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予你的永恆 - 令人頭痛的神明大人

物換星移，時光飛逝，經歷了數百個四季的世界最強存在———舞鶴。

就算像她一樣擁有著豐富歷練的存在，也會因不如意的事物打擊信心，也會因為不斷的失去而感到悲傷。曾經擁有的一切是如此彌足珍貴，所有失去的事物是如此令人深感惋惜。

現在，舞鶴拿到了一個曾經失去的事物，卻又失去了一個珍貴的事物。

那兩個東西分別是———中二之心與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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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殺了我吧。」

「別這麼說嘛，這衣服十分適合你呢，幸好我當初買了。」

千尋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我說啊⋯沒有別的衣服可穿了嗎。」

兩人走在下著雪的路上，舞鶴能很明顯地注意到路人那刺眼的目光。

「沒⋯沒有呢，衣櫃裡只剩這件大衣。」

千尋心虛地撇開視線。

「你的心虛都寫在你的臉上了。」

舞鶴現在身穿一件黑色的大皮衣，但與一般皮衣不一樣的是，它擁有著稍嫌過長的下擺、十分修身的剪裁，還有那最讓人無語的⋯⋯

「為什麼上面有一堆意義不明的十字架和鏈條之類的東西。」

「這是每個人都曾經擁有過的夢想。」

「我怎麼覺得只有你而已。」

「咦？」

舞鶴將手放在胸口上。

「怎麼感覺胸口有種莫名的不適感還有躁動？」

「那⋯那是，原來你也『覺醒』了呢，中二之魂。」

「我敢保證絕對不會是那種東西。」

舞鶴開始集中精神開始觀察周圍，直到發現了與平常不一樣的那樣東西。

「啊！我知道了。」

舞鶴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槌了下手心。

「是路人的眼神。」

「路人的眼神怎麼了嗎？」

「在蓋婭那邊，大部分的都認識我，所以當人們看到我在做奇怪的事時，大部分的反應都是『喔，原來是舞鶴啊，那沒事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而現在的路人只是十分單純的疑惑眼神。」

舞鶴的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

「那沒事了。」

「我真心覺得你的羞恥標準應該修改一下。」

千尋抬起頭來，看到了那令人熟悉的招牌。

「我們到了，我的愛店。」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o4wuAn6ja

千尋打開店門走了進去，舞鶴看了一眼樸素的照片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喔喔——」

是一間小小的拉麵店，裡面的裝潢十分簡樸，座位只有吧台上的五個位置，不過氣氛十分舒適，並不會令人感到擁擠不適。

「真是抱歉只能請你吃這種店。」

「不會喔，我還蠻喜歡這種氛圍的。」

「千尋小姐，請問什麼叫做『這種店』？我可是全都聽到了喔。」

一位穿著圍裙的男子從後台走了出來，手上拿著兩個杯子遞給了兩人。

「你好，初次見面，你不要聽你旁邊的傢伙胡言亂語，雖然是小了點，但這間店可是我的全部呢。」

店長邊說著話邊將兩人的水杯裝滿了水。

「我蠻喜歡這種小小舒適的空間，這樣很棒。」

「喔喔，真是太好了。話說小姐妳是千尋的朋友嗎？」

「嗯嗯，算是因緣巧合之下認識的吧。」舞鶴點頭回應。

「真是太好了，每次這孩子都會跟我抱怨說交不到朋友，這次終於進步了呢！」

「你⋯你在說什麼啊！那只是他們配不上我⋯⋯好嗎。」

感到心虛的千尋說話越來越小聲。

店長開始對舞鶴說起了悄悄話。

『千尋這孩子有時只是很單純很笨拙而已，請你包容一下她。』

『嗯嗯，我早就知道了，這不算什麼。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舞鶴已經決定好找出月之華前的目標為何了。

『可是，她只是個人類，總有一天會⋯』

舞鶴用力驅散那停留在腦海裡的不詳念頭。這種事情，舞鶴已經見過太多了。

就算知道總有一天會終結，但人類依舊努力活下去，這或許就是『人性』吧。這就是舞鶴自己所沒有的東西，所以才想見證啊，見證那不只是人類的少女———從千尋眼中所看見的未來。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R6IxMoDAB

