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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時，頭頂是刺眼的藍光，像冰冷的刀刃刺進我的雙眼。我試著動一下，身體卻發出「咔嗒」一聲，低頭一看，腿已經不是腿，而是兩條光滑的機械輪，表面覆蓋暗金色合成皮膚，輪緣嵌滿細密齒痕，泛著銀光，彷彿野獸的爪牙，散發淡淡薰衣草香。我心裡一驚，想站起來，可輪子突然轉動，帶我高速滑向牆壁，撞擊的瞬間，胸前一陣劇烈晃動讓我喘不過氣。
我低頭，看到自己的胸部——不，那已經不是普通的乳房，而是植入了液態金屬模組，表面覆蓋一層光滑如凝膠的合成皮膚，散發淡淡腥甜味，觸感柔軟而溫熱，像活物般隨著動作搖晃。我伸手去按，指尖一壓，模組表面凹陷下去，鬆開又緩緩恢復原形，溫熱的觸感順著指尖蔓延，彷彿在低語。我愣住，感覺臀部傳來一陣低頻震動，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嗡嗡跳動。我摸過去，指尖碰到一塊冰冷的金屬嵌在肉裡，震動時散發微弱麝香，像活物在顫。
「別亂動，新貨。」一個冷漠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抬頭，看到一個穿白袍的男人，臉藏在透明面罩後，手裡拿著平板。他敲了幾下，牆上螢幕亮起，顯示我的影像：一個赤裸的女人，腿是機械輪，臀部微微顫動，胸前是誇張的液態金屬模組，表面光滑，散發腥甜味，皮膚如瓷般誘人，像怪獸一樣。我瞪著螢幕，心跳加速，那是誰？
「你叫琳娜，編號L-047，從今天起，你是∆艦的輪腿舞者。」白袍男說著，語氣像在介紹工具。「腿部輪子能伸縮，時速最高30公里，臀部震動器三檔可調，胸部植入液態金屬模組，能隨客戶要求調整大小與形狀，觸感柔軟溫熱，客戶愛看你跑起來時胸晃的樣子。懂了嗎？」
我不懂。我腦子一片空白，想問我是誰，從哪來，可喉嚨像被堵住，只能發出低低的喘息。我捂住嘴，驚恐地看著他。
「別怕，腦裡的表演模式會讓你適應。」他冷笑，轉身離開，把我丟在這冰冷的艙室。艙室牆壁由金屬骨架拼接，散發甜酒香，牆上嵌滿發光晶體，閃爍不定。我試著回想，卻只有黑霧，偶爾閃過幾個畫面：一個女人的笑，溫暖的手，模糊的哭聲。我搖頭想甩掉，可它們像針一樣刺進我的腦子，讓我頭痛欲裂。
幾小時後，我被推上一個圓形平台，四周是透明玻璃牆，外頭坐滿人。他們穿著華服，胸口嵌著金屬珠，臉上覆著金屬面具，眼神像餓狼般貪婪。我低頭，看到自己被塗上發光油脂，輪腿在燈光下閃亮，散發薰衣草香，臀部震動器低鳴，散發麝香，胸部的液態金屬模組被調到最大，像兩團熟透的果實，隨著呼吸微微顫動，散發淡淡腥甜味，觸感柔軟而溫熱。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體驗∆艦的最新款——輪腿舞者L-047！」擴音器傳來誇張的聲音，震得我耳膜發疼。「她的輪腿能高速滑動，臀部震動隨音樂加速，胸部液態金屬模組可隨指令調整大小與形狀，保證讓您慾火焚身！」
音樂響起，低沉的電子節奏像心跳。我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動了——不是我想動，是腦子裡的指令啟動了。輪子飛速轉動，我在平台上滑行，臀部震動隨著節拍加劇，像電流竄過脊椎，散發麝香，胸部的液態金屬模組被調到極限，每跑一步就劇烈晃動，像波浪般起伏，散發腥甜味。我咬牙想停，可雙手只能撐地，像野獸般爬行，輪腿過熱，散發薰衣草香，引發麻痺感。
