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初探:霧氣與怪木
春嬌和志明從招搖之山啟程,又往東走了三百八十里,經過兩天的跋涉,終於抵達一座名為「猨翼之山」的險峰。
太陽剛從海平面升起,金光灑在西海上,遠處波濤翻湧,映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這座山比之前的招搖之山更加兇險,山勢陡峭如刀削,像是被巨斧劈開的石壁,山路窄得只能容一人側身通過,兩邊是深不見底的懸崖,霧氣繚繞,像一層白紗籠罩著山體,讓人看不清遠處的輪廓,只能隱約聽到風聲從山間呼嘯而過。
海風從西海吹來,夾著鹹味和潮氣,吹得人臉頰發涼,山腳的石頭濕漉漉的,踩上去滑得像抹了油,發出細微的咯吱聲。
春嬌站在山腳,背著沉甸甸的登山包,紅色棒球帽下的短髮被風吹得有些亂,她伸手撥了撥,眯眼望著山頂隱在霧中的影子。
她皮膚曬得小麥色,臉上帶著幾分疲憊,但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芒。
她掏出手機,打開電子圖書館,翻到《南山經》的記載,低聲念道:「『又東三百八十里,曰猨翼之山,其上多怪獸,多怪魚,多白玉,多腹蟲,多怪蛇,多怪木,君子勿登。』這地方聽著挺邪乎啊。」
她的聲音帶著點好奇,又有點緊張,手指在螢幕上滑了滑,試圖找更多線索,卻發現書裡語焉不詳,只留下這句警告。
志明站在她身旁,扛著背包,手裡拿著相機,捲髮被風吹得更亂,像個鳥窩。他比春嬌高半個頭,肩膀寬闊,臉上的虎牙隨著咧嘴一笑露了出來,顯得有些憨氣。
他低頭看了看腳下濕滑的石頭,又抬眼望著霧氣中的山峰,說:「邪乎歸邪乎,這山看著就刺激,比招搖山那平坦地強多了。」
他拍了拍背包,說:「怪獸怪魚啥的,咱都見識過了,這山能有多邪?我還想拍點猛料呢。」
春嬌瞪他一眼,說:「別嘴硬,書上說『君子勿登』,肯定有原因。你這樂天派,別到時候怪獸追你跑。」志明哈哈笑,說:「追就追,我跑不過還有你呢,你不是有噴霧嗎?」
春嬌無奈地搖頭,把手機塞回口袋,說:「走吧,上去瞧瞧,但得小心點,這霧氣厚,路滑,掉下去可沒人救。」
她調整了一下背包帶子,深吸一口帶著海味的空氣,心裡既期待又忐忑。
志明扛起相機,對著山路拍了幾張,說:「這光線,這霧,拍出來肯定像鬼片,回去嚇唬朋友用。」
春嬌笑著說:「你少貧嘴,快走,天黑前得找地方歇腳。」他們對視一眼,踩著濕滑的石頭,開始這場猨翼之山的探險,心裡燃著對未知的熱情與一絲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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猨翼之山腳:探險前的爭執與起步
春嬌和志明站在猨翼之山的山腳,晨曦剛從西海升起,金光灑在海面上,映得遠處波濤閃閃發亮。
山體聳立在眼前,陡峭如刀削,霧氣像白紗般籠罩著山腰,讓人看不清頂部的模樣。
志明扛著背包,裡面塞滿了相機、三腳架和壓縮餅乾,手裡拿著他心愛的單反相機,對著山頂拍了幾張,咧嘴笑著說:「邪乎才好,探險不就是找刺激嗎?怪獸怪魚啥的,咱在招搖山都見過了,這山能有多怪?我還想拍點猛料發網上呢!」
他的聲音裡滿是興奮,捲髮被海風吹得亂糟糟,虎牙在陽光下閃著光。
春嬌站在他身邊,背著輕便的登山包,紅色棒球帽下的大眼瞪了他一眼,說:「別嘴硬,書上說這猨翼之山不能上去,肯定有危險。
