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飛機杯 - 012

之後的幾天，優子晚上都會幫翔太打手槍，有時候只打一次，有時候會打兩三次。

甚至在翔太的手都好了後，她還是裝著糊塗。只要弟弟沒有承認，她就繼續下去。

優子是這樣說服自己的，她對弟弟有如此旺盛的性慾與精力感到有點害怕，感覺如果不幫他的話，可能晚上翔太就會爬上自己的床。

或許原來大概可能說不定是這個理由，但每次幫翔太自慰的時候，她自己也會產生強烈的慾望。

而亂倫的罪惡感正在麻痺，她也漸漸習慣被愧疚糾纏的感覺。結果就是原本靠罪惡感壓制的性慾如悶燒的火爐那般折磨自己，越來越難以忍受。

漸漸地那個理由變得不重要了，優子開始期待著繼續這樣下去，會不會弄得翔太忍不住把自己推倒。

到那時她肯定是拒絕不了，也只能被迫與自己弟弟發生關係。甚至她連作夢都夢到自己被弟弟壓在牆上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下體被那粗長的肉棒插入。

然後她就醒了，做了這個夢的她整個人都感到很不好。當她有慾望的時候，那些妄想都是能讓她發情的春藥。但等她恢復理智的時候，那些妄想就變成苛責自己的利劍。

她想起前一晚自己不小心滑倒，整個人撲倒在弟弟身上時，差點忍不住出手的事。

要不是翔太一臉緊張地看著自己，問她自己有沒有摔到，說不定那時就成了。只是因為她看到弟弟並沒有藉機出手反而擔心她的身體，心裡的愧疚感壓過性慾才恢復理智。

但這次忍住了，下次呢？下下次呢？

優子知道再過兩天，就是她跟翔太出遊的日子。她在想如果那天到了旅館，是不是還要幫翔太打手槍？雖然弟弟貼心地訂了兩間過夜，但如果弟弟半夜來敲他門她能拒絕嗎？

如果弟弟進來後想要她幫忙打手槍，她能拒絕嗎？或者更進一步呢？思考到這優子突然就不想去了。她很怕去了以後真的跟弟弟有了甚麼，兩人還能不能把彼此當成最重要的親人看待？

但隨即又有個聲音告訴她，這可能會是自己跟弟弟最後一次旅行了。等弟弟上大學後在那裏生活，可能畢業也會在那裏找工作，兩人要再想找到能一起出遊的機會就很難了。

優子自問當真要拒絕弟弟這唯一的要求，讓兩人不歡而散嗎？她毫不猶豫地告訴自己當然無法接受，就因為無法接受，所以她才會猶豫會為難。

思索許久依然無法做出選擇的優子，最後決定找自己的好閨蜜美玲聊聊。不過現在才週五她也沒辦法約人出來，只好在中午吃飯時用聊天軟體敲美玲。

》在嗎？

美玲》怎麼了？我的好姊妹？

》想請妳給我一點建議

美玲》難得妳有這要求，說說看？

》明天我就要跟弟弟出去走走，兩人要在外面過夜。

美玲》恭喜啊，要在一起了嗎？

》瞎說甚麼啊妳？只是單純的旅遊而已，他還訂了兩個房間。

美玲》怎麼會訂兩間？那麼浪費錢。

》他就怕我誤會吧。

美玲》誤會甚麼？誤會他對你有意思嗎？

》對啊。

美玲》那妳怎麼想的？

》之前不是拜託妳幫我買特大號的保險套嗎？我其實是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美玲》妳的意思是如果你弟弟真的對妳硬來，妳也會逆來順受嗎？

》對啊，反正我這體型打不贏他。

美玲》那妳為什麼不乾脆就取消行程？

》因為我如果真的取消了，翔太會很失望吧？我們已經很久沒出去玩了。

》等翔太上大學後，我們就更難見面了，所以我希望自己至少要留給翔太一點美好的回憶。讓他離家以後，還能記得我這個姊姊。

美玲》好吧好吧，我懂了。

》妳懂甚麼？

美玲》就是妳真的很疼弟弟這件事。

》還好吧？姐姐疼弟弟不是應該的嗎？

美玲》但很少人疼到會幫自己弟弟打手槍的，少到連我都只認識一個。

》你就別調侃我了。

美玲》那妳要我怎麼辦？妳現在跟我說如果你跟弟弟出去玩，妳可能會跟他發生關係。然後妳為了想讓弟弟有美好的回憶，所以沒辦法取消行程。

美玲》這兩句加起來的意思不就是妳為了想讓弟弟有美好回憶，所以想跟他發生關係嗎？

》……我發現我來找妳聊這個真得是個錯誤。

美玲》身為妳的好姊妹，我不覺得我是個錯誤。

》那妳說說看，要怎麼讓我跟弟弟開開心心地出去玩，又不會做出那種事？

美玲》妳就不能相信妳弟弟不是那種會想推倒自己姊姊的人嗎？

》我相信啊，可是我不相信自己。我怕到時候是我會跑去推倒他。

美玲》妳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說甚麼？妳要自己主動的話那可不是逆來順受吧？

》反正我有強烈的預感，只要去了一定會出事。

美玲》然後妳又非去不可？

》對啊，因為我跟他說過，如果他考高分我就答應他一個要求，而他的要求就是一起出去走。既然答應他了我就不能失信，這樣會失去身為姐姐的尊嚴。

美玲》你現在講話已經開始沒有邏輯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幫妳。

》那妳就當我自言自語好了，或許我只是想找個人聊一下，讓自己的心意可以更堅定一點。

》我對自己弟弟有慾望，但不是那種想跟弟弟成為情侶或者獨佔他的慾望。就只是單純的性慾而已。

》可是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我也怕自己一旦暴露出這個慾望，他就不再把我當成姐姐看待。

