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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本篇有成人,極度血腥及暴力內容,請斟酌觀看。若有給各位讀者們感到不適,請告知我,我馬上撤離此篇章。)
「今天是我們的十週年紀念日。」
「你卻背叛了我。」
「沒關係的,只要重新開始就好了。」
(請無視我,我是分隔線~~~~)
「真累啊!」一整天都坐在電腦桌前實在不舒服,瑞毓站起來伸下懶腰,還能清楚聽到腰部活動的清脆聲。
今天是瑞毓與妻子萱兒的十週年紀念日,身為警政署長的他當然會提早回家。一想到由萱兒親手做的飯菜........食慾完全盡失,甚至想吐!
突然,柔弱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瑞毓坐回熱呼呼的椅子上。
一位女性警官拿著一份文件進來,她是這區的警花,名字叫做凌蓉,雖然外界傳聞她只有二位數的年紀,但她今年卻已經快三十了。讓人捧在手掌心的玫瑰居然還沒結婚,想想也奇怪。
「署長,我已經把你要的資料拿來了。」她把資料放到雜亂的辦公桌上,「話說,今天是署長的十週年紀念日呢。」凌蓉甜綿的微笑,真像是個天使。
「是啊。」瑞毓柔了下太陽穴,嘆了口氣,「我恨結婚紀念日,尤其是她的。真是醜陋的女人。」
「那我的紀念日呢?」凌蓉雙手撐在桌上,如果以瑞毓的角度看著,就會清楚看到已解開的警衣內部,紫色的...貼身衣物暴露在外。這讓眼前的他微微一笑。
「與妳的當然開心啊。」隨之,雙手把凌蓉抓過來,抱在自己的懷裡。頓時,數道文件發出撞擊地面的聲響。
「討厭!」凌蓉白皙的小手輕推了下瑞毓,不滿的說著,「難道就不會小力點嘛?」
「妳難道忘了我的個性嗎?」瑞毓露出一絲邪笑,一手把凌蓉身上的警衣給狠狠的撕扯開來,紫色的貼身衣物與令人嫉妒的肌膚流露在外。
「多麼美麗的肌膚,不像她,一條長長的傷疤。」瑞毓說著,時不時撫摸著她乳白的身軀。
「不行。」凌蓉聲吟一聲,呼吸有點凌亂,「會被...別人看到。」此時她的臉上多了點紅暈。
「看到又怎樣呢?」他親吻一下凌蓉的臉頰,一指挑逗嘴唇。
漸漸的地,瑞毓的手往下方移動,貼身衣物也順道解開。
此時,電話響起。瑞毓不耐煩的看了下,是萱兒打來的。
躺在大腿上的凌蓉也剛好看到,問說「要接嗎?」
瑞毓沒有回應,只是看著不斷響起的電話沉默許久。他接了,「老婆~妳怎麼打來了?」
另一頭只聽到微微雜音,隔離許久才說話「我來問問看你有沒有吃午餐了啊。」相當清秀的聲音回應著,讓在旁的凌蓉許些不滿。
「當然還沒,我等著老婆大人送午餐過來。」瑞毓說著,當他看到凌蓉的表情便一把抓住她那豐滿的胸,令凌蓉大聲呻吟了一聲。
電話對面的萱兒好像聽到似的,問著「老公身邊有人嗎,我怎麼聽到奇怪的聲音。」
「只有我跟小津在討論案件,他剛剛在廁所大叫了一聲,想必又遇到蜘蛛了。」瑞毓虛偽的笑著,手也相當忙,持續揉捏其中一個北半球。相當的粗暴,都捏到透紅了。
凌蓉忍住不發出聲音,用力推著瑞毓想要離開,但她力量太過柔弱,只能被他任意蹂躪。
這對於瑞毓來說是相當的刺激,在跟萱兒講電話的同時還能肆意揉捏著凌蓉,凌蓉當下感覺到一根東西頂著臂部,且逐漸壯大。
凌蓉彷彿知道他的想法似的,持續扭動臂部。隨著下方那根不斷長大她也扭動的越快。
「那我等一下把便當送過去給你喔。」萱兒開心說著,還對電話親嘴一下。
「老婆大人的愛心便當當然好吃啊!」瑞毓大聲回應,想要讓所有人知道萱兒的手藝是世上第一的。當然,這也是演戲罷了。
「待會見~」萱兒掛斷電話。立即,瑞毓把腿上的凌蓉放倒在般工作上。粗暴的解開安全褲,也順道解開皮帶露出長長的木棒。