怪獸怪魚是見過,可這山聽著比招搖山邪乎多了,小心點,別真碰上怪東西,咱倆可沒九條命。」
她掏出手機,翻開電子圖書館的《南山經》,指著螢幕說:「你看,『多怪獸,多怪魚,多怪蛇,多腹蟲』,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的語氣帶著警告,短髮被風吹得貼在臉頰,顯出幾分認真。
志明拍拍胸脯,滿不在乎地說:「放心,我帶了防狼噴霧,怪獸來了噴它一臉,保管它跑得比兔子快。」
他從背包側袋掏出一個小罐子,晃了晃,笑得像個準備惡作劇的孩子。春嬌無奈地搖頭,說:「你這噴霧能管用才怪,走吧,上去瞧瞧,但得步步小心,別逞英雄。」
她收起手機,調整了一下背包肩帶,深吸一口氣,望著霧氣繚繞的山路,心裡既期待又緊張,暗想:「這山看著就不簡單,志明這傢伙別真惹出啥亂子。」
兩人開始沿著山路往上爬,腳下的石頭鬆動,踩上去搖搖晃晃,像隨時會塌。
志明走在前面,時不時踢到小石子,石子滾下去,撞在山壁上,發出清脆的回聲,像敲響了山裡的警鈴。
春嬌跟在後頭,手扶著路邊的怪木穩住身子,低聲說:「慢點,這路滑得很,摔下去可沒人撈你。」志明回頭笑著說:「放心,我腿腳利索,摔不著。」
可話剛出口,他一腳踩空,差点滑倒,忙抓住一根怪木的枝條,穩住身形,尷尬地說:「好吧,聽你的,慢點走。」
山路越來越窄,霧氣撲面而來,帶著潮濕的涼意,空氣裡隱約有股腥味,像海腥混著泥土。
春嬌停下腳步,說:「這氣味不對,怪東西可能不遠了。」志明點頭,把噴霧握在手裡,說:「準備好,怪獸來了我先噴,你跑。」
春嬌笑著說:「你這英雄當得挺慷慨。」他們繼續往上,腳步放輕,心跳卻加快,對這座邪乎之山的未知滿是好奇與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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猨翼之山的怪木:詭動與警惕
春嬌和志明剛從猨翼之山的山腳往上爬沒多遠,霧氣就開始在腳邊打轉,像一團團白棉花籠罩著山路。
海風從西海吹來,帶著潮氣,石頭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水珠,踩上去滑得讓人抓不穩。他們小心翼翼地走著,沒幾步,就發現路邊長著一種怪木,樹幹扭曲得像麻花,粗細不均,有的像被人拗斷又長歪了,表面佈滿裂紋,像老人的皺紋。
枝條彎彎曲曲,像一條條蛇盤繞著往上爬,掛著細長如針的葉子,泛著暗紅色,在霧氣中隱隱發亮,像染了血。
春嬌停下腳步,伸手摸了摸樹幹,硬得像鐵,指尖敲上去發出「咚咚」的悶響。她皺眉說:「這是怪木吧?長得跟鬼畫符似的,怪得讓人發毛。」
志明湊過來,蹲下身,掏出隨身小刀刮了刮樹皮,刀刃划過,掉下幾片硬屑,卻沒留下多少痕跡。
他驚訝地說:「這硬度,做拐杖都行,回去砍一根怎麼樣?」他抬起頭,笑著看向春嬌,手裡的小刀比划了一下,像真要動手。
春嬌瞪他一眼,拍掉他手上的刀,說:「別亂砍,書上說這山怪東西多,動了說不定有麻煩。你忘了招搖山的花仙子了?這樹要是也有靈,咱倆可惹不起。」
志明聳聳肩,把刀塞回口袋,說:「行,聽你的,不砍就是。這樹長得怪,砍了也怪嚇人的。」
話音剛落,怪木的枝條突然抖了抖,像被風吹過,可山裡這會兒沒啥風。葉子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有人在低語,細長的紅葉互相摩擦,聲音尖銳得像指甲刮黑板。
