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再度拉近,三米……二米……一米,终于两人接触到了。
海格力斯从上到下劈砍晓东,晓东则是拔出雷霆之矢,两人武器一阵碰撞。发出滋滋的响声,海格力斯被雷霆震得酥麻,手脚都没有力气,晓东则感觉一阵巨力涌来,震得自己的手臂生疼。
他们二人都没有后退,他们知道这是死斗,没有退缩的余地。
于是二人再度碰撞,“两天一斧!”从石斧上涌上了一种白色的能量,裹挟着石斧朝着晓东挥去,晓东则是咬牙也使用了武技,“武技:雷霆加速器!”这一瞬间,晓东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躲过凌冽的攻击。
石斧的攻击没有挥到晓东身上,而是攻击在了地上,瞬间就将地面轰为一个深五米的巨坑。
晓东则是轻松的落地就在刚才,他猛的跳高,避免了被直击到的风险。
“杀了你!”从铁面具下,传出这么一句话!
晓东这才意识到,对方不是不能沟通的,于是他快步远离海格力斯,说道,“海格力斯,你为何要帮助那个贝鲁梅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那个家伙不是善类,而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像你这样的大英雄、大战士为何会听命于他?”
见晓东对自己说出这些话,海格力斯暂时停止了攻击,他继续说道,用他那沙哑的声线,“我……家人……族人……被绑架……我听命……杀人… …不停杀人……约定……十年……会回家!”
贝鲁梅伯饶有兴趣的看着晓东劝说海格力斯,他对彦说,“彦,你觉得海格力斯会如何选择呢?”想到这里,贝鲁梅伯露出了恶心的笑容。
彦清冷的面孔下,愈发严重,“该死的人类,如果不是我违法族规被驱逐出族群,意外来到这个贫瘠的地方,怎么会被你们父子威胁,逼我做出各种各样出格的行为,总有一天,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可恶的人类,成为天之主,坐在空白的王座上俯视你们这些渺小的人类!”
贝鲁梅伯见彦没有理会他,转头对着身后的四个海军说道,“在你们看来,这场战斗谁会赢?”
一个国字脸表情威严的中年男人说道,“大概率是那个使用雷霆的小战士获胜!”
贝鲁梅伯好奇的问,“为什么?依我来看他们应该是势均力敌的,怎么会是那个奇怪的少年获胜!海格力斯可是击败过海军中将的,在大海上也是有名的高手,怎么会输给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
国字脸海军如此说道,“自古以来,人们对天上的雷电就怀有畏惧,这是正常的,凡人的肉躯怎么比得上雷霆的天威,在恶魔果实里有一颗号称攻击性最强的果实,那就是响雷果实,由此可见雷电的威力。”
“那个最强战士海格力斯虽然饱经历练,经过无数战斗,身经百战,但他恐怕没有与拥有雷电力量的家伙战斗,一旦陷入持久战,他的身体会因为麻痹而无法动弹,这是败因之一。”
“其二那个少年正在用言语征服海格力斯,虽然现在看不出成效,但是以海格力斯那淳朴的心性一定会被那个狡猾如狐的少年说服,这是败因之二。”
“其三是因为海格力斯早就与您有嫌隙,您和蒙卡上校用他的软肋也就是家人与族人威胁他战斗,历经数年,恐怕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反抗的意志,正准备找好某一个时机背叛你们,这场战斗结束后,不,或许就在这场战斗中,恐怕他就会背叛你们,这是败因之三,有此三败,安能不败!”
听完这个中年海军的言语,贝鲁梅伯笑道,“你啊,就知道给本少爷找乐子,我和父亲早就驯服了海格力斯这头猛兽,历经数年的调教,怎么可能在他的短短言语下就落败呢!猛兽一旦被驯服,就再也不会背叛主人,因为他们的野性早就被消磨干净了,如果海格力斯真的背叛了我,我保证会在第一时间处死他的家人和族人,以我贝鲁梅伯的名声起誓,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他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晓东用言语说服海格力斯,一边哼着小曲,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无论如何,他有最后的手段,保证海格力斯做不出背叛之举。
回到战场上,晓东远离海格力斯,正鼓动自己的舌头说服海格力斯,“怎么样?海格力斯,你也有家人与族人,有那些你所珍视的伙伴,你要为了他们而战,为了战士的容光而战,我保证只要你投降,转而对付贝鲁梅伯,我和洛洛就会救出你的家人和族人,这是我们首先要做的,一定会实现的!”
听着晓东的言语,海格力斯沙哑的声线说道,“我……杀了………很多……无辜……我……有罪……不能……没脸……见……他们!”
