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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森太R18《Dinner》
#Dinner
*OOC
*太宰6/19生日賀文
*是車,沒頭沒尾的道具女裝車
*非原作AU,黑時paro(36歲森x18歲宰)
*不好好上課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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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潔,夜色眩目,有美人共餐,美事一樁。
森鷗外深沉還帶著幾絲笑意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眼前人,如此想著。
他的學生———太宰治,身穿一襲墨色晚禮服,襯著在月光下銀白色的繃帶,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包裹著黑色蕾絲手套卻仍具骨感的手優雅的握著餐刀切下一塊肉放入口中,拭去不小心沾染嘴角的肉汁,再舉起酒杯啜飲一口天價買來的紅酒。
舉手投足都沒有絲毫不自在,唯獨那生硬不自然的面容,在此刻扼殺了往日他所剩無幾的清淺笑意,如深淵晦暗,汙濁的眼瞳已然變得空洞,彷彿靈魂早已逃之夭夭,這副軀體也人去樓空。像斷了線的傀儡;像櫥櫃中塵封多年也不失曼麗,依舊美得令人屏息的人偶;像被路西法的手用力掐住,片片凋零的黑色玫瑰。病態的美令森鷗外陶醉,這張稚氣未脫卻成熟滄桑的臉龐,被凍結於這一瞬間,揮之不去,是短暫停留的詛咒,卻值同上百億的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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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先生,再不吃就涼了喔。」
太宰被眼前這歲數大上他一倍的老痴漢盯的渾身發麻,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失態,保險起見他便率先打破著尷尬的沉默。
「太宰君太美了,比珍饈佳釀都還吸引人呢…」
他的笑容滿面卻多了幾分陰險。
「況且我可不是單純找你來吃飯喔。」
太宰暗叫不妙,想起身說些什麼,卻又被下身越發激烈的震顫逼得不得不回到早就濡濕一片的椅墊上。方纔花了不少力氣好不容易適應了體內放肆的跳蛋,這次再調高頻率他已無力招架,渾身顫抖著趴在桌上,精緻的面具碎裂,露出馬腳的是即將在情慾中溺斃的十八歲少年。森鷗外輕笑出聲,笑他的醜態,笑他明知結果如此也無法逃脫,笑他十八歲寥寥無幾的天真。那雙酷愛手術刀和幼女的手抱起他纖細的軀體,整了整巴洛克式的裙襬,置於床上,隔著衣料溫柔憐惜的摩挲著他彎曲的膝蓋,然後強硬的扳開緊閉的雙腿。
「你真美,太宰君。」
森鷗外俯在太宰身上,吮吻著他敏感的耳廓,輕咬圓潤的耳珠讚歎似的說道。
眼前的少年因背後有了支撐而忍不住拱起腰,卻因此貼上了自己的胸膛。裙襬上的薄紗和蕾絲搔著男人的下腹,兩人慾念相抵,註定要讓今夜流逝在這場粗暴的抵死纏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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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先生…脫了吧,」太宰伸出手一把拉下森鷗外的領帶,解起衣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太宰君一直很合我意呢,你也忍不住了吧?」
森鷗外撩起他的裙子,裙下風光是發顫的雙腿,泥濘不堪的底褲和勃發硬挺的性器。
「這麼興奮?太宰君,這樣還需要我嗎?」
「我和您做這檔事從來就不是我需要啊…」
太宰很清楚,森鷗外喜愛他在這方面的順服與叛逆,喜愛他殘破不堪卻格外誘人的身體才會與之發生關係,貪婪的汲取肉體上的歡愉以及情感上一瞬的滿足。而他也只是從其中拾取自身所求,愛,抑或者更複雜,更矯情的,甚至是高尚偉大的情操,也只不過是他們汙穢不堪的情慾對於內心欲蓋彌彰的掩飾罷了———即使他們渴慕著彼此,也沒有一丁點相愛的可能,只能用更加簡單且糟糕的理由發洩長久以來的眷戀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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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白色手套下覆蓋歲月風霜的手,緩慢輕柔的勾下他早不能再稱為防線的底褲,熟捻的擒住他的敏感百般疼愛的撫慰著。
「哼唔!森…森先生…」
染上氤氳水霧而情動迷離的鳶眸在月光下反射出酒紅色的慾望,強忍多時的分身不禁一番愛撫,輕易的在那極富技巧的手勁下繳械投降,倏地緊抓住身下的床單,眼前一片空白隨即泌出點點腥羶,黏濁腥臊的液體浸濕了男人的手。
「今天真是色情呢,稍微摸幾下就射了這麼多,如果進去豈不是要升天了?」
森鷗外一邊調笑道一邊拉扯直入甬道的電線,將那不斷摧殘身下人理智的小東西抽出來,滑出身體的過程中碾壓過內壁的感覺無疑是個刺激,盡數退出後也帶出了許多不好明說的液體,弄得太宰身下汁水淋漓,一塌糊塗。不等太宰適應這莫大的空虛感,森鷗外便先探入了一隻手指。
「咿啊…別…」經過情趣玩具的開發,太宰的後庭軟的跟水做的一樣,熟悉的撫摸也讓那張小嘴安心地蓬門大開,赤裸裸的歡迎。
皮帶掉落和衣物摩擦的聲音在太宰旁邊響起,森鷗外解開了身下的禁錮,在太宰腿懸空的片刻,他便感受到那人火熱的慾望抵著自己,下一秒就會衝撞進來狠狠蹂躪自己似的———不過事實確實如此。
