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揮揮手,清漣站在玉淵旁邊,「別送啦,你們農莊的事情都還要忙。」朝著那一群村民清漣說,「這幾日多謝各位款待。」玉淵唇角含笑說。清漣總算發現了,師父在對人時態度最溫和,對神次之,仙妖魔都是冷冰冰的。
壯漢一走出來,「兩、兩仙長客氣了,若非兩位仙長,俺們可能早就全死了。」「是啊,是啊。」「對啊,多謝兩位仙長。」「回去後日日給兩位仙長祈福,算一點心意。」「祈什麼福?要祝兩位仙長百年⋯不!萬年好合。」「是永生永世!」不知道二人並非夫妻或戀人的村民開始爭執到底該祝福他們幾年好合。
清漣聽到他們不斷說自己和師父是夫妻,不由得皺眉,扯了扯玉淵的袖子。
玉淵回頭,挑眉,小徒弟會感到尷尬了?
「師父」聲音軟軟的,「他們說錯了。」
「所以阿漣覺得尷尬了?」玉淵好整以暇的問。
「蛤?不是,因為他們說錯了,要怎麼糾正啊?」清漣糾結了,他們吵成這樣自己要怎麼插話?
「為什麼要糾正?」玉淵笑的邪惡,不過他並沒有讓清漣多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輕咳一聲,止住村民們的話頭,「那我二人告辭了。」旋即拉了清漣走遠後御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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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啊!師父為什麼要直接回來?回來的時候師父一直弄亂我的頭髮欸!我問一次就用一次!」清漣臉上寫滿好奇和不開心,給坐在對面的三位師兄說事情。
林常聽的很認真,聽完還溫柔的拍拍小師妹的頭當安慰,不是玉淵那種揉亂清漣頭髮的摸,是溫柔的、溫暖的,清漣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一臉享受,如同小貓一樣。
安麒河潤聽完後,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
至於他們幾個為何此時在這裡聽清漣說故事?這得說到幾個時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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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時辰前—
「呵⋯呵阿嚒。」打了一個呵欠,安麒走出房門,就見一個人影站在池前施法,大朵大朵的蓮花自池中長出,帶著水珠,竟托出一絲嬌。
他自然以為是河潤。河潤有河神的血緣,對於水的掌控度極高,他們這一輩中就屬他和玉淵最像。
「你什麼時候這麼悠閒,有時間變蓮花了?還是嬌豔欲滴的樣子的那種。」又打了一個呵欠。
「二師兄,這哪裡嬌豔欲滴了?」女子的問話聲傳來。
「嚇?!」安麒聽見這個聲音跳了起來,「嘶!」
「噗哈哈,撞到頭了,哈哈⋯」河潤嘲笑的聲音傳來,安麒瞪了過去,就發現師兄林常協椅在欄上,正和一個女子聊著天,師弟河潤正看著自己嘲笑。
看著那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安麒有些困惑,畢竟他還沒睡醒。生人是不可能上墨竹峰的,她剛剛似乎是說⋯「二師兄,哪裡嬌豔欲滴了?」⋯二師兄,這一輩十九個弟子,九個叫他師兄的人中只有三個女子,厲師伯的五弟子、排十五;黃師伯的九弟子、排十七的西門悅;和師父的四弟子、排十九的自己的小師妹清漣。但前二人只叫自己「安師兄」,唯一喊「二師兄」的只有⋯
「小漣!?」他馬上被嚇醒了,師妹不是在外面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似乎猜到他的疑問,林常開口:「師父昨天晚上帶著師妹回來的,你們昨天剛好比較早睡就不知道,我睡前剛好感覺到所以才知道。」
「次誒,二師兄自己那麼晚起才會被嚇到,活該。」河潤嘲笑,眼見二人又要打起來,林常趕忙插話,「小漣,妳這次出去處理瘟疫的事情跟我們說說吧。」清漣點頭,「瘟疫!」安麒吃驚,被林常瞪了一眼,趕緊乖乖坐好聽清漣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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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現在—
「既然回來了就先好好休息一陣子吧,到時候想出去再出去。」林常溫柔的完站起身,「我先去找君俠一起處理事情了。」見大師兄走了,幾人也散了,練法術、看陣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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