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敏絲獨自一人在外面的橘紅燈前，對著阿奇的墓低頭哀悼，並沒有注意到蒙德已悄悄來到身後。他一臉不好意思，只因被巴洛克硬推出來，關心一下敏絲的心情。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rVm8XJgfm
專注悼念的敏絲，彷彿聽不見周遭的聲音，蒙德的腳步聲傳不進她的耳裡。蒙德開始思考著該如何開口，他覺得目前的情況很詭異，平常有話直說的人，現在竟變的難以啟齒，可能身處的氣氛讓他放不開，無論如何這樣的緊張時刻，他還是頭一遭。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Lu5Twcf7L
還未等到蒙德開口，敏絲終於回過神，注意到身後有人，轉頭一看是蒙德，有些驚訝地問：「怎麼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gteWNy0FF
「沒事，因為－」本來要說「因為剛剛巴洛克叫我來」，但覺得這樣的推託很不乾脆，索性就放膽些好了。蒙德說：「沒事啦，只是看妳在幹嘛。」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DvpfwFDVe
敏絲回頭看著阿奇的墓，輕聲說：「我在謝謝牠。」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JHAvlYzA8
「牠聽的到嗎？」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75AwUUDC7
「我想應該聽不到。」敏絲接著說：「但我還是想謝謝牠，奮不顧身幫我們引開那些怪物。」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CqLP6U6MT
聽起來有些道理，受人恩惠必須銘記在心，更何況是受動物的幫忙，不說聲謝謝的話，似乎也不太對。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Qdg8QIYC
隨即蒙德站在敏絲旁邊，同樣低頭哀悼，他嘴裡唸著：「謝了，阿奇。」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BshWDw8R1
簡短的感謝，卻讓人感受到那份真誠，至少傳達到敏絲心裡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4H7aV4S2T
睜開眼後，蒙德低聲道：「我不會當作牠死了，所以我想……牠一定聽的到，只是在心裡說的話，可能永遠都傳不進牠耳朵裡了吧。」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ryZdDzBvk
「嗯……我也要這麼想才對。」敏絲再次閉上眼，她充滿感激地說：「謝謝你，勇敢的阿奇。」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7cvMuiMC2
十分鐘前傑克所說的辦法，他們正在忙著準備器具，或許是有些緊張，敏絲一方面想透透氣，一方面想出來道謝。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oZimGDXB7
忽然沉默了，蒙德想起被巴洛克推出來的目的，問：「妳現在心情如何？」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BdA0yHBMl
「很緊張，又很期待。」敏絲撥著自己的瀏海，說：「我想知道真相，如果我真的是記錄者……那麼我就更應該坦然面對。」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hgaWZTa34
跟蒙德渴望想知道死亡是什麼一樣，如果能夠有機會接觸它，他也會是同樣的心情。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cxVhrr11Z
「還有……」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OSAiQT90u
「蛤？還有？」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3EPc2phjv
敏絲想起在葛洛夫時，巴洛克所說的，「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說是這麼說，但她早已滿臉通紅的說不出任何話。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DukDc1wfC
見敏絲沒反應，蒙德轉頭看了看她，感到有些訝異，「妳是不是不舒服啊？臉太紅了吧！」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dVKcGwRA3
「沒、沒事！」一聽到蒙德這麼驚訝，敏絲感覺自己被看破一樣，用手摀著臉的她，尷尬的超想找個洞鑽進去。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7TRkfXCi9
可是一想到巴洛克的話，便令她無所適從，她認真的思考，現在還能看到蒙德，但是以後呢？說不定……每一個時刻，都是最後一次了，光是這麼想，便覺得自己的害羞，似乎不算什麼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C0WQfnoYt
憑著自我意識開口，不要想太多，敏絲胸口那鬱悶的心情一瞬間消失了。個性單純的她，像是變了個人，道出一直想告訴蒙德的話：「在葛洛夫遇到危險的時候，看到你的出現，讓我感到好安心。」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xMiAcjBsP
「妳是說豪特挾持妳們的時候？」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xMgrpKXHR
「嗯，看到你駕駛那個巨大的機器出現，我真的很驚訝。」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KxZB9CMxv
