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工廠燈火通明,像昨天傍晚我說愛你時的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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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工程部的掠風、嘴上哼著小曲,悠悠地漫步到了宿舍門口。一段時間沒出動外勤任務了,這使得他清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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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伊桑回來了沒?」一想到那個比自己嬌小,卻總是油腔滑調的藍毛傢伙,不禁會心一笑。「他大概又會說:『哎呀,明明我才是那個出外勤的那個,你怎麼老是可以把自己搞得比我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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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嫌棄他每次都不先把身體洗乾淨就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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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轉念一想,伊桑也通常不會待在房間裡,倒是食堂或小賣部很常有他的身影……雖然還是看不見他的影就是了,只會看到沒兩下子消失殆盡的濃湯和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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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這麼說啦,掠風還是有些期待地刷下了身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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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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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潔白的床、一樣的平滑的地板,還是一樣的擺放整齊的書和幾張圖紙的書桌--掠風鼻頭抽了抽--唯一不一樣的,是那空氣中瀰漫著混合塑膠、煙硝與淡淡的腐植土的氣味。他回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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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的自動門咿咿呀呀地關上,他走向浴室、看了下洗衣籃,最上面是伊桑標誌性的白色大褂,有些磨損,黑色的炭、灰色的淤泥沾得到處都是,可見切爾諾伯格的局勢依舊不是相當明朗;浴室的門是半開著的,地墊濕漉漉、滾滾熱煙仍未散盡,只是不見人影,顯然剛離開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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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那剛剛走在長廊上總會相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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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風懷著疑惑,順道將一身子油漬的衣服給脫乾淨了,此時眼角卻瞥見落在伊桑床腳邊,那件黑色的緊身褲。「真是的,這可不像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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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去、他撿起失散的衣物,欲要回頭丟進洗衣籃,卻猛然左顧右盼、鼻腔吸了兩口,確認那傢伙真的沒有在房間,遂忍不住將有些髒汙的褲子塞到門面前,大力地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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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伊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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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輕晃、魯珀男孩感覺到來自會陰傳來的麻麻癢癢,伸手一探,果真硬挺得不能再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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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傢伙又不在,」掠風看著那一塵不染的床,腦中閃過一瞬試圖玷汙它的想法。「頂多幫他洗一個月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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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他躍上了床,一邊撮弄著下體、一邊大口吸吮著飽經風霜的褲頭,汗味、泥味、還有些尿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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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想像,伊桑在戰場上是緊張的,然而他卻沒有退縮,仍照著博士的命令在他的部署點蹲守,等待進攻的那一刻;這期間他是怎麼想的?想趕緊打完就隱身起來?還是想趕緊結束戰鬥好回羅德島喝上一碗燉肉蘑菇濃湯?還是等待著撤退,等待難民都逃離戰區,這時就可以拿著一瓶易開罐裝的藍葡紅酒,然後在敵軍面前暢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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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他曾被發現尾巴,在泥濘與砲火中閃躲,然後趁著煙霧迷漫之際逃回我方陣地;只不過戰役仍未結束,片刻的喘息是為了下一次的對敵,他很討厭戰爭--掠風是知道的--但他知道自己為何而戰,即便是個膽怯且沒骨氣的傢伙,卻仍珍惜著這世上難得的溫存而努力奮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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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個在街頭戰爭中成長的薩弗拉,魯珀貧困的童年就如溫室一般,他敬佩著這些在生存的路上掙扎的他們,時常反思著自己仍掙扎於「悲慘」的過去;伊桑講述著、讓他了解這些,卻又用輕浮的語氣要他別在意。怎麼可能不去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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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黑暗的視野中是那灰黑色的笑靨,他們曾依同上過前線,對方總是狼狽的身姿算不上什麼英勇,可卻總是深深地烙印在腦海中;伊桑不笑的時候是如此深沉,總令人聯想到他過去經歷的種種,在他隱去身形的當下,到底他是笑著、還是不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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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著、搓著,魯珀男孩的小頭也不禁濕潤了起來;不過說來奇怪,這濕度似乎有點太過了、他不曾濕到留下來,況且還有點冰冰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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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嗚!」掠風驚地挪開手中的褲子,往下身一看,不見任何形體、空氣中卻有著不自然的光影晃動。「你什麼時候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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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慘了!等等?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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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沒有回應,這使得男孩更加慌亂;可似乎是發現了自己已然被對方所發現,索性硬掰開他的手,「吃」得更深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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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越是深入那冰涼的喉腔,下體傳來的熱意越是強烈。