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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申,別說我沒幫你呀,我都拜托我的女友幫你找了最後一具活體,希望這真的是你最後一次。』
曾元康是我在停屍房工作處認識最久的友人,與輔霗缺三人認識也有五年之久,他們也知隱藏在我人生暗處的一面,曾元康的女友雖不知我要昏迷的人做些什麽,可是為了幫助自己的男友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謝了元康,這真是我最後一次,無論成敗我都會放手一搏。』
這是個獨立病房,躺在我眼前的男人據說昏迷了有七年之久,若他不是這家醫院的股東,或許早就落在我的手裏作研究用。
長得是挺俊俏,年輕時的他還是個風流帥哥,在被他拋棄的其中一人中因思念而發狂,最後還為了挽留他而囚禁他,時而癡狂時而瘋癲對待被對待,嘴巴也被玻璃碎片割開,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刮痕,有些傷口還深得可見骨。
據元康的女友表示這些都不是致命傷而導致昏迷不醒,那瘋女人時不時還灌搖頭丸給他吃,導致他終日神智不清,因而吃過量的搖頭丸而昏迷不醒,還說醒來的幾率似乎等於5%。
呵!這說女人可怕起來有多恐怖,我就不多說,這昏迷七年的帥哥器官還不齊全吶,為了保住他的性命醫生都把他體內損壞的肝臟、腎臟與腸胃都給切除,這……他活過來是要怎麽生活?每日做化療度日?
頭疼……看來老天是要我放棄不成?我讓他復活了又能怎樣?終究不能作商業買賣呀。
『……我說元康,沒別的選擇了?』
『哎喲我的兄弟,你真以為那麽容易找呀,若不是醫院放消息要放棄這半死人,你覺得還會有人給你他們的親人作研究?況且他還是非親非故之人,你還可以省一筆耶,這還要抱怨?』
欸~都那麽說了,我有什麽選擇?『好吧,照舊,今晚運到我的宅邸那兒。』
『遵命!』
整個豪宅就只剩下我,對,我辭退了大家,為了讓我可以專心工作,而且生活上的瑣碎事也不成問題,畢竟出國留學了三年,被逼住在宿舍內實踐生活,成就了今天的我,現今飲食起居根本難不倒我。
昏迷狀態的人送來我這兒已有數日,為了保持實驗能順利進行,我都讓昏迷中的人保持活躍的心跳,不讓研究體失去生命。
研究中傷口不斷裂開,我狠心的用鐵絲將裂開的傷口給重新縫合得密密麻麻,雖然看起來有些恐怖,總不能讓昏迷中的人失血過多吧?
傷口開了又合,我也從工作回來後就繼續投入這項研究,這樣持續了有兩個月之久,就在我想放棄的那一夜……
『唔嗯……』
『動……動了,雖然眼睛只是張開轉動著,可這是成功的第一步!終於!我終於要成功了!哈哈!』
沒想到內臟不齊全的半死人可以讓我的計劃成功,為了更快的完成此次實驗,我向公司請了無期限假期,沒日沒夜瘋狂的在進行研究。
『江,這是你以後的名字,除了我的命令你誰也可以不聽,沒我的命令你什麽也不能做。』
活死人計劃成功,可惜……他是一具沒靈魂的人,一味兒的遵從我下達的指令,縫合的雙唇永遠說不出想說的,也聽不到他會說出任何一個字。
點點頭,雙眼不曾眨過,蒼白的臉孔,與死人無疑的白色瞳孔,用鐵絲縫合的洞孔裏鮮明的血肉色卻流不出一滴鮮血。
『嘩!慶申,還真有你的,請了將近半年的無期限假期卻被你研究出活死人來了,可是……怎麽我覺得他有些恐怖?這……這是鐵絲嗎?』
曾元康上下觀察著江,手不禁向那縫合的雙唇摸去,那細細冰冷的鐵絲讓人毛骨悚然。
『別亂碰,他是我重要的成就之一,這次我召集了過往在貴公司作研究的科學家,大家也驚訝萬分,紛紛想回來幫我一把,繼續研究更多的活死人。』
『可是……申,他不會像電影裏的喪屍一樣吧?突然發狂咬人吃人之類的?』
輔霗缺不解的向宋慶申靠去,驚訝的是江的視線一直未離開過宋慶申。
『不會不會,畢竟他沒註入可疑的特制科學藥品,而且他百分百的安全,只聽令於我。』
一具比自己年幼的活死人,雖然沒有意識,可是卻有著說不盡言語的心。
『只聽從命令,那麽就是沒靈魂的人?暫不說他聽不聽得懂我們說什麽,可你確定他絕對服從你的命令?』
輔霗缺依舊用不解的神情直視著江,邊問道宋慶申。
『在復活他醒來的那一刻,看到的只有我,在他蠕動緩慢的腦袋裏動了點小手術,導致他現在聽從的只有我的命令,實驗會再繼續下去,江是我珍貴的實驗體,所以不準對他亂來,知道嗎?』
嚴厲的話語,一切都聽進了江的腦海裏,想感謝讓他復活的宋慶申,可是卻說不出動不了。
不會跳動的心臟,無論宋慶申走到哪兒,江都會跟隨在後,路上經過江的身邊都會對他指指點點,暫不說臉上身上被奇怪的鐵絲纏著,身上卻散發出陣陣腐臭異味兒。
『江,你站在門口處等我,哪兒都不準去不準走開,為了辟除你身上的腐臭味兒,必須再進行實驗。』
微微的點點頭,回應著宋慶申的話,眼神跟著宋慶申到達店內,一刻也沒離開過。
『哎喲,這帥哥真俊俏,可臉上這些是特效化妝嗎?』
『帥哥,這是要去拍攝嗎?萬聖節特備?還是為孟蘭節做特典拍攝?』
『這妝酷,而且身上的異味兒還真不是開玩笑的臭耶。』
三個看似有些輕浮的女子向江靠近,上下其手胡亂碰觸,裂開的嘴唇雖看來可怕,卻遮蓋不了江本身俊俏的臉龐。
“走開!別碰我!骯臟的女人!我是屬於慶申的,誰也不準碰觸我!慶申……慶申快回來!”
