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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這一刻還是來了,我的最後一個夜晚。今晚,主人歸來時,依舊很晚,但他眉宇間的疲憊,似乎消散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太好了!看到這樣的他,我心中的一塊巨石終於落地。我不必再擔心,明天會被那些粗鄙的男孩和冷漠的祭司玷污。他,我的主人,他會親自送我上路,他會把我狠狠地操死,在極致的歡愉中送我離去。
我開始期待,期待著明天那場特別的儀式,那場由他親手導演的落幕。雖然,他之前的話語,總是帶著一絲不確定,但他的眼神,他的撫摸,他的進入,都告訴我,他還是喜歡我的,他還在乎我。他一定會送我離開,快樂地,沒有痛苦地死去。
我依舊赤裸著身體,在家中迎接他的歸來。這一次,我不再壓抑自己,不再故作矜持。我主動上前,拉著他的手,將他帶入這充滿情欲的漩渦。我親手褪去他身上束縛的衣物,一件一件,毫不猶豫。
今晚,我要拋開所有優雅,所有束縛。我要放肆,我要沉淪,我要在這最後的時刻,將所有的渴望,所有的熱情,都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這是他,我的主人,一直以來縱容我,嬌慣我的結果。我要用這具身體,這顆靈魂,來報答他的恩寵,哪怕是以生命為代價。
我們熱烈地親吻著,唇舌交纏,如膠似漆,仿佛要將彼此吞噬。我們的雙手,在對方的身體上游走,撫摸著每一寸渴望已久的肌膚,感受著那熟悉的溫度與觸感。他一改前幾日的冷淡與疏離,變得異常熱情,積極地回應著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挑逗,就如同往日那般,對我予取予求,縱容我的一切。
我感覺,我又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被他捧在手心,肆意嬌慣,隨時都能得到回應的美好時光。我的心,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感緊緊包裹,幾乎要融化在這無盡的甜蜜之中。
然而,這極致的歡愉,這令人沉醉的溫存,卻如同一支悠揚的樂曲,在最高潮處戛然而止——
眼看著,我就要攀上那極樂的巔峰,感受那靈魂出竅般的歡愉。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卻停了下來。
他竟然停下了?這太反常了,以往他極少如此。除非……除非是在我們玩那些特殊的性愛遊戲時,他才會用這種方式來挑逗我,折磨我,讓我欲火焚身,欲仙欲死。
但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他的抽離,不是為了挑逗,而是真的停了下來,徹底地停了下來。
他的眼神,那深邃的眼眸中,又重新浮現出一種我似曾相識的冷漠,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疏離。那是我們初識時,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高高在上的、貴族般的氣息,冰冷,傲慢,不可侵犯。自從我們身體交融,心靈相通之後,我便再也沒有感受過這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而現在,它又回來了,如此強烈,如此清晰,如此讓人不寒而慄。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愣愣地看著他,眼神空洞,如同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他剛才的眼神,如同寒冬裏的一盆冰水,將我洶湧的情欲瞬間澆滅了大半。
我怔怔地望著他,腦海中一片空白,方才還熊熊燃燒的情欲,被他這突如其來、冷酷無情的神態,澆了個透心涼,只剩下絲絲縷縷的輕煙,還在證明它曾經存在過。
他開口了,語氣中恢復了些許往日的溫柔,但更多的是一種商量,一種近乎懇求的意味:“小欣,明天的儀式……取消,可以嗎?”