晓东于是更加激情的说道,“海格力斯,人的一生会经历各种各样的挫折与磨难,其中偶尔也会有犯错的时候,走上歧路的时候,这种时候,只要挺起胸膛,对着自己的家人和友人说上一句对不起,这就足够了,伟大的人他的精神也是伟大的,而你就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伟大的英雄,一个伟大的父亲和儿子与丈夫。 ”
“这样的你即便走上了歧路,做出一些让人悲痛的事,那又如何,没有人会计较你的过失,因为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人,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会犯错误,但只要忍住悲伤难过,昂起头颅,骄傲的说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遵循自己心中的意志,那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你杀的那些人,那些无辜的女人,那些无辜的男人,那些无辜的孩子,都会原谅你的。”
“如果他们真的无法原谅你,到那个时候你就要更加努力的道歉,杀了一个人,你就拯救一个人的生命,或者加倍,这样总有一天,你的仇人都会变成你的朋友,你将在这个世界没有敌人,没有任何仇视你的存在,所以啊,只要你做到这一步,就足够了,你是个大英雄,大战士,一定能理解我说的话的吧!”
海格力斯鼓动干燥的嘴唇试图说出一些话,但临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样,海格力斯,答应我的请求吧,背叛那个恶人,那对奴役你,奴役你的家人与族人,奴役这个镇子所有的人的父子,那对可恨的父子,如此糟蹋人类的生命,他们把生命当做什么了!如此的暴虐,如此的丑陋,如此的残忍,把你的朋友你的家人你的族人你的一切都毁掉了,我们的行为是正义的。”
“这个世界有很多隐藏暗黑的地方,那里买卖人口,欺压人权,泯灭人性,对无辜的人们做出如此过分的事,那样的地方有很多,多到不胜枚举,多到让人厌烦,眼前的这个小镇正是这个现实暗黑面的缩影,是践踏人类尊严的地方,我们是正义的,这点不能被污蔑,我们要从这个小镇开始,肃清整个世界的暗黑一面,让这个世界不在藏污纳垢,不在包庇罪恶,不在让类似贝鲁梅伯的家伙作威作福,我们不是革命军,做不到推翻政权,但我们可以在我们有限的地方整改这个罪恶的世界,这个残酷的世界,这个美丽却被污染的世界。”
“总有一天,我们要对天龙人宣战,对包庇天龙人与这个世界所有污垢龌龊一面的世界政府宣战,用我们小小却坚定的身体来对抗那艘即将沉没的大船,来改变这个世界吧!我的大英雄,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的族人与家人,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跟别人讲话时骄傲的说出你的名字,你将在你孩子的心里树立一个光威的形象,并且这将是永久的,难道这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吗?你还在犹豫什么?”
海格力斯更加说不出口,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吼声。
当晓东还想对海格力斯说些什么的时候,贝鲁梅伯用他的公鸭嗓插了进来,“没用的,海格力斯已经是我的奴隶,早已经停不下自己满是血腥的双手。少年,你刚才的说辞很有意思,什么叫只要昂起头颅,说声对不起,我遵循自己的意志就能将一切都抹消掉,杀了人的家伙怎么可能被原谅呢!”
毕竟,你想嘛!一个杀人犯突然说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意杀掉你的孩子,你的妻子,你的姊妹,你的父母,你的朋友的,说句这样的话就能得到原谅的话,那杀人的罪孽也太轻了。少年,这个大海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因为各种原因死掉,或是因为贫困,或是因为饥饿,或是因为战争,每时每刻都会死掉成千上万的人类,难道你会对每一个这种的家伙都说出同样的话吗? ”
“而且,你可真是会胡说八道啊,混淆了责任与义务,我才想反问,你把生命当做什么了!每一个生命都是弥足珍贵的,是上天赐予他们的生命,所以没有人能剥夺他们被赋予的生命,我是个恶人,当我杀掉一个人时,我会思考为什么他们会死掉,如此轻易地丧失生命,无意义的死去,就那么孤零零的死掉了。”