志明嚇得退後一步,腳踩到塊鬆石,差點滑倒,他扶著旁邊的石頭,驚呼:「我去,這樹會動?啥情況啊?」
春嬌心跳也快了幾分,瞪著怪木,低聲說:「別惹它,可能是活的,咱繞過去。」她拉著志明的胳膊,指了指旁邊一條窄路,說:「走那邊,別靠太近。」
怪木的枝條又抖了幾下,像在試探什麼,紅葉在霧氣中晃動,像一隻只眼睛盯著他們。
春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繞過去,腳步輕得像踩棉花,生怕再驚動這怪東西。
志明跟在後頭,手不自覺地摸向背包裡的防狼噴霧,低聲說:「這樹要真是活的,噴它有用不?」
春嬌回頭小聲說:「別亂想,噴了說不定更糟,快走!」霧氣越來越濃,像一堵白牆擋在前頭,怪木的影子在霧裡若隱若現,沙沙聲漸漸遠去。
春嬌鬆了口氣,說:「這山真是邪乎,連樹都怪得不行。」志明擦掉額頭的冷汗,說:「對啊,比招搖山的怪草還嚇人,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他們繼續往前,心裡多了幾分警惕,對這座猨翼之山的怪奇有了更深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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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腰驚魂:霧中怪獸
春嬌和志明爬到猨翼之山的山腰,山路越來越陡,腳下的石頭濕滑,踩上去像踩在肥皂上,稍不留神就得摔個跟頭。
霧氣更厚了,像一團白棉花裹住他們,能見度不到五米,前方的怪木隱約可見,枝條在霧中搖晃,像鬼影在晃動。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腥味,濃得刺鼻,像魚市場裡壞掉的海鮮混著泥土的氣息,聞著讓人胃裡翻騰。春嬌停下腳步,喘了口氣,皺眉說:「志明,這味道不對,太怪了。
書上說這山有怪獸怪蛇,咱得留神,別撞上啥。」她的聲音壓得很低,眼睛警惕地掃著四周,手不自覺地抓緊背包帶。
志明點頭,抹了把額頭的汗,從腰間掏出防狼噴霧,握在手裡,說:「放心,聽見動靜我就噴,保命要緊。
這霧這麼厚,怪獸來了也看不清,咱靠這玩意兒防身。」他晃了晃噴霧罐,試著按了一下,噴出一小股白霧,散在空氣裡,腥味更重了。
春嬌瞪他一眼,低聲說:「別亂噴,省著點,萬一怪東西多,噴完了咋辦?」志明笑著說:「怕啥,我還有刀呢,大不了拼了。」
春嬌搖頭,說:「你少逞能,這山邪乎,命重要。」
正說著,旁邊的灌木叢裡傳來一陣窸窣聲,像有東西在草裡拖行,聲音越來越近,伴著沉重的喘息。
春嬌心跳加速,低聲說:「有動靜!」她抓緊志明的手臂,眼睛死盯著霧氣。
志明也繃緊神經,舉起噴霧,對著聲音的方向。突然,灌木叢猛地一分,竄出一隻怪獸,模樣像猩猩但頭上長著一對彎角,像牛角般尖銳,
毛色灰黑,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像是剛從水裡爬出來。它的眼睛紅得像兩盞燈籠,在霧中閃著詭異的光,張嘴發出低沉的吼聲,「嗚——嗚——」,震得春嬌耳朵嗡嗡響。
春嬌驚呼:「這是怪獸!」她的聲音帶著顫抖,腳不自覺後退一步,撞到身後的怪木,枝條刮過她的手臂,刺得生疼。
志明反應快,喊了聲:「別動!」他一步跨前,舉起噴霧,對著怪獸的臉狠狠一噴。
