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述我和珍妮會去奪取沙漠游擊隊所運送的貨物,因而發生一輪槍戰,後來奪取成功,就是一大箱飲料。我和珍妮一人一罐,在夕陽下喝著,相視而笑。
片中我要駕駛電單車,珍妮則開吉普車。她會開車,學起來沒難度,但我不會開電單車,導演找了個扮演游擊隊隊員的當地人來教我,教了一個上午,我則用了午飯時間來練習,開得還可以。
我請人替我拍了張坐在電單車的照片,遲些給麥可看。
下午就開始拍了,烈日當空。
除了一幕由沙坡衝下來可以找替身拍,其餘的都要我和珍妮親身上陣。拍的過程相當辛苦,又熱又曬,又撞和跌得傷傷的,不過都是皮外傷。
拍到差不多中段,珍妮出現輕微中暑,然後就是我。沙漠地區通訊設施比較差,我花了一點功夫才聯絡到麥可。
「妳和珍妮都中暑了?」他大為緊張,一個是妹妹,另一個是妻子:「怎麼辦?可否停一下,回來歇歇才繼續?」
我說我們都支持得住,不能拍到一半就回去嘛。
拍攝繼續,我比較慘和辛苦,因為不太會開電單車,撞過幾次,反過一次,右手手臼脱了。治癒後沒大礙,但很痛和有點不能舉高,結果我要用另一隻手拿槍,忍痛拍攝。
過程有驚無險。雖然前所未有的辛苦,但是一個全新的體驗。我雖然受脫臼之苦,但也忍住拍了許多照片。沙漠的風光很壯麗,絕非人工所能媲美。這趟經歷,我深深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和人的渺小。我從來未在沙漠待過和工作,發現人很受制於大自然。無論人有多強,在大自然的力量下都是無能為力的。人不能開大自然的玩笑,唯有順應它,與它和平共存。
我有機會拍到動物和日與夜的景色。
與珍妮出外景是個很難忘的回憶。她跟麥可一樣緊張我。記得我反車後她是第一個衝過來看我,說我一天治不好,一天也不會拍,又設法替我聯絡麥可。我說不必通知他,這只是小事,免得他擔心和分神。她一口拒絕:「妳不曉得我哥有多在乎妳。要是他知道我沒通知他妳受傷,肯定不會放過我之餘,還會難過得要死!妳也想聽聽他的聲音吧。」
然後那些太吃力的動作都由她做,例如拉那箱「貨物」的盒蓋,因為很重,那根繩子又差,我拉過一次,右手使不出勁,左手手掌一拉就有一條大血痕,結果珍妮要戴皮手套,利用鏡頭效果,找一個男人幫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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