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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禍從口出的時候,我便會想往舌上割一下,好讓舌頭疼得無法講任何話。
為什麼總是如此,為什麼總是如此。言語的乏力就似是玩俄羅斯方塊,而你一旦沒法消除最低層那些方塊,緊接著便會疊上越發沉重的負荷,毫無預兆,無止境的壓下來,然後焦躁尋找可拼湊的缺口,情況卻愈是湊合愈是糟糕,缺口由此變得更頻密且巨大,最後無從處理而崩塌。
與其讓言語拼湊得醜陋致滅亡,倒不如我來把可怖的言語一字不漏地釀進舌的劃痕裡,就用那雙不好看的手,每日每夜不間斷的將其扯開,狼狽窘迫地釀進去,待它們發酵結成麻木的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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