歡了展志。」我試探著。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WPmVbYbA9
「我早就發現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以為我會猜不出來嗎?」她爽快地回我。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NS4Ir3owj
「你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大哭了?」我最關心的還是她的感受。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ogPDNhG68
「我…我…才不會啦,你喜歡的,我也會喜歡,只要你幸福我也會非常很幸福。」我聽了Shum這麼說,高興得立刻把她抱起來,她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最愛的知己。Shum在街上突然被我這麼一抱,一時反應不來,兩個人幾乎在路上跌倒。我也感覺到一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腰,兩個女生旁若無人地在街上摟成一團,我看了看她的臉,幾乎要立刻吻下去。
「我答應你,我永遠都會以你為先。」我摟著Shum,一直不肯放手。
從那天起,我更加注意展志的一舉一動。我開始留意到他並不是個完美的男生,他雖然是個運動健將,身型十分吸引,但他卻非常關心其他女同學。他經常主動幫助學習有困難的同學,但似乎不包括男生,而且他有點霸道,男生們都不太喜歡他。我偶爾也會想,我喜歡上個渣男嗎?理智上我知道這並不好受,而我卻十分受落。
我每天都會期待在學校遇見展志,期待和他多聊幾句。有時候,我會偷偷在他不注意時看著他,幻想他會對我做些越軌行為,但我又害怕自己表現得太明顯。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讓我感受到青春的酸甜。我也不清楚是否我太在意的關係,我總覺得展志在有意無意間偷看我,有時候我們會四目交投,他強悍的眼神會把我震倒,他的眼神像要把我吃掉一樣。
X X X
自從和展志一起進行科學實驗之後,我一直沒什麼機會和他再有交集。
至於我的閨密Shum,每次看見她和子韜竊竊私語,我都酸酸的,子韜和Shum的性格機乎一樣,都是文青型的高中生,他們有些共同興趣,會談論文藝電影、台灣本土的舊事、就是花蓮的茶葉也可以聊得興高采烈,有時候甚至說起台語來,對於我這個來自香港的新移民來說,我總是格格不入,有時候我也會擔心Shum會否被搶走了。
「我喜歡你。」我又一次想起Shum跟我說的話。
除了子韜的出現,Shum和我仍然是一對好姊妹,那次和她玩過色色的家家酒遊戲後,我們這一對閨密開心展了一個新的探索:BDSM。
亞絲娜被吊綁侵犯的一幕觸發了我們的受虐傾向,那次之後我們除了一起看動漫,還會一起看A片,然而我又發現我們有不同的喜好,她的喜歡奴隸系列,而我就喜歡輪姦系列。我們還會一起自慰,我一直很想把手指插入,另一方面又害怕弄破自己的處女。
X X X
回到展志那邊。
有一次,正值放學時間,走廊上擠滿了學生,我依舊和Shum手牽著手準備回家。突然有人碰了我一下,我整個被摔倒了。我回頭一看,是班上的子韜。他平時不怎麼引人注目,總是安靜地坐在教室的一角。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子韜道歉道,顯得有些慌張。
展志恰巧經過,他關心地立刻扶起我。那一刻,我感受到他真誠的關心,心裡暖洋洋的。可是,在他扶我的同時,我感覺到胸部和屁股被他碰了好幾次,他看到我腿上有血跡,用手提著我的大腿,問我有沒有擦傷,我的確有被猥褻的感覺,但同時又會想,展志明明是要扶我,我這樣想可能是我過份敏感吧。
一直和我出雙入對的Shum看在眼裡,立刻推開了展志︰「我來扶她好了。」
我感覺到一些不安,卻又說不出是什麼,我的腿擦傷了,Shum就摟緊我的腰,一拐一拐地去保健室。在保健室裡,Shum細心地替我消毒,貼上膠布。
「你真細心,一定會是個好女朋友。」我看著Shum專心替我處理傷口,像天使一樣。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FpgvD2xcZ
「你要提防展志,他剛剛碰你胸和屁股,還大手摸你大腿呢。」Shum為剛剛推開展志的事解釋著。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F7JW5n4k8
「其實我也感覺到,可是我又分不清楚他是故意還是真的要攙扶起我。」我把心裡的話告訴Shum︰「如果他有其他動作,就換我當亞絲娜,等你這個桐人來救我的啦。」我笑著。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1nBgKloMr
「我才不救你耶。」Shum也笑著,她真的很溫柔很可愛。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Tcnwg4McO
「你要不要看看子韜,他碰到我時好像也跌了一跤。」我想起了子韜。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8fG0G4fzF
「不要的啦,我早跟你說他又不是我男朋友喔。」Shum有點臉紅紅回答。
其實我心裡很想展志能多一點碰到我,希望展志那高大的身影能壓迫著我,綑著我,我的桐人會否出現。
我們離開保健室來到學校的操場,看到兩個男生在打架。應該是,展志正在追打子韜。展志的臉色陰沉,對著子韜大罵:「是你推跌梓琳的吧?你在幹什麼?我不准你碰她!」