一股白霧噴出去,正中怪獸的鼻子,它嗆得猛咳幾聲,紅眼瞪得更大,像是被辣到,爪子亂揮了幾下,吼聲變成嗆咳,「咳咳——嗚——」。
春嬌趁機拉著志明往後退,低聲說:「快走!」怪獸搖了搖頭,像是受不了那味道,轉身一頭扎進霧裡,灌木叢被撞得沙沙響,眨眼就不見了。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xZvp5k3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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猨翼之山的怪獸與怪蛇:驚魂一瞬
春嬌和志明站在猨翼之山的山腰,濃霧籠罩四周,能見度低得像蒙了層紗,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腥味,像魚腥混著濕土。
剛剛那隻怪獸被志明的防狼噴霧嗆跑,灰黑的毛影消失在霧裡,低吼聲漸遠。春嬌鬆了口氣,拍拍胸口說:「幸好跑了,不然咱倆得玩命跑。
這傢伙速度快得很,追上來我這腿肯定廢。」她的聲音帶著點顫,手還握著登山杖,像隨時準備再戰。
志明擦掉額頭的汗,噴霧罐還攥在手裡,說:「這傢伙比小白兇多了,書上說的怪獸果然不簡單。你看它那角,跟牛似的,撞一下咱就飛了。」
他轉頭看看霧氣,眼神裡多了幾分警惕。
他們喘了幾口氣,繼續往前走,腳下的泥土濕軟,踩上去發出黏糊糊的聲音,怪木的枝條在霧中若隱若現,像張牙舞爪的影子。
沒走幾步,春嬌突然停下,低聲說:「志明,你聽!」腳邊傳來一陣細微的沙沙聲,像有什麼東西在草叢裡滑動。
她低頭一看,一條怪蛇竄了出來,身子細長如繩,頭卻扁平如鏟,鱗片閃著幽綠的光,像抹了層油。
它抬起頭,吐出分叉的舌頭,發出「嘶嘶」聲,紅色的眼睛盯著他們,像兩顆燒紅的小煤球。
春嬌心跳加速,低聲喊:「怪蛇!別動!」她僵在原地,手緊握登山杖,腦子裡飛快閃過《山海經》的記載,心想:「這玩意兒不會有毒吧?」
志明也僵住了,噴霧罐舉到一半,小聲說:「這玩意兒有毒不?我腿都軟了。」他的聲音壓得低低的,額頭又冒出一層冷汗,眼睛死死盯著怪蛇。
怪蛇昂著頭,舌頭探來探去,像在嗅他們的氣味,鱗片在霧氣中閃著冷光,細長的身子微微扭動,像隨時要撲過來。
春嬌屏住呼吸,心裡默念:「別動,別動,它不咬咱就行。」她感覺後背的汗順著脊樑往下流,手心濕得抓不住杖。
志明小聲說:「要不我再噴一發?」春嬌搖頭,低聲說:「別,先等等,別激它。」
時間像凝固了,怪蛇盯了他們一會兒,紅眼閃了閃,像是沒興趣,慢慢低下頭,扭身鑽進草叢,綠光一閃就不見了。
春嬌長出一口氣,腿一軟,差點坐地上,說:「走了,謝天謝地。」志明放下噴霧,揉了揉僵硬的手,說:「這蛇邪乎得要命,比怪獸還嚇人,我還以為要交代這兒了。」
春嬌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說:「這山真是啥怪東西都有,怪獸怪蛇一個接一個,咱得快走,別再碰上啥。」她轉頭看看霧裡的草叢,心有餘悸。
志明點頭,說:「對,走快點,這地方太邪,噴霧都不夠用了。」他們加快腳步,離開這片怪地,心裡滿是驚魂未定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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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的白玉:猨翼山的閃亮收穫