木桌與地板的摩擦聲和女性的叫聲瞬間在署長室傳出,此時的兩人正在上演充滿汗水與激情的碰撞。
姿勢每幾分就換一次,他們累了就停歇,休息夠了叫繼續,此過程花了四十多分有了。
凌蓉全身赤裸躺在辦公桌上,大口喘氣,長長的秀髮早被汗水沾濕,嘴角及雙腿間還遺留著乳白色液體。她看著持續轉動的白色風扇,心中還想著剛剛的畫面,不禁讓她輕笑一下。
「新的衣服已經放在櫃子。」瑞毓繫上皮帶,整理著儀容。「要快點,萱兒馬上就到了。」
此時,凌蓉從木桌起來,靠在瑞毓的身後緊緊抱著,「難道真的要一直這樣下去嗎?」她依依不捨的說著,「我始終是第二位嗎?」
瑞毓用力解開她緊抱的雙手,接著轉身。只聽到拍的一聲,一個透紅的掌紋烙印在凌蓉的臉頰上。
「快穿好!」瑞毓說著,口語相當不好,「再不快點,被萱兒看到我們就完了。」
凌蓉用白皙的手撫摸著臉頰,身軀微微顫抖。她沒有說話,只是轉過身用毛巾擦拭著身體並把櫃子裡的警衣換好。
她萬萬沒想到瑞毓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每次凌蓉問到類似的問題,他都會這樣做,或是刻意以別的話題迴避。她知道,他會跟萱兒結婚都是為了遺產,萱兒父母留下的龐大遺產。只要結婚十年,一半的錢就是屬於瑞毓一個人的。
幾年來,凌蓉一直隱忍著,看著瑞毓不喜歡的人整天親親我我,說出充滿甜膩的話語,讓凌蓉非常極度。但今天,終於到了,他們十週年紀念日,只要過完這一天,凌蓉與瑞毓就能正當的在一起了。
約莫過了十分,敲門聲響起。一個秀氣的女性走了進來,她手上拿著一個鐵盒,還聞得出陣陣香味。
她是萱兒,是瑞毓的妻子,也同時是億萬資產的擁有者。她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兩人。
「萱兒姐!」凌蓉開心叫著。隨即放下手邊的工作衝向前,「怎能沒說妳要來,害我只能餓肚子。」她看著自己纖細的腰部說著。
「誰說沒有的~」萱兒舉起另一隻手,相同的鐵盒出現在凌蓉眼前,「拿去吧,內部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小凌蓉不要在爭了。」萱兒把便當遞給她,走到辦公桌前面。看著正在檢視文件的瑞毓。
「放在桌上就好了。」瑞毓冷淡看著手中的文件,沒有看眼前的萱兒。
「好好好。」萱兒微微一笑,說著,「男人就是愛面子。」隨即放下便當。
在旁的凌蓉抿嘴笑起,相當的美麗,「男人終究還是男人,面子果然掛不下。」
此時,瑞毓放下文件,靜靜看著凌蓉。依舊冷淡的說著,「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嗎?」
「還沒。」凌蓉傻笑。
「那還不快去!」瑞毓怒吼,讓她夾帶著便當跑了出去,在出去前不忘了做個鬼臉。
「無可救藥的下屬。」他搖著頭,臉上冷漠的表情瞬間轉變,「老婆大人~今天您又做了什麼好吃的東西啊。」瑞毓伸手撫摸著萱兒的雙手,像是好好愛護一樣。
「這個嗎?」萱兒想了一下。「是你愛吃的雞腿飯。」她打開鐵盒,裡面菜料豐盛,味道十足。想必萱兒相當用心在這個上面。
「謝謝老婆大人~」瑞毓站起,親了一下她的臉頰,萱兒瞬間臉紅了起來。
「要不要我餵你?」萱兒走到他身旁,坐到瑞毓的大腿上。
「怎麼能麻煩老婆大人呢?更何況妳下午還要處理我們的十週年大餐!」瑞毓伸手進去萱兒的白色衣服裡,向上一抓。不禁讓萱兒聲吟一聲。
當瑞毓想解下她的貼身衣物時,卻被阻止了。「不行喔,我還需要體力工作。」萱兒說著,臉上有那麼一絲不捨。
「真可惜。」瑞毓放手,卻接著抱住萱兒。靠在她的肩上說著,「謝謝妳陪伴我十年,從小小警官的我到現在,不離不棄的陪伴我。」
「不會喔。」萱兒回應,「因為我喜歡你啊。」兩人雙目互對,擁吻了起來。
但我不喜歡妳,萱兒。我甚至厭惡妳!