觀眾席爆發掌聲，有人喊：「胸再大點！震動開最高！」我聽著，心裡湧上羞恥，可身體聽話地加速，輪子帶我繞圈，臀部嗡鳴越來越大，胸部模組膨脹到幾乎壓住我的下巴，散發腥甜味，表面溫熱柔軟，彷彿在誘惑觀眾。我喘氣，汗水滴下來，腦子裡一個聲音說：「跳起來，讓他們看你的胸。」
我不知哪來的指令，可我跳了。輪子收縮又彈開，我騰空一瞬，落地時臀部猛震，胸部晃得像波浪，發出低沉的肉體碰撞聲，散發腥甜味。觀眾沸騰，有人站起來鼓掌，有人隔著玻璃伸手，像要抓我。我心跳如鼓，羞恥和恐懼交織，可還有種怪東西在心底竄動——像是興奮，又像是墮落的滿足，腦波調頻將我的羞恥轉為快感，讓我無處可逃。
表演結束，我癱在平台上，輪子停轉，臀部震動漸息，胸部液態金屬模組被調回正常大小，壓迫感才稍減。我喘著氣，聽到玻璃外的人議論：「這款不錯，胸晃得真帶勁。」「腿和臀再調下就完美了。」他們像評肉類。而我只能躺著，腦子裡的聲音說：「你很棒，琳娜。」
表演後，我被送回狹小艙室，輪腿縮回成腿形，散發薰衣草香，胸部液態金屬模組調到最小，表面覆蓋光滑皮膚，像普通人，可我摸著它們，觸感柔軟而溫熱，散發腥甜味，還是覺得陌生。我蜷在角落，手指滑過臀部的金屬邊，試著弄清這一切。可腦子還是空的，只有那個女人的笑臉又閃過，這次更清楚——她有長黑髮，眼睛像湖水，對我說：「別怕，琳娜。」
我一顫，心臟像被揪住。別怕？怕什麼？我試著抓住這畫面，可它又沉進黑霧。我咬牙敲頭，想敲出記憶，可除了痛什麼也沒有。這時，門開了，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走進來，臉上帶著假笑，散發麝香。
「L-047，今天不錯。」他蹲下，手指滑過我的輪腿，又捏了捏我的胸部液態金屬模組，表面溫熱柔軟，散發腥甜味，像在試彈性。我一縮，他笑著說：「客戶很滿意，說你的胸晃得像交響樂。有人想加新功能，比如讓胸部噴香水，你覺得呢？」
我想說我不覺得，可喉嚨只擠出呻吟。他拍拍我的臉：「別急，表演模式會讓你愛上這些。」他站起來，丟下一句：「明天有私人秀，準備好。」然後走了。
門關上，我抱住自己，感覺輪腿的冰冷，臀部的微震，還有胸部的液態金屬模組，溫熱柔軟，散發腥甜味，像外星物種附在我身上。我聽到腦子裡的哭聲，不是外頭，是內心深處，像那個女人的聲音。我閉眼去找，這次看到一雙手抱著小孩，小孩在哭。我的心猛地一緊，那是我嗎？我不知道，可這哭聲像刀，割開我的空白，讓我覺得，我不只是個玩具。
夜深，艙室暗下，只有輪腿的微光閃爍，散發薰衣草香。我躺著，手指撫過輪緣，試著想像它們曾是什麼。是溫暖的腿嗎？我摸著臀部的震動器，散發麝香，像寄生蟲控制我，又摸著胸部液態金屬模組，觸感柔軟而溫熱，散發腥甜味。我想扯掉，可手指一碰就縮回。
我抬頭看艙頂藍光，想起競技場的饑渴眼神，想起白袍男說的「輪腿舞者」。他們把我變成這樣，為什麼？我問自己，可腦子只有指令聲：「跳起來，讓他們看你的胸。」我砸拳在地上，發出悶響，可痛覺轉成快感，讓我更恨這身體。
哭聲又響，更清晰，像在耳邊。我閉眼，看到那女人抱著小孩，小孩抬頭看我，眼和我一樣。我猛睜眼，心跳像要炸開。那是誰？是我嗎？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我有過去，有名字，有故事，他們把它挖走了。
我抱住自己，輪腿縮回，臀部震動停下，胸部液態金屬模組靜靜貼著胸口，散發腥甜味，艙室死寂。我看著牆上的影子，那個輪腿怪人，低聲說：「琳娜，我會找到你。」這是我第一次自己說話，不是呻吟，不是指令，是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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