再往上爬,猨翼之山的霧氣稍稍散開,像薄紗被風吹薄,陽光從雲縫裡漏下來,照得山路泛著微光。春嬌和志明喘著氣,耳朵忽然捕捉到一陣細急的水聲,像有人在敲小鼓。
春嬌停下腳步,側耳聽了聽,說:「志明,你聽見沒?有水聲。」志明擦掉額頭的汗,點頭說:「聽見了,像溪流,咱去找找。」
他們循聲前行,繞過一叢怪木,果然發現一條小溪,溪水湍急,從山石間衝下來,水花濺起細小的白沫,水底閃著點點白光,像藏了星星。
春嬌眼睛一亮,蹲下身,脫下鞋襪,把腳伸進水裡,說:「這水冰得刺骨,可真清!」她彎腰伸手撈了一把,水流滑過指縫,帶出幾塊半透明的石頭。
她拿起來,對著陽光看,石頭晶瑩剔透,像冰塊雕成,裡面隱約有雲霧流動,折射出藍白相間的光澤,美得像件精緻的工藝品。
她驚喜地說:「志明,這是白玉,跟招搖山的水玉差不多,但更亮,像有生命似的!」她轉著石頭,陽光穿透,投下彩色的光斑,映在她臉上,像畫了幅小彩虹。
志明也蹲下來,捲起褲腿,伸手撈了幾塊,石頭在他手裡濕漉漉的,滑得像剛洗過的玻璃。
他拿在手裡掂了掂,說:「這山真不愧多白玉,這麼多,拿回去能換頓大餐,海鮮自助啥的。」他對著光瞧了瞧,說:「你看這光澤,像鑲了燈。」
春嬌笑著白了他一眼,說:「又想賣?這麼漂亮的東西,留著紀念不行嗎?賣了多可惜。」她擦乾一塊,塞進口袋,說:「這塊我留著,回去放桌上當裝飾。」
志明點頭,挑了塊拇指大小的,說:「行,聽你的,這塊當護身符,掛脖子上顯眼。」
他用手帕擦乾石頭,塞進褲兜,笑著說:「這玉比招搖山的水玉亮,像是升級版,回去得跟朋友吹吹。」
春嬌坐在溪邊的石頭上,脫下帽子扇風,說:「這白玉可能是水流沖刷礦脈形成的,猨翼山地質真怪,啥都能長出來。」
志明說:「你這知識量,我就不懂這些,反正好看就行。」他拿相機拍了幾張白玉的特寫,說:「這得發網上,標題就叫『猨翼山白玉記』。」
溪水潺潺,陽光照在水面上,映得白玉更亮。
春嬌望著溪流,說:「這山怪東西多,白玉算個亮點,總算沒白爬。」志明靠著背包,說:「對,怪獸怪蛇都見了,這玉是獎勵。」
他撿起一塊小的,扔進水裡看水花,說:「下次來多撿點,送人也好。」春嬌笑著說:「別貪心,留點給山,咱倆拿這些夠了。」
志明點頭,說:「行,反正這趟收穫滿滿。」他們起身繼續探路,白玉在口袋裡輕輕碰撞,心裡滿是這意外發現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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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邊的怪魚驚魂
春嬌和志明站在猨翼之山的小溪邊,溪水湍急,清得像一面鏡子,水底的白玉石在陽光下閃著微光,像是藏了無數小星星。
空氣裡帶著潮氣和淡淡的腥味,溪邊的怪木投下扭曲的影子,讓這片水域顯得有些詭秘。
志明蹲在水邊,手還沒放下,溪裡突然「撲通」一聲,水花四濺,一條怪魚竄了出來。
它長得像鯉魚,身子肥胖,鱗片泛著暗綠色,但頭上卻長著一對短角,像牛角一樣彎曲,嘴裡露出滿滿的尖牙,密得像鋸子,閃著寒光。
它猛地撲騰著,張嘴朝志明的手指咬去,水花濺了他一身。
志明驚呼:「哎喲,這啥魚啊?」他手一抖,差點沒站穩,怪魚的牙齒擦著他的指尖過去,帶起一陣涼風。
