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一匹濃墨潑灑在大埔街頭的每一寸角落,昏黃的路燈投下斑駁的光影,映照在修車廠那油膩而滿布鐵鏽的工作檯上,像一幅褪色的舊畫,訴說著這小鎮的寂靜與倦怠。我站在修車廠的鐵閘前,手裡握著一柄冰冷的扳手,指尖觸碰到那粗糙的鐵皮時帶起一陣刺骨的涼意,像一陣陰風從心底竄起,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耳邊是收音機裡傳來的沙啞老歌,像一陣微風拂過心頭,卻吹不散我內心那團隱隱悸動的火焰。今晚的空氣混雜著機油與汗水的氣味,濃烈得讓人鼻腔有些發酸,可我卻覺得這股味道比家裡那空蕩蕩的寂靜更加真實,至少,它能讓我暫時忘卻那個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身影——陳詠珊,我的十八歲女兒。
我叫陳偉強,四十五歲,一個在大埔這新界小鎮討生活的汽車維修工。自從與李美玲離婚後,我帶著詠珊住在這間舊屋,日子過得像一潭死水,平淡得讓人喘不過氣。修車廠是我唯一的避風港,這裡的鐵器與引擎聲像一堵厚重的牆,將我與那個家隔開,可最近,這堵牆卻像被什麼侵蝕,開始一寸寸崩塌,全因詠珊那青春洋溢的身姿,像一團火苗,在我心底悄悄燃起。我試著不去想她,不去看她那緊身上衣下隆起的D罩杯巨乳,不去聽她那清脆如鈴的笑聲,可每當她從我身邊走過,那短裙下露出的修長白皙大腿,還有那無意間流露的誘惑,卻像一劑毒藥,讓我心跳加速,理智搖搖欲墜。
今晚,我故意留到很晚,關了修車廠的大燈,只留下一盞昏黃的檯燈,照亮那堆滿工具的工作檯。我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讓那辛辣的煙霧在肺裡繞了一圈再吐出,看著它在昏暗的燈光下緩緩散開,像極了我對詠珊的念頭——模糊、散亂,卻又無處不在。我告訴自己,多修幾部車,多賺幾個錢,就能讓這股燥熱找到出口,就能壓下那股下流的念頭。可我越是埋頭在引擎蓋下,手裡的扳手轉得越快,心裡的裂縫卻裂得越深,像一頭野獸在鐵籠裡低吼,隨時可能衝破牢籠,將我吞噬殆盡。
修車廠的鐵閘外,偶爾有幾輛車駛過,輪胎碾過路面發出的低鳴像一串細碎的鈴鐺,敲得我心緒有些紛亂。我放下扳手,走到工作檯邊,倒了杯燒酒,一口灌下去,讓那辛辣的滋味燒過喉嚨,像一團火在我胸膛裡燃燒,可那火卻無法驅散我心底的寒意與燥熱。我閉上眼睛,試著讓自己冷靜,可腦海裡卻閃過詠珊的身影——她昨晚穿著那件緊身上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胸前的曲線像兩團柔軟的雲朵在燈光下顫動,讓我喉嚨乾得像被砂紙磨過。我趕緊睜開眼睛,用力搓了搓臉,告訴自己,這是錯的,她是你女兒,可那股衝動卻像一條毒蛇,悄悄纏住了我的心,讓我無法掙脫。
我站起身,走到修車廠角落的舊沙發旁,那裡堆滿了廢棄的零件和油污的抹布,像一堆被遺忘的記憶,散發著濃烈的鐵鏽味。我坐下來,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讓那辛辣的煙霧在肺裡繞了一圈再吐出,看著它在昏暗的燈光下緩緩散開,像極了我對詠珊的念頭——模糊、散亂,卻又無處不在。我試著讓自己想別的,想修車廠下個月要交的租金,想李美玲離開後留下的空虛,可腦海裡卻還是揮不去詠珊的身影——那短裙下修長的大腿,那無意間流露的誘惑,像一幅畫卷在我眼前徐徐展開,讓我心跳快得像擂鼓般敲擊胸膛。
我低頭看著手裡的煙,火星燒到了指尖,我卻渾然不覺,直到那刺痛感傳來,才讓我回過神來。我扔掉煙頭,用力搓了搓手,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那股燥熱卻像一團火,在我心底燒得越來越旺。我站起身,走到修車廠的鐵閘前,拉開一條縫,看著外面的夜色,那昏黃的路燈像一雙無神的眼睛,靜靜注視著我,像在嘲笑我的無力。我掏出手機,翻開通訊錄,指尖在螢幕上停留,像被什麼牽絆。我知道,我可以打給Candy,或者桐桐,那兩個旺角的女人,她的身材或許能讓我宣洩這股燥熱,可我卻沒按下撥號鍵。我腦海裡閃過詠珊的臉,那青春的笑容像一泓溫泉在我心頭流淌,讓我心跳快得像是要炸開。
我關掉手機,用力搓了搓臉,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可那股慾望卻像一團火,在我心底燒得越來越旺,讓我無法逃脫。我回到工作檯邊,再次拿起扳手,試著修完最後一部車,可我的手卻微微顫抖,像一隻被困的小鳥在掙扎。我知道,這修車廠的孤獨救不了我,這裡的冰冷鐵器壓不住我心底的熱焰。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試著讓自己冷靜,可腦海裡卻還是揮不去詠珊的身影——那青春的肉體,那無意間流露的誘惑,像一團火苗,在我心底燒得越來越旺,讓我心跳餘波未平。
夜色越來越深,修車廠的寂靜像一襲濃墨,將我包裹其中。我的心跳像一首禁忌的交響樂,在胸膛裡奏響,我知道,這孤獨的夜晚只是開始,那股慾望像一團火,燒得我心底的理智一點點化為灰燼,而那裂縫,正在我心底暗暗滋生,像一條無法癒合的傷口,等待著更大的崩塌。我閉著眼睛,感受著那股燥熱,那孤獨的修車廠像一座監牢,將我困在這禁忌的邊緣,無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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