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雨夜，跟陽葵在一起的日子，像是一場醒不來的夢。我從沒想過，像我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傢伙，能握住她的手，能聽她在我耳邊輕聲說「信一，我喜歡你」。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ESfGiBPp
每次她靠在我肩膀上，栗色的長髮掃過我的臉頰，帶來一陣淡淡的茉莉花香，我都會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神明眷顧了。她笑起來時，眼角微微彎成月牙，聲音清脆得像是春天的溪流，讓我忍不住想把整個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我們的關係進展得很快。從公園的那個吻開始，我們開始頻繁地約會——一起去看動漫電影，在她家附近的便利商店買熱可可，或者只是散步到深夜。她偶爾會抱怨女僕咖啡廳的工作太累，說客人總是挑三揀四，還會偷偷問我：「信一，你不會覺得我穿那身女僕裝很奇怪吧？」我每次都搖頭，紅著臉說：「不會，你穿什麼都好看。」她聽了總是笑著捏我的臉頰，說我笨得可愛。
那段日子，我們的親密越來越自然。她的房間成了我們的秘密基地，窗外偶爾傳來晚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房裡的燈光昏黃而溫暖，像一層柔軟的薄紗籠罩著我們。她會脫下外套，露出白皙的肩膀，然後輕輕靠過來，吻我的唇。她的吻總是帶著一點羞澀，卻又藏不住熱情，像春天的雨點，溫柔卻滲進骨子裡。
第一次跟她做愛後，我像是著了魔。她躺在我身下，皮膚滑得像絲綢，小屄緊緊包裹著我，濕潤而炙熱，讓我每一次動作都像是踩在雲端。她會咬著唇，發出細碎的呻吟，聲音輕得像是怕吵醒誰，卻又勾得我心跳失控。我笨拙地探索著她，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讓她舒服，要讓她覺得跟我在一起是幸福的。
「信一，你好溫柔……」她喘著氣說，眼裡閃著一層水光。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終於有了存在的意義。
但幸福的感覺，總是短暫得像泡沫。我開始注意到，陽葵有時候會心不在焉。她偶爾會盯著手機發呆，或者在我跟她說話時，眼神飄向遠處，像是在想別的事。我問她怎麼了，她總是笑著搖頭，說只是工作太累。可我心裡隱隱不安，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暗處蠢蠢欲動。
那天，我提早從學校回家，經過她打工的女僕咖啡廳時，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是叔叔，佐藤二郎。他穿著一件深藍色西裝，身材高大挺拔，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臉上帶著一抹讓人不安的笑。那笑容我太熟悉了，小時候他每次拿我的玩具去換酒錢時，就是這樣笑著的。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那，但陽葵出來時，他的眼神變了，像一隻盯上獵物的狼。他湊近她，低聲說了什麼，陽葵的臉色瞬間蒼白，然後勉強點了點頭。我躲在街角，捏緊了拳頭，心裡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恐懼。
從那天起，陽葵變得更奇怪了。她開始找藉口推掉我們的約會，說咖啡廳的工作排得太滿，或者身體不舒服。我試著安慰自己，她只是真的太累了，可那股不安卻像藤蔓一樣在我心裡越纏越緊。
直到那個晚上，一切都崩塌了。
那天是週五，我買了她最愛的草莓蛋糕，想給她一個驚喜。她的公寓在三樓，樓梯間的燈壞了一半，昏暗的光線讓整個空間顯得壓抑。我敲了門，沒人應。我轉動門把，發現門沒鎖，推開時，一陣低沉的喘息聲從臥室傳來。
我愣住了，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砸中腦袋。腳步不由自主地挪過去，臥室的門半掩著，透過縫隙，我看見了讓我永遠無法忘記的畫面。
佐藤二郎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像是能壓倒一切，他的西裝早已脫下，隨手扔在沙發上，露出結實的胸膛和手臂，肌肉線條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硬朗。他看著陽葵，眼神裡帶著一絲貪婪和掌控，嘴角揚起那抹熟悉又讓人不安的笑。
陽葵站在床邊，低著頭，手指不安地攥著裙角。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白色蕾絲邊勉強遮住大腿根部，隱約透出她修長雙腿的輪廓。她的臉頰泛著紅暈，眼底卻有一絲掙扎，像是在抗拒什麼，又像是早已認命。
「陽葵，別裝了，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佐藤二郎低聲說，聲音粗糙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他走近她，大手直接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陽葵的嘴唇微微顫抖，但她沒推開他，只是閉了閉眼，像是在做最後的妥協。