春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後猛拉,低喊:「怪魚!書上說這山多怪魚,別惹它!」
志明踉蹌著退後兩步,怪魚咬了個空,尾巴一甩,在水面翻了個身,發出「咕嚕」一聲,又潛回水底,水面只剩幾圈漣漪。
志明低頭看看手指,揉了揉,說:「幸好沒破皮,這牙口跟鱷魚似的,咬上我不得掉塊肉?」他的聲音裡帶著點後怕,手指還微微發抖。
春嬌鬆了口氣,拍拍胸口說:「這怪魚比招搖山的鮆魚兇多了,你看那角和牙,像是進化出來的食人魚。」
她拿手電筒照了照水面,水底隱約能見怪魚的影子,潛在白玉石間,時不時探出頭,像在窺視他們。
她皺眉說:「這水裡怪東西多,可能是山裡的礦物質養出來的,別伸手了,咱走。」志明點頭,說:「對,這魚太野,我可不想當它的點心。」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退到岸邊,眼神還盯著溪面,生怕怪魚再竄出來。
溪水潺潺流過,陽光照在水面上,折射出詭異的光澤。春嬌撿起一根樹枝,扔進水裡試探,怪魚立刻撲出來,一口咬住樹枝,發出「咔嚓」一聲,樹枝斷成兩截。
她驚訝地說:「這咬力,太誇張了!」志明擦擦額頭的汗,說:「幸好咬的是樹枝,不是我手。
這山真是啥怪玩意兒都有,心臟得夠大才行。」春嬌說:「書上說猨翼之山怪奇多,咱得小心點,別再碰上啥。」
他們繞過小溪,踩著濕滑的石頭繼續往上走,腳步比之前更謹慎。志明低聲說:「這魚要是養魚缸裡,得多霸氣,可惜太兇。」
春嬌笑著說:「養啥養,咬壞魚缸你賠啊?」志明聳聳肩,說:「也是,還是老老實實探險吧。」
溪水的聲音漸遠,他們心裡對這山的怪奇多了幾分敬畏,同時也燃起更強的好奇,期待接下來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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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前的腹蟲驚魂
春嬌和志明爬到猨翼之山接近山頂的地方,山路越來越窄,腳下的碎石被霧氣浸得濕滑,踩上去咯吱作響。
四周的怪木聳立,暗紅色的葉子在風中微微顫動,像在低語什麼。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潮濕的腥味,混著遠處海風的鹹氣,讓人有些不舒服。
快到山頂時,路邊的草叢裡傳來細微的嗡嗡聲,像一群小蚊子在耳邊飛。
春嬌停下腳步,低頭一看,發現幾隻拇指大的蟲子在草葉間蠕動,肚子鼓鼓的,像裝滿了水,透明的腹部裡隱約能看到綠色的液體,爬得慢吞吞,像拖著沉重的負擔。
她皺起眉頭,蹲下身,掏出手機翻開電子圖書館,對照《南山經》的記載,低聲說:「這是腹蟲,書上說猨翼之山多腹蟲,可能是寄生蟲,別碰。」
她湊近了點,用手電筒照著,蟲子的肚子隨著爬行微微晃動,像水囊晃來晃去,背上還長著細小的毛,看得人頭皮發麻。
志明站在旁邊,彎腰瞧了瞧,說:「這玩意兒真醜,像水球,還會動。」他從地上撿起一根枯枝,拿棍子輕輕戳了戳一隻腹蟲,說:「這肚子裡是啥?水還是啥怪東西?」
沒等春嬌阻止,那隻腹蟲被戳破了,「啪」的一聲,鼓鼓的肚子炸開,噴出一股腥臭的綠色液體,像壞掉的魚湯混著爛菜葉的味兒,濺了志明一鞋子。
他捂著鼻子跳開,驚呼:「我去,這味兒能熏死人!啥玩意兒啊這是?」臭味瞬間瀰漫開來,連旁邊的怪木葉子都像是被熏得抖了抖。
