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看着贝鲁梅伯犹如在看一个小丑,“你的话太多了,而且也很有问题,难不成你是脑子从小摔坏了不成所以才这么变态。”
贝鲁梅伯哼哼笑了起来,“偶尔也是有的,即使被命运眷顾却茫然不知的家伙,本少爷想说的话其实很简单,臣服于本少爷吧,这样的话,当未来本少爷征服世界的时候也会让你们在一旁侍奉我,你们可以自满的说出本少爷贝鲁梅伯的名字,我也会与你们分享这其中的无限欢愉,难道这不是值得令人高兴的事吗? ”
洛洛轻笑道,“征服世界,确实是很宏伟的目标,志向也很广大,不过我很好奇,你究竟有什么底气可以支持你说出这番话。”
“哼哼哼,你很在意吗?很想知道吗?”贝鲁梅伯看着洛洛,洛洛依旧轻笑。
贝鲁梅伯于是开始讲述了起来,“我可是从小就有了这一个理想或者说梦想比较合适,就好像其他孩提从小有成为正义的伙伴正义的使者一样,自我懂事起,母亲就病卧在床,我的伟大的父亲那时还是个名声不显的普通海军,于是年幼的我不得不照顾病重的母亲。”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面色平静,像是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母亲是个美丽的女人,不然我的父亲也不会和她结合生下我,母亲时常会思念远在西海的家人和亲戚,尤其被她常提起的是一个她的青梅竹马,男性,名为欧力的男人,他似乎暗恋着母亲,母亲也对他有特殊的感情,因而时常怀念他,他是个冒险家,而且等级还不低,因此实力并不弱,由于我的母亲是被父亲抢过来的,所以他对此很有怨言,在我还小的时候就时常来挑战我的父亲,准备强行带走我的母亲。”他面上带有轻蔑的神色,似乎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不过,由于我的父亲会站队,那个时候就已经成为了海军内部某个派阀的成员,并且由于他表现出众,已经得到上面的赏识,每次只要他来这里都会被中将赶走,久而久之他也意识到了不能在这样下去,于是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纠集了一众冒险家,都是有名的家伙,在这个夜晚突袭海军基地。”他面上带有嘲讽,不知道在嘲讽谁。
“目的是为了夺走我的母亲,顺带杀掉我的伟大的父亲,不过残念的是,那时我的父亲就已经和我的老师有接触了,在我的老师的提醒下,他们一众冒险家都被困在了基地里,那时已经有数位中将包围了他,再加上我老师带来的人手,无例外的,他们全部被击败,在海军基地里的刑场上被处决。 ”他面上带有理所当然的面色,似乎在无声诉说着什么。
“我的父亲专门让母亲坐着轮椅来刑场看处刑,我记得当时他的原话是这样的,我是不会放弃的,无论面临什么困难,我都会过来救你的,我不会死,死亡的只是我的这副肉体,是躯壳,总有一天,我的转世身会再度来营救你的,我发誓,这是我这一生最隆重最庄严的誓言。”说到这里,贝鲁梅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嘲笑,仿佛看到了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一般。
“他如此说,我的父亲当场就笑出声了,我当时也笑出来了,只有母亲一个人悲伤,只有她一个人落泪,看着他人头落地,母亲昏厥了过去,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的笑意更加浓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头骨被制作成了礼器,被我的父亲收藏,至今仍保留在我的父亲的宝库里,时不时就拿出来摩挲一番,他和一众冒险家的尸体被丢到荒野被野狗分食,我的母亲自从看完处刑后一直郁郁寡欢,食欲不振,日渐消瘦。”他脸上带有恶趣味的笑,似乎看到了好笑好玩的事情。
“当时我的父亲正在战场上努力厮杀,顾不到她,所以重任依旧在我的肩上,由于已经被赏识,所以我的父亲是不缺钱的,所以雇了很多保姆女仆,我因此有了游戏的对象。”说到这里,贝鲁梅伯脸上带有自豪。
“但在我的心里,母亲是放在第一位的,我每天都会跟母亲讲很多话,具体讲了些什么,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我和母亲的几句对话却被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他面上自豪感不减,只是多了一份忧愁。
“母亲说,孩子,你将来不要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要学习我的朋友,欧力,做像他那样的人,我疑惑问道,他是个失败者,是个穷酸的家伙,为什么要我学习他,反而是父亲,是海军里有名的猛兽,未来会成为海军高层的存在,这才是应该我学习的对象。”贝鲁梅伯依旧轻笑着,似乎在讲述其他人的故事。
“母亲说,不对,欧力才是对的,他才是代表正义的人,你的父亲绝不是,我听说他在西海有了妻子和儿女,总有一天,他的妻子和儿女会长大,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来找你父亲报仇。我没有跟母亲说的是,早在处刑后的第七天,他的妻子儿女也被秘密处决了,为了不让母亲继续悲伤,我只得表面上答应母亲的要求。”贝鲁梅伯带着嘲弄神色,仿佛在嘲笑自不量力的家伙。
