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澤西州某城鎮律師行,一個青年應酬完一個客戶後,心身疲憊的坐在辦公椅上。他看著桌上的照片,那是兩人一狗。其中一人是他自己,另一人則是黑鴉。
「為什麼你要逃獄?這樣做,我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青年自言自語道。
五年前,父母把一個孩子帶到家中,那是個雙目無神的孩子,無法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生氣,彷彿夫婦拖著的是個跟少年有著同等身高的人偶。
當時他的母親一臉不悅,害他以為眼前女生是父親外遇得來的孩子,但其實不然。那是父親受友人拜託領養的孩子,因為那友人認為這女生還有機會回到正常社會生活。只是她的態度有點模稜兩可,既不打算討好人,亦不希望與人交惡。一直以那種敷衍但又不失禮儀的話輕輕帶過,彷彿一切沒有所謂,就算這人存在與否亦無傷大雅。
或者是希望這女生能展露笑容,能發自內心的笑。他把這義姐帶進家裡介紹一番,但她沒有太大反應,表情依然如故。他甚至一度認為這人是因為殺得太多人,導致感情等作為人本身該擁有的感覺都變得麻木。直到他生日那天。
「姐姐你哪天生日?」他問道,只見她發呆,沒有回答。良久才答出一句「不記得」
「那你喜歡哪個日子?先把那天訂為生日吧!待你想起以後,才再改也可以啊!」他笑著說道。
那如陽光一樣的燦爛笑容也許觸碰到女生那麻木的內心,她問:「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對於你們來說,我是個外人,而且我殺過無數人,連曾經是同伴的人都殺過。你就不怕這樣的我嗎?」
「若你真的如此可怕的話,應該會把我們殺死吧?而且我聽叔叔說過,你一直只是執行指示,一切都不是出於自己的意思,對嗎?」他問道。黑鴉低頭思考一段時間後,說:「那就別讓我再回去那個地方,好嗎?」
之後黑鴉努力融入和平世界的社會生活,一直平安無事。她甚至開始自己找兼職賺取薪金,認識朋友,直到她被判入獄。
當他得悉結果時,差點想要大聲抗議,並衝上法官席質問法官。但黑鴉臉上重新露出那無所謂的表情後,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成為律師救她出來。
現在他實習後,再考個牌照就可以著手覆核她的案件。儘管為了這一切,他把自己困在房間內寒窗苦讀,他的目標始終沒有改變。只是在他能這樣做時,傳出這消息,讓他大受打擊。
難道她真的無法改變嗎?我不相信她甘心回到以前殺人維生的生活,她一定有原因的。沒錯,她絕對不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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