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一匹濃墨潑灑在大埔街頭的每一寸角落,昏黃的路燈投下斑駁的光影,映照在修車廠那油膩而滿布鐵鏽的工作檯上,宛如一幅褪色的舊畫,訴說著這新界小鎮的寂靜與倦怠。陳偉強站在修車廠門口,手握一柄生了紅斑的士巴拿,耳邊傳來收音機沙啞的老歌,像一陣微風拂過心頭,卻吹不散他內心那團愈燒愈烈的火焰。今夜的空氣混雜著機油與汗水的氣息,濃烈得讓鼻腔微微發酸,可對他而言,這股味道比舊屋那空蕩蕩的死寂更加真實,至少能讓他暫時忘卻那個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身影——陳詠珊,他十八歲的女兒。
陳偉強,45歲,一個在大埔這小鎮討生活的汽車維修工。自從與李美玲離婚後,他帶著詠珊住在這間殘舊的屋子裡,日子如一潭死水,平淡得讓人窒息。然而最近,這潭死水彷彿被一塊巨石砸入,泛起一圈圈無法平息的漣漪,全因詠珊那青春洋溢的身姿,像一團火苗,在他心底燒得越來越旺。她的緊身上衣下隆起的D罩杯巨乳,短裙下露出的修長白皙大腿,甚至是她無意間甩動長髮時散發的淡淡香氣,都像一劑毒藥,讓他心跳加速,理智如薄冰般搖搖欲墜。他試著不去想她,可每當她從身邊走過,那誘人的曲線與清脆如鈴的笑聲,卻如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刺進他的意志,將禁忌的慾念一點點剝開。
今夜,他關了修車廠的燈,鎖上鐵門,卻未直接回家。他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讓辛辣的煙霧在肺中盤旋,再緩緩吐出,看著它在昏暗的燈光下散開,模糊而散亂,恰如他對詠珊的念頭——無處不在,卻又無從捉摸。他知道這樣下去不行,這股下流的慾望像一頭被困的野獸,隨時可能掙脫牢籠,將他吞噬。他需要一個出口,一個能讓這燥熱宣洩的管道。於是,他掏出手機,翻出一個深藏通訊錄的號碼——阿珍,一個在旺角做樓上邪骨的女人,她身材火辣,能解男人一時之渴。他的指尖在螢幕上停留片刻,像被無形的線牽絆,可最終還是按下撥號鍵。
「喂,阿珍?今晚有冇鐘出黎?去我屋企。」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從喉底硬擠出來,帶著一絲連自己都覺得羞恥的急切。電話那頭傳來阿珍咯咯的笑聲,嗓音甜膩如塗了蜜,「偉強哥,好耐冇搵我啦,今晚寂寞?我可以一個鐘頭後到你度呀。」
偉強嗯了一聲,掛斷電話,心頭卻像被一塊巨石壓住,沉甸甸的。他告訴自己,這只是生理需要,無關感情,可那股罪惡感卻如一陣陰風,從心底竄起,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回到舊屋時,詠珊已然入睡,她的房門緊閉,只從門縫透出一絲昏黃的燈光,像一條細線勾住他的目光。他站在門口,耳邊彷彿還能聽到她細碎的呼吸聲,溫柔如春泉,在他心頭緩緩流淌,讓他的心跳久久難平。他趕緊轉身,走進客廳,倒了一杯燒酒,一口灌下,讓那辛辣的滋味燒過喉嚨,試圖壓下那股燥熱。可腦海中詠珊的身影卻揮之不去——那緊身上衣下隆起的D罩杯巨乳,那短裙下修長的大腿,像一幅畫卷在他眼前徐徐展開,讓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敲擊胸膛,幾乎要將胸骨震碎。
一個小時後,門鈴響起。陳偉強打開門,阿珍站在門口,身穿一件緊身的紅色低胸裙,胸部被擠得呼之欲出,腰肢扭動如水蛇,臉上濃妝艷抹,笑起來時眼角的魚尾紋若隱若現。她一進門便撲過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嗓音甜得像融化的蜜糖,「偉強哥,掛住我啦?我今晚一定服侍你舒服啲。」他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帶她進房間,心裡卻像被什麼堵住,沉重得喘不過氣。
阿珍很快脫下外衣,露出那對勉強撐起的胸部,遠不及詠珊的渾圓與彈性,像兩團被捏扁的麵團,失去了誘人的光澤。她躺下,扭動著身體,試圖挑起他的興致。陳偉強的手指撫過她的皮膚,可那粗糙的觸感如砂紙般磨著他的神經,完全比不上他記憶中詠珊那柔嫩如絲的肌膚。他閉上眼睛,試圖幻想她的臉,可腦海中卻全是詠珊的身影——那白皙的大腿,那隆起的巨乳,甚至是她無意間彎腰時露出的誘人弧線,像一團烈焰,在他心底燒得越來越旺。他的巨龍硬了,可那股衝動卻不是因阿珍而起,而是因詠珊,那個他絕不該想的女孩。
「偉強哥,你做咩咁心不在焉呀?」阿珍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她翻身坐起,手指撫過他的胸膛,像一條滑膩的蛇在他身上遊走。他勉強笑笑,「冇事,今日有啲累。」她咯咯笑了幾聲,俯身下來,嘴唇貼上他的巨龍,試圖用熟練的技巧喚起他的興致。可她的動作機械得像一台壞了的機器,毫無溫度,完全比不上他幻想中詠珊那無意間流露的誘惑。他的巨龍硬了一半,可心裡卻像被一塊巨石壓住,沉重得無法動彈。偉強推開她,坐起身,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讓辛辣的煙霧在肺中盤旋,再緩緩吐出,看著它在昏暗的燈光下散開,模糊而散亂,恰如他對詠珊的念頭——無處不在,卻又無從捉摸。
「點解呀,偉強哥?我唔夠好咩?」阿珍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像一陣微風拂過湖面,掀不起半點波瀾。他搖搖頭,「唔係你嘅問題,我今晚唔在狀態。」她嘟著嘴,開始穿衣服,嘴里嘰喱咕嚕著什麼,可他一句都聽不進去。他掏出幾張鈔票塞給她,「你走啦,下次再搵你。」阿珍接過錢,哼了一聲,扭著腰離開,腳步聲在門口漸漸遠去,像一串細碎的鈴鐺,敲得他心緒紛亂。
陳偉強獨自坐在房間裡,煙頭上的火星燒到手指,他卻渾然不覺,直到刺痛感傳來,才讓他回過神。他扔掉煙頭,用力搓了搓手,試圖讓自己冷靜,可腦海中詠珊的身影卻如影隨形——那青春的胴體,那無意間流露的誘惑,像一團火苗,在他心底燒得越來越旺。他知道,這次召妓是個徹底的失敗,阿珍的身體非但無法讓他忘記詠珊,反而讓那股禁忌的慾望燒得更加熾烈,如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在他心底醞釀,等待著某個時機,將他的理智徹底吞噬。
夜色愈發深沉,大埔舊屋的寂靜如一襲濃墨,將他緊緊包裹。他站起身,走到詠珊的房門口,靜靜聆聽她那細碎的呼吸聲,溫柔如春泉,在他耳邊流淌,讓他的心跳久久難平。他知道,這一刻,他已無法回頭,那扇禁門即將被他推開,而後面的路,將是一場無法回頭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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