取消?我驚呆了,徹底懵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甚至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主人,您……您說什麼?取消?您明明答應過我的,答應過要舉行操死儀式,要親手……親手操死我的……”我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絕望,一絲不甘,“難道……難道您還是想看我被那冰冷的穿刺杆穿透身體,活活疼死?如果……如果您想看小欣受苦……小欣……小欣也會忍著的,為了您……”
他望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充滿了痛苦,仿佛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他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而又沙啞:“不是的,小欣。取消的意思是……不舉辦任何儀式。明天……什麼儀式都沒有。”
我徹底崩潰了,理智的弦,在這一刻,徹底崩斷。我從未像此刻這般失態,更從未用如此大的聲音,對我的主人說話:“主人,您瘋了嗎?!您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那樣的話,我……我會被送往處理中心,會被他們殘忍地處死!而您,您也會因此受到牽連,會被剝奪一切,沒收所有財產,最終淪為街頭乞丐,任人踐踏!”我大口大口的喘氣,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
他凝視著我,眼神堅定,語氣沉穩,仿佛一切盡在掌握:“我有辦法,我找到了辦法。我可以讓你活下去,小欣,讓你不用經歷那些可怕的結局。但是,我需要問你,你想活下去嗎?告訴我,這麼多年,我這樣寵溺你,縱容你,你內心深處,是否還殘存著對生的渴望,對活下去的欲望?這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他頓了頓,目光更加銳利,似乎要穿透我的靈魂,看清我內心最深處的想法。他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你看著我,告訴我。你的眼神,你往日的那種自信,那種不可一世的光芒,已經消散了大半,現在,終於有了一些不確定的樣子,一些……人該有的樣子。”
我木然地點了點頭,眼淚再次不爭氣地滑落。我承認了,我承認自己是一個不合格的性玩偶,一個失敗的造物。在生命最後的時刻,我竟然懦弱了,退縮了,產生了對生的留戀,對活下去的渴望。
可是,我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徒勞,都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幻想。這世界的規則,冰冷而殘酷,從未改變過。沒有人能逃脫既定的命運,沒有人能打破這牢籠。
我抬起頭,看著他,看著他焦急的眼神,我又緩緩地搖了搖頭。我的動作,充滿了矛盾,充滿了絕望。
他看起來更加著急了,眉頭緊鎖,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小欣,你……你好好回答我,說出來,好嗎?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不要只是點頭或者搖頭。”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情緒,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再次點點頭,表示確認。我開口,聲音嘶啞而又虛弱:“主人……對不起……我是個不合格的……失敗的性玩偶……我……我竟然還想活……”
他居然笑了,在那一瞬間,所有的陰霾一掃而空,他笑得那麼開心,那麼暢快,甚至還帶著一絲得意,一絲狡黠。他身上那股熟悉的、不可一世的自信,又回來了,如同火焰般重新燃燒起來。
“那好,”他說,聲音中充滿了喜悅,“明天,一切取消。你……自由了。我辦到了,小欣,我終於辦到了。只差明天的一個手續,一個簡單的檔簽訂,你……你就不再是性玩偶,而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一個擁有自由的女孩了。”
我愣愣地看著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更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這巨大的驚喜,讓我徹底懵了。我甚至懷疑,這只是他為了安撫我,而編造的一個謊言,一個美麗的幻夢。
“主人……這……這是我的最後一晚了,您……您別再捉弄我了……”我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哀求,“求您……求您好好愛我,好好操我,好嗎?就像以前那樣……狠狠地……把我……”
他斬釘截鐵地說:“相信我,小欣,我辦到了。相信我。”他的眼神,堅定而又深邃,不容置疑。
我還是不敢相信,我囁嚅著,看著他:“怎麼可能……幾百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主人,您……您又開始胡鬧了。我不信…我不信…”
他總是這樣,永遠都那麼自信,仿佛這世間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難倒他。他的想法,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那麼的……奇怪,甚至可以說是瘋狂。
他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誰說沒人辦到過?只是……確實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不過,這代價……也是我自己選擇的。”他眼中閃爍著光,這光芒裏沒有畏懼,沒有退縮,充滿了對那所謂“代價”的期待,甚至是……興奮。這讓我不寒而慄。
“什麼代價?”我追問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安。
他望著我, 一字一頓地說:“明天,我會去簽訂一份契約,用我的隕滅,來換取你的自由。”他平靜地說著, 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隕滅?隕滅是什麼?隕滅……會怎樣?主人!您快說!別在那裏得意了!”我急切地追問,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
他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一絲不舍,還有一絲……解脫?他緩緩地說道:“應該……就是死吧。誰知道呢?他們和我說,隕滅,意味著永無轉世,精神和肉體,都會徹底消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痕跡。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他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將我徹底擊垮。我呆呆地站在那裏,渾身顫抖,大腦一片空白。恐懼,如同決堤的洪水,將我徹底淹沒。我甚至連哭都哭不出來,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看著這個即將為了我,而走向自我毀滅的男人。
我終於還是失控了,情緒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淹沒了我所有的理智。我跪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是……是人家……提出的要求……是人家……想要被主人……狠狠地操死……想要在……在極致的快樂中……結束……結束自己的生命……”
“您……您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對不對……?您……您早就知道……自己會為了人家……為了一個卑賤的玩物……而付出一切,甚至是您的生命……對不對……?”
