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相的碎片**
那天晚上，我幾乎沒睡，腦子裡全是她跟那個「朋友」的畫面。溫泉池裡的水汽、她光著身體站在池邊、那個男人看著她的眼神……這些畫面像病毒一樣在我腦海裡擴散，我越想阻止越停不下來。
凌晨兩點，我終於忍不住，又傳了訊息過去：「曉雯，你老實告訴我，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她直到早上九點才回，語氣冷淡：「你真的要這樣嗎？我昨天已經跟你說了，就是跟朋友去玩，沒什麼好解釋的。」
「沒什麼好解釋？」我氣得手都在抖，回她：「你跟一個男的單獨泡溫泉，過夜，甚至可能睡同一張床，你覺得這沒什麼好解釋？」
這次她回得很快：「對，我們是睡一張床，怎麼了？」
我看著那行字，心臟像是被狠狠砸了一下。我立刻打電話過去，她接起來時，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你到底想幹嘛？」
「睡一張床？」我咬著牙問，「然後呢？有沒有抱在一起？有沒有接吻？」
她沉默了幾秒，然後說：「有啊，抱了，也親了，滿意了嗎？」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像是被雷劈中，整個人愣在原地。她接著說：「我們喝了點酒，氣氛到了就這樣了。你要覺得我背叛你，那就隨你吧。」
「隨我？」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快掉下來。「曉雯，你知道我是多在乎你嗎？我把你當我唯一的女朋友，這半年我什麼都讓著你，結果你就這樣對我？」
「我沒想傷你。」她的聲音終於軟下來一點，但還是帶著點倔強。「我只是覺得，我們遠距離太累了，我也有我的生活。」
「你的生活就是跟別的男人睡一張床？」我吼了出來，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你有沒有想過，我有多信任你？」
她沒說話，電話那頭只剩沉默。過了好久，她才低聲說：「對不起。」然後又掛了電話。
### **深淵的邊緣**
掛了電話後，我坐在床邊，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我盯著手機螢幕，看著她那句「對不起」，腦子裡卻全是她跟那個男人的畫面。她說他們喝了酒，說氣氛到了，可這些理由在我聽來就像刀子一樣，一下下割著我的心。
我開始回想最近的一切——她拒絕我的邀約、她說忙的時候、我一個人熬夜等她回訊息的夜晚。這些記憶像拼圖一樣在我腦海裡拼湊，越拼越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我夜裡又打了通電話過去，想再問清楚。她接起來時，聲音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硬，反而帶了點疲憊。「你還想問什麼？」她說。
「小雯，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泡湯的。」我咬著牙問，聲音都在顫抖。
她停頓了一下，然後說：「就我跟他，兩個人一起泡啊。」
「你們沒分開泡嗎？」我追問，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
「沒有，我們兩個一起泡。」她語氣平淡，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那你們有沒有穿衣服？」我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沒有，光著身體。」她還是那麼坦然。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那他有沒有碰你？」
「沒有。」她回答得很快，「就是眼睛看著我，說我的皮膚很白，很美。」
「真的沒有動作？」我還是忍不住問。
「沒有。」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只是後來他靠過來，說我很美，然後問我可不可以摸我的皮膚。我點了點頭，他就慢慢地摸了一下，然後就很自然地親了我。」
我腦子轟的一聲炸開，喉嚨像被什麼卡住，說不出話。她繼續說：「我們親了大約幾分鐘才分開，後來就去睡覺了。」
「你們睡覺有沒有穿衣服？」我問，聲音已經抖得不成樣子。
「沒有。」她還是那麼平靜。
「然後做了什麼？」我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問出這句話。
