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因在台上扭傷,然後下午再練舞,傷完之後沒休息和護理,所以搞成這樣。
他問我怎麼不一開始就告訴他。「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而且你今天也沒空。」我歎了口氣:「醫生說要打石膏,對不起,我不能為你和音和伴唱了。」
我今次難得沒有哭。我真的盡了力,結果成了這樣也沒辦法!
他過來擁著我:「對不起,我的演唱會害妳變成這樣。」他放開我:「妳什麼也不做也沒關係,來看、為我打氣就夠了。」
他留在醫院陪我,看我打完石膏再送我回家。他把我要退出的消息告知眾人,然後叫我好好休息,吩咐瑪嘉烈照顧我。
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我只覺惘然。聽說我的位置已有人取代。
瑪嘉烈怕我悶,教我編毛衣。
麥可還是幾天回來一次,但每天給我打視像電話,要看我的腳傷;有一晚九時便回來,在我的石膏上簽名。
石膏拆了,但我要繼續包紮和使用柺杖。
有一天導演打來,說他有個特別的安排給我,連麥可也不知道,但前題是我要康復及看熟他們的綵排片段。
大概一個月後,過有兩個星期就公演。他們早就改在中央廣場公園,用正式的舞台綵排。我的腳傷已康復,常常都出現,美其名是去探班,實際去見導演。4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QAksk0JLD
這個安排是導演設計的,只有我和艾美知道。我們悄悄地進行得很順利,神不知鬼不覺。
到了公演的第一天,麥可早就派人接我到會場。我看了他們最後一次綵排,開最後一次會議。出場前半小時麥可把我叫到他的休息室。整裝待發的他親了我一下:「可以的話我真的想跟妳一起站在台上!但妳在台下支持我,我也相當高興。希望妳喜歡我的演出。」
「我永遠以你為榮。」我由衷地。
我坐在貴賓席欣賞他的演出。他的水準比綵排時更傑出,完全看不出他已十年沒開演唱會,質素跟他年輕時一模一樣。
全場氣氛高漲,所有人都站起來跟他又唱又跳,歡呼聲響徹雲霄。
我卻沒站起來,只跟著節拍輕輕罷動身體,不然導演的計劃實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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