子韜連連道歉:「對不起,展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見這種狀況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立即上前拉著展志的手,試圖平息他的怒火:「沒事的,展志,子韜只是碰了我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
展志依然憤怒,盯著子韜說:「以後離她遠點,聽見了嗎?」
子韜低著頭,默默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我看著展志憤怒的背影,心裡既感動又有些失落。他的保護讓我感到溫暖,但他真的是個渣男。
Shum上前向子韜安慰了幾句︰「子韜,我們相信你,你沒事吧?」子韜看了看Shum,苦笑了一下,同時又看了我一眼︰「我還好啦,梓琳真對不起。」
「你沒事就好。」我也對子韜報一個微笑。示意子韜不要在意。而我這個微笑,卻換來展志的鄙視,他的眼神像要殺死我一樣,似乎在對著我說︰「不准你向子韜示好!」
X X X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神不寧。Shum看出了我的異樣,問道:「梓琳,你是不是有心事?」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KHnWh1Tcw
「你是知道的。」我回答著。「我怎麼會喜歡了這個渣男?理智告訴我不應該,但我又控制不到自己的感覺。」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SRLiduVB2
「還記得我們的家家酒嗎?我告訴過你我喜歡當女奴,被主人支配羞辱。」Shum突然提起這件事來。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CFXtKB3iE
「我當然記得啦,我也喜歡被人用繩子綁起來幹⋯⋯我覺得這是天性,上次看刀劍神域的一幕只是解鎖了我的本性。」我好像想到了什麼。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cOW0ZQE5d
「我也是這麼想,之後我就常常看BDSM的A片。所以,你對展志,很可能也是這樣。」Shum繼續道。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kfFOF3zMA
「你是說我是天性愛渣男?」我好像想到了什麼。
可能真是旁觀者清,Shum這麼一說我開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展志愛搭訕女生、欺負同學、威嚴,要是我被他狠狠地欺凌,我相信我一定會接受。
我們手牽著手地走著,來到了一個岔口,往右轉是我家,往左轉是Shum的家,我們家只是一街之隔,「要到頂樓看風景嗎?我不想回家。」我也不等Shum的回答,直接拉著她進了我住的社區。
大堂的接待員對我們早已看慣,我直接按了電梯的頂樓,電梯徐徐上昇。這類新式住宅的頂樓是個透天空間,有一些住戶專用的曬衣架,還有一些休息空間,兩個穿著校服的女生坐在這裡聊天。
我們的校服很漂亮,上身是白色襯衣,領口是個小小的蝴蝶結,下身是藍色格子圖案的百摺裙,我本來還有黑色絲襪,可是剛才在學校一跌,絲襪都被割破了,我只好乾脆脫下來丟掉。
「腳還痛嗎?」Shum關心地問。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eF4iqd9pd
「有你貼的膠布,不痛了。」我是真心的感謝她,她是最關心我最知我心意的人。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HaE7H7MHP
「你的甜言蜜語留給展志好了。」Shum調侃著我。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GOzh28gMV
「別提了,剛剛經你這麼一說,我居然期待自己有一天被展志欺凌。我真是…」面對著我的好朋友,真是可以無所不談。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5GFQrQwkJ
「我喜歡你。我會永遠當你的桐人,只要你自己覺得享受就可以了。你永遠還有我這個知己呢。」Shum真是最溫柔的閨密。
她又說喜歡我了。我立時有一種甜蜜的感覺。
「你不擔心子韜嗎?要不要發個賴給他。」我試著轉換話題。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5IdYbL53Q
「你不介意我賴子韜嗎?你好像不太喜歡他。」Shum看出了我的心思。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Mf9B7JPSl
「其實……我其實心裡面很是矛盾,我非常妒忌子韜,我覺得你們有很多話題,有說有笑的,但若果你真的有男朋友,我又會替你高興。」我直接把我的心情告訴Shum。
Shum沒有說話,她的反應是:死死的摟著我。
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THS3LIuaJ
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jlRtIVa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