妳那出生就注定是有錢人的生世,也注定這樣的結局。
等到今天結束,就可以掙脫十年的枷鎖。
終於!這可笑的話劇,可以結束了。
火熱的擁吻,卻被在外的凌蓉看到了。為什麼在腿上的女人不是我!而是萱兒這個X人!只因為她有錢?她X的X人,等到今天結束,我就要讓她嚐嚐這樣的畫面。
「老公。」
「怎麼了?」瑞毓回應。
「我晚上會邀小凌蓉去家裡喔。」萱兒笑著,向外走去。「畢竟我們家的小瑞瑞喜歡凌蓉阿姨啊。」
「我會跟她說的。」瑞毓冷淡說著,便當慢慢的閤上。
「等待晚上的驚喜吧~」瑞毓聽到這句,不自覺打了冷顫。他望著遠去的萱兒,露出邪邪一笑。
瑞毓看著桌上充滿萱兒愛心的便當,他拿起便當,走到警局後門,此時凌蓉已經在那裡。他們手上都拿著便當,連看都不看一眼就隨手一灑,所有能吃的食物全都掉到地板。
過了許久,幾隻飢腸轆轆的野狗走了進來,開始吃著那些飯。這都是萱兒用盡心思做的飯,居然這樣就被她們倆給糟蹋。
瑞毓向前摸了下其中一隻野狗,「好吃嗎?這是你最愛吃的雞腿肉喔。」
這不讓凌蓉大笑才怪,如果讓萱兒看見這樣的舉動,一定會更加傷心。管她呢,反正過了今晚,就能揮別這樣的日子。也不用再演這樣的戲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很快的,晚上的時間已經來到,首先抵達的是凌蓉,她來到家門口,雖然她自己有鑰匙,但出自於禮貌按了下門鈴。
過了許久,卻沒人來應門。「真是奇怪,萱兒姐難道不在?」她說著,便拿起鑰匙開門。
一打開門,裡面一片漆黑,鐵定伸手不見五指。這讓凌蓉感到一絲好奇,難道要為瑞毓辦驚喜派對?這不可能啊,以往的周年凌蓉都有參加,而且萱兒姐也不喜歡這樣的準備。
「難道是?!」身為警官的凌蓉一驚,立馬三步變兩步,也不管燈光有沒有開,衝向廚房。
不要出事啊!不然我和瑞毓的計畫就完了。
凌蓉衝到廚房,一眼就看到萱兒煮著一鍋東西。如果以現在的場景來說是非常恐怖的,黑暗的房子內只有瓦斯爐產生的微弱光源,這不讓凌蓉嚇到才怪。
但她馬上冷靜下來,對眼前看不清相貌的萱兒說著,「萱兒姐,妳怎麼不開燈?是要幫瑞毓辦驚喜派對嗎?」凌蓉笑著,隨手就開了燈。
這一幕真的讓凌蓉嚇傻了,整個廚房都是鮮血,連萱兒身上也是滿滿的血色液體。而鍋裡卻不知道煮著什麼東西,隱約看得出有細小的手臂在裡面翻滾。(煮滾的意思。)
凌蓉慢慢倒退,「萱..萱兒姐,妳..在做什麼?」
「妳沒看到嗎?」萱兒冷漠的回答,手中的菜刀卻沒聽過。突然,一個物體從砧板上掉落,滾到凌蓉面前。
居然是手指!
「啊!」凌蓉放聲大叫,想要退後卻跌倒了。
她向後一看,夾帶些許血肉的骨頭四處散落。其中,一個早已染成血色的絨毛娃娃擺在其中。
這是凌蓉送給瑞瑞的玩具,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萱兒姐....瑞瑞在哪裡?」她問著,兩道淚水不停流下。
萱兒並沒有回答,她打開煮滾的鍋子,撈出一個巨大的東西。是瑞瑞的人頭,表情十分淒慘。
「我的瑞瑞!」她大喊,淚水沾濕整個臉龐。「妳這個殺人兇手!」
「誰不是殺人兇手呢?」萱兒把人頭放回鍋裡,臉部極度扭曲的說著,「當年,妳與瑞毓把我的瑞瑞殺掉,也不是這樣嗎?」
她發現了,這個瑞瑞並不是萱兒的親身骨肉,而是凌蓉與瑞毓的。她怎麼會知道,當天的事情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啊!