「不只我而已，當時巴洛克也在上面，妳忘了喔？」像棵木頭似的蒙德，十分不解風情，不過這直男的個性讓敏絲不禁笑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rOTgLkaxz
「在礦場的時候也一樣，你無預警就出現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TCsYdfQh6
「嘖，怎麼好像都跟豪特有關，講起那傢伙就有股莫名火。」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3TjJw0Beq
「謝謝，見到你的瞬間，我真的很開心。」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zwPNKp8Uw
不太懂敏絲道謝的真正意義是什麼，對蒙德來說，起因都是豪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搭救，對她的意義有多重大。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7lnPRw4Cq
「無論如何，妳因此覺得開心的話，倒也不是什麼壞事。」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qPzntGDoQ
「對呀。」敏絲揚起甜美的笑容，不管蒙德有沒有聽懂她所要表達的意思，只覺得能夠像現在擁有彼此獨處的時刻，已經很滿足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PgrtdNPRH
不過看在蒙德的眼裡，他卻認為敏絲像是在掩飾內心的擔憂，只是藉由笑容，平順自己的心情罷了。蒙德完全誤解，或許沒有任何心思的坦然面對，有時候就是這樣，很容易就會解讀成其它意思了吧。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be0J3ELv1
「以後都放心吧。」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zmsmOOdIp
敏絲眨著雙眼，不斷用眼睛詢問，對於蒙德忽然說出的這句話，滿臉盡是無窮的疑惑。蒙德看著她，眼神堅定地說：「只要妳遇到危險，我就會出現在妳身邊，所以……放心吧。」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0AO3HGmw1
不論蒙德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但頭一次有人在自己面前這麼認真的說著，敏絲的心一時間融化，感動不已。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wgg3HBogz
「好……」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nRwCOQjuI
「疑？妳眼睛怎麼了？不舒服嗎？」注意到敏絲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蒙德以為又怎麼了，對情感笨拙的他再次成功地化解浪漫的氛圍……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XhYVhRaGW
「沒事！沒事！只是有點……」欲言又止的敏絲，臉又紅了起來，這讓蒙德完全搞不懂她究竟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怎麼了。
【真相】
客廳中央的圓形桌上，擺著好幾瓶顏色不一、瓶身標示編號的液體，一旁還有一個很像醫院吊點滴的工具。所有人聚在桌子前，看著傑克井然有序地拿起瓶子，將裡面的液體分別倒進另一個空的瓶子，混合了好幾次，最後倒入吊瓶裡。倒入後的混合液，猶如沸騰般開始起泡，一陣混濁過後變成白色的透明液。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lsmKSEivk
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傑克用手指點著桌上的瓶子，喃喃自語道：「3、7、9、6，百分之五的2，順序應該沒錯才對。」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EEsPcdMHP
仔細觀察了吊瓶裡的白色液體，隨後又把目光放在線路連結的舊式電腦螢幕上，傑克手推了一下工作時才會戴的粗框眼鏡，比對數據的同時，等待資料推算結果。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8XgwK4G7U
席薇亞看著傑克準備的儀器和工具，訝異道：「啊咧，我很好奇，這些是怎麼弄來的啊？畢竟你住在這種原始的地底洞穴裡，有這些科技的出現感覺好怪。而且……你是怎麼解決所需的能源？太不合理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OGaNqS9VP
「你們葛洛夫不也是在地底裡，所持的設備比我還先進。」說著的同時，席薇亞正在研究電腦是怎麼運作的，傑克隨即說明：「有一些是我從咚企業逃走時一起帶來的家當，然後妳說的能源，主要是依靠屋頂上的擴電器才能讓機器動起來，能源也是從底下那片氣體萃取來的。這個房間的機器全都被我改造成接收模式，只要在擴電器的範圍內，它們就會有電，雖然儲存量不多，但平常我也不怎麼使用，所以勉強還能派上用場。」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kaGKRXyJt
除了席薇亞能夠聽懂之外，其他人似乎都不太清楚傑克所說的，這時電腦螢幕上的資料推算完成，結果為「7S」。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wZt1gqKXA
「好險還沒忘記，一次就成功。」傑克向大夥稍微解釋：「你們大概不曉得，人的意識是共存的，簡單來說，你所想的精神感知，那些無法解釋的抽象東西都是共同的，好比你。」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6rP7WlAAh
