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來到一間獨立洋房的大門前停了下來。這是覃卓的家,價格為八萬港元。
覃卓打開大鐵門,再鎖上一條大鐵鍊,才真正進了屋。一個女人從樓梯上走下來,扶著覃卓走到沙發上。女人道:「我熬了鮑魚粥,我去替你盛一碗。」覃卓點點頭,說了聲「謝謝」,接著閉上眼養神。
此時,大漢走來,道:「卓哥,雷探長來了。」覃卓睜開眼,示意大漢請雷探長進來。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隨著大漢走進來,覃卓那緊繃的臉露出了笑容,連忙起來道:「天哥,你來了。」
雷探長臉色凝重,問道:「你殺了容少?」覃卓「嗯」的一聲回答。雷探長開始責怪覃卓,道:「你知道洪爺在城寨的勢力有多強嗎?」女人放下了粥,大漢急忙拉著她離開。
覃卓的笑容消失了,反駁道:「難道你被暗殺,我不該做點什麼嗎?」雷探長道:「你應該把他帶到警局。」覃卓聽了冷笑了一下,罵道:「雷天,你傻了?我一個江湖人物來警局?」
雷天吐了一口氣,慢慢沉下氣來,道:「我收到消息,洪爺今晚就會殺你。要不你先跟我走吧!」覃卓將鼻樑上的墨鏡扔在茶几上,搖著頭道:「我早就料到,這事你不用操心,我會搞定的。」
雷天也知道勸不動覃卓,臨走前道:「那你要小心點。」覃卓點點頭,命小伙子送雷天離開,而自己則站在全地嘆氣。
覃卓走到了神台面前,點了三支香並拜了兩拜,接著插進關公像前的香爐灰上。他看著關公像,道:「我曾發過誓,我一定要成為像你一樣的英雄。如果我過得這關,再來為你裝香。」
覃卓喚來大漢與小伙子,道:「今晚洪爺就會來,你們快把大嫂送走。」大漢問道:「那你呢?」覃卓道:「我會留在這裡。別說了,快走吧!」
覃卓把女人送上車,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放心,我會回來找你的。」接著把車門關上,直到看著車徹底消失在眼皮下,才走回屋裡。
覃卓走到書房,打開抽屜取出一把手槍並將其插在腰間。接著把牆上的一幅油畫甩在地上,拿走了掛在牆上的機關槍。
覃卓一直坐在客廳,大約六點半的時候,一下燈光劃過他的眼,他微微拉開窗簾,幾十輛汽車停在他家門口。數十人下了車,為首的,就是洪爺。
覃卓手持機關槍站起來,槍口對著鐵門。很快,他就聽到有人想要砍斷鐵門上的鎖。覃卓知道,這鐵門也快擋不住他們了。
他舉起機關槍,大喊一聲:「我浦令阿母!」接著開了一槍,子彈把鐵門炸開了,將門前那砍鎖的兩人壓在門下。
卓踩在門的上面,自己果然被包圍了,所有人拿著刀,但卻因為卓手上的槍而不敢靠近。
一聲咳嗽聲使所有人散開,洪爺從人群中走出,看著覃卓,道:「你常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敢殺我的人,就應該知道後果。」覃卓嘴角上翹,道:「沒錯,生死有命。我的命,你拿得了,就拿去吧!」
洪爺後退,舉手示意手下殺掉覃卓,可覃卓毫無懼色,舉槍指著洪爺,大喊道:「來呀!誰敢走前一步,誰就先死。」眾人果然都不敢往前走,只是站在原地叫囂。
覃卓往天開了一槍,嚇得所有人後退一步,接著他立即跑回屋裡,打破房裡其中一個窗並跳了出去,而洪爺的人自然也跟著追殺他。
他跑到一條巷子里,發現機關槍的子彈已經用完了,他只好拔出腰間的手槍。他躲在幾個竹籃子後面,當他聽到洪爺大喊說「分頭追。」並向自己的方向走來,他立刻跳出去擊斃洪爺身後的兩個手下。
洪爺也心知不妙,卻已經被覃卓抓住,以槍指著下巴了。洪爺開始驚慌起來,用戰抖的聲音求饒說:「卓哥,我們有......有話好......好說嘛!此事不如一筆勾銷好嗎?」
覃卓一手把洪爺甩在地上,槍口依然指著他,覃卓盯著洪爺說:「你不是要殺我嗎?怎麼現在求饒呢?」卓大喊一聲「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準備開槍了結洪爺。
忽然從後有人持刀跑出,覃卓又轉身射殺那人,卻被洪爺猛力推了一下。腳是穩住了,但槍卻掉入溝里去了。
洪爺大喊:「快來人呀!他在這裡。」覃卓趕快從屍體手中拿走刀子,迎面而來的,是一堆兇猛持刀的大漢。
一人舉刀砍他,覃卓迅速在他眼睛劃了一刀,痛得那人扔了刀,摀住浸在血裡的眼。從後又跳出一人,他轉身便在那人的腿上砍了一刀,使那人撲倒在地。
他亂刀一揮,雖然砍倒數十人,接踵而來的人卻使他眼花繚亂。結果手臂上被人劃了一道,出現了一道血痕。
他也知道長此下去不是辦法,立刻回頭就跑。他拼命的往前跑,洪爺依然是窮追不捨。他最終跑到一個碼頭前,他回頭一看,洪爺正追上來,他把心一橫,縱身一跳,跳進了水裡。
洪爺一行人在碼頭邊止住了腳步,忽然來了一大幫警察,洪爺才知道覃卓早已通知雷天,而雷天則帶著警隊前來救人。
洪爺被按在地上,雷天問道:「覃卓呢?」洪爺向海的方向指去。雷天朝海面看去,已經沒有一點動靜了。雷天立即排出海警,務必找到覃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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