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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嗒 滴答 滴答 滴答......)
(掛鐘的聲音...嗎。)
「......」
(這裡是...哪裡...床上?)
(不是我的床...)
發覺到這點,很自然的想坐起身來。
「...啊。」
撕裂般的痛楚竄了上來,本能性的往那個向腦部發出疼痛訊號的方向看去,不過下一瞬間卻發現這種做法其實相當愚蠢。
要說為什麼...
根本沒有不痛的地方...不過確實是從手臂發出來的,剛剛的痛楚。
(手臂...差點忘了。)
再一次用緩慢的速度將身體撐起,不過這次用的是非慣用手。
(得休息一下了,左手)
往好處想就是傷口沒裂開,就算痛也不會造成威脅,如果在大量流血的話絕對會很不妙。
話說回來...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記憶還有些模糊,腦袋也沒辦法正確運轉。
(大概是被下藥了吧)
沒記錯的話...似乎被捲入人口買賣了。
「不想死的話,就最後有點用處吧。不然就大開殺戒把我們解決掉啊。」
令人反感的白袍男子,眼神冰冷,用著戲弄般的語氣,毫不妥協說出的話語浮現。
(對,是那麼一回事啊。)
所以...這裡是...
(買家的家裡...嗎)
(得稍微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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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可能在床上有架設機關,暫時用目測的方式四處張望一下。
10坪左右的房間...天花板上用了螢光漆畫成星空的樣子。
(這就是光源嗎...應該還是有燈的才對。)
在那之前得看看有沒有隱藏的機關才行啊。
(...真麻煩。)
攝影機應該是沒有,至少沒有一般或隱藏式的。
至於針孔或是紅外線感應的類型就暫時不得而知,畢竟身上有的東西都被收走了,想調查的仔細一點也沒辦法。
(床的周圍沒有不尋常的地方。)
常見的頃斜問題,凹凸不平,顏色,高度,都沒出現,可以說是相當正常。
從窗戶看出去...大約是傍晚的5點30分左右吧,前提是還在同一個國家...不,應該說同一個區域,要說國家範圍還是太大了。
距離上一次清醒的時間沒有意外應該不超過24小時才對...因為如果只是運送貨物(我)的話沒有必要把藥(安眠藥)開這麼強。
(頭還是怪怪的...果然是因為藥效還沒退吧。)
至少我沒有被從後方襲擊的印象。
會到這個奇怪的地方的原因還是記得的。
接下來會怎麼樣都是未知數才對。
(在這種情況下還保持理智真的能稱為理智嗎。)
突然忍不住會這麼想。
不過這麼笨的選擇大概是第一次做吧,畢竟是以一種自我毀滅的想法選的。
嘛...反正已經無所謂了。
至少能知道的是那個組織已經待不下去了,因為這次的疏忽被當成了棄子(這裡所指的棄子為下棋時所用的一種誘導手法,不過簡單來說就是藉由棋子被對方吃掉來將其誘導到正確的位置)。
目前的狀況,就當是自我懲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