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那些是什麼？口語用得很多，又像日記。」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5BI1ojCDy
「那是劇本，你手上拿的是小說，其他的是散文。」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ewr50w2Hs
「哦。」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qEqKK0XkA
總是帶著書籍的小鬼來了三個月。為了不使人起疑，小鬼也學著認字了。小鬼讀得很多，卻不太會記得他讀了的散書中寫的是什麼。小鬼只記得讀完書就會有下一件事情要他做。平時總會有人稱讚他乖巧懂事，那辭彙對他來說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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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不斷的翻山越嶺、走過人們的院戶，最後他找到了個山谷，修建了祠堂，引來了小鬼。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1QBMA9Mtp
「人類，你為什麼要我帶著經書回來？」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WqYS3hbxj
「知識就是財富。即使那些是抄本或厭作，也會有無知的人前來尋求救贖。」老人眼中閃著精光，不掩飾訝異的眼神說著他的目的。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10BuDXw7g
「哦。」小鬼應了聲，只是繼續看著。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qFuGAjYH8
老人偶爾會教他翻過幾座山或湖海，從遠處取來某些書籍。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SuRahPYEi
老人會一言不發的取走書籍閱讀，再慢謄謄的覆寫。老人總會教他再去取來文書用具，老人總是將抄完的書籍隨手一放。老人總是不會將書籍留下超過三天。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Z2e3Jfq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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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裡嗎？」
人們不約而同，說他們在遠處陰影中看到帶著綠光、頭上生角的小鬼。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zRrQgnugm
他是誰？他們沒有人敢在當下提問或互動。潛藏在暗影中的，總是不祥。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yrCv1RlSR
小鬼只是聽著。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GY8fsr0sh
他們說那人生前做了許多盜竊之事，他們說著那人是為了逃避罪衍而學習增上、咒術行醫之法。他們說著那人是為了竊取寺廟道觀經書而偽裝成僧人。他們說那間祠堂有供養著鬼神。他們說有人曾受其所害，散盡家財、死於非命。他們不再接近那祠堂，也不再談起它。3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LUqVMMhjZ
小鬼沒有聽說那人如何死的，也沒有聽說那人最後去向何方。小鬼只是看著，有時突然想起，便去取走從人們手中放下的書籍。
沒有人會注意潛藏在暗影中的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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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寺廟中的藏書總是不見減少，並且經常有人在前去祈求尋回失物時，隔天在講經室的地上找到。
破落的建築中，只剩幾座小雕像。沒有人記得那是間寺廟或道觀，還是私修的祠堂。
有個人帶走了這座祠堂中最後幾件人工的雕塑，他們口中說著：也許會有人看得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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