春嬌捂著嘴,退後幾步,瞪著他說:「叫你別亂搞,這蟲子可能有毒,你還戳!萬一噴眼睛裡咋辦?」
志明甩了甩鞋上的綠液,苦著臉說:「我哪知道它這麼臭,早知道我拿噴霧噴它得了。」
春嬌搖頭,把手電筒照向草叢,其他幾隻腹蟲還在慢悠悠地爬,像是沒感覺到同伴的慘劇。
她說:「這蟲子可能是吃山裡怪東西長的,肚子裡的液體說不定是毒汁,咱快走,別再惹它們。」
志明點頭,用棍子把破掉的腹蟲掃到一邊,說:「這味兒跟化學武器似的,下次見著我繞著走。」
春嬌站起來,拍拍手上的土,說:「別嘮叨了,咱快到山頂了,別在這耽誤。」她轉身繼續往前走,心裡暗想,這山真是怪事連連,連蟲子都這麼邪乎。
志明跟在後頭,邊走邊嘀咕:「這腹蟲要是有群攻技能,咱倆早被熏跑了。」春嬌回頭笑著說:「你還挺會想,回去寫篇怪獸日記,標題就叫『腹蟲的臭屁攻擊』。」
志明哈哈笑,說:「行,這標題夠勁。」他們踩著濕滑的石頭,朝山頂邁去,腹蟲的臭味漸漸散去,但那股腥臭還留在鼻尖,讓他們對這山的怪奇多了幾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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猨翼之山頂:霧散與篝火初燃
春嬌和志明終於爬到猨翼之山的山頂,濃濃的霧氣像被風吹開的簾子,緩緩散去,露出一個平坦的平臺。
平臺約有半個籃球場大小,地面鋪滿碎石,踩上去咯吱作響,邊緣長著幾棵怪木,樹幹扭曲如蛇,枝條像爪子般伸展,暗紅色的葉子在夕陽下泛著幽光,像一團團靜默的火焰。
遠處,西海的波濤隱約可見,海面被落日染成金紅,像一條流動的絲帶。
春嬌喘著粗氣,放下背包,擦掉額頭的汗,雙手撐著膝蓋說:「這山真不好爬,怪東西太多,腿都快不是我的了。」她的聲音帶著點疲憊,卻掩不住眼裡的興奮。
志明一屁股坐在一塊平石頭上,扔下背包,長吐一口氣說:「值了,怪獸怪魚都見了,還撿了白玉,這趟不虛。」
他拍拍背包,掏出水壺灌了一大口,水順著下巴滴下來,他抹了把臉,笑著說:「比招搖山刺激多了,那邊就一隻會說話的猴子,這兒啥怪玩意兒都有。」
春嬌點頭,環顧四周,說:「這地方平坦,紮營正好。」她從包裡拿出帳篷桿,丟給志明說:「你搭帳篷,我來點火,天快黑了。」
志明接過桿子,開始捶樁子固定帳篷,砰砰的聲音在山頂迴盪。
春嬌撿來幾根乾柴,堆在平臺中央,用打火機點燃,火苗竄起來,燒得噼啪作響,映得怪木的影子在地面晃動,像活物在跳舞。
夜風吹來,帶著海的鹹味和山裡的涼意,吹得火光搖曳,春嬌蹲在火邊搓手取暖。遠處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怪獸吼聲,嗚嗚咽咽,像在警告什麼,又像在山間訴說什麼秘密。
春嬌抱著膝蓋,望著火光說:「這山比招搖山邪乎,書上說不能登,還真有道理。剛才那怪獸要是追上來,咱倆就得玩命跑。」
她的語氣裡帶著點後怕,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背包裡的白玉,像在找安慰。
志明搭好帳篷,走過來坐下,往火裡添了根柴,火光映在他臉上,顯出他亂糟糟的捲髮和一抹笑意。
他說:「邪乎才刺激,探險不就圖這個嗎?怪獸跑了,怪魚沒咬著,咱命大著呢。」
他從包裡掏出壓縮餅乾,掰了一半遞給春嬌,笑著說:「明天再探探,說不定還有怪東西。這山沒探完,我心癢癢。」
春嬌接過餅乾,咬了一口,瞪他一眼說:「你這嘴硬的毛病啥時能改?剛才怪蛇出來,你不也嚇得拿噴霧亂噴?」志明哈哈笑,說:「那是策略,噴了它跑,咱安全,多划算。」
