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的皇后
我叫陳映葳,今年三十五歲,結婚六年,生了兩個孩子。回頭看這段婚姻,我覺得自己像是從一場夢裡醒來——夢裡有甜蜜,也有噩夢。而那個噩夢,很大一部分來自我的婆婆。她不是壞人,可她的控制欲像一張網,把我越困越緊,直到我終於決定掙脫。我老公李秋旺一直站在我這邊,可他媽媽卻像個皇后,覺得這個家、這個孩子,甚至我的人生,都該由她掌控。
---
### 尷尬的時光
回頭看這一路走來的生活,像是一本寫滿酸甜苦辣的日記。懷老大時,我滿心期待,每天摸著肚子,幻想著那個小生命會長什麼樣。那時,我跟婆婆的關係還算融洽,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婚前她常誇我漂亮,說我跟秋旺配得剛剛好,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月牙。我聽了總是紅著臉,低聲說:「哪有,媽您過獎了。」她笑著拍拍我的手,說:「真的,秋旺眼光好。」那時候,我覺得自己真是幸運,嫁進了一個溫暖的家。
可有些記憶,甜蜜裡總帶著點尷尬,尤其是大學時那次去秋旺家的經歷,現在想來還是會讓我臉紅心跳。那是我大三的時候,跟秋旺交往快一年了。他是系上的風雲人物,高高瘦瘦,笑起來有種壞壞的魅力。
我們是在社團認識的,他追我追得挺用心,送早餐、陪我上課,慢慢地,我就淪陷了。那年暑假,他說想帶我回家玩,我有點緊張,可還是點了頭。
那天我穿了件白色連衣裙,頭髮紮成馬尾,化了淡妝,想給他家人留個好印象。他家在鄉下,一棟兩層樓的透天厝,院子裡種著幾棵果樹,空氣裡有股泥土和花香混在一起的味道。
秋旺牽著我的手進門,喊了聲:「媽,我帶映葳回來了!」婆婆從廚房探出頭,笑著說:「來啦?快進來坐!」她戴著圍裙,手上還沾著麵粉,看起來挺親切。我拘謹地笑了笑,說:「阿姨好。」她擺擺手:「叫什麼阿姨,叫媽就行了。」我臉一熱,低聲說了句:「媽。」
進屋後,秋旺拉著我上樓,說要給我看他的房間。我跟著他,心跳得有點快,畢竟這是我第一次來他家。他推開房門,裡面簡單得不行,一張單人床、一個書桌,牆上貼著幾張籃球明星的海報,還有股淡淡的木頭味。
他拍拍床邊,笑著說:「坐這,別客氣。」我坐下去,裙角攏在腿上,手不自覺攥緊了。他關上門,轉過身看我,眼睛亮亮的,低聲說:「你今天真好看。」
我還沒來得及回話,他突然湊過來,輕輕吻了我一下。他的唇軟軟的,帶著點薄荷糖的味道,我愣住了,腦子一片空白。這可是他家啊!我推了他一把,小聲說:「別鬧,萬一被看到!」
他卻笑得更壞,抓住我的手,又吻了一下,說:「怕什麼,這是我房間。」我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心跳快得像擂鼓,可還是沒躲開。他的吻越來越深,我感覺自己癱軟在他懷裡,手抓著他的袖子,連呼吸都亂了。
就在這時,門「吱」的一聲開了。我猛地轉頭,看到婆婆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盤水果,臉上的表情僵住了。我整個人像被雷劈中,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連忙推開秋旺,低著頭不敢看她。
秋旺倒是無所謂,笑著說:「媽,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婆婆沒說話,把水果盤放在桌上,淡淡地說了句:「別貪玩。」然後轉身走了,關門時還帶了點力氣,砰的一聲,我心裡一顫。
她走後,我捂著臉,小聲說:「完了,她肯定覺得我很輕浮。」秋旺笑著拉開我的手,說:「不會,她就是那樣,習慣就好。」他又湊過來想吻我,我推開他,瞪了他一眼:「還來?你不怕你媽再進來?」
他聳聳肩,笑得沒心沒肺:「怕什麼,反正她知道你是我的。」我氣得捶了他一下,可心裡還是甜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愛他,愛到連這種尷尬都能接受。
#### 可怕的監視
剛跟秋旺結婚的那段日子,像是一場甜得發膩的夢,夢裡有愛,也有讓人臉紅心跳的尷尬。那時我們剛結完婚,日子簡單又幸福,每天黏在一起,像兩塊磁鐵,怎麼分都分不開。
回到家,我們總躲在房裡不出來,關上門就像進了另一個世界,只有我和他的笑聲、喘息聲,還有那份誰也搶不走的親密。
那天是週末,我們早早回了家。秋旺一進門就抱住我,笑著說:「老婆,今天不上班,陪我待在家裡好不好?」我推了他一把,笑罵:「你這人黏得跟口香糖似的!」他卻不放手,湊過來吻我,唇上的溫度燙得我心跳加速。
我回應著他,兩人一路吻著滾進房間,門一關,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我們躺在床上,赤裸地貼在一起,他的吻從嘴唇滑到脖子,手在我身上遊走,我抓著他的背,低聲喊他的名字,身子像被點了火。
我們歡愛時有時會忘我,聲音大了些,我喘著氣說:「秋旺,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他笑著咬我耳朵,低聲說:「怕什麼,這是我們房間。」我被他逗得笑出來,可笑聲沒停,床吱吱作響,我們越來越投入。
他的動作越來越急,我咬著唇,忍不住低叫了幾聲,房間裡充滿了我們的氣息。正當我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突然聽到門外傳來拖地聲,掃把刷刷地掃過地板,我心一緊,猛地推開他,小聲說:「有人!」
秋旺愣了一下,停下來,我們屏住呼吸,聽著門外的動靜。果然,婆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低低的,像在自言自語:「對,要努力,用力些,多頂幾下,不要拔出來,早些生小孩。」
我腦子嗡的一聲,臉紅得像煮熟的蝦,抓著被子裹住自己,瞪著秋旺說:「她聽見了!」他卻忍不住笑出來,低聲說:「她這是什麼意思?當教練啊?」我氣得捶了他一下,說:「還笑?你媽在門外偷聽,多尷尬啊!」
我們嚇得不敢動,縮在床上,聽著門外的拖地聲漸漸遠去。我心跳得像擂鼓,羞得恨不得馬上逃離家裡。秋旺摟著我,小聲說:「別怕,她走了。」我瞪了他一眼,說:「走了也不行,她剛才那話什麼意思?催我們生小孩?」他聳聳肩,笑著說:「她就是這樣,老想抱孫子。」我氣得咬他胳膊,說:「那也不能這樣偷聽啊,太誇張了!」
ns 15.158.61.19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