「我們光著身體躺在床上，腿纏在一起，薄被蓋著，皮膚貼著皮膚，慢慢熱起來。也不知道怎麼開始的，我們靠在一起，額頭貼著額頭，呼吸纏在一起。」她靜靜地說。
「我閉上眼睛，感覺他的唇先落在我的額頭，輕得像羽毛，然後是鼻尖，最後吻上我的嘴。我回應著他，手攀上他的肩膀，想把他拉得更近。那個吻很輕，很慢，像在告訴我，他在這兒。」她接著說。
「然後就擁抱在一起，親吻在一起。我感覺得像夢囈，連我自己都覺得臉熱，心跳快得像要跳出來。」她又著說。
我低聲說：「接下來呢？」
她沉默了一會說：「說我們沒急著說話，就那樣抱著，吻著，像兩隻在冷風裡找暖的小動物。我的手滑到他的胸膛，指尖冰涼，摸到他溫熱的背，他抖了一下。我忍不住笑出聲，說你怕冷啊？他低頭咬了我唇一口，說是我的手太冰。我咯咯笑著，手沒停，反而更放肆地在他身上亂摸，像是想把他的溫度全都偷過來。」
她有些急迫說：「他也不甘示弱，手從我胸前滑過，找到頂峰，指尖碰觸時，我輕哼了一聲，說你手好暖。他笑著說：那就多暖暖妳。我們的手開始不安分，像在找什麼隱秘的地方。他的手掌貼著我的腰，慢慢往上，我抓著他的手，指甲不小心在他背上留了點痕。他的呼吸變得重了些，貼在我耳邊說還冷嗎？我搖搖頭，說不冷了，就是想你…像上次那樣，只是更慢更久，沒有拘束。」
我驚訝的問：「哪一次？」原來早就好上了。
她回憶的說：「就是我跟他在辦公室那一次。那天是週末，我加班，在附近等我，後來我偷偷把他帶進辦公室。門鎖著，窗簾拉上，我們壓抑著聲音，像偷情的孩子，急切又緊張。」
她有點興奮的說：「這次不一樣，我們有一整夜，沒人打擾，沒什麼能把我們分開。我靠著他，低聲對他說從頭到腳，來來回回。他笑了問什麼從頭到腳？我臉一紅，瞪他一眼，說就是…高山、平原、溪谷，找到最美妙的地方。他愣了一下，然後笑出聲，說你還挺會說。我拍了他一下說笑什麼笑，認真點。」
她平靜了下來說：「他沒再逗我，低頭吻下來，從我的鎖骨開始，一路向下，像在畫一幅地圖。他的動作很慢，像在珍惜每一秒。我閉著眼，感覺他的唇和手在我身上點火，從肩膀到腰，再到更低的地方，我的皮膚漸漸熱起來，像被他一點點融化。」
她說：「我輕聲說慢一點…，他聽話地慢下來，更溫柔，更專注。我喘著氣說然後慢慢進到…裡面，我的那裏居然會吸…像天堂一樣的感覺。感覺斷斷續續，像在說夢話，可那感覺太真，我抓著他的手臂，指尖陷進他的皮膚，像要抓住什麼。」
我五味雜陳的問：「接下來呢？」我期盼她說沒有。
她說：「第一次結束時，我靠在他懷裡，喘著氣說好暖…。他摟著我，笑著問還冷嗎？我搖搖頭，說不冷了，就是有點累。他吻了吻我的額頭，說那就休息會兒。可我沒真的休息，過了一會兒，我的手又開始不安分，撫過他的胸口，看著他說再來一次？他愣了一下，說妳不累？我笑著說：不累，現在暖和了，有力氣。」
她又說：「於是第二次開始了，比第一次更慢，像在細細品味彼此，像要把他的溫度刻進我的身體。不再陌生，我的手往下探，找到他的小毛球，居然是大的，我睜大眼，驚訝得說不出話。他看著我，低聲說你太漂亮。然後開始慢慢纏綿，像讀書，翻了又翻，念了又念。他的唇從我的頭髮開始，輕輕吻過耳垂，然後是嘴巴，鎖骨，乳房，小腹，一路往下，像在讀一本書，每一頁都仔仔細細地讀。」
她回憶說：「我閉著眼，感覺他的手和唇在我身上游走，像在探索一片森林。他找到我的小玉球，指尖輕輕撫過，我忍不住顫了一下。他沒停，像在戲水，從水溝開始，一點點試探。我的呼吸亂了，心跳快得像擂鼓，他的小毛球停在那兒，然後慢慢往前，亮出槍頭，挺入。我抵擋了一下，可他沒停，又挺入，一直到底，像要衝刺到頂。我抓著床單，指甲陷進去，感覺自己像被什麼撕開，又像被填滿。」
她呼吸急促的說：「那一刻，我洪水般的洩身，天呀，我快死了，被他蹂躪得求饒，又像到了天堂。我喘著氣，聲音斷斷續續地說慢一點…。他聽見了，慢下來，可還是沒停，像在把我一點點拆開，又一點點拼回去。我的手抓著他的手臂，指尖陷進他的皮膚，感覺他的溫度，他的力氣，全都融進我身體裡。」
我傷心的問：「沒有了吧？」她一定說沒有了。
她說：「第二次結束時，我靠在他懷裡，喘得像跑了幾公里，說好熱…。他笑著摟緊我問還冷嗎？我搖搖頭，說不冷了，就是沒力氣了。可沒過多久，換他忍不住，手滑到我腰上，說再來？我愣了一下，笑著說你真的不累？他哼了一聲，說有你就不累。十次都行。」
她接著說：「第三次開始時，他更慢，像在雕刻什麼。他的唇又從我的頭髮開始，一路吻下來，耳垂，鎖骨，乳房，每個地方都不放過。我感覺自己像一本書，被他翻來覆去地讀，每一頁都沾了他的溫度。我說你怎麼這麼會？他笑著說：因為是你。他的手又找到我的森林，輕輕撫過，像在點火，我的身體熱得像要燒起來。他挺入時，我咬著唇，忍住聲音，可還是忍不住低哼，像在求饒，又像在要更多。」