「不可能的!當天只有我們兩個,妳不會知道的!」凌蓉怒吼,「妳把他殺了!把我心愛的兒子殺了!」
「所以呢?」萱兒放聲大笑,雙手的鮮血不斷往衣服僅剩的白色部位抹去。「我到今天才知道為什麼瑞毓不愛我了。」
「因為,我不夠美麗,不夠漂亮。他不喜歡背上有一條傷疤的我。」她說著,再度拿起刀子走向凌蓉。
「不要過來!」凌蓉急忙後退,但速度遠比不上兩腳走的萱兒。
「所以啊,我想到一個辦法。只要把妳的皮給我就好啦!這樣瑞毓就會再度愛上我了。」萱兒來到她面前,那扭曲的臉孔,讓凌蓉失禁了。
(我是分隔線.........請無視我~啦啦啦。)
因為處理特殊案件的關係,瑞毓比平常還晚回家。當他要開門的時候,門卻沒鎖。
「要我說幾次,門一定要上鎖。」瑞毓碎念幾下便走到屋子。裡面跟剛剛凌蓉來的時候一樣漆黑,瑞毓也不疑有他,往客廳走去。
途中,一雙纖細的手從後抱住了他。「是萱兒嗎?」對方沒有回應。「凌蓉?」
「嗯。」她簡單回應。
「那萱兒呢?」
「睡了。」
突然,雙手向下摸去,皮帶緩緩解開。身後的她為瑞毓脫下褲子,露出不斷膨脹的木棒。
她來到瑞毓前方,輕輕地撫摸著那東西,來回動作。這樣的舉動讓木棒更加堅挺。數次之後,她把眼前的粗壯物體含著,換舌頭來回撫摸。
「凌蓉,妳的技術變好了。」瑞毓舒服的快說不出話來。
過不了幾分,一股溫熱的液體射入嘴內。她沒有吐出,反而吞了下去,並用舌頭清理。
但瑞毓似乎覺得還不夠,一把抓住她的頭,快速來回動做。達到最頂峰的木棒不斷頂著喉嚨深處,柔弱的她些許痛苦,但她忍了下來。
因為,他還是愛我的。
又一道溫熱的液體射出,直達食道。跟著心臟跳痛的木棒過了許些時間才拔出。她痛苦的咳著,但手卻沒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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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戲做完了,來試試看比今天更加激烈的吧。」說完,便雙手撲倒她。瑞毓掀起她的衣服,粗暴吸著北半球,另一邊還不斷的摧殘。
她放聲聲吟,這個家只有四個人且周遭根本就沒有鄰居這個東西。難道她不怕萱兒醒來?
瑞毓也不管,一棒塞進桃花源當中,才僅僅一下就頂到最深處。肉體的碰撞再次開始,但比上午的還要更加激烈。
原來瑞毓跟凌蓉的感覺是這樣,漆黑的黑暗與在熟睡的萱兒,讓這活塞運動更加刺激。
中途,他們姿勢互換,又換了很多怪異的動作,滾燙的液體時不時往她的身軀射出。
「我的瑞毓好棒!好厲害!」她大聲叫喊,雙峰隨著動作擺動。他們沒有停歇,汗水與乳白色體液交雜在一起,此時的快感已經佔據他們的大腦,就像是兩頭不自禁的動物一樣,慾情故縱。
「凌蓉,妳不是想再要一個孩子不是嗎?我們來生一個吧。」
當她一聽到瑞毓這句話,動作瞬間加快。短短時間他就射了幾次有了。
最後一次射出,三分之一的木棒直接入侵培卵管裡。此時的她大叫,感覺體內劇烈痛楚,大量液體夾雜著自己的鮮血注滿了內部。
兩人躺在地上大口喘氣。此時午夜的鐘聲已經響起,瑞毓露出微微一笑。
「終於過了!跟萱兒的日子終於過了,等她醒來就會看到一張離婚協議書在面前。不知道她會怎樣。」瑞毓大笑著,充滿惡意的笑聲。
「凌蓉,我們終於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你心中就只有想著她嗎?」身旁的她說話了,她打開燈。
「居然是妳!」瑞毓不敢相信的說著,剛剛一同激烈運動的人居然是萱兒。
只不過她身上有點狼狽,鮮血,汗水與液體沾滿著身軀,雙腿還不停流出相同的體液。
「我也沒想到你會這樣說。」萱兒微微一笑,表情有些許冷漠。
「但沒關係,我原諒你。」她說著,走向客廳。「你不是喜歡凌蓉的身體嗎?我可以變成她。不喜歡我身後的傷疤嗎?我可以去掉。只要瑞毓你陪伴在我身邊就好了。」
萱兒與瑞毓來到客廳,原先的屍骸到哪去?彷彿不存在一樣。而鮮血又到哪去,恐怕只有萱兒一人知道。
「坐吧,你一定累了。我用一下湯給你喝。」萱兒露出甜綿的笑容,走去了廚房。
這讓瑞毓不知所措,事情敗露之下萱兒居然還能這麼鎮定。話說,凌蓉呢?