「嗯…不...咕嗚…太…太快了…呀啊啊…」
身上人賣力的在自己體內抽送,拉開他的雙腿到極致一次次精準用力的重擊在前列腺上,脆弱處被磨得紅腫發疼,分身卻爭氣的再度挺立,搖晃叫囂著不滿足。被天使吻過的臉龐爬滿生理淚的淚痕,幾近失焦的雙眼看出去什麼都是模糊的,如夢似幻卻如此真實。森鷗外撕開了那造價不斐的禮服,將太宰轉了半圈讓他跪趴在床板上好進行下一輪活塞運動。
「很舒服對吧,太宰君?」
「哈啊...森先生再用力點…唔嗯…」
森鷗外雙手箝制住太宰的細腰,讓對方和自己緊緊貼合,彷彿這樣能進入更深處一般。汗濕的棕髮因為律動而有節奏的拍打著臉頰,而他本就不打算掃森鷗外的興,仗著良好隔音放聲媚叫,混合淫糜水聲和肉體撞擊聲鼓舞催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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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真正的晚餐。森鷗外如此想著。
太宰已褪去了剛被撿回來時的稚嫩,現在的他有著少年的青澀懵懂也有大人的成熟老練,他是內心如深淵一般黑暗,身體也殘缺破敗的人偶,卻讓人深深著迷,那雙沒有生氣的雙眼朝著自己暗送秋波,是如此蠱惑人心,他是致命卻甘美的毒,明知會自取滅亡也情不自禁。這是你搶奪首領之位的計謀嗎?治。他沒有停下動作,將對方再轉回來面對自己如是嘲諷的說道。身下的男孩已經意識恍惚,應該除了張著嘴呻吟做不出任何回應了吧?但他綁滿繃帶,顫抖著的手卻緩緩抬起,挽住了自己的脖子,帶著哭腔顫抖著叫道:「森...森先生…」
孩提時期的仰慕與感激彷彿再度回到太宰身上,變調的景仰倒帶回了純粹。
「喜歡您...」
「該死的!…」
將這個孩子僅存的天真徹底瓦解之愧疚感讓森鷗外莫名冒起一股火,一把掐住了他的腿肉更加用力的一頂,便將自己全數留在了他的體內,對方只是發出了一聲悲鳴,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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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我睡了多久?太宰揉了揉酸疼的腰,隨手拿起森鷗外擺在一旁的濕毛巾,簡單清理自己泥濘不堪的下身,如此想著。
窗外的天色微亮,森鷗外已經開始整理公文了。
「森先生。」
只穿著一件大號襯衫的太宰走到他面前微微欠身,一抬頭對上那人的雙眼…他生氣了。
「啊啦,已經恢復了嗎?」
無論是身體還是你的面具,都恢復了嗎?
「嗯,多謝您的關心。」
太宰走向森鷗外,跪坐在他的腿間解開拉鍊掏出那頭方纔讓他欲仙欲死的兇獸認真吞吐起來。
「既然太宰君想靠這個讓我消氣,那麼我就好好享受你的服務好了。」
伸出手搓了搓那顆埋在自己腿間的棕色腦袋,彎下腰手接著下滑至腰間,小腹...到了那剛清理好的私處上時,頂著自己腹部的頭突然一震,手指滑過的肌膚也吃痛的瑟縮了一下。
「還會痛?我還以為你習慣了。」
看來得等他恢復了,真可惜。森鷗外苦笑一聲。
太宰吞下男人的白濁,直起身來與森鷗外對視。
「您總是這麼粗魯,再一百年我也習慣不了。」
他道。那是抱怨似的咕噥,在森鷗外聽來卻如同稱讚——不過他就是那個意思吧?
「好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入水之類的。」
他像一個普通的情人,在森鷗外頰上烙下一吻,然後看著後者一愣一愣的表情失笑出聲。
「那麼再見,如果今天的任務有新進度會回報給您…啊,雖然不用輪到我小矮子就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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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太宰已經整頓好衣裝,甚至本來鬆脫的繃帶都已纏得密不透風。
「還有件事,我說完就走…」
他轉過頭,勾起了一個危險卻令人陶醉,甜入蜜一般的笑容,直直的往森鷗外心上一扎,淡淡的毒在心口上散開,甜得麻痹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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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期待下一次的晚餐邀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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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用餐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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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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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賀寫車文是否有什麼不對(思考臉
寫完肉不會寫清水又是否有什麼不對(思考again
總之祝太宰桑生日快樂!!
其實這篇的前面是在上禮拜在學校寫的
結尾我不知道寫什麼所以很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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