「實在是太可靠了，交給你嘍。」

「嗯！」

兩人突然握起了手，像是達成了了什麼協議一樣。

「你們兩個在討論什麼奇怪的東西啊？店長，我的麵比較重要吧。」

「好好，跟之前一樣對吧。另一位小姐要什麼呢？話說我還沒有請教您的名字呢。」

「叫我舞鶴就可以了。麵的話⋯額，跟千尋一樣好了。」

「好的！兩碗極辣特調。」

「極辣⋯」

舞鶴已經開始小後悔了。

『很榮幸今天能邀請到傳說中的萊特，塞勒涅。

他所擁有的塞勒涅企業是這個世界上規模第三大的集團，版圖橫跨各種產業，醫療、服飾、航空、運輸、賭場、科技等均是世界首屈一指的規模，而且他還在三年內讓一家瀕臨破產的百貨公司成為世界上最賺錢的企業之一，而且他還是坐擁進全拉斯維加近九成的賭場與酒店的傳奇人物。但最為人津津樂道而廣泛被討論的是那從不公開的真面目⋯⋯⋯』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ORudMbjwF

牆壁上的開始播放起了萊特的訪問，舞鶴和千尋就這樣聽著廣播，偶爾安插幾句小感想。

「這個聲音聽起來並不是他原本的聲音，比較像是調整過後的，偽裝得十分好呢，我聽很久才聽出來。」

舞鶴很快就發現了異樣。

「我也是第一次聽過他的採訪，變聲可能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吧。」

店長邊將拉麵裝進碗邊說著。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u1EZj3jGk

「原來如此，但怎麼這個人的聲音和說話方式，感覺好像有點熟悉⋯算了，我不太會形容。」

千尋扶著太陽穴思考著。

「反正我只知道他是一個做事不擇手段且兇殘的傢伙罷了。」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HyMHs3CgP

「是嗎？如何判斷的？」

「直覺。」

「⋯⋯」

「舞鶴，你那是什麼表情啦。」

千尋嘆了口氣。

「並不完全是直覺啦，只是我真心懷疑如何做到擁有如此規模龐大的商業帝國卻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想必是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呢。」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Bfmpqppmn

「也是呢，擁有這種等級的集團擁有者想必需要接觸非常多人，沒人知道他的身份有點奇怪呢。」

覺得有些許違和感的舞鶴開始默默記起這位名叫萊特的男士所有的聲音細節與特性。

「還有他讓我想起一個傢伙，有點不爽呢，不過這個人不可能是她就是了。」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BQFJUlngz

『時間也快到了，謝謝萊特先生您今天的分享。話說我打算幾天後到拉斯維加斯旅遊呢。』

廣播節目似乎也到達尾聲了。

『那真是個好消息，那我就預先講句歡迎你的台詞，咳咳⋯⋯「歡迎來到水之都拉斯維加斯。」這樣如何？』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pRWa0Uepy

「先別管那個人吧，趁熱吃吧。」

店長打斷了廣播的聲音並將兩碗充滿紅色色澤的拉麵放至兩人面前。

「好耶！等好久了。我要開動了！」

千尋似乎早就沒在聽那個廣播了。

千尋熟練地抄起筷子，正常地吃起了擺在桌上的拉麵。

「嗚哇⋯這個是⋯」

那十分顯眼的紅色與那嗆辣的氣味彷彿像警示燈一般警告著舞鶴那東西十分可怕。舞鶴偷偷瞄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千尋。

「怎麼了？這不會很辣哦，只是看起來很可怕而已。」

注意到舞鶴的眼神與遲遲沒有動作的筷子，千尋

「是嗎？畢竟我已經30年沒吃過辣，有點不適⋯嗚⋯千尋妳幹嘛！」

千尋熟練地將舞鶴的嘴巴摀了起來，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30年，奇怪，你看起來並不像⋯」

店長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哈哈，沒有啦，她只是口誤。對吧舞鶴？」

千尋以眼神示意舞鶴。

「沒⋯沒錯，我想說的是30天啦，生病剛痊癒腦袋有點昏昏的，抱歉。」

「這樣啊，記得多休息喔。」

店長轉頭回去繼續清理著調理桌。

『舞鶴，你要小心這件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最壞的情況甚至整個世界的宗教結構都會被你改寫。』

