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外面,寧風拔起一隻荻,寧風:「白兒,先把衣服脫下吧。」一白:「父親,為什麼要脫衣服呢?」寧風:「需要先從你身上拿個東西,這樣我寫起來才比較清楚。」
一白輕輕的脫下了衣服,寧風看著自己兒子的身體沉醉著,寧風握住了一白的前端,上下擼動了起來,一白:「父...親,好難受啊,您...這是做...什麼呢?」寧風:「當然是要取要寫字的東西。」一白:「那為什麼是這樣做?」一白眼眶泛著淚。
寧風:「在忍忍喔,等下還有更困難的部份。」寧風拿起了荻插入了前端的孔中,一白:「不!好...痛啊,父親你快拿出去。」寧風不但沒聽還抓著荻上下抽插著,一白:「父親我想如廁啊,有東西要出來了。」寧風:「沒事的,那可是重要的寫字要用的東西,要讓荻沾一沾才行呢~」寧風一下將他往上拉,一下又插進最深的地方,讓一白逐漸離高潮越來越進,終於一白還是射出來了。
寧風:「白兒,太好了,可以開始寫字了~」寧風拿著荻寫著字,一手正擴張著一白的小穴,寧風:「白兒你懂了嗎?這個字是這樣寫的。」一白已經大腦一片空白的呻吟著,寧風突然用力的打了一下一白的屁股,一白:「嘶...好痛啊,父親。」寧風:「這是給你的警告,好好看這個字。」寧風將前端逐漸插進了一白的小穴,一白:「啊…父親!快出去啊,好痛。」逐漸的一白的疼痛的叫聲變成了舒服的呻吟,寧風:「要好好記得父親教的字知道嗎?要每天複習喔,父親會陪著你的~」
日後一白成為了一個成功的官,而他依舊和他的父親寧風過著「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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