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萬五千六百分鐘,你會如何衡量一年的時間?以度過的日出日落、以靜謐午夜與香醇咖啡,還是以路途的或近或遠,又或者以經歷的歡笑和爭執?那不如用愛來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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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音樂劇最美的地方是什麼,在容納幾千人的活動舞台、享受著舞台演員的演出、因為感人而流淚了雙眼、因為緊張而握緊著雙手,還有更多的從作品可見來自作者的致敬和期盼。
「有幾幕真的哭了。」Gabbie 紅了的眼睛和鼻子。這是一個聖誕節的假日,她穿著白色毛衣、灰色格子的吊帶裙。而Peter 是灰色衛衣和黑色風衣,他確實穿什麼都好看。
「嗚,好凍」Peter 在找藉口似的偷偷靠近著Gabbie,然後抱著人保暖。這是他們交往後的第一個慶祝節日,選擇去百老匯音樂劇是一種巧合,Harry 和Nayadil 在不同情況和巧合下獲得了一張看過的音樂劇門票。而你猜最後誰獲得了門票?他們的共同朋友Pe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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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你最喜歡的角色?」Gabbie 推走了Peter,但仍手握著他的雙手。隨著他腦海中的一首歌,Peter的手抬起Gabbie 的臉。「With A Thousand Sweet Kisses, I'll Cover You.」
「How'd I let you slip away, When I'm longing so to hold you. Now I'd die for one more day.」她的眼睛注視著他,在聖誕佳節她的琥珀眼睛是能夠溶入心的甜味。他們貼住了臉、鼻子都紅透了,就算是12月的寒冷也躲不住他們的愛。
「Angle? 她真是很美好的角色,我哭透了當她死了之後人們繼續爭吵。」
「我可不知道Roger是你的類型?」Peter 心想那個Roger 是金髮、喜歡搖滾的酷男孩類型。
「哈哈我不是,我更加喜歡Mark。」
「You're Living In America, At The End Of The Millennium. 再加上我喜歡他奇怪的圍巾。」Gabbie 刻意整理Peter 的衣服,將手塞進他的頸中。靠,Peter 馬上阻止這種行為。這凍死人的雙手,還是用另一個人的手保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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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bie 我有東西需要告訴你,」他們已經一起了幾個禮拜,但他從來沒有告訴Gabbie 自己的神秘身份。他是蜘蛛俠。每一個藉口和遲到,因為做英雄而忽視Peter Parker的生活。不斷的隱瞞只會破壞所有事情。
「等等我父親打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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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我今日見過這間餐廳!就在附近,我可以自己走過來啦。」
「抱歉,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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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呃......」這打亂所有計劃,Peter本身打算是食完晚餐之後才告訴她,又或者在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親吻Gabbie之後才告訴她。「我記得這個餐廳,好像是這個方向?」
「Gabbie 我是」
「等等我找到地址」Gabbie已經顧著看她的手機,還要一邊躲開著紐約滿街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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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bie!」
「什麼?」
「我可以帶你,我需要跟你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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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你來嗎?這是家人聚會,但是我想......我意思是如果你想來?這沒其他意思。」
「什麼?我意思當然!」
「真的?我不知道我的父親會不會嚇你,如果你未準備好?」Gabbie 有些尷尬,她可沒有想過這一天會那麼快到?
「是的Gabbie,我想和你去家人聚會。」他捉緊著Gabbie 露出焦急的樣子,反正他今日內絕對要告訴Gabbie 自己是蜘蛛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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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進了一個看似貴價的餐廳。走過像意大利菜還是法國菜的菜式,在餐廳旁邊還有一個疑似水族館的景色櫃。Gabbie 握著Peter的手,直到她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揮動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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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很像意大利黑幫的見面場景,舞台的顏色是黑色,穿著的西裝也是黑色。Peter 逐漸發現Gabbie 所謂的父親是個肥胖高大的男人,Gabbie 將外套放在椅子後。
「你就是Peter?我女兒很常說起你。」一個很熟悉的聲音響起,即使沒有任何危機在眼前發生,蜘蛛感應也響起了。
「對的,這是我的榮幸。先生。」那怕是作為蜘蛛俠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這樣面對過。
「我是Wilson Fisk,你可以叫我Mr. Fisk」他的雙手搞碎了很多超級英雄的骨頭,Gabbie 的父親是金霸王。Peter 的大腦陷入了迷惘。Gabbie 知道他的父親是超級罪犯嗎?紐約地下城的統治者,千萬個無辜生命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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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 發呆了,在Gabbie的提醒才想起自己要坐下來。「你喜歡喝波旁威士忌、杜松子酒還是朗姆酒?」好的,他現在的身份是Gabbie的男友。他看著Gabbie父親試圖將在手裏的紅酒倒進他的玻璃杯。「我還沒到喝酒的年紀。」
「正確答案」
「父親?」Gabbie 只是敏感盯著自己父親看。「這只是第一關。」雖然很難看到,但是他在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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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你是怎麼喜歡Gabrielle?」
「父親?」Gabbie 對這種情況感到尷尬和不安,她甚至懷疑邀請Peter 來是否正確?
「我告訴了你很多次,當我在追求你的瑪麗姨姨.......」
「你買了整個畫廊以及那幅暴風雪下的兔子。對,你說到很多次,這幅畫仍擺在你們的房間。」Peter 依舊敏感,他想著這些關鍵用詞一直都存在,自己卻錯失並且忽視了那麼久。Gabbie 是金霸王的女兒,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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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Peter 你是怎樣戰勝Gabrielle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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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你太令我丟人。其實是我在第一眼愛上他,我知道他在梅姨幫手,記得嗎?那個社工中心的姨姨,之後我發現並愛上Peter 最怪胎和糟糕的一面。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感覺。」
「真是一對愛情小鳥。」而她口中的瑪莉姨姨的確是一個藝術商人,更加像是一個正常人。
「對的,我就是這樣愛上Gabri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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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他需要馬上離開這裏。不論是知道自己女友的父親是一個超級反派,還是他們到底知道幾多關於金霸王的惡行,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離開這裏。
「抱歉!」他在站起來的一瞬間,撞到一個服務員從而導致一些飲料搞髒他的衣服。
「Peter 去清洗一下?」Gabbie 隨便推開了服務員並且給予指責,她便拉著Peter 往洗手間。
「這只是弄髒少少」Peter 在試圖逃避著這一切,而Gabbie 在用肥皂幫手清潔那些飲料的顏色。「Peter 你還好嗎?」Gabbie 的手依舊那麼凍,但是她撫摸了他的臉頰。
「如果是因為我的父親看起來害怕,我對此感到抱歉。但是我的父親不是一個壞人,瑪麗姨姨曾經說過愛,意味著能夠看到一個人深處的好。」
「Gabbie」看到她的雙眼,怎能夠認為他們和這一切相關?也許他是一個隱瞞得很好的反派,即使他不是冷血無情的怪物,但至少法律應該伸張正義。他只能將秘密隨著擁抱,按在她的吻上。
「抱歉,Gabbie 我欠你一個晚餐。」在她還未來得切拒絕的時候,又一次在這個佳節逃了出去。金霸王,下次見到就是蜘蛛俠對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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