微微的顫抖著,拳頭緩緩的握起,腦海裏連接著死去的心,想著反抗卻不受控制。
『住手!你們這是在幹嘛?!不準對我的東西出手!』
踏出店外便看見江被三個輕浮女調戲著,宋慶申生氣的向三個女人走來充訴著不滿,只見那三女用異樣的眼光回望。
『好惡心吶,原來他們是同誌!虧他還長得那麽俊俏,真浪費!快走快走!』
丟下一句話後快速的離開,這時的江開始思維著,出盡全力脫口說了兩個字。『同…………誌』
『什麽?!』宋慶申驚訝的向江望去,不敢置信自己所聞。『再……再說一篇?』
『……』原來……這就是同誌,只希望他碰觸我,愛護有佳,原來這個與異性戀沒區別,只是同性卻來得艱難。
遲遲未等到江開口說話,宋慶申也選擇了放棄,發下命令讓江尾隨在後,一起步行回豪宅。
又是徹夜不眠的幾日,無論使用多重重疊實驗也辟除不了江身上的腐臭味兒,這一次宋慶申卻想用最原始的方法來辟除腐臭味兒——屍體防腐法。
『不可以!怎麽可以把江當死人對待!可是……試了那麽多種方法還是辟除不了腐臭味兒,若屍體防腐法真的管用……啊啊啊啊!煩!』
一罐又一罐的啤酒往肚子裏灌,實驗桌上布滿的不只是實驗失敗的原料,多半的啤酒罐也布滿在桌上與地毯上。
搖搖晃晃的走到江的面前,說著連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話,嘴裏散發著陣陣洶酒味兒,趴到江的身上,微啟雙唇笑說道。
『諤!呵呵……江,其實……第一次見到你俊俏的臉時……諤!我還真不舍得讓你當實驗品呢……諤嗯!無可否認……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所以……我現在命令你,好好疼愛我,諤!取悅我,讓我好好感受你在我體內……』
宋慶申的這命令卻還願了江的心,話畢江便一把將宋慶申推倒在實驗桌上,毫不猶豫的張開那縫合而上的雙唇,伸出舌尖舔舐宋慶申的脖子,參透著垂液更多的是從傷口處流出紅色的膿液。
雙唇纏繞在宋慶申的唇上,可手下一刻也沒停下,不斷為宋慶申的後穴廣充著,宋慶申愉悅的呻吟著,卻沒意識到江的行為經已超出一具活死人不該有的行為。
命令絕對服從的同時也是江的意願,雖無法控制,卻不厭惡那麽做,身下的陰莖挺入宋慶申的菊洞之中,來回的抽動著,嘴上依舊貼服著宋慶申的雙唇,親吻得愈加激烈。
一具活死人,沒感情,服從宋慶申任何一個命令,自己也覺愉悅得不斷呻吟著,迎合著宋慶申加緊身下的抽動,直至第二日天明。
『嗯唔……怎麽身體那麽疼?』 昨夜做的一切經以淡忘的宋慶申卻只驚訝著自己為何赤裸躺在淩亂的實驗桌上。
看著江裂開的雙唇流下凝固已久的血液,與那淩亂的服裝,宋慶申愈加不明,按捺著疼痛的腰走到江的面前,觀察著。
『……江,你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我昨夜洶酒亂拿你來做實驗?對不起對不起!我往後不會那麽做了,我保證!我這就為你縫合傷口。』
“你這蠢貨!有夠沒自覺!我和你昨夜做了什麽難道你忘得一幹二凈了?明明是你纏著我不放,為何酒醒會忘了?”
不甘心,自己成了活死人卻傳達不到自己的心意,遇著如此沒自覺的宋慶申,江也開始無奈煩躁了起來,卻怎麽也表露不了,這一切算是以前的風流債所帶來的報應嗎?
隨著幫江縫合雙唇,腦海試著回憶著昨夜所發生的事,畫面逐漸的浮現昨夜發生過的景象,回憶變得愈加清晰,宋慶申變得尷尬臉紅了起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對視著江沈默許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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