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鐵門砰地關上,鎖鏈的叮噹聲在曉晴耳邊迴盪,像一記喪鐘敲進她的心底。她癱在鐵椅上,雙手被鎖鏈勒得發麻,手腕上留下一圈紅腫的痕跡。她的黑色連衣裙皺成一團,裙底被撕開,陽具軟垂在腿間,像一根疲憊的鐵柱,陰道的熱液順著鐵椅淌到地上,混著淚水與汗水,在水泥地板上洇開一片黏稠的痕跡。她的喘息漸漸平復,胸口起伏緩慢,喉嚨裡殘留著綺夢留下的腥甜,灼熱而難以抹去。
時間在黑暗中流逝,燭光搖曳,符文的光芒漸漸暗下去。她閉著眼,身子蜷縮在鐵椅上,像一隻被遺棄的獸。鐵門再次吱吱作響,一個服務生推門進來,手裡拿著鑰匙,刺青在燭光下若隱若現。他走近她,蹲下身,鑰匙插入鎖孔,喀嚓一聲解開鎖鏈。曉晴的手腕鬆開,跌落在膝蓋上,她抬起頭,目光渙散地對上服務生的眼睛,低聲說:“放我走?”
服務生聳了聳肩,手臂的肌肉在T恤下微微鼓動,低聲說:“她說你該回家了,但別忘了回來。”他站起身,轉身離開,腳步聲漸漸遠去,鐵門半開著,冷風從門縫吹進來,捲起她的裙擺,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曉晴咬緊牙,手掌撐住鐵椅,踉蹌著站起來,裙子滑到大腿,陽具與陰道的輪廓在布料下若隱若現。她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出地下室,每一步都讓她的下身隱隱作痛,像在提醒她剛才的屈辱。
她走出夜宴俱樂部,霓虹招牌的紅藍光芒在她身後閃爍,像一雙嘲弄的眼睛。她攔下一輛計程車,車門砰地關上,她靠在椅背上,低聲說了一下自己的住址。司機從後視鏡瞥了她一眼,沒說話,踩下油門,車輪碾過路面,發出低沉的轟鳴。車窗外的街景模糊成一片,她的頭靠在玻璃上,指尖觸到冰冷的窗面,低聲說:“我得忘掉這些……”
回到公寓,她推開門,腳掌踩在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吱吱聲。她換上寬鬆的灰色運動服,褲腿遮住她的下身,試圖掩蓋那異樣的輪廓。她坐在沙發上,手指攥緊手機,指節泛白,指甲陷入掌心,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螢幕亮起,陳偉的訊息映入眼簾:「今晚有空嗎?想見你。」她的手指停在螢幕上,腦海裡閃過地下室的畫面——綺夢的陽具撞進她的喉嚨,粗暴的熱流灌進她的胃;她的陰道被填滿,黏稠的濕意順著大腿淌下。那股快感像毒藥,在她體內盤旋,揮之不去。
她咬緊下唇,牙齒陷入唇肉,低聲說:“我得忘掉那些……”她的聲音顫抖,像一根細線在風中搖晃。但她的下腹卻不爭氣地一陣收縮,陽具在褲子下鼓起,像一團被點燃的熔岩,陰道的潮意像一場溫熱的春雨滲透出來。她站起身,腳掌踩在地板上,快步走進臥室,窗外的路燈投下昏黃的光暈,像一團模糊的霧氣籠罩著房間。
她關上門,背靠著門板,木頭的冰冷貼著她的背,帶來一陣刺痛。她閉上眼,手掌按住胸口,指尖感受到心跳的狂亂,像擂鼓般撞擊著她的肋骨。她低聲說:“我得控制自己,這不是我。”但那股躁動像火苗,從下腹竄遍全身,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陽具像一根蠢蠢欲動的巨柱,硬得讓她感到一陣刺痛。她咬緊牙,手指緩緩滑進褲腰,指尖觸碰到陽具的根部,感受到那炙熱的脈動,像一團被壓抑的烈焰。
她渾身一顫,手指猛地縮回,像被燙傷一樣。但那快感像潮水,瞬間淹沒她的理智,讓她無法抗拒。她低吼一聲,手再次伸進褲子,握住陽具,拇指揉過頂端,黏稠的液體沾滿她的手指,像一團濃稠的熔漿。她呻吟一聲,聲音低啞而顫抖,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她靠在門板上,陽具在她掌中跳動,她緩緩套弄,每一下都讓她的膝蓋發軟,像一頭被釋放的野獸在咆哮。
她的另一隻手探進褲子,指尖觸到陰道的溫熱,像一團被點燃的蜜液包裹住她的手指,黏稠的濕意順著她的指縫淌下,滴在地板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腥甜。她仰頭喘息,長髮貼在汗濕的臉頰上,指尖攪弄陰道,水聲嘩嘩作響,混著她的呻吟在房間裡迴盪,像一場無法抑制的狂潮。快感像海浪般一波波襲來,她的陽具在掌中噴出一陣熱流,黏稠地射在她的手掌上,順著指縫淌到地板上,濺起細小的水點。她的陰道收縮著溢出一股濕意,像一場溫熱的洪水順著大腿淌到腳踝,浸濕了運動褲的褲腳。
她尖叫著顫抖,渾身痙攣,像被掏空一樣。她鬆開手,陽具軟下去,陰道的熱液滴下最後一抹痕跡,地板上濕了一片。她滑坐在地上,背靠著門板,木頭的冰冷貼著她的背,帶來一陣刺痛。她看著自己的手,指尖沾滿黏稠的液體,在路燈的光暈下閃著微光。她咬緊牙,低聲說:“這是最後一次……”她的聲音虛弱而顫抖,像在說服自己。但她的臉頰燒得像火,眼底閃過一抹迷亂,快感像一劑毒藥,在她體內蔓延,讓她無法完全否認。
她的內心翻湧著複雜的情緒——曾經,工作與幫助人,是她的寄托;陳偉的溫暖是她的依靠,如今,她卻被這陌生的身體背叛,像一場噩夢將她吞噬。她站起身,手掌擦過褲子,試圖抹去那黏稠的痕跡,但手指間的濕意卻像烙印,怎麼也擦不掉。她走向床邊,手指顫抖著拿起手機,點開陳偉的訊息,回覆道:「今晚有空,見面吧。」她按下發送鍵,手機螢幕的光映在她蒼白的臉上,映出她眼底的疲憊與掙扎。她的內心湧起一陣矛盾——她想告訴陳偉,想回到過去,但那股快感像一頭沉睡的野獸,在她體內咆哮著要衝出來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BGFJfQqO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