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決定好。」當賽勒斯話一講出口,整間會議室裡的人都想把賽勒斯給剝了皮。
看著眾人憤怒的情緒越來越高昂,賽勒斯心裏可樂壞了,這幫小子平時最愛吐槽他,這回總算報仇成功。
「冷靜各位,還沒決定好選誰,但我們可以去探聽這萬恩城裡有誰是軍火商的接口不是嗎?」賽勒斯舉起手請大家稍安勿躁。
賽勒斯接著說道:「而且最近城裡來了一個外地人,時常在我附近徘徊,雖然那個人想迴避我的視線,但這個人肯定想與我接觸,不然不會三番兩次的盯著我的行蹤,我已經派人去跟著他,很快就回有消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有我們要的東西。」
「我猜這個人只是個喜歡盯著男人的變態,一百天翼幣。」羊江首先發難。
「兩百天翼幣,說不定是個女人,誰不知道老大常常有神秘好友呢,嘿嘿。」伊東說道,更掏出一袋天翼幣放在桌上。
看著眼前這群不放過任何吐槽機會的夥伴們,賽勒斯只能翻個白眼當作沒看到。
就在這吵雜之中,兩下急促的敲門聲格外突兀。
「進來。」賽勒斯說道
一名有著茶色捲髮的探子推開門將一張紙遞給了賽勒斯後便告退。
賽勒斯手中是一封被特殊魔法封印住的信紙,這是用來保護機密資料而被發明出來的魔法,如果強行拆開內容物將會引發致命的爆炸,所以會使用這種魔法的人並不多,大多是用在軍隊和宮廷傳遞訊息的用途上。
至於賽勒斯知道怎麼解開嗎?
「喬,打開這封信紙。」賽勒斯把信紙遞給喬說道。
只見喬嘴裡念念有辭,信紙上的魔法發出一道光之後被解開,接著喬打開了信紙,唸出信紙內容:「外地人資料如下,國籍不詳,年齡約三十歲出頭,隨身配戴被布裹著的武器,初步判定是刀,隸屬於近期到萬恩城做生意的塔卡蘭商隊,此商隊跟城外的盜匪們有異常頻繁的交流,與城內較不出名的武器商有過交易行為。」
「事情變有趣了呢,這年頭誰敢跟盜匪談生意?這個塔卡蘭商隊肯定不是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得繼續追查下去。」賽勒斯聽完滿意的點頭說道。
但是賽勒斯突然嚴肅的看著眼前每一個人。
「老大,你的眼神好可怕吶。」伊絲緊張的把玩著自己的衣角說道。
「剛剛那些開盤的傢伙,是不是該上繳賭金給莊家啊,嗯?」
只見一陣風刮過,賽勒斯眼前只剩下喬還在會議室。
「這群反骨的傢伙,嘖嘖。」
接下來整整有五天的時間,賽勒斯都待在城主府裡頭,伊森看到自己的兒子居然這麼安分,心裡總有股怪異的感覺在心頭,這小子要是不鬧出點事,還真是不像是賽勒斯了,但作為父親的看見兒子有點長進,畢竟是開心的,便不做他想回頭辦公去。
至於在房間裡頭不知道在忙什麼的賽勒斯,正坐在書桌前翻閱著一本有點破爛的書籍,似乎是有關野史的內容。
「提雅斯家族在一夜之間消失,曾經輝煌的機甲師一族就此絕跡…嘖,也太詭異,到底是惹上什麼敵人才會這樣被滅掉的,那可是機甲師啊。」賽勒斯看著書裡的內容說道。
你以為賽勒斯是個愛讀書的學子就大錯特錯了,堂堂城主的兒子,賽勒黨的老大,當然是不可能單純地看著課外讀物,肯定是有著什麼目的。
只見賽勒斯打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一個小鐵盒,賽勒斯小心翼翼地打開它,一顆晶瑩剔透的紅色水晶在賽勒斯眼前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如果提雅斯家族沒有留下任何的後裔,那這顆機甲核怎麼會存在呢,沒道理啊。」賽勒斯看著被他稱之為機甲核的水晶說道。
這顆機甲核是賽勒斯從一名古董商人那殺價買來的,那時只是單純是個紅水晶,原本賽勒斯只當是個收藏品,卻沒想有一天這紅水晶居然在被他第一次打開來把玩時,出現了一顆跳動的物體在這水晶內,著實把賽勒斯嚇壞。
之後賽勒斯從各處搜刮得來的書籍中找到自己手中這紅水晶的圖像,才知道這紅水晶是早已失落許久的機甲所使用的心臟,也就是機甲核。
賽勒斯想開賭場,正是想透過這樣的場所得到更多關於機甲核的資訊,賽勒斯相信天翼大陸某個地方仍然存在著機甲,不然這機甲核沒道理還活生生地跳動著。
根據賽勒斯所找到的文獻記載著,機甲與機甲核的關係就猶如人與心臟一樣,只要機甲還在,那機甲核就一定會被觸發。
賽勒斯想親眼見到並找到傳說中的機甲。
把機甲核放在一旁,賽勒斯埋頭繼續找尋任何對現況有所突破的線索,說實話,賽勒斯自己也明白自己的武技並不能說是很放得上檯面,充其量只能說是運用一些小伎倆,仗著自己與生俱來的靈活天賦,騙吃騙吃喝罷了,魔法自然不用說,能不能感受到一丁點兒的火元素都是個難題呢。
想起賽勒黨的夥伴,賽勒斯是發自內心感激的,自己不學無術,沒事耍耍嘴皮子到處整人,能讓這些各具才能的夥伴齊聚一堂,真的是講出去都沒人相信。
突然間,「匡啷」的碎裂聲打斷賽勒斯的思緒。
玻璃窗被射破一個洞,一枝綁著信紙的箭筆直的插在離賽勒斯不遠的牆壁上。
