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如果這個世界帶給你的只有無盡的折磨與黑暗,你和周圍的人們早已了無瓜葛,有一天,一個神秘人找到你,與你成為大概是朋友的關係,給予你支持、陪伴等等,最後卻發現,他卻是人們所認定的、你從小被灌輸的價值觀所定義的「壞人」,你會怎麼做?同他一起背叛這個世間,抑或是行那已與你沒什麼干係的公理正義,幫助人們把他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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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為普世價值所認定的正義,就是正確的嗎?而所謂反派,又真的是罪無可逭?或者其實不過是因為觀看的立場不同使得見解有著天壤之別?那麼,我們看到的世界,真的就是他本來的面目嗎?或許不過是管中窺豹的那一塊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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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織的光與暗,與她生來當誅的罪惡》故事建立在一個依循神頒布的法典運行的理想世界,在那裡,一切都有規矩,上至神職,下至平民,人人都當遵守法律,因此社會將平等而和諧──除了因黑生物的存在而引起的種種動亂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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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生物總是莫名地出現,身周瀰漫黑暗邪惡的氣息。根據法典記載,那是因為人們有著貪嗔妄妒矜怨懼等負面情感所造成,黑生物會毀壞世間的秩序,因此有聖戰士,奉神之命剷除黑暗──法典裡的神話是這樣告訴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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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一點動亂,社會看來應是安詳和樂的,有著完善的公共運輸系統方便人們穿梭城市之間、嚴謹的獎懲制度鼓勵人們向善、有社會福利幫助弱勢者等,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大概有些像是所謂太陽之城、新西特蘭提斯島、烏托邦,或是大家國文課本中耳熟能詳的桃花源之類,是一個理想的國度。
可世界是否真如此美好?我想,觀看的視角不同,大概也會有不同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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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前述的問題,如果這個世界給予你的只剩黑暗與折磨,如果可以,你會選擇背叛這個世界嗎?我們的男主安德斯大概是這樣的悲慘背景出身。因為一些原因,他被選入「聖戰士學院」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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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選入聖戰士學院的學子們,將受訓成為聖戰士,修習法術、守護世間,能被選入聖戰士學院大概是個讓不少人們羨慕、與渴望的機會吧?可當你進入之後,裡頭所見一切,是否又真如外人所見一般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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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想,當一個成績平平的學生,被送入第一志願的學校就讀,面對陡然上升的學業難度、競爭壓力以及挫折等等,那可否還是一種榮耀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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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男主安德斯並非那種,一般故事裡,生命一帆風順的人物,在那裡,他遭受種種挫敗,學業成績一塌糊塗,更受盡同學們的恥笑與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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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就是那種,我們小時候在學校裡會遇到,常常被大家拿來尋樂子的那種可憐同學,他們很邊緣,少會主動找人說話,畢竟人們與他的交流多半存於戲弄之間,對於自己的自卑感,大概也讓他們不敢接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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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的人,本就是這副模樣?抑或,他們是被環境塑造出來的?從安德斯的種種回憶中可以概略看出,他本應非如此人物,他或許其實有點天賦,但後天的環境將他那「可能」要展露的頭角打了回去,一次又一次地打,直到再也不敢長出來,成為故事裡那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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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充滿秩序的國度,又怎可能發生這等不公不義之情事?或許是因為,縱使法網恢恢,再怎麼廣袤、再如何縝密,仍會遺漏下一兩點沒捕捉到的魚蝦,正如陽光再怎麼灼眼,還是會有陰影存在、照耀不到的地方,而安德斯偏偏就是這一點被遺漏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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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偶然遺落下的星火,會不會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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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男主的介紹姑且談至此,我們接著來看看這部作品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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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的名字叫初雪,同樣是一名聖戰士學院的學生,在目前已刊出的章節中,戲份大概不是很多。畢竟前期的故事大部分圍繞著安德斯發展,而兩人的年級不同,自然少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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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兩次的偶遇,皆源起於「拯救」,第一次相遇,大概是某次在安德斯回家時,遇到黑生物,差一點就要被殺掉的時候,正好路過的初雪出手拯救了他,但那也不過是匆匆的驚鴻一瞥。第二次,是在練習室被同學欺凌得傷痕累累時,初雪把安德斯帶去醫護室,望著那離去身影,他不由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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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他僅有的幾次,感受到他人的關懷與那一丁點溫暖,大概是藉著這樣萍水相逢的機緣,那是個小小的傾慕火苗燃起的日子,儘管安德斯連對方的名字、班級等等資訊依舊是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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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第三次相逢,則是在學院於期末進行跨年級的分組測驗時,可想而知,以安德斯這樣的實力,於隊伍中想必是相當拖後腿的角色,這部分就留予劇情發展,不再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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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第二個問題,關於所謂的正與邪。敏銳的讀者,大概可以猜出,第一章的故事,和女主初雪的出身大概脫不了關聯,其中所敘述之女孩,是由光與暗,那兩道本應對立、死不相溶的血脈交織而出的、不被允許的存在,依照法典,此應當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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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來就是個罪孽,是為世間戰禍的根源,那麼,你會乖乖束手就擒承擔此罪過,抑或是拚死抵抗,縱然要與此天下為敵,也無所畏懼?顯然她選擇的是後者,然後藏名隱姓茫茫人海間,蘄使四海風平靜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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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憑什麼認一個呱呱墜地的嬰孩為罪孽、憑什麼一名未諳世事的孩童當被追殺?一部經典、一條血脈,就得以定生死,就得以剝奪一條生命?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定下這一道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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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觀第一章節的世界觀,大概也可發現此章與後續故事線之間的歧異,世界,是不是仍有他們不知道的面貌?那麼所謂正與邪、對與錯,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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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紙包不住火,試圖隱匿的秘密,終有一天會被揭露,當她被逮個正著,要被人們以妖靈之名處決,制裁的長槍刺下的那一刻,在一旁目睹一切的安德斯,是否會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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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手旁觀,那就無須多煩愁,世上不過少一個人、心中少一分情思,此一生死離別永不再相會;倘若出手相救,便是忤逆法典戒律、助紂為虐,與黑暗同行,犯天下之大不韙,自此入歧途,終生罪糾纏,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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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思既往的黑暗,轉眼瞥見心底那一丁點火苗燃起照出光亮,他究竟會如何選擇?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只在抉擇的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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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姑且留予有興趣的看官們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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