“母亲还说,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受,那种滋味会让你难以忘怀,会让你迷恋上的,答应我以后要好好对待你的女朋友和妻子,不要让她们失望,更不要让她们伤心。我只得答应下来。”贝鲁梅伯面色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母亲说,你未来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海军,一个光明磊落的海军,一个匡扶正义的海军,一个顶天立地的海军,要为了人民而战斗,成为正义的伙伴,正义的英雄。我也一并答应下来。事实上我也没有辜负母亲的谆谆教诲,我已经是个这样的男人了。”贝鲁梅伯带有不解,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母亲要说出这番话。
“母亲说,总有一天,你要扭正你父亲的过失,如果可以的话,将他绳之以法,送进监狱,只有这样,你死后的魂灵才会去到天国,重新在那里幸福快乐的生活。我沉默良久没有回答。”贝鲁梅伯轻笑着,面色阴沉,似乎听到了不想听的话。
“母亲说,世界如此美丽,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去其他海域看看,听说伟大航路上的某些国家有着不一样的风采,总有一天,即使是下一辈子,即使不是现在的我,我也想去看看。我没有回答。”贝鲁梅伯面色冷静,继续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母亲又怀孕了,但是她的心情并不好,听医生说,这次怀的是双胞胎,这也意味着我即将有两个新的家人了,某一天,我看到母亲鬼鬼祟祟的和某一个侍女交流,我很好奇她们究竟说了些什么,于是我拜托了我的老师,在我老师的帮助下,我才得知了母亲与侍女的交流究竟说了些什么,她居然不想要这两个孩子,准备了堕胎的药。我将这件事告诉给了父亲,父亲勃然大怒,当即处死了那个侍女,母亲因此更加郁郁寡欢。”贝鲁梅伯笑出声来,似乎在嘲笑话里的某人,只是究竟是谁呢?
“转折在某一个夏天,突然有一天,某一个自称母亲儿时玩伴的女人来到了这里,她自称是魔女,当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学习魔法成为的魔女。她对母亲说,我看你这么痛苦,为什么不拜托我来帮你解脱呢?”贝鲁梅伯轻笑着,继续讲述着。
“母亲痛苦的说,我已经无法回头了,贝鲁梅伯和他终究是我的家人,我不忍心看到他们受伤甚至死亡,魔女感慨的问,这个世界上正义终究会到来的,但那时已经晚了,你要趁着贝鲁梅伯还小的时候就给予他正确的教育,有你这个母亲在的话,他一定不会变成蒙卡那样的恶人。”贝鲁梅伯面色潮红,似乎在接受着某种神圣的术式。
“如果有一天,你实在受不了了,就告诉我,用这个通讯符,我会帮助你的。说完这句话,她消失在了雨夜。”他面上带有嘲弄神色,似乎在嘲讽魔女。
“本少爷可是从小就被寄予厚望的,在众人的关怀下茁壮成长,本少爷可是未来要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会成为王的,这是我的老师反复告诉我的事实。所以本少爷当然是优秀的,是正义的,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如此优秀的我即使处罚一些做错事的侍女和女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做错事就要受惩罚,这是稚童都能理解的常理,但是我的母亲却理解不了。”贝鲁梅伯轻笑道,仿佛在讲述一件人们习以为常的事。
“我可是未来要拯救世界的英雄,未来要拯救全人类的救世主啊!可是这样的我居然无法让我母亲满意,甚至连微笑都做不到,这合理吗?不,这不合理,这是叛逆,这是背叛,我的母亲背叛了我。”说到这里贝鲁梅伯面色狰狞,形如恶鬼。
但他很快就再度恢复了平静。
“母亲生下了一男一女,龙凤胎,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我多了弟弟妹妹,虽然我本来就有其他的姊妹兄弟,是我伟大的父亲和其他女人生的,但我应该是父亲最宠爱的一个,毕竟,你们想嘛,本少爷这么优秀,这么机智,这么惹人疼爱,当然应该被重视,理当被重视,绝对要被重视,但是,我的父亲似乎对另一个女人生的孩子,一个庶子,更加满意,也更加宠爱另一个女人。”贝鲁梅伯面色愈发狰狞了,似乎在讲述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
“母亲依旧如此美丽,但父亲却很少临幸她,我的母亲乐于如此,我可忍受不了,我对老师说,老师,请让我的母亲再次成为父亲心中最重要的女人吧!老师答应了我,于是他动用魔法,将那个和我母亲争夺宠爱的女人变成了丑女,将和我争夺父亲关爱的那个庶子变成了傻子。”贝鲁梅伯似乎看到了很好笑的事情,笑了出来。
晓东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贝鲁梅伯,你究竟想说些什么啊?