「伊桑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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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來自會陰的收縮令雙腳不斷往左右推踢,試圖阻止逐漸襲來的乏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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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不要,」他抓緊床單,腹部緊縮,憋著那呼之欲出的情意。「求求你,伊桑,這樣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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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他的祈求生效,或對方也疲倦了、累了,吞嚥的動作停歇;男孩大口喘著粗氣,翻著白眼螁盡全身力氣,一句話也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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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風赫然察覺到腹部兩側不知何時各自「站」了一股寒意,頃刻間,他的下體被一張冰涼的手掌給輕輕握住、摩娑,隨後是柔軟的腔腸,從小頭、溝槽、莖軸,一路暢通無阻地滑落到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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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嗚!不是……我……」男孩眼角泛淚,卻無法阻止內心深層渴望的刺激。「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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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無倫次,然而對方可不給他辯解的時間,腔腸又緩緩地像上挪動,從根部、莖軸、甚至接近溝槽,大面積地裸露、大幅度地引誘著掠風哀求,再次被完整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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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他沒有明說,但那逐漸又下滑的、柔軟的管壁似乎正在回應著男孩的期望,平時總是在擁抱著他人的魯珀,今天也嘗到了被擁抱的溫暖;興許,平時在填滿他人內心空洞的薩弗拉,今天也備受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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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拉鋸賽,在包覆與裸露間來來回回,被全然吃進腔腸中時依舊渴求著更多,但他的長度就那樣,如果沒有暫時的脫離,那樣的快感不過戛然而止;而對方同樣地也在填滿與抽離之間反反覆覆,隨著兩人交合錯位的刺激、慾望在心中發酵膨脹,伊桑的動作愈來愈快、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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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伊桑吧?」他有些難以置信,秉著直覺一把抓住對方的大腿--明明相當精瘦的軀體屁股卻意外地有肉--順著搖晃的方向他的腰也開始向上撞擊。「是伊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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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依舊沒有直言回應,只有絲絲地、從喉嚨傳出緊繃的悶哼聲,就連被欲望驅使的現在,遍體麟傷的薩弗拉依舊藏腋著自己的脆弱,不願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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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珀不知道,他能明顯感受到對方硬憋著的那股氣,那是對生存的掙扎換來的本能反應,即便是如此包容、熱情、一視平等的羅德島,仍無法令他擺脫,放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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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桑……」掠風加大了些力道,對方似乎也耐不住衝撞,輕吟出聲。「你已經回家了,伊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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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融般--不知是否是男孩的那句話溶解了心防--隱形的傢伙逐漸現了形:短髮在藍色、橙紅色間不斷變換著,一張燙紅的小臉不復以往的輕挑,眼神迷離、大口哈著氣;纖瘦的體格其實在屈身下能稍稍見著精實的肌理,甚至胸肌和二頭肌都有些明顯地隆起,還有下面那支……為什麼會比自己粗啊,伊桑不是才小小一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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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伊桑,」想到這裡,男孩新中揣著一股氣,挺起上半身的瞬間、雙手懷抱那遍布刀傷灼傷的胳膊,旋後鄧腳翻身,將對方壓倒在身下。「這是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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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薩弗拉卻眼簾微垂,別過臉,似乎不敢直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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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掠風也不再留情,回應著伊桑沉默的是猛烈的撞擊,就是要逼著對方開口,無論是話語、無論是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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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魯珀男孩側身抱著灰黑色的傢伙,鼻孔吹著粗氣、心臟仍劇烈地跳動,或許是年輕氣盛,底下還是直挺挺地貼在薩啦弗粗大的尾巴和屁股之間;不過畢竟還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他其實有些擔心後來自己的過激是否有傷到對方,臉頰埋在瘦弱的背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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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甘特……」耳邊傳來沙啞的呼喚。「抱歉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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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掠風眼睛一亮。「你終於肯說話了,我還以為你討厭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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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沒有吧?」伊桑似乎恢復了過往輕浮的樣子。「只不過啊,要記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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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什麼?」魯珀晃起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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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幫我洗一個月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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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哎,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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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是隨口說說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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