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鴉的回答讓約翰愣住了。他本以為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會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甚至是一套訓練計劃，但渡鴉的「我不知道」卻像一盆冷水，澆熄了他剛剛燃起的希望。 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f1nY81lz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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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約翰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和不安，「那你為什麼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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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鴉轉過身，目光透過窗外的霧氣，彷彿凝視著某個遙遠的地方。他從長袍內袋裡掏出一枚褪色的銀懷錶，錶蓋上刻著一朵小小的白薔薇。「兩週前，我的女兒艾琳在灰石區失蹤。」他按下懷錶按鈕，錶盤彈出一張泛黃的肖像畫——畫中是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正對著畫師露出燦爛的笑容，「最後目擊者說，她被一群戴白手套的人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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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套幫？」約翰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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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們是內城用來做骯髒事的白手套。」渡鴉的聲音低沉如鐵，「他們最近開始綁架外城人做逆鱗實驗，艾琳的血脈……很特殊。」他的手指摩挲著懷錶邊緣，「我這兩週發動我所有的資源去追查後，發現所有失蹤者身上都有逆鱗共鳴的痕跡。而你——」他盯著約翰手腕上的符文，「是我唯一能找到的適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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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紅雀突然從檔案冊中抬起頭，推了推圓框眼鏡。「渡鴉，你該看看這個。」她將手中的冊子遞了過去，頁面上是一張模糊的素描，畫中是一個刻滿符文的石台，周圍包圍著扭曲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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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菲娜的祭壇？」渡鴉的獨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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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紅雀站起身，走到地圖前，指著巢都區的一個標記。「我記得，三天前，有人在腐殖層發現了類似的符文痕跡。」她翻找出一份文件，「目擊者說看到一群囚犯被押送，他們的手腕上……全都有和約翰手上逆鱗類似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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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渡鴉的手指幾乎捏碎懷錶外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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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怪物是什麼？」約翰問道，試圖轉移話題中的沉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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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是逆鱗實驗失敗的產物。」渡鴉的聲音沙啞，「逆鱗實驗失敗率很高，當失敗時，宿主就會轉化為這些怪物。這些怪物力量詭異，因此他們才會在巢都區進行實驗，這樣實驗失敗之後可以直接離開，不用處理這些怪物。」他指向速寫中模糊的陰影，「它們會本能地靠近其他宿主，啃噬逆鱗的能量——就像飛蛾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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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它們會來找我？」約翰感到一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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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來找我們。」渡鴉合上冊子，「逆鱗之間會互相吸引。艾琳如果還活著，她身上的碎片會指引我們找到她。」他走到約翰面前，伸出手，「合作吧。你幫我找到艾琳，我幫你找到控制逆鱗的方法。否則等內城先找到你，你和我們……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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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沉默著。渡鴉的獨眼中倒映出他手腕上的黑色紋路，那紋路此刻正微微發燙，彷彿在催促他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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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加入。」他握住了渡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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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雀在一旁輕笑了一聲，從抽屜裡拋給約翰一枚烏鴉紋章。「歡迎入夥，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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