瑞毓拿起一旁的電話打給凌蓉,但播了幾通始終無法接聽。他覺得有那麼一絲古怪。
「親愛的。」萱兒下半身赤裸的走了出來,手中端著一碗滿是肉塊的湯。
「試吃看看,如果不夠還有喔。」她坐下靜靜看著瑞毓,彷彿周遭只有他一樣。
瑞毓首先嚐了一口湯,味道相當特殊,有股曾經聞過的味道。再吃一口肉塊,頓時整個胃酸翻騰,連早餐也一同吐了出來。
他驚恐的看著萱兒,那是充滿惡魔的微笑。
「怎麼了,難道不好吃嗎?」萱兒把那碗的湯一口喝掉並吃了幾塊肉。「我辛苦熬的瑞瑞難道不符合你的胃口?」
聽到這句瑞毓再次吐了,只不過這次是乾嘔。他身軀不斷顫抖,眼前的萱兒沒想到那麼狠毒,連年幼的瑞瑞也不放過。
瑞毓沉默許久,開口,「那凌蓉人呢?」
「你想知道?你心中還掛記著她?!」萱兒一怒之下把碗揮向一旁,發出陶瓷的脆裂聲。
「難道你心中就只有凌蓉一個人!我為了你,這十年都在做什麼!」她哭了,滿受冤屈的哭著,就像柔弱女子一樣。
瑞毓見狀反而不領情,一把抓著萱兒的頭髮怒吼,「我說凌蓉人在哪!」
「好啊,既然你那麼想要她的話,她在樓上!」萱兒也跟著吼了起來。
瑞毓甩開她,立馬奔向樓上。他看見......一位血人被釘在牆上,而散落四周的卻是,她的皮?!
「瑞....瑞毓,救...救救我....」她無聲的說著,是凌蓉。
「只要我變成她就好了。」萱兒跟著上來,嘲諷說道。「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
「妳這個惡毒的女人!」瑞毓雙手瞬間掐著萱兒,並不斷握緊,想至於人死地。
「就是這樣。」萱兒大笑,「反正她變成這樣我也無所謂,死了算了!」
不行,不能這樣就放過她!
瑞毓放開了她,一把抓起放在一旁的釘槍。板機一扣,萱兒的手掌頓時釘在地上,鮮血直流。但哪比得上牆上的凌蓉。
還沒結束,瑞毓持續釘著,直到萱兒的四肢動不了為止。
還沒,還不夠!
他拿起粗壯的棍棒,接著惡狠狠的捅入萱兒的雙腿之間。萱兒並沒有大叫,反而大笑了起來。
她已經瘋了。
不斷的捅入再取出,鮮血從下方湧出,還能清楚聽到骨盆與肉的撕裂聲,棍棒還在裡面不斷扭轉。
誰也不知道瑞毓持續了多久,反正沒人管他。他現在只需要發洩,簡單的發洩,讓萱兒生不如死就好了。
突然,警笛聲響起。大批警察衝了進來,往房內搜查。
「沒想到瑞哥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在房子外的副警政署長,不忍的說著。
原來,萱兒就有提交一份作假的資料給警方,誤以為瑞毓是整起事件的兇手。
「你輸了,你的人生..…都完了。」萱兒無力的說著,視線漸漸模糊。
「不要動!」警方舉起槍對著瑞毓大聲斥喝。
但他彷彿沒聽見一樣,最後一下!長達一公尺的棍棒頓時沒入了將近一半,萱兒當場吐出血來。
瞬間,數道如雷貫耳的槍響往房外傳出。
瑞毓死了,死在怨恨之下。
這時的萱兒也微微一笑。復仇,終於完成了,這樣死了也好,已經值得了。
「快點叫救護車!」
「傷患傷勢如何?」
「下體受到異物嚴重創傷,失血也過多,必須立即輸血。」
「傷患家屬呢?」
「他們已經同意了。」
「那趕快開始吧。」
能看到最後的人一定有非常大的毅力與勇氣,我必須誇獎你們。如果想知道後記的話,請記得訂閱我,我會上傳到短篇虐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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