“可是……可是您為什麼……為什麼從來都不告訴人家……?!您為什麼……要一個人默默地承受這一切?!為什麼?!”
“主人……主人您真是太傻了……!您怎麼可以這麼傻?!人家……人家只是一個性玩偶啊……!一個供人玩樂的工具……!人家根本……根本就不值得您這樣對待……!不值得……”
“現在……現在人家明白了……可是,一切……一切都已經晚了,嗎……?契約……契約已經無法阻止了,嗎……?您……您真的……真的要離開人家了嗎……?”
“不……!不……!人家不要……!人家不要您死……!人家只要……只要您活著……!好好地活著……!
他將我攬入懷中,用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乳房,一下又一下,試圖平復我內心的絕望與崩潰。他沒有再提隕滅的事情,沒有再提那份可怕的契約,而是用低沉而又溫柔的聲音,和我一起回憶起我們的過往,那些曾經的點點滴滴。
他回憶起我十五歲那年,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一蹦一跳地來到他的面前,帶著一絲羞澀,一絲好奇,更多的是一種決心,請求他挑選自己,成為他的專屬的性玩偶。他說,從那一刻起,他就喜歡上了我,喜歡上了一個不該被喜歡的性玩偶。
他說,他知道自己有很多情人,有很多壞毛病,甚至經常無視那些冰冷的規則,從不把我帶到那些所謂的俱樂部,去像其他男人炫耀自己的“肉便器”。但是,他確實喜歡上了我,真真切切地,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了我,一個本不該擁有感情的玩物。他將我緊緊的摟在懷中。他說,喜歡叫我“小騷屄”、“小屄”,喜歡說要“操”我,並不是為了侮辱我,貶低我,而是因為,他覺得我被他操到失神的樣子,我被他征服時那嬌媚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到讓他忍不住想要用最粗俗、最直接的語言,來表達他對我的喜愛,對我的佔有欲。
我依偎在他的懷裏,撫摸著他那結實有力的手臂,輕輕地點了點頭,用嬌嗲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主人……說……人家……小騷屄……小屄……說……要……操……人家……”
“不是……為了……侮辱……人家……而是……因為……喜歡……人家……被……操到時……可愛的……樣子……”
“是……因為……對……人家……有著……強烈的……佔有欲……和……征服欲……”
“是……因為……愛……人家……才會……這樣……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情感…
“人家……都……懂的……”
“所以……人家……從來……沒有……生氣過……也沒有……覺得……委屈……”
“反而……每次……聽到……主人……這樣……說……人家的……心裏……都……會……湧起……一股……甜蜜……和……羞澀……”
主人繼續說道,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絲疲憊:“但是,小欣,你知道嗎?其實,我與這個世界,一直都格格不入。我也會感到苦惱,感到迷茫。對於那些所謂的秩序守衛者,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學者,還有那些整日宣揚教義的佈道者,我根本無法認同,甚至感到厭惡。他們的言語,他們的行為,在我看來,都充滿了虛偽和做作。這個世界,讓我覺得壓抑,讓我覺得窒息。”
他停頓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鬱悶都吐出來。然後,他接著說道:“所以,或許……這樣,也挺好的。對我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吧。一種……徹底的解脫。”他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弱,仿佛隨時都會消散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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