他沒再廢話，手掌滑到她的肩膀，用力一扯，睡裙的吊帶斷裂，薄薄的布料滑落到她的腰間，露出她白皙的上身。她的胸部挺翹而柔軟，乳尖因為空氣的涼意微微硬起，像是兩顆小小的櫻桃點綴在她完美的軀體上。佐藤二郎低吼一聲，俯身含住一邊，牙齒輕輕咬著那敏感的凸點，舌頭粗魯地舔弄，發出濕漉漉的聲響。陽葵的身體一顫，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雙手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皮膚，卻沒推開他。
「二郎……輕一點……」她喘著氣說，聲音細碎而顫抖，像是羞恥和快感交織在一起。佐藤二郎抬起頭，咧嘴一笑，滿臉得意，「輕什麼？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對你？」他的手滑到她的腿間，隔著內褲粗暴地揉弄，很快就感覺到一陣濕意從布料下透出來。
陽葵咬著唇，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她沒回答，只是微微張開腿，讓他的手指更方便地探進去。他扯下她的內褲，那片粉嫩的小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濕潤得像是剛被露水浸過，晶瑩的水光在燈光下閃爍。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WetUcoxd0
他低頭吻上去，舌頭毫不客氣地舔過那柔軟的褶邊，時而用力吸吮那顆小小的凸點，時而探進溫熱的縫隙，陽葵立刻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他的頭。
「啊……二郎……太深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手指揪住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佐藤二郎抬起頭，嘴角沾著她的液體，笑得更加猥瑣，他站起身，脫下自己的褲子，那根粗壯的肉棒彈了出來，又長又硬，青筋盤繞，像是一根隨時準備衝鋒的武器。陽葵看著它，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但更多的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期待。
他抓住她的頭髮，強硬地把她拉到床邊，讓她跪坐在地上。「來，給我舔。」他的語氣像是命令，陽葵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地張開嘴，嘴唇顫抖著含住那碩大的頂端。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l0Ra01fdQ
她的舌頭笨拙地舔著，試圖取悅他，卻因為尺寸太大而顯得有些吃力。佐藤二郎不滿地哼了一聲，按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往前一頂，肉棒直接插進了她的喉嚨。
「嗚……」陽葵眼角滲出淚水，但她沒掙扎，只是努力調整呼吸，讓他進得更深。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每一次進出都在她嘴裡發出淫靡的咕嘰聲，唾液順著她的下巴滴落，拉出細細的絲線。陽葵的臉頰漲得通紅，卻還是盡力吸吮，舌頭繞著他的頂端打轉，像是在討好這個掌控她一切的男人。
「真乖。」佐藤二郎低笑著，抽出手，把她推倒在床上。他掰開她的雙腿，讓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小屄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粉嫩的肉縫微微張開，像是在邀請他進入。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對準那片濕潤，用力一挺，整根沒入她的身體。
「啊——！」陽葵尖叫一聲，身體猛地弓起，小屄被撐到極限，緊緊包裹著他的粗大，每一寸都被填滿。她抓著床單，指甲幾乎要撕裂布料，喘息聲高亢而急促，「二郎……好深……太大了……」她的聲音裡滿是顫抖，卻又帶著一絲沉迷。
佐藤二郎咧嘴一笑，開始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像是撞進她的靈魂深處，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陽葵的小屄像是會吸吮一樣，每次他退出時都緊緊收縮，試圖留住他，又在他進入時被撐開，溢出一陣陣透明的液體。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聲，像是完全放棄了羞恥，「啊……二郎……慢一點……我受不了……」
他低吼著加快速度，手掌拍在她的臀部上，留下一片紅印。陽葵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劇烈顫抖，胸前的柔軟上下晃動，像是在跳一場淫靡的舞蹈。她突然全身一緊，小屄猛地收縮，一股熱流從體內噴出，她尖叫著達到了高潮，眼角的淚水滑落，臉上卻是滿足的神情。
佐藤二郎沒停下來，又狠狠撞了幾下，才在她高潮的餘韻中低吼一聲，濃稠的液體射進她的深處，填滿了她的小屄，直到溢出來順著大腿流下。他喘著氣抽出，陽葵癱在床上，雙腿無力地張開，小屄還在微微抽搐，混合著兩人的液體，畫面淫靡而震撼。
