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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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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心處理藥草的話請馬上前來子夜局,雖然我個人不喜歡伊路贊分局長,但相信長年在死神局的你們並不忍心看到他如此受苦,雖然他感謝的表情沒有甚麼好珍貴的,但收下無妨吧?相信有使用蒸汽機經驗的你們,釀製苦艾酒應該易如反掌,材料已經準備好,目前需要大量人手,希望你們能夠伸出援手。
──你們的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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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最新公告的柳書昤立刻決定前去支援。
雖然沒和伊路贊分局長有過什麼交情,但既然人家分局長出事了,身為死神的良心告訴她,這理所當然要盡一份力的。
即便她最近身體以及精神狀況似乎也出了點問題——在衡量今日沒有過於嚴重的情形後,纔帶上本想強制令自己臥床整天的艾斯蘭往子夜局移動。
直接了當出發的他們,無意間忽略掉塔雅分局長同時發出的另則公告,和一封陌生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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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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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藥草的部分,艾斯蘭還是比柳書昤更為擅長些,於是他們分別去援助兩邊。
他倆手上的速度都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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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中柳書昤不忘和其他人閒聊,「我看這個量足夠到在場所有人拼酒用還會剩下。」
「但應該也不是大家都喜歡喝酒……這不包含我就是。」邊上看來怯弱和善的女性神族反駁後,接著卻意外透漏出別的訊息。
柳書昤又忍不住吐槽,「嘖嘖,洗澡都嫌多。」
話說平常柳書昤絕對沒有如此認真加上一次釀這麼多的酒,都幾乎不曉得在短時間裡過手多少個瓶子了。
在第N瓶酒完成後,她和那名死神被其他人頂替先一塊兒暫時至旁邊歇息,繼續他們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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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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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為什麼會成為死神嗎?大概在我回過神來時,就發現自己已經成為死神了。」那名神族沒有什麼猶豫很快回答問題,「我答完了,換你。」
覺得自己的答案是很有缺陷的,柳書昤倒停頓了一會兒,「我的話,應該不能單單用『為什麼』這個詞說明……雖然又的確是為什麼。」
神族不在意她矛盾的說詞,總之只是聊聊不用太過於注意,況且世上本就有太多一言難盡的事情,「原來是這樣嗎?聽起來應該比較複雜。」
「的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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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書昤還在組織語言,卻突然腦袋一重。接著意識到自己的肩膀已被及時捉住,否則此時此刻她早把臉砸在地板上。
「還好嗎?」這句話是誰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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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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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書昤被拉住的當下,艾斯蘭隨即出現在兩人身邊,關心道:「還好嗎?」然而看見人朝他的方向拉出一抹帶有別擔心意含的虛弱笑容後,就如同斷線風箏般徹底失去意識。
「謝謝……」艾斯蘭接手後向對方道謝,卻欲言又止。最後只是點個頭示意要離開。
因為他知道,柳書昤一開始便錯認了什麼,想來她也是從那時便開始隱忍。否則這樣的事情只可能發生在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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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更近一些……
實在無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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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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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不費力似地一把抱起柳書昤,艾斯蘭朝著她所屬的分局方向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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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留在原位的神族皺起眉喃喃自語:「希望那個女孩子沒事。」然後玩弄起自身燦金色的髮尾,「為了避免誤會,我是不是該去把頭髮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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