篝火燒得旺,夜風吹過怪木,發出沙沙的聲響,像在低語。
春嬌望著遠處的海,低聲說:「這山怪是怪,但景色真不錯。」志明點頭,說:「對,明天拍幾張全景,回去吹牛用。」
怪獸的吼聲斷斷續續,他們對視一眼,心裡既緊張又期待這座山的下一場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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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夜話:猨翼山的驚奇餘韻
篝火燒得正旺,火苗跳動著,像一群小精靈在柴堆上嬉戲,映得春嬌和志明的臉忽明忽暗。
山頂的夜風帶著海的鹹味和怪木的淡淡腥氣,吹過平臺,火光搖曳,怪木的影子在地面扭動,像在訴說什麼。
春嬌靠著背包,掏出白天撿的白玉,舉到火光前細看。白玉晶瑩剔透,裡面像有雲霧流動,火光穿透時泛起柔和的光暈,美得像夢。
她低聲說:「志明,你看這趟山海線,猨翼之山最驚險,啥怪玩意兒都碰上了,怪獸、怪蛇、怪魚,還有那臭烘烘的腹蟲,真是啥都有。」
志明盤腿坐在火邊,點頭說:「可不是,怪獸瞪我那一眼,我腿都軟了,還好咱倆命大,噴霧救命。」
他從背包掏出相機,翻看白天拍的照片,指著一張怪蛇的側影說:「瞧這傢伙,鱗片綠得跟寶石似的,這得發網上,標題就叫『猨翼山怪奇錄』,點擊量肯定爆。」
春嬌瞥了眼螢幕,笑著說:「別光吹牛,這山怪是怪,但也美。這白玉,還有怪木的樣子,都值一瞧,比招搖山的桂樹帶勁。」
她把白玉塞回口袋,拍拍手上的灰,說:「這地方邪乎得剛好,探險就是要這種感覺。」
志明往火裡添了根柴,火光更亮,照得他臉上的汗痕清晰可見。
他說:「對,這山沒探完,下次來得帶更多裝備,噴霧不夠用,還得帶個防毒面具,那腹蟲的味兒太衝了。」
春嬌靠著帳篷,說:「帶啥面具啊,咱倆這運氣,怪東西再多也拿咱沒轍。
不過這山真有意思,怪得讓人放不下来。」她望著遠處西海的方向,海浪聲隱約傳來,混著怪獸斷續的低吼,像一首怪誕的夜曲。
志明笑著說:「放不下来就再來,說不定還有怪木會說話,給咱講故事。」
夜深了,星星從霧氣後冒出來,點點光芒灑在山頂。
春嬌打個哈欠,說:「困了,睡吧,明天還得下山。」她钻進帳篷,裹進睡袋,留下一句:「你守第一班,半夜換我。」
志明點頭,拿著棍子守在火邊,說:「行,你睡你的,我盯著怪獸。」他翻著相機,偶爾抬头聽聽遠處的吼聲,心裡暗想:「這山真邪乎,怪東西多得像拍電影。」
篝火漸弱,火光映著帳篷,溪水聲從山側傳來,輕柔地拍打著石頭,像在催眠。
春嬌閉上眼,腦子裡閃過白天的一幕幕——怪獸的紅眼、怪蛇的嘶聲、白玉的光澤,還有怪木的怪影。
她低聲嘀咕:「這山比書上寫的還怪,值了。」志明守著火,聽著怪獸的吼聲漸遠,心裡滿是對猨翼之山的驚奇與期待。
他低聲說:「明天再探一圈,回去得吹三年。」夜風吹過,帳篷微微晃動,他們伴著怪獸的低吼與溪水聲沉入夢鄉,夢裡滿是這座山的怪奇與美麗。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UEIjc74z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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