》的確一開始我是出於身為一個姐姐該幫弟弟的目的，才幫他打手槍。但後來我發現，其實自己是有慾望的，幫他打手槍就變得目的不純了。

美玲》妳果然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優子，總是在奇怪的地方鑽牛角尖。

》甚麼意思？

美玲》就是妳有時候會在奇怪的地方想太多，以至於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事情。

》是這樣嗎？好像是呢。

美玲》還記得高中畢業前，有個男生跟妳告白，結果被妳拒絕的事嗎？

》記得啊。

美玲》妳那時拒絕的理由就是，妳要照顧弟弟所以沒空跟他交往。

》對啊。

美玲》所以妳只想到妳要照顧弟弟這件事，卻忽略了在成為姊姊以前，妳是個女人。妳有資格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只為了弟弟而活。

美玲》你還記得妳跟我說過的，妳跟前男友交往的理由嗎？

》忘了呢。

美玲》妳說他蠻有錢的，跟他在一起能省一點，把多出來的錢給弟弟買參考書。

》原來我是這樣說的嗎？

美玲》連這個都記不住，難怪妳會跟他分手呢。

》嗯，所以妳的意思是我一直把弟弟當成人生的中心嗎？

美玲》對啊，自從妳父母走後你就變成這樣了．妳就像是只為了弟弟而活。為了弟弟妳願意犧牲一切，願意委屈自己。

》妳說的沒錯，我真的沒有翔太不行。

美玲》所以妳說妳沒有幫妳弟打手槍的時候，我壓根不信。

》難怪妳老是拿這件事嗆我。

美玲》以妳的性格，只要妳弟求妳妳肯定不會拒絕啊。妳總是在考慮事情的時候把自己的感受放在最後面，總是優先考慮弟弟的感受。

》因為我是姐姐。

美玲》所以話都說到這了，妳還有甚麼好猶豫的？

》可是我還是擔心啊。

美玲》擔心甚麼？

》擔心翔太其實是不是不想要，其實每次都是我主動命令他，就算他拒絕我也不聽他的話。如果明晚我真的忍不住想推倒他時，他拒絕我了，那我該怎麼辦？

》這跟打手槍不一樣，這是亂倫喔。我想要翔太，但翔太真的想要我嗎？像我這樣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無法激起他人慾望的女人，他會想要嗎？

美玲》妳還真是個麻煩的女人。

》我也知道自己很麻煩。

美玲》身為妳的好姊妹，我跟妳提醒一件事好了。還記得妳之前跟我問過，為什麼妳弟在自慰的時候，桌上沒有配菜嗎？

》嗯，對壓，我也很納悶。男孩子總得要有個配菜，才有辦法興奮吧。

美玲》我跟妳說，妳弟不是沒有配菜，而是他的配菜就在他身邊。

》蛤？

美玲》因為妳弟的配菜就是妳啊，有妳這姐姐在，他還需要買甚麼寫真集來看？

》欸？

優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最後一條訊息，腦中還轉不過來。翔太對自己有慾望？怎麼可能？像她這樣貧乏無味的女人怎麼能激起他的慾望？

美玲》妳如果不相信的話仔細想想，妳弟自己打手槍要半小時以上，怎麼給妳用手打就只要十幾二十分鐘？如果不是真的很興奮的話，怎麼可能忍不住？

優子的臉瞬間就紅透了，她終於發現自己到底幹了甚麼蠢事。在那一瞬間，她真得想挖個大洞把自己埋進去。

如果翔太真的對自己有慾望的話，那她這段時間對弟弟做的一切事情，不是只會讓他更難受嗎？身為姐姐的自己卻給弟弟帶來了麻煩，她到底在幹甚麼啊她？

美玲》所以說，你就跟你弟弟去玩吧。反正我保險套都給妳了，不用擔心事後懷孕的問題。現在性觀念那麼開放沒有懷孕沒有生小孩，就不會有亂倫的問題啦。

美玲》要不想糾纏太多的話，妳就把妳弟當按摩棒，妳把自己當成妳弟的飛機杯不就好了？

優子看完美玲傳的訊息便默默地關掉聊天軟體不再回應，從那時開始她就一直心不在焉，連下班回家了都無法集中精神。

「姊，你還好吧？」看她那魂不守舍的樣子，翔太有點擔心地問。

「沒事……」優子別開眼心虛地說：「只是上班很忙有點累。」

「沒事就好。」

「明天要去金圇了得搭車會很累，為了好好休息，我就不幫你打手槍了。」

「呃，喔，好。」翔太呆呆地回應著。

看到翔太那一臉無辜的表情，優子又想起美玲跟她說的話。油然而生的羞恥感讓她無法再面對自己弟弟，只想逃避回自己房間。

「就這樣我累了，先去睡覺了。」

說完後優子連澡都沒打算洗，便起身往自己臥室走去。在關上臥室門以前，她回頭看了翔太一眼，看了好一陣子才說：

「明天要搭早班車，可別太晚睡喔。」

雖然沒明講，但她的意思就是不要弟弟打手槍打太晚，她也相信他能懂。

「好，我知道了。」翔太知道姐姐的意思，臉忍不住就羞得紅透了，訕訕道：「洗完澡我就去睡。」

得到翔太的回應後優子關上臥室房門並上鎖，然後把自己拋到床上。雖然她很想就這樣直接睡到明天，但腦中總會冒出自己明天到底該怎麼面對弟弟的疑問。

就這樣拖著拖著，她這一晚終究還是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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