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條毛巾把頭髮包好,戴上口罩和美瞳,買一雙比我的腳大很多的鞋子,在裡面塞報紙,戴上手套,穿長褲長袖,再多帶一套衣服和一條手帕擦汗。
因為附近沒有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拿槌子把他敲暈,把他拖進一間房間內綁在椅子上,找出他的手機,是最新的蘋果,我拿起他的手按上去,手機解屏。
我拿起跟那人借的手術刀,他現在就讀醫學系,可以容易帶出這些東西,我在他還沒清醒的時候,撐開他的嘴巴,用力的割下他的舌頭。
他痛的瞬間睜開眼睛,伊伊啞啞的努力想發出聲音,卻發現嘴中似乎少了什麼,驚恐的狂流鼻涕和眼淚。
趁他還有知覺,我拿起他的手機,打開臉書,開啟直播,放在椅子前的桌子上,我隨便從桌子上拿一樣東西暫時遮住鏡頭,我拉起他的其中一隻手,拿繩子綁在椅腳上,我走到他身後,手術刀慢慢的沿著肉的紋路切下,中間還稍稍卡了一下,我一用力下手臂垂到地板上,鮮血四濺。我趕緊遠離,因為我討厭鮮血沾在身上黏黏的感覺,很不舒服。看著空蕩蕩的上上手臂,他發出像鴨子一般的尖叫,然後昏了過去。
我再次拿起水桶,心想要快一點了,不然等一下就要死掉,既然開了直播,當然要讓他活到最後。
每一次切斷他的肢體,我都會離開鏡頭前,移開遮住鏡頭的東西,讓所有人看見他像野獸般瘋狂扭動,血液四處噴灑,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我的神情。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直播上的時間已經過了十幾分鐘,卻沒有警察來敲門,所謂人情冷漠只不過是如此吧。
我留下一地的殘忍轉身離開,直播還在繼續著,螢幕上清楚可見殘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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