她小聲說：「那一夜，我們一次又一次，一共七次。每次結束，我都覺得自己像是被掏空，又像是被填滿。第四次時，我已經說不出話，只能靠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第五次結束時，我聲音沙啞地說五次…，我沒想到自己這麼厲害。」
我哀號的說：「不會吧？」一定是假的，她想要跟我分手。
她說：「他笑著摟緊我，說我也没想到。我哼了一聲，說那你還不誇誇我？他低頭親了我一下，說你最棒。我笑著靠進他懷裡，心裡滿滿的，像被什麼溫暖的東西塞滿了。誰知道他又開始進攻。」
她有些驚恐說：「我還沒喘勻氣，他的手就滑過我的腰，把我反身拱起來。我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從後面開始，進進出出，搖來搖去，像過山車，上山下山，一浪接一浪。我抓著床單，手指攥得發白，心跳快得像要炸開。他擦亮槍頭，挺入，我抵擋了一下，可他沒停，又挺入，一直到底，像衝刺到頂。我的下身開始吸起來，不停地吸，像要把他全都吞進去。」
她急切的說：「洪水又撒出來，我已死，在天堂享受。魂都沒了，這是第六次。我喘著氣，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天呀…我不行了可那感覺太真，像被他撕開，又像被他填滿，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像在天堂裡漂浮，又像在洪水裡沉沒。」
她悠悠的說：「可那真的太爽了，爽得我快暈過去。我求饒，他沒停，像要把我榨乾，把我帶到更高的地方。我的手抓著他的手臂，指甲陷進他的皮膚，感覺他的力氣，他的熱度，全都融進我身體裡。」
她慢慢的說：「第六次結束時，我癱在他懷裡，連手指都動不了，喘得像跑了馬拉松。我說你想弄死我啊？他笑著摟緊我，說是你太厲害。我哼了一聲，沒力氣瞪他，只能靠著他，聽著他的心跳，感覺自己像是被掏空，又像是被填滿。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真的死了，又真的活著，像在天堂裡飄了好幾圈，才終於落回人間。」
我絕望的說：「那第七次呢？」一定是假的，她想要跟我分手。
她說：「可想不到還有第七次。他的小毛球還沒出來，就在裡面，抱緊我，我們側躺著。他的手滑到我身下，找到我的小珠子，又摸起來。小珠子像被喚醒，一次次長大，一圈圈擴散，我又一浪接一浪，沖起浪來。」
她又說：「這次人沒動，洞穴內部自然地吸，小小的他居然慢慢變大，充滿全部，慢慢挺入。我無力抵擋，他又挺入，沒有衝刺，一直到頂，不下來。我的魂都沒了，身體像被他撐滿，像被他帶到另一個世界。我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只覺得自己像是飄在雲上，輕得像羽毛，又重得像沉進海底。」
她無力地說：「夢裡，我看到兩個天使在天上吹笛，相互環繞，愛的箭射來，像一場奇幻的舞。我忽然想到你，心裡刺了一下，對不起。可這太好玩了，我貪戀這一切，親吻，纏綿，所有的一切，像一場偷來的狂歡。我知道不該，可那一刻，我只想沉進去，什麼也不管。」
我絕望的說：「就這些？」
她忽然說：「天亮時，我醒過來，他還睡著，手臂壓在我腰上，呼吸均勻，像個孩子。我看著他，眼角還帶著點笑意，心裡暖暖的，像被太陽曬過。那一夜，他給了我七次天堂，從冷到熱，從洪水到漂浮，我的身體記住了他的每一寸，他的每一下。我的手輕輕撫過他的臉，捨不得吵醒他，只想讓這一刻再久一點。」
她忽然說：「天亮時，我醒過來，他還睡著，手臂壓在我腰上，呼吸均勻，像個孩子。我看著他，眼角還帶著點笑意，心裡暖暖的，像被太陽曬過。忽然他睜開雙眼，沒說話，直接找到我的胸，吸了起來。我愣了一下，然後笑出聲，說：「你幹嘛啊？」他沒回，抱著我起身，說：「洗澡去。」我被他拉進浴室，水好熱，溫暖起來，我們就玩起來，像兩個孩子。」
她喃喃說：「浴室裡水汽氤氳，他把我抱到溫泉水床上，兩人抹上肥皂，相互摸擦。他的手滑過我的肩膀、腰，然後往下，我的手也沒閒著，摸著他的胸膛、背脊，像在畫什麼。我們笑著，鬧著，水溫32度，有點溫，但好玩，都不費力。他的手找到我的下身，輕輕擦過，我的身體一下子繃緊，像被點了火。我說好棒…他笑著，低頭吻我，我們在水床上纏在一起，像漂在溫泉裡，輕鬆又放肆。」
她還說：「第十次來了，光吃我的下身就讓我到了頂點。他的唇貼在那兒，溫柔又執著，我感覺自己像玉一樣碎了，又像水一樣融了。我抓著他的頭髮，喘著說不行了…。可他沒停，我的身體一浪接一浪，像洪水，又像天堂。我說不出話，只能讓他帶著我，一直到頂點，像死了一次，又活了一次。這第十次，我永遠也忘不了，那種感覺，像被他吃進去，又被他放出來，魂都飛了。」
