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痛!」正在簪頭髮時,一顆球就這麼飛了過來,而我還來不及閃躲,於是,全新、剛灌飽氣的一顆籃球就這麼硬生生的打中我的側臉,手中的髮簪也就落在地上了。
我淡淡的把視線移向把球扔到我的兇手,夏冽玄。
「抱歉抱歉!」今天開學第一天重新分班,就被球給扔到,我也太衰了吧?
「夏冽玄,你到底跟我有什麼仇?」說也奇怪,我們兩人從幼稚園的時候就同班,沒想到到了高中仍然同一班,這一切彷彿就像註定的,真是怪詭異的。
「抱歉抱歉,墨、墨宸雨...妳沒事吧...?」他慌亂的撿起我落在地上的髮簪。
「沒事啦!還好,髮簪沒斷。」看見他慌亂的模樣,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見他突然不說話,我努力的止住笑,問:「怎麼了?」
「不、沒什麼,那個啊,真的對不起!」他的眼眸閃過一絲陰暗,隨後又正經八百的向我道歉。
*
「哥,我這支髮簪有故事嗎?」「咦,宸雨怎麼會突然想問這個問題啊?」哥哥微微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後開口了。
「這支髮簪是以前分家家主,墨玄,留下的,曾經,本家的人非常敬重墨玄。事實上,本家本來應該是墨玄當家作主的,但是呢,和他有婚約的夏家大小姐悔婚了。離開了墨玄,過度的傷心之下,他將本家的家業全交給了他的弟弟,墨凜,拋棄了家族嫡長子的責任,分了一個支系出去,據說,他到臨終前不曾娶妻,不過在本家的人眼裡,墨玄就是個為了女人背棄家族的人。」哥哥說完,嘆了口氣。
『不是的...主人...不是這種人...主人...是被墨凜給背叛的!夏家大小姐...最後嫁給了墨凜!夏菀萱毀了主人!』我的腦海裡浮現一個女子的聲音,憤恨而悲痛。
「誰...是誰在說話...」痛苦的摀住腦袋瓜,劇烈的疼痛就像是要把我撕裂、劈開。
「宸雨!怎麼了?」哥哥焦急的問。「有人...在說話...一個女子...很生氣...說:『夏菀萱...毀了主人...』夏菀萱是誰?」這句話一說出口,疼痛竟慢慢減緩,哥哥震驚的看著我,又問:「妳怎麼會知道她...?她...就是當時與墨玄締結婚約的夏家大小姐。」
「後續呢?」我又問,哥哥遲疑了一下,又說起這支髮簪的故事。
「後來,墨玄沉迷於製作木偶,其實這本來就是他的專長,平凡無奇的木頭在他的手上總能化腐朽為神奇。在他過世之後,他的木偶全收藏在本家古宅。」
『主人...』腦海裡的那個聲音又響起,這次,只剩下濃濃的哀傷。
「是這樣啊...」那個女生...是誰?是墨玄的奴婢?......越想,腦袋就越像是要被劈開似的。
「宸雨,妳到底怎麼了?」哥哥擔心的看著我。 「沒什麼...大概是因為今天打球被打到吧?」我隨口找了個藉口糊弄過去。
「好好休息,真的不舒服要說。」「我知道。」見哥哥還是不放心的皺著眉頭,我忍不住笑著說:「好啦好啦,我會休息的。」
*
「宸兒,妳在發什麼呆啊?」一個溫文儒雅的男子拍著我的肩...宸兒是誰?叫我嗎?我的名字是有個『宸』字,但...我不認識這人啊...但是總有種熟悉的感覺...看著周圍人來人往,每個人的服飾都是好幾百年前的服裝...周圍古色古香的建築,我是穿越了嗎...?
「宸兒,妳再呆下去要影響智商了。」士可殺不可辱!誰准你說我笨的!?我好歹也是班上前三名的學生之一好嗎?!
我氣鼓鼓的抬起頭,對上他那藍色的眼眸...夏冽玄?不對...『墨玄』....腦海中浮上了這個陌生的名字,鬼使神差的開了口:「我才不笨,墨玄你才笨!」
「哈哈,如果我笨的話,妳怎麼辦?妳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啊。」被他堵得沒話說,我撇過頭去,不想和他說話,然而走沒幾步,回過頭去時他已經消失了。
「咦...?人呢?」完蛋了...連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都不見了,正焦急著會不會死在這裡時,突然眼前一黑,一隻溫暖的大手覆蓋住我的眼。
「主人...?」這一次,控制我說出話的人不像是我自己,卻又像是我自己。
「我說過了,別喊我主人,喊我...墨玄。」最後兩個字,他加重了咬字,俯身在我的耳邊,溫熱的吐息刺激著耳朵,讓人泛起一陣酥麻。
「請別鬧了...」我漲紅著臉,回過頭只見到他那痞痞的笑容,我記得哥哥說你是一位讓人敬重的當家啊!怎麼行為那麼流氓!?
「好啦好啦,別生氣。」他又回到初見之時,溫文儒雅的那個模樣,一支晶瑩剔透的麥芽糖糖雕出現在眼前。
「咦...?」我愣了愣,他又說:「發什麼呆?給妳的。」說完,又揚起一抹如旭日般溫暖的笑。
「吶.....」
——————下回待續(遭毆)——————
各位~請容許我請個假啊啊啊,下下禮拜段考,下禮拜停更一次啊啊啊啊,我會更新番外篇的短文,不要森七七呦喔喔喔!(つД`)ノ對不擠~~(´;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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