千尋語重心長地告誡著舞鶴。

『我是覺得沒那麼誇張啦⋯算了，我就聽你的吧。反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對吧？』

『哼哼，妳知道就好。』

千尋開心地點了點頭便轉頭回去吃起了拉麵。

舞鶴將視線重新轉回拉麵上。

「呼⋯⋯」

舞鶴吞了吞口水，將拉麵遞入口中。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O3FMBHtgR

「好辣———！！！！！」

世界最強也敗下陣來了———

「嗚嗚———我再也不吃辣了。」

勉強吃完拉麵的舞鶴正猛灌著白開水試圖緩解那處於嚴重刺痛的口腔與舌頭。

「對了，店長，你知道有什麼便宜的方法能到拉斯維加斯嗎？」

千尋正一臉悠閒地吃著店長招待的布丁一邊與店長閒話家常。

「一般來說都是搭飛機吧。嗯⋯不過你說要用便宜的方式過去，除了搭飛機我還真的想不到有什麼辦法，畢竟過去那裡要橫跨大半個美國。」

「原來如此⋯有點棘手呢。」

千尋嘴巴叼著布丁湯匙邊沈思著。

「而且這幾天那邊的天氣都不是很好，常常處於暴風雨的狀態，以致連去那裡的飛機都只剩下塞勒涅公司的高級款，費用肯定不會便宜到哪裡去。」

此時，剛從地獄般的痛覺回過神來的舞鶴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

「誒，拉斯維加斯那裡不是沙漠地區嗎，怎麼會有暴風雨呢？」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LwbDz1IXs

「你在說什麼啊？」

千尋將勺著布丁的湯匙塞進舞鶴嘴裡後開始介紹。

「那裡可是因為擁有著十分豐厚的水資源與河流而被稱為水之都喔，啊，月之都這個名字好像也有人說過。」

「誒———」

舞鶴邊咀嚼著布丁邊看向店長，店長點了點頭示意千尋說得並沒有錯。

『奇怪，那《地球遊記》上面寫的拉斯維加斯位於沙漠是怎麼回事？

嘛，可能是記載錯誤了吧，回去之後幫他們修改一下好了。』

舞鶴很自然地接受了事實。

「說到拉斯維加斯⋯好久以前在我還是個菜鳥的時候，我就在那裡幫朋友經營一家拉麵店。結果沒多久後有位吃完拉麵的女孩憑直覺講出了這碗拉麵的一切細節，實在是把我嚇得不輕。不過她也是我的大恩人，沒有她我就不會在這裡開店了。」

「好可怕，有才華的人好可怕。」

千尋顫抖地說著。

「哈哈，沒錯呢。她真的很有才華。」

店長露出了無比懷念的表情。

「不過⋯話說你們要去拉斯維加斯幹嘛？」

「我們要去找個重要的東西。」

「你們有錢嗎？」

店長提出了一個無比尖銳的問題。

「就是因為沒有才問你怎麼樣才能便宜一點啊！我現在身上只剩幾百塊而已了。」

千尋崩潰地說道。

「對了！我有一個好辦法。」

舞鶴在一瞬間露出了十分自信的微笑。

「話說店長，你有這些東西嗎？」

舞鶴講出一大串連千尋自己也搞不太清楚用途的物品。

「嗯，有喔。很多都是用不太到的舊東西，可以給你沒關係。」

「真是太好了，感激不盡。」

舞鶴轉頭看向千尋。

「我去拿東西，你先回去吧。」

舞鶴話音剛落便消失了在後門。

「誒———？」

舞鶴留下了呆愣在原地搞不清楚狀況的千尋。

「剛剛舞鶴好像提到什麼箱子，算了，之後再問她好了。」

千尋一個人走回了家中，沿途欣賞當初沒停下觀賞的各種七彩的燈飾與雪景。

「還真是漂亮呢，話說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跟別人一起吃飯了呢。」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eEkQA88nQ

夜晚的天空又再次下起了雪，千尋摘下手套看著緩緩降落在自己手上的白雪漸漸消融。

「希望她不要什麼都不說就離我而去了呢，這種事我可不想再來一次呢。」

千尋打開大門，盥洗完畢後躺上了床，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是如此奇妙。

「會不會，這一切都是夢？怎麼可能會撿到神明還當朋友啊，明天從夢醒來說不定就變回那無聊的日常了呢。」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TJ0RpEs7U