傑克指著蒙德，另一隻手又指著沃爾夫，接著說：「這個表情凶狠的傢伙，有個想要揍扁另一個表情兇惡的傢伙的念頭，而表情兇惡的傢伙理所當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對吧，但其實他可能知道，卻忽略而已。」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zNCCJuomJ
蒙德和沃爾夫互看了一眼，前者說道：「我不會用想的而已，我會直接跟他說並且真的揍他。」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EMBEW3si8
「我也是，可能連說都不說就先揍了。」沃爾夫如此說道，兩人差不多的思考邏輯，頓時有些滑稽。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jeLqbFgnG
「認真什麼，只是打個比方罷了。」傑克接著說：「當一個人的意識出現時，會流入到別人的意識裡，只是通常會被當作自己的幻想或是錯覺而忽略。意識類似一個群體，現在就是要創造一個空間，屏除所有不相關的東西，只存在個人意識。」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6baanAMXP
傑克轉而面向坐在椅子上的敏絲，她額頭上貼著電腦連接來的導線膠，那是用來控制意識雙向流通的東西，「如果妳一直都聽的到有人說話，代表那個人的意識現在和妳是連結的，當妳進入意識空間時，就有可能連帶把那個人的意識也帶進去。只有意識的對話，應該會比現在還清楚，不過也有可能妳進去後，什麼都沒有，這是正常的。剛剛那個7S就是為你們製造的意識空間，現在把你們丟進去聊聊，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4eQvWH55v
敏絲問：「那我要做些什麼嗎？」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7mfy7d4L
「妳只要睡就行了，螢幕上會監控妳的脈搏心跳，如果發現不對勁的話，會馬上把妳叫醒。另外，二十分鐘後我也會強制喚醒妳，要好好把握時間。」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U9kliKXOe
聽到傑克這麼說，敏絲有點害怕，如果無法醒來的話，是不是永遠就要卡在那個空間裡？她不經意和蒙德對到眼，想到剛剛在外面時的談話，她意外地不覺得害怕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Wd9XI4B03
傑克拿起針筒，裡面裝的是助睡劑，看了看螢幕的數據，他問：「準備好了嗎？」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ZahVEidxa
「嗯。」敏絲沒有猶豫，接著手臂被打了助睡劑後，她整個人開始昏昏沉沉，眼皮異常沉重，直至最後閉眼睡去。
一片水藍色的世界，沒有天空也沒有大地，敏絲感覺自己懸空，又好像在陸地上走著。她知道此刻所處的是意識空間，思緒變的非常清晰，周遭沒有任何雜音，整個人感到十分舒服且放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10r30gEBj
沒多久，有一團氣在敏絲的面前出現，它沒有任何輪廓，整體為黑色，夾雜些許五顏六色。當敏絲感到狐疑時，氣突然發出聲音：「聽的到我的聲音嗎？」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h8PSk7mKT
滿臉疑惑的敏絲，頓時覺得害怕，那團氣隨後告訴她：「別害怕，我沒有惡意。」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xvaD958H7
氣說話的時候，一句話裡的語調會不停上升下降，聽起來頗為詭異。沒有等敏絲開口，它又接著說：「我想妳應該知道了很多事情，非重點的部份就不說了，怕沒有多餘的時間……我就是一直試圖跟妳說話的記錄者。」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jLL38DBDE
「你……你想告訴我什麼？」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1CWvJq2c6
「長話短說，我要告訴妳的是，妳得尋找『死亡證明』的下落。」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74Uzxl62v
「死亡證明？」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dBv8gZlKT
「這是從『歸零事件』那些擁有死亡的人所延伸出的名稱，我們記錄者統一這麼稱呼它。在我們所看到的異象裡，獲取這股神秘力量後的世界，是完美無暇的……廣大無邊的星球、綠意盎然的大地、高聳入雲的山巒、種類繁多的動植物、藍色純淨的天空，還有舊世界曾經存在過的大海……這一切，我們相信都是死後的世界才有的畫面，所以我們渴望死亡，篤信著擁有死亡證明才能夠見到這些，它一定能改變目前的困境。」氣遲疑了一下，又接著說：「可是我無法告訴妳詳細的情形，因為所看到的異象就只有片段而已，但我們確信那就是預知的未來，未知力量向我們展示出關鍵的一幕，要拯救這顆星球，與死亡證明一定有關聯。」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jZnHrhqvH
「可是……這樣的重任，為什麼會交給我？」瞬間得知的未知訊息太大，敏絲已經急了，「我不知道死亡證明是什麼，也不清楚要怎麼去做才能獲得……」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NlH3fIXLf
「妳可能是……這星球最後一個，沒有被亞當抓到的記錄者了，我們只能試圖以這樣的方式，將所有的訊息傳遞給妳。沒有人能夠幫助我們，如果妳不去做的話……最後我們都會滅亡的。」氣說：「亞當抓住所有的記錄者，主要是為了隱瞞那些異象，不管是記憶或是未來，他都不想透露給所有人知道。當然我猜想，他一定很怕像死亡證明這樣的東西出現，想要獨自擁有這世界一切的他，這股力量會是阻礙他的絆腳石，。」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Q6sYAmAHf