“我的老师告诉我说这是每个人的宿命,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存在神仙与圣人,每个人都是自己一生的主宰,每个人都可以反抗那明显有问题的命运,为什么我们要遵循那既定的命运前进呢?从出生发出第一声无意义的呻吟时开始,从蹒跚学步咿呀着对父母说出我爱你开始,从年纪稍长在学堂与一众不认识的孩童一起学习开始,从第一次接触性行为与自己青睐的女子结合开始,从成年后被父母寄予厚望并心里打定主意要回报父母开始,从从事自己喜欢或厌恶的工作只为养家糊口开始,从事业腾飞蒸蒸日上日子过的红火开始,从人到中年子女长大自己也开始缅怀春秋开始,从意外降临家庭破碎子女惨死无力咆哮开始,从人到老年浑浑噩噩丧失志气无力回天开始,从弥留之际回忆过往痛哭流涕开始,从死亡后无人祭奠飞禽走兽皆来游戏空留遗恨结束。”
“这样的一个人的一生都是被可恨的命运操控,被不知名的强力的某个存在所愚弄,这样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不反抗,怎么能不怒吼,去质疑,去挑战,去杀戮,去放肆,去喧嚣自己的哀嚎,去质疑自己所受的遭遇,去虐杀自己早已不满的同类,去反抗那世俗的偏见与傲慢,凡此种种,皆是我等不幸之人所遭受的不平等的对待。”
“所以我反而要问你,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对待这个被我愚弄被我戏耍被我命令被我凌虐凄惨无比的家伙,你还要说出这些只露于表面冠冕堂皇实则毫无意义的大道理,你不觉得这太残忍了吗?即便我是恶人我也不会如此玩弄一个受伤的人,我最多就是欺骗一个无知的少女骗去她的贞洁骗去她的信任骗去她的一生,最后在如同草芥一般杀掉她粉碎她的尸体将遗骸撒入大海,我不过是做了这样的事就被人指责是个恶党,而你做了比我还要恶劣的事却自诩正义,你不觉得一这其中有点问题吗?”
“而且海格力斯这家伙啊,可是听了我的命令杀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类,那些被他毁灭的家庭,被他摧毁的家庭,他们遗留下来的家人真的会如你所愿在说几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后,做些微不足道的善事后,就能让他们被撕裂的心灵,受伤的心灵得到慰藉。”
“他们死去的灵魂在不知名的某个地方,或许是净土或许是天国或许是地狱或炼狱,在这些地方都能感激涕零的对你们这些大善人说句阿里嘎多吗?别逼我笑出声啊!开什么玩笑!我反而要对你问一句,你究竟把生命当做什么了?我可是最尊重一个人的生命的。”
“无论他是高高在上的一个国家的皇帝或实际支配者,无论他是一个富裕的可以吃得起珍珠米的中产家庭,无论他是随处可见无处不在的贩夫走卒,无论他是名义上统治这个世界最大暴力机构的世界政府的五名老家伙,无论他是低贱的不能让人直视简直如同草芥一般卑微的贱民,无论他是出卖肉体以让人欢愉而以此牟利的妓女妓男,无论他是犯下不可饶恕之罪罪大恶极穷凶极恶的犯人。”
“我都是一样的尊重,一样的爱戴,在我眼里他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值得我的敬礼,我的支持,我真是无法理解你为何要对海格力斯说出这样一番如我前言所说冠冕堂皇无意义的大道理,他是个听我命令毁灭了不知多少家庭的刽子手,屠夫,杀人魔,这样的他怎么可以被救赎,怎么会被原谅,拥有美学的我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所以,海格力斯,这是我最后的命令,就当是我怜悯你这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这是我最后的慈悲,给我上,撕碎这个花言巧语试图诓骗你背叛我的小人,如你以往所做的那样,一直以来支持你前进的那样一样,撕碎这个卑鄙的家伙,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如当初一样好好爱戴你的家人和族人,当我草她们的时候会叫出你的名字,当我凌虐你的妻子女儿的时候会让她们喊爸爸,我是如此的尊敬你所以才和你的家人玩各种有意思的游戏,所以你也要回报我,用你蛮横的武力,杀人的技艺,给我撕碎这个无礼无法的可耻的家伙!”
似乎真的是他的话起效了,海格力斯发出怒吼,手上肌肉如盘龙一般狰狞,像是活起来一般蠕动。
他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斗气,如同斗兽场里与绝猛的魔兽进行生死决斗的斗兽士一般,如同地下死囚擂台与同样杀人无数的格斗家进行一对一不分生死的决斗一般,如同战场上与女武神一边并肩作战一边对抗吃人的妖魔一般,他的身体红温起来,远看就像是神话故事里与毁灭天地的妖兽一般决斗的勇者一样,他气势凛凛的朝着晓东走来,如同赴死一般的凌然正气,那澎湃的站气即便是克比都能感受到。
“我要……杀了你!”机械般重复话语的海格力斯,透过他的面具究竟能看到什么呢!