千尋緩緩閉上眼睛——————

「千尋！千尋！醒醒，我們走吧。」

「唔⋯雪音，再讓我睡五分鐘啦。」

千尋閉著眼睛似乎在回應著誰。

「誰是雪音？我是舞鶴呦。」

千尋緩緩張開眼睛，與舞鶴四目相接。

「啊⋯原來不是夢啊。」

「什麼東西不是夢？」

舞鶴歪著頭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沒事啦，那只是我在自言自語。」

千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話說現在是幾點？天好像都還沒亮。」

「凌晨三點。」

「⋯⋯」

千尋一言不發地盯著舞鶴。

「我要回去睡覺了。」

千尋躺回床上將被子拉過頭部將自己捲了起來。

「哼哼，我可是有好辦法了喔。」

「去拉斯維加斯的辦法？事先聲明，我目前沒有這麼多錢喔。」

千尋將被子拉起露出一顆頭看向舞鶴。

「不用不用，不會花錢⋯⋯」

舞鶴似乎注意到千尋那熱烈的視線。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0ISZNZfqL

「怎⋯怎麼了，用那種眼神看我。」

「把全身搞得髒兮兮的還敢踏進我的房間，還不快點去清理乾淨！」

逐漸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的千尋終於意識到了舞鶴身上有著許多灰塵。

「我很抱歉——！」

舞鶴迅速奔向浴室所在的位置，但很神奇的是在他奔跑的過程沒有掉落任何一點灰塵下來。

「真是的，這所謂的神明怎麼這麼粗線條。」

千尋拿著吸塵器清理著從舞鶴身上掉落在玄關的灰塵。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B2CnDen2j

「咦，這個箱子是什麼？」

千尋注意到了門口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長方形銀色箱子。

「嘿咻——」

千尋清理掉上面少許的灰塵後將其搬入了客廳。

「這應該舞鶴的東西，感覺像是行李箱，但哪有行李箱長這麼大，應該都可以把我整個人都放進去了吧———這按鈕是什麼東西？」

千尋發現了位於側邊的隱藏按鈕並隨手按下，箱子因此緩緩打開。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CaV0eAmN4

「這⋯這難道是——！」

千尋像是發現了紙箱的貓一樣，跳進了箱子裡。

「喔喔，這柔軟又有彈性的內襯，還有根本就是為我量身打造一樣的尺寸，甚至還有暖氣！」

這箱子裡的設計根本就是拿來藏人的吧！

「這裡面躺起來床還要舒服呢，這是舞鶴做給我的嗎？不過她做這個的用途是什麼。」

正當千尋盯著天花板思考的時候。

『碰———！』

「咦！怎麼回事，怎麼關起來了⋯嗚，打不開。」

千尋使勁地想推開箱子內部，但也只是徒勞。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d3eJkgNbn

「千尋，你的大部分衣服對我來說很合身耶，但不知為何胸口這裡有點寬⋯」

舞鶴拿著毛巾從浴室走了出來，原本應該坐在床事的千尋也不見蹤影。

「太好了，舞鶴你終於來了，快點幫我打開這東西，我被困住了。」

從箱子裡傳出來的慘叫某種意義上來看⋯有點駭人。

「嘻嘻———」

舞鶴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我還在在思索著如何才能說服你進去，沒想到你自己進去了呢，真是太好了。」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6wEKw319y

「你⋯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帶你去冒險嘍。」

「舞鶴你該不會是想把我當成行李吧⋯」

「沒錯唷，用不著擔心，裡面可是很安全的呢，我向你保證。」

舞鶴換好外出用的正常衣服後拿起裝著千尋的行李箱向窗戶外跳了出去。

「飛行速度，最大強化。恆溫恆壓空氣屏障，最高品質。」

舞鶴手中的結晶隨著舞鶴的命令發出了強烈的光芒——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RUJGtL02V

『轟——————！』

那似乎是一個物體突破音速的聲音。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KZc4MDVy

「舞鶴你到底想幹嘛啊啊啊啊啊啊——！」

千尋的慘叫聲迴盪在夜晚的平流層之中。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DAeXoc9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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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Xybx7QfsD

「到達了！」

舞鶴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塵並順手將箱子打開。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RsmUNm9Wr

「噗啊———」

千尋搖搖晃晃地從箱子裡爬了出來。

「舞鶴你這個傢伙嘔嘔嘔嘔嘔嘔嘔——」

千尋對著旁邊的草叢做著不可名狀的行為。

「有暈船的症狀嗎？看來生命維持器的參數還要再調整一下呢。」

舞鶴很悠閒地寫著筆記。

「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但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們在哪裡⋯」