敏絲從未沒有想過，自己會擁有這麼重要的使命，關係到星球的滅亡……這樣的大任怎麼會突然落在身上。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QypuxnE4T
「我做不到……這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fxg3eyqKP
「亞當預謀著破壞這顆星球，這在異象裡曾經出現過，如果放任不管，這星球的所有……都會消失的一乾二淨。」氣說：「只有先找到死亡證明才能阻止亞當，這件事情只有我們能做，我們看的見過去和未來，這便是記錄者的使命，也是妳的使命。」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ThrZrG9al
睜著雙眼的敏絲，久久無法認清事實，始終覺得自己如此的渺小，無法置信這樣的使命會出現在自己身上。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XeH5BoOGW
氣沒有在意敏絲的心情，自顧自地說：「往『灰羽樹』去，我和其他的記錄者目前所預知到的，死亡證明可能跟那顆樹有關。」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CcH2HnI15
「灰羽樹？」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nURhmxcPF
氣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接下來我會告訴妳一些事情，妳可能無法理解，但那些都是我們窺探的過去，仔細聽好了，記錄者……」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grYyWcO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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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絲進入意識空間已經過了十分鐘，她本人靠著椅背，呼吸平穩地沉睡著。而大夥不發一語，在客廳裡各自發呆，靜靜等待結果。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i3FJAop8O
不斷聽到花盆發出聲音的巴洛克，這時終於忍不住問傑克，「那個花盆是不是有人啊？一直有人在講話的聲音。」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woLL8N6wW
經巴洛克這麼一說，蒙德走過去並且豎起耳朵，的確有個細微的聲音出現。傑克的注意力全在螢幕上，他沒有回頭，說：「是啊，那曾經是個人，是一個之前掉到下面氣體裡的傢伙，救起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身體都爛掉了，後來我將他燒了，把骨灰撒在花盆裡面。」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JjJhiJ93f
「有點好奇，為何都已經沒有肉體了，還能發出聲音啊？」巴洛克的疑問，讓傑克頓了一下，隨即道：「從相關研究看來，聲音似乎不是從人的嘴裡發出來的，是從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出聲，所以聲音通常跟原本的不太一樣。」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TZIBzN5t4
「你真的懂很多耶，傑克。」巴洛克有些佩服，好像問什麼傑克都有辦法回答一樣。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9zfpVl2or
「我對很多事情都很有興趣，所以不只細胞學，其它領域都會涉及一些。」傑克說：「有時候你聽的懂他在講什麼，跟他講話還會回應你，可是更多時候他又沒有邏輯的自顧自地說話。我們不死人斷氣後，似乎無法預料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所以我就以此作為研究，他也幫我不少忙就是了。阿奇離開了，只剩下他是我每天可以說話的對象，有總比沒有好。」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01LwiC3c
傑克說的很坦然，但聽完不免讓人覺得感傷。人好像無法完全孤獨一人，心情的好壞沒辦法向誰傾訴，這樣的日子久了，精神便有可能產生異常。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ElwoJe6kF
不死人了結生命後，或許並不是完全沒有用處，這種變異的永恆生命，若在傑克的生活裡，貌似也不是壞事，至少他還可以說說話，只不過不能明確得到回應就是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RZ3INiUWV
坐了好久的沃爾夫，他站起來伸了懶腰，插入他們的話題，懶洋洋道：「某一年我的室友，自己了斷生命，變成那副德性，整晚吵到我快崩潰，可有時候又能跟他正常交談，好像他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這沒什麼不好的。」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FAN3xgrmF
傑克附和道：「的確，而且很快就習慣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2bh4Wgjhj
聽完他們的經驗談後，蒙德和巴洛克看著花盆，兩人若有所思，如果哪一天誰變成這樣……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hhrsNkbdl
忽然，敏絲大喘一口氣，螢幕上的數據刷新的很快，她的心跳和脈搏浮動的頻率略為異常，這讓傑克頓時感到有些不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