晓东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他和海格力斯一定会死掉一个,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他还有好多遗憾没有填补,好多的恩情没有偿还,好多的约定没有实现,所以他不能就这么死去。
他发出最后的吼声,“海格力斯,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女儿或儿子,你的妻子与老婆,她们一定不愿见到这样的你,现在住手与我一起控制住贝鲁梅伯,这样的话,一切都能来的及,一切都能挽回,你还能回到那个无忧无虑与家人友人一起生活的那个下午,你依旧是一个大英雄!大战士!”
“哼哼哼,没用的,现在的海格力斯已经听不下任何话了,即便是我要他住手也不可能了,我很少见到海格力斯这样的有战意,红温的他是连神魔都能劈碎的最强的战士!所以,狡猾的小子,期待一下自己的死法吧,一定不会死的太轻松的!”贝鲁梅伯哼笑道,他面上带着一种享受的表情。
洛洛在一旁观察,“不妙啊!这个势头,有点难以控制啊!他的炁正在疯狂的上涨,已经无限逼近现在的我了,即便是我都不一定能轻松战胜他,晓东看来要遇到麻烦了!”
路飞摸着草帽,不知在想些什么。
克比则是腿都要软了,看到海格力斯那副杀意满满的模样,他几乎要跪倒了。
晓东心里思考,“怎么办?现在看来想要兵不血刃的解决海格力斯已经不可能了,难道真的要与他战斗,不要,那样的我才不要啊!我不想与海格力斯这个可怜可敬的家伙战斗,我还要与他一起喝酒交朋友一起去外界探索,既然如此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使用我掌握的最强的封印术,不过这个封印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一生只能用三次,从来没有例外,从这个术被创造出来历经千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使用第四次,从来没有,所以我究竟要把这宝贵的一次机会浪费给海格力斯吗?我已经在塔里使用过一次,剩下的两次我原本是打算等我积蓄力量重返塔里,对那个该死的女人使用的,因为她太强大了,所以我不认为一次能对她奏效,所以剩下的两次我准备都用在她身上,不过现在到了这时候,我已经不能藏私了,怎么办?真的要用到海格力斯身上吗?这是我最后的密藏,一定要慎重的使用。”
想到这里,晓东看了一眼海格力斯,他依旧在大踏步朝晓东走来,准备时刻挥出最强的一击。
晓东看到海格力斯裸露出来的一只眼,他的眼里晶莹剔透,似乎有某种东西孕育出来,那似乎是眼泪,他为什么流泪呢?是为自己的故事而悲伤还是为自己即将夺走一个无辜的人而流泪,看到这一幕,晓东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他自小在黑塔里长大,从小经历的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所以他时常会夺走人的生命,和那些与自己作对的人,和自己没有仇怨的人,甚至随便一个路人,晓东才不会为那些人流泪,即便自己杀了不该杀的人,杀了无辜的人,他也不会为此悲伤甚至流泪,晓东认为那是懦弱的表现男子汉大丈夫,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怎么能为其他人而流泪,不过晓东也畅想过自己流泪的场面,为自己的妹妹,为与自己有孽缘的几个女人,为该死的那几个不靠谱的女性师傅和老师,他也会幻想自己流泪的场面,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不成熟了。
不过看到海格力斯流泪,不知为何晓东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那究竟——是什么呢?是欣喜?欣慰?还是感动?遗憾?羡慕?嫉妒?恐怕最相似的就是憧憬了晓东憧憬着未来自己与其他人也能大声开玩笑,也能一起喝酒一起睡觉,生死与共。
所以晓东下定了决心,就将这一次机会用在海格力斯身上吧!
想到这里晓东顿时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要用到这门最强的封印术,有几个前提,其一要用尽身体里所有的能量,仅仅这一个前提就劝退了不少人,毕竟能使用这门封印术的一定是遇到了危急的时刻,很有可能是生死一线的时候,结果居然要用完一个人身体所有的能量,这不是开玩笑嘛!所以晓东也是深思熟虑后才在塔里对某一个人使用的,其次就是必须身体接触五秒以上,又是一个严苛的要求,在高等级人物的战斗中,不要说五秒了,甚至一秒,以及一秒的无数分之一都显得过长,很有可能绝地反杀,所以一定要慎重,最后一个要求,要被使用者心甘情愿的接受封印,又是一个无理的要求,即便是傻子都知道我不要受制于人更何况要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其他人,这不是在扯淡嘛!所以要满足这三个要求,实在是为难人!
因此必须借助其他人的帮助,拖住海格力斯,为他使用这门最强的封印术创造条件。因此,晓东把目光转向洛洛,在场的几人中能帮助晓东使用这个最强封印术的唯有洛洛。
因此,晓东看向了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