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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就起床了,為了找工作,沒辦法。
備好媽媽的早餐和午餐,留了張紙條便出門了。
雖說要找工作,但並沒有接到任何雇主的來電或訂單,可說是漫無目的的上街遊走。
行人三三兩兩,店家大多都還鐵門緊閉,只有零落幾間,亮著微弱的燈光。此時,我腦內正不斷盤算賺錢的好法子。
忽然一個念頭從腦中閃過,“或許……我可以找他幫忙……。”不過……我想,我大概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再去找他了。
嘆了口氣,打起了精神。便拿起手機,查著一家家公司老闆的電話,撥通,尋找著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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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經是傍晚時分,‘嘎——’老舊的門板被推動,緩緩的打開了。裡邊亮著白光,開門便見倒臥在地上的媽媽,我嚇得衝了過去,在媽媽身旁使勁的搖晃著她的雙臂。蒼老的臉頰上佈滿了未乾的淚痕,眼眶紅腫, 白髮凌亂,手中緊握著早上我留下的紙條,紙張已被握爛。是的,媽媽擔心著我。
啊……真是,不孝啊……。
入醫院後,醫生說是血糖太低,所導致的。我終於鬆了口氣。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或許之後就不是低血糖昏倒,而是……。想到這,打住。別淨想些不吉利的事。
“明天,去找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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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吳董事。”
“呃……不好意思,請問您是……?”
“這、應該說是妳們家老闆的……朋友?”
“貴姓?”
“王,說是王先生就好了。”
“董事可能不怎麼方便,請您……”
“我是來跟你們老闆談抓人的。”
‘’抓人‘’是我們這行的專用語,意思是找人來‘’狩獵‘’。而“狩獵”則是出任務。
聞言,櫃檯小姐臉色一變,左顧右盼,怕是被聽到方才的對話,險些沒人注意到。她點了點頭示意,領著我就往公司深處走去,搭上電梯,一路直達樓頂。
走到一扇大門前,停下了腳步,“就是這裡。王先生,我先進去跟老闆報告,等會兒再喊你進來。”櫃檯小姐說道。
她轉開了門把,畢恭畢敬的走了進去“打擾了。董事長……”當門關上時,聲音便消失了。天啊!這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真的都聽不到欸!我有意無意的把耳朵靠上門板。
忽然,門一開,身子一晃,往下一倒,險些就要把櫃檯小姐給壓扁了,還好有兩隻手把我給抓住了。被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到櫃檯小姐,一臉懵逼,她背後還有個人影,此時,我忽然意識到糗大了。
櫃檯小姐尷尬的立處於兩個高挑的大男人之間,此時,我更尷尬。馬上穩了身子,難為情的向櫃檯小姐道歉,她也難為情的走離開我們之間,慌張的逃開了。
從始到終,不知是心虛還是怎麼,我都低著頭,不敢看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一陣尷尬的寂靜後他開口:“真驚奇,是回來賠修繕費還有善後費嗎?”抬頭,他臉上掛著微笑,但讓人不寒而慄。
“對、不起,我……”我支支吾吾的道。
他一手搭上我的腰,一手伸出,把門給關上。“進來說比較方便吧?”他啊一聲,好像想起什麼事,“方便是方便,可兄弟你可別再把我的辦公室砸了!”他譏笑的看著我。被他這麼一說,我頭又低了幾分。
當年剛出社會,還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毛頭。高中認識的一個朋友聽說他畢業後就成為了他家開的銀行的老闆,想著能靠關係拽個好薪價。進入公司剛開始一切平順,怡然自得。可後來,被指派了個業務,想著銀行什麼時後要跑業務,默默的去做了。因此,我才發現這家公司的秘密……。
這家銀行其實是家獵人協會公司,全臺也只有唯一這家獵人公司,銀行只是表面虛假的掩飾而已。得知,我一怒之下就把他的辦公室給砸了,想也不想後果的,事後也肇事逃逸了。事後的修繕費也得他們公司自行吸收,怎能報警,報不就自投羅網,飛蛾撲火了嗎?
我苦笑。
“吳纔,對不起,我……只要你肯幫我完成這件事,事後,我一定會把錢賠給你的。”我道。語音方落,他扭頭看向我,眼神冰冷尖銳,如冷針般刺穿你的眼睛。
許久,他抽出一根煙,打上火,放上嘴邊,這才緩道:“我說過,別叫我的真名。”語氣雖平順,無任何感情,但,不知為何,讓我打了個寒顫。
“啊……對不起,我……會注意的。”無纔他從以前就很討厭別人叫他的名字,應該是因為諧音吧……不管,因為他家很有錢所以我們(其實只有我)都叫他「盤子」。
見我頭低的不能再低了,他原本嚴肅的臉也迅速變回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情了。
“所以,需要我的什麼幫忙啊?可愛的王橋先生?”盤子呵呵的笑著。
“……我想可以來找份工作。”聞言,盤子笑的更大聲了,“不好意思,我們公司可不是開什麼銀行的喔!你知道嗎?”。
“我、知道啦!我是想來這邊……”我越說越小聲。啊啊啊啊,這是要人怎麼說出口啊!因得知是做黑的而砸場,而後來又要來做黑,這……說出口多羞恥啊!!!
他靠了上來,把耳朵放到我嘴邊,悠悠地問道:“什麼?大聲點呀!”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妥協“我想‘’狩獵‘’但一直找不到適合的雇主和任務,我就想到了你,可以幫個忙嗎?我要能迅速獲得金錢的工作。”
盤子似笑非笑的直盯著我看,“嗯。有的。但幫助你我能獲得什麼好處呢?呵呵”。
“在狩獵完後我會double賠償金給你的。”我說的斬釘截鐵,堅定的看向他的雙眸“所以拜託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達成。”
“可我不缺錢。”他緩道。
這下我愣了。盤子他真的什麼都不缺,金錢,權勢,地位等等,無一缺少。
突然,他突然拽住了我的衣領,往他方才一直靠著的辦公桌上用力的把我給按了上去,“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露出邪魅的笑著露出他純白的虎牙,笑的令人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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