她說：「洗完澡，我靠在他懷裡，身上還帶著水汽，暖得像泡在溫泉裡。我說你真的不累啊？他笑著說有你在就不累。我哼了一聲，說：那我可累死了。可心裡卻滿滿的，像被他的溫度填滿，像被他的笑意塞滿。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被他捧在手心的，什麼也不用想，只要靠著他就好。」
她接著說：「他醒來時，我揉著眼睛問他你什麼時候走？他說：不急，今天沒事。我笑了，靠過去抱住他，說那就好，再陪我一會兒。我們又窩在床上，聊著些有的沒的，偶爾親一下，像捨不得讓那一夜散去。我靠著他，聽著他的心跳，回想那十次，從床上到浴室，從冷到熱，從洪水到頂點。我的手輕輕撫過他的臉，捨不得他走，捨不得這感覺散。」
她哽咽地說：「他走後，我回到忙碌的生活，開會、改報表，日子像陀螺一樣轉。可每晚睡前，我會想起那一夜，想起他的手，他的吻，想起第十次他在水床上吃我的下身，把我帶到玉碎的那一刻。我發語音給他，說下次你再來，我還要十次。他壞笑著回那我得練練體力。我笑著罵他你敢我就敢。掛了電話，我閉上眼，那第十次的感覺還在，像刻進我的身體，永遠也忘不了。」
她小聲地說：「我知道，他是我的暖，我的火。那一夜，他把我從冷帶到熱，從地面到天堂，十次，像十場夢，每一場都讓我死了一次，又活了一次。我想，這就是我想要的吧，被他抱著，被他吃著，被他帶到頂點。那第十次，光靠他的唇就讓我玉碎的感覺，我永遠也忘不了，像太陽曬過的暖，像洪水沖過的魂。」
我聽著她描述，腦袋一片空白。她接著說：「他給了我好多快樂，很享受。」
### **愛的殘骸**
我愣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低聲問：「小雯，那你還愛我嗎？」
她沉默了一下，然後說：「我還是愛你的啊。」
「愛我？」我笑了，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你都跟別人有關係了，這叫愛我？你叫我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她的聲音終於帶了點無奈，「那天晚上我們喝了點酒，氣氛到了就這樣了。我沒想傷你，我還是愛你的。」
「這種情況叫我怎麼辦？」我吼了出來，眼淚止不住地流。「我把你當我唯一的女朋友，這半年我什麼都讓著你，結果你就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信任你？」
「對不起。」她低聲說，聲音裡終於有了點愧疚。「我沒想過會變成這樣。」
「沒想過？」我冷笑著擦掉眼淚，「你跟一個男的泡裸湯，睡一張床，還親了他，做了那些事，還10次呦，你跟我就那麼一次！」
她沒說話，電話那頭只剩沉默。過了好久，她才說：「我真的還是愛你的，你能不能原諒我？」
我握著手機，手抖得厲害，卻說不出一個字。原諒？怎麼原諒？我腦子裡全是她跟那個男人的畫面，她說的每一個細節都像刀子一樣在我心裡剜來剜去。我掛了電話，坐在床邊，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
### **無法回頭的裂縫**
那之後，曉雯偶爾會傳訊息來，說她後悔了，說那天是失控，想跟我重新開始。可我每次看到她的名字，心裡就翻湧起那些畫面——她光著身體跟那個男人泡湯，她點頭讓他摸她，他們擁抱、親吻，一起「到天堂」的樣子。我怎麼都忘不掉。
我開始懷疑這半年多來，她是不是早就有了別人。我回想她拒絕我的次數，回想她那些「忙」的理由，越想越覺得自己像個傻子。遠距離的愛情，本來就靠信任撐著，可她那天晚上的選擇，卻把這份信任踩得粉碎。
跨年夜的煙火早就散去，我卻還站在原地，試圖找回那個曾經相信她的自己。可我越找，越發現有些東西，真的回不去了。我曾經以為，只要我們彼此在乎，距離就不會是問題。可現在我才明白，距離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個你最信任的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選擇了另一個人。
這段感情，像一條穿過城市的街，熱鬧過，溫暖過，可最終還是走到了盡頭。我站在街尾，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裡只剩一片空蕩蕩的寂靜。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HCauH8mQ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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