「陽葵，你離不開我的。」他低聲說，帶著一絲得意。陽葵沒回話，只是閉著眼，喘息著，像是在消化這一切。她臉上的表情複雜，有羞恥，有滿足，還有某種說不出的空虛。
我站在門外，腿軟得像是被人抽了筋。她的聲音刺進我耳朵，像一把刀狠狠剖開我的心。我跟她做愛時，她從沒這樣叫過。那時的她，總是輕聲說「舒服」，眼神溫柔卻平淡，像是在安撫我。可現在，她的表情、她的聲音，甚至她微微顫抖的身體，都在告訴我——她真正想要的，不是我。
我沒進去阻止，也沒出聲。我只是站在那，像個可笑的旁觀者，看著自己的世界被一點點撕碎。陽葵的呻吟越來越高，佐藤二郎低吼著加快動作，直到兩人同時僵住，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送上了頂峰。
我轉身離開，草莓蛋糕掉在地上，盒子摔開，鮮紅的果醬滲進地毯，像一灘血。
那天之後，我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陽葵隔天找我，說想見面。我去了，帶著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她穿著我送她的白色毛衣，笑得還是那麼溫柔，可我卻覺得陌生。我們又在她房間做了一次愛，我用力地吻她，進入她，試圖找回那種親密的感覺。她的小屄還是那麼緊緻，還是那麼溫暖，可她的呻吟卻少了什麼。
「信一，你好棒……」她抱著我說，眼裡卻沒了那層水光。
我知道，她在說謊。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的身體雖然在我懷裡，心卻早已不在。我用力抱緊她，像是想把她拉回來，可她只是輕輕拍著我的背，像在哄一個孩子。
那天夜裡，我躺在床上，腦子裡全是陽葵跟叔叔的畫面。我怪自己沒用，怪自己連讓她滿足都做不到。淚水滑下來，濕了枕頭，我甚至開始想，如果我消失了，或許她會更快樂。
就在那一刻，房間的燈突然閃了幾下，一陣奇異的風從窗縫滲進來，帶來一絲淡淡的硫磺味。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她穿著緊身的黑色皮裙，勾勒出纖細卻誘人的身形，頭上長著兩隻尖尖的角，像黑曜石雕成，閃著微光。她的眼睛紅得像是燃燒的火焰，深邃而危險，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是能看穿我所有的脆弱。
「少年，你現在放棄也太早了吧？」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卻又莫名誘人，像是在耳邊低語的魔咒。她緩緩走近，皮靴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叩在我心上。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D9eQoJNvE
「我看得出來，你很想要她，對吧？春野陽葵，那個讓你魂牽夢縈的女孩。」她停下腳步，微微俯身，紅色的眼眸直直鎖住我的視線，像是能燒進我的靈魂。
我愣住了，喉嚨乾得說不出話。她笑得更深，站直身子，手指輕輕撫過自己的嘴角，「如果你願意把靈魂給我，我可以讓你成為性愛大師，讓春野陽葵回心轉意。你覺得怎麼樣？」
她的話像一道雷劈進我腦子裡，我看著她，腦子裡亂成一片。靈魂？性愛大師？陽葵會回來？這些詞在我心裡翻滾，像是點燃了一團火。我想到陽葵跟叔叔在一起時的模樣，那樣的狂熱，那樣的滿足，是我從沒給過她的。我的手不自覺握緊床單，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你……你是誰？」我終於擠出一句話，聲音沙啞得像是從喉嚨裡硬扯出來的。
她輕笑一聲，轉了個身，尖尖的角在燈光下閃了一下，「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給你什麼。」她停下來，側過頭看我，紅色的眼睛裡閃著狡黠的光，「想想吧，少年。你可以讓她像對那個男人一樣，對你尖叫、求饒，甚至離不開你。你不想看她跪在你面前，眼裡只有你一個人嗎？」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腦子裡浮現出陽葵的臉——她咬著唇呻吟的模樣，她小屄緊緊包裹著我的感覺。如果我能做到像叔叔那樣，甚至比他更強，或許她真的會回來。我的喉嚨動了動，聲音低得像是自語：「真的嗎……我還有機會嗎？」
她聽了，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像是抓住了我的弱點。「當然是真的。」她走近我，蹲下身，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指尖冰涼卻帶著一絲灼熱，「只要你說一聲『好』，我就能讓你擁有她想要的一切。怎麼樣，少年？」
房間裡的燈光又閃了一下，雨聲在窗外漸漸變小。我看著她紅色的眼睛，心裡的天平搖搖欲墜。陽葵的笑臉在我腦海裡閃過，還有她跟叔叔在一起時的畫面，像一根針刺進我心裡。我咬緊牙，終於吐出一個字：「好。」
她的笑容瞬間放大，尖尖的角微微顫動，像是聽到了什麼滿意的答案。「很好。」她站起身，低聲說，「那麼，交易開始吧。」
那一刻，房間裡的空氣像是凝固了，她的紅眼睛亮得像是火焰，我的心跳聲在耳邊轟鳴。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選擇，但我知道，從這一刻起，一切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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