賽勒斯眼看自己差點被射殺,連忙跑到窗前查看,外頭卻沒有任何人影,只好回頭把箭取下,叫傭人收拾一下碎破璃通知工匠後,回到座位上檢查箭矢上的信紙。
信紙上並沒有任何魔法的痕跡,也許有,但賽勒斯拿出自己的偵魔儀確實沒有任何魔法反應,於是賽勒斯安心的將信紙打開。
信上沒有任何署名,僅有一句話:當星辰灑滿天際,塞納橋上會唔。
「星辰灑滿天際?一到了晚上不就星星滿天了嗎?」賽勒斯喃喃自語著。
「還是這句話另有涵意?星辰滿天......好抽象啊。」
隔天一大早,賽勒斯便找上喬等人,把信紙的內容給大家看。
「這人能射到你的房間,還能不被找到,可見觀察你有一段時間了。」羊江說道。
「可問題是誰會留下這麼不清不楚的一句話,你說是報復我們老大就算了,但這分明是衝著我們老大來的。」伊東提出疑問說道。
「我想到一種可能性,也許我們前幾天打探的塔卡蘭商隊,早就在觀察我們,還很熟悉我們的資訊。」喬說道。
賽勒斯沈思著,到底這塔卡蘭商隊為何會對他有興趣,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在這裡瞎猜也不是辦法,明天我親自去會一會這塔卡蘭商隊。」賽勒斯突然拍桌說道。
見眾人沒有什麼意見,賽勒斯接著說道:「伊絲和萊爾西跟我一起過去,早上在萬恩廣場集合。」
「需要準備點特別的驚喜嗎,老大?」萊爾西扭著腰,嘴唇微張,食指放入口中,熱情地注視著賽勒斯。
「我想不太需要這麼高調,親愛的。」賽勒斯也以一種貪婪的眼神注視著萊爾西當作回敬。
「那我呢,老大。」伊絲的童音格外吸引人注意。
「回家乖乖睡覺,早上穿可愛一點過來就好。」賽勒斯說道。
散會之後,賽勒斯叫住了萊爾西。
「什麼事情呢,我的...主人。」萊爾西緩緩地靠著牆,精緻的五官和魔鬼般的曲線,讓眾多男人很難不為之傾倒。
「妳說呢,妳有多久沒有好好的服侍我了,嗯?」賽勒斯輕輕托著萊爾西的下巴,輕輕劃過脖子以及胸前,解開萊爾西胸前的釦子。
只見萊爾西胸前的美好呼之欲出,那艷紅的胸罩向世間的男人展示著自己的狂野和驕傲,藏在背後的蓓蕾被賽勒斯狠狠的捏著,萊爾西悶哼一聲,雙手環抱著賽勒斯的腰際。
「還不是主人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冷落了小奴呢。」萊爾西哀怨的說道。
賽勒斯把萊爾西翻過身,掀起萊爾西的長裙,露出了她渾圓的翹臀和長腿還有那沒什麼遮蔽作用的小丁字褲。
「趴好,挺起來。」賽勒斯命令著萊爾西。
萊爾西乖巧地按照著賽勒斯的命令,雙手扶著牆壁,身體向下,將自己的臀部翹起,雙腿微開,隱隱約約露出那神秘的花園。
賽勒斯觀賞著自己的寵物,雙手開始肆意的揉捏著萊爾西的翹臀,接著將手往上高高舉起,再狠狠地落下,只聽見萊爾西嬌呼一聲,賽勒斯在萊爾西的臀上留下了清晰的掌印,並且開始微微的紅腫。「更多,再給我更多,主人。」萊爾西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
「什麼時候妳能對我要求了?」賽勒斯不悅的說道,並且拉著萊爾西的長髮,使萊爾西的頭部往上仰起,難以呼吸。
「咳...對不起......主人對不起,請......主人責罰。」萊爾西艱難地說道。
賽勒斯將手放下,萊爾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只見賽勒斯拿起點燃中的蠟燭,將剛融化的蠟油滴在了萊爾西的臀部。
「啊!」萊爾西被突然的痛楚刺激,呻吟了一聲。
「今天就到這裡吧。」賽勒斯把蠟燭放回桌上,對萊爾西說道。
「啊…...真壞心,把人家弄成這樣,還不繼續。」萊爾西艱難地起身,半癱軟地靠在賽勒斯身上。
「妳不就是喜歡我這樣對妳嗎,呵呵。」賽勒斯把萊爾西扶好,把門打開。
「別忘了明天要集合。」送走了萊爾西,賽勒斯整理自己的儀容,將蠟燭熄滅,離開了會議室。
壓抑住剛升起的慾望,賽勒斯很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回房的路上看見女傭們的姣好身材,賽勒斯差點就把她們全拖到房裡就地正法。
賽勒斯看著昨天被擺在桌上的箭矢,心血來潮便拿起來翻來翻去看看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不看還好,這一看還真被賽勒斯看出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一個跟提雅斯家族的家徽極其類似的圖騰就在箭身上,顏色與原木色非常相近,不仔細檢查就真是個從武器店買來的普通箭矢。
「塔卡蘭......提雅斯......星辰,到底這三者之間有什麼樣的關聯呢?」賽勒斯點燃蠟燭,放在了燭臺上,看著因為燭光而有一絲暖色的房間,獨自思忖著。37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Vn94V8HH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