贝鲁梅伯将手指竖立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闭嘴,听下去就是了,贱民。”
“在我老师的魔法帮助下,年幼的我最终还是获得了父亲的重视,我因此兴奋得不得了,于是将这件事告诉母亲,但她却丝没有为我高兴,反而在一直说着罪过罪过,一边不知在向谁祈祷,祈求原谅。我大感不解,于是我问老师,为什么母亲并不在意我的事情,反而在意其他人的事情。”贝鲁梅伯面色红润,似乎要将酝酿很久的话说出来。
“你们猜,我的老师究竟说了些什么?”他将期待的目光看向洛洛几人。
洛洛依旧轻笑着,似乎永远都是如此。晓东则是一脸轻蔑的神色,克比听着越来越头大,感觉毛骨悚然,面色苍白。
还是晓东歪头嘲讽着说道,“那他究竟说了什么啊?”
贝鲁梅伯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受,他敞开了怀,似乎要拥抱世界。
“我的老师对我说,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母亲都是爱着孩子的,如果不爱,可能是因为她们将爱给予了其他人或事物,你的母亲无疑是爱着你的,只是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她心里一直怨恨着你们,她怨恨蒙卡强取豪夺将她从青梅竹马那里分开,她怨恨蒙卡和你剥夺了她的自由,令她只得在间小小的屋子里活动,她怨恨你们杀死了欧力,令她没有了精神上的寄托,她怨恨你们为何要如此残忍对待治下的领民,对待他们如同对待猪猡一般,她怨恨你们为何不理解她,为何要继续作孽,为何不爱她只爱自己……这一切,不过是凡人间的怨恨情仇罢了,凡此种种,皆是虚妄,小少爷还是尽早看破这一切为好。”贝鲁梅伯轻笑道,继续说道,
“我的母亲无疑是爱我的,但她同时又怨恨着我,正如我老师所说的一样,她爱着其他人,她对我的爱只是其中之一,微不足道的一份,这怎么能满足我,一个合格的母亲应该满脑子都是孩子,为了孩子能奋不顾身,为了孩子能赴汤蹈火,为了孩子能忍受一切痛苦,这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该做的,她应该满脑子都是我,为了我能舍弃自己的生命,为了我能犯下任何罪恶,这才是母爱的最高境界啊!”
“于是我醒悟了,我的母亲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她是一个伪物,一个占据了我母亲身体的邪灵,伪りの存在。”贝鲁梅伯轻笑道,仿佛在说一件公认的事实。
“于是我决定要考验母亲,对试炼,这是一场试炼,就好像神话故事里以及英雄传记里诸神和各种超自然的存在对凡人给予的试炼一般,我要考验,母亲对我的爱有多沉重有多深沉,于是我精心准备了各种道具以及场景和人选,当然这一切都得到了我父亲的首肯,不然我可指挥不了这么多人。”贝鲁梅伯流下了贪婪的涎水,就好像一头贪得无厌的猪,奥克一般。
“我绑架了一百对成年男女,当然他们都是爱人,互相寄宿情感的存在,我又绑架了一百对带着孩子的母亲以及父亲。我又绑架了一百对即将生产的孕妇及其配偶。我接下来要做的是一场实验,一场针对爱是否存在以及母爱有多么伟大的实验,足以被后世的人叹为观止的社会实验。”贝鲁梅伯说到这里,开始手舞足蹈,开始跳起了舞,就好像戏台上正在卖力表演戏曲的怜人一般,就好像舞台剧上歌颂爱情歌颂英雄的主场一般。
“我首先将一百对成年男女分开,用带有黑布的仪器裹着他们的眼睛,无论男女,都系的死死的,没有专门拆解的仪器根本分不开,我又给他们喂下了可以让人一段时间说话的哑药以及一段时间听不到声音的聋药,最关键的是我还喂了他们一种可以扰乱五感包括触觉的秘药,男女都说不了话也听不到声音更感受不到触感,犹如一只剥夺了五感的畜生一般,于是接下来好戏开始了,我又喂给了他们春药,足以让男女欲火焚身的春药,我让他们结合,就在一个空旷的大房间里,当着我的面,就在一众海军面前结合,如同发情的猪狗一般,做这世间最神圣也最罪恶的事情,如果他们能分清谁是谁的话,就证明他们有超越器官带来的五感的第六感,也即爱的存在。”
“我们当然可以分辨得出来谁是谁,毕竟我们把名牌印在挂在他们的身上,自然分辨的出来谁是谁的爱人,于是我观看了一下午的动作电影,他们在专人的帮助下完成了和不同人之间的结合,我吩咐过那些海军,如果看到喜欢的心仪的,就自己也参与进去,但是必须当着她爱人的面才行,这种背德感,这种犹如偷情般的行为,果不其然引起了一众海军的欢呼,果然,本少爷想出的这个实验就是有用,有大道理存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