千尋看向了那著名的地標並瞪大了雙眼。

「不會吧⋯」

「沒錯，歡迎來到拉斯維加斯。」

「怎麼可能⋯從紐約開車過來少說也要一天半。」

「簡單來說，我把你裝進那個箱子，從紐約起飛差不多十分鐘就能到了。」

「你說飛行，你的力量不是大部分都消失了嗎？」

「秘密就是這個。」

舞鶴從大衣內拿出一條項鍊。

「那不是⋯你所說的世界樹的結晶？」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NM6Y9RVJ6

「沒錯，經過加工成項鍊後，它的其中一項功能就是將生命力轉換成任何形式的能量，不過我的生命力幾乎是無限，因此對我來說沒什麼差別。」

舞鶴將結晶收了起來。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jiSrsJtPg

「不過可沒辦法再隨便亂用了呢。」

舞鶴小聲地嘟噥著。

「誒，舞鶴你剛剛說了麼？」

「沒事沒事，話說回來本舞鶴厲害吧。」

「是很厲害沒錯，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這個看起來很平庸的箱子是怎麼承受得了20馬赫的速度。」

「那可是集結了眾多先進科技結晶的箱子，具有獨立供氧功能的生命維持系統，甚至可以拿來上太空⋯⋯」

『碰——————！』

突如其來的沈重碰撞聲打斷了舞鶴滔滔不絕的產品介紹。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mjoFGHZpf

「我說舞鶴，你那箱子是不是裂開了。」

那裂痕橫跨了整個箱體，將箱子完美地一分為二。

「那是意外。」

「再裂得早一點我就要沒命了啊！」

兩人把那壞掉的箱子回收後走在人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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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尋，還請你再相信我一次。」

「恕我拒絕，就算我相信你了，我的求生本能還是會劇烈反抗的吧。」

「嗯——那回去怎麼辦，再做出一個嗎？」

「我不是說了我不會再進去那個鬼東西裡面了嗎！」

兩人走在繁華的拉斯維加斯路上，周圍有著各式各樣的賭場與酒店，即使身處半夜，各式裝飾所散發出的光芒依舊照亮了整個街道。

「誒，真的不是沙漠呢。」

兩人走在一座小橋上，橋底流淌著無比清澈的河水，這只是縱橫於水之都中數十條條河流中的一條。

「對了，舞鶴，你出發前有拿一些錢嗎？」

「有喔。」

舞鶴拿出一張一百元紙鈔遞給千尋。

「一百元啊⋯連飯店的一個晚上都睡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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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很簡單嗎？這裡可是賭場啊，就讓身為不敗的舞鶴神為你籌得盤纏吧。」

「請出示身分證件。」

一位彪悍的保全擋住了準備踏進賭場的兩人。

『怎麼辦啊千尋，我可沒有那種東西啊。』

『那也只能離開了。』

兩人講完悄悄話後便快步離開賭場門口。

「我是可以進去的喔，誰叫舞鶴你看起來這麼年輕。」

「真是的，我明明就有資格進去。」

兩人在路上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啊，下雨了。」

舞鶴率先感受到雨水飄落在髮梢，天上的雨水逐漸從緩緩飄落變成滂沱大雨。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nE7YabHB5

「我們去哪裡躲雨吧。」

千尋指著最近的那家賭場，似乎也是視野內最為富麗堂皇的建築。

「唉，結果不能進去還是最大的問題。」

兩人依舊被卡在警衛那個關卡。

「光小姐，歡迎回來。」

警衛突然向兩人身後的方向敬禮。

「你們辛苦了，外面雨下得很大呢，奇怪⋯千尋？」

兩人的後方傳來某位女性的疑惑聲。

「咦⋯ 」

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千尋轉頭過去。

「光⋯⋯？」

「嗨，好久不見了呢，你怎麼在這裡？」

那個被稱做光的女士一臉微笑的向千尋打了招呼。

「哼，沒事，我只是來這邊旅遊的。」

千尋一臉生氣的轉頭過去。

『我說，那個光小姐跟你是什麼關係。』

舞鶴再千尋耳朵旁說著悄悄話。

『她是我母親。』

「誒⋯⋯！」

舞鶴的視線在兩人之前來回比對。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m0KzSJfgt

『一點都不像呢。』

這是舞鶴的心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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