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空氣似乎變得有些沉默,並不是因為話語的缺失,而是因為那份未說出口的情感,悄悄地在他們之間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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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坐在角落裡,手指微微動著,卻什麼也寫不下去。每次她的思緒想要集中,眼前那雙淡淡的眼睛總是悄悄浮現,打亂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她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筆尖停滯,試圖強迫自己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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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聲音突然從桌子那邊傳來,低沉而平靜:「還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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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眼神有些閃躲。每次他開口,總是能輕易地捕捉到她的心思。她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明明想要說「沒事」,卻總是覺得這個詞太過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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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她淡淡地說,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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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並不急於追問,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像是等她自己揭開那層遮掩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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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樣的沈默,這樣的目光,似乎比任何言語來得更具壓力。每當他不說話時,卻總讓她覺得自己像是被看穿了,女孩有點惱怒,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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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事嗎?」他的語氣依然冷淡,卻有那麼一點的柔和。他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輕易轉開話題,反而繼續凝視著她,眼神裡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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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抬起頭,正視著他。那一瞬間,兩人之間的空氣彷彿變得更為緊繃。她無法解釋為什麼,心跳的頻率明顯加快了,但心情卻是不怎麼好。難道是因為他對她的每一個細節都有所察覺,還是單純,這樣的距離讓她不由自主地心生波動,有所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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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微微垂下眼,繼續盯著那完全寫不出來的考題。這種矛盾的心情,讓她想要逃避,卻又無處可逃,她很想大聲對他說出她的困擾,和他帶給她的困惑及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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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似乎看出她的掙扎,輕輕放下手中的工作,低聲說:「你知道的,如果累了,休息也是可以的。無論做什麼,都不必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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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眼看著他,那一瞬間,她的心跳明顯加速。她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找回了一些冷靜:「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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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簡單的字眼,似乎無法表達她內心的感激。她並不是感謝他提供的建議,而是感謝他那簡單的話語,既沒有太超過,卻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無聲地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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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卻還是冷淡,似乎並不期待她的回應,只是簡單點了點頭,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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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低下頭,視線再次集中在考題上,但內心的波動依然無法平靜。她知道,她不可能完全忽視他,無論她願不願意,這份情感,早已悄然植入了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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