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思不得其解,這樣的一個女學生,為甚麼在那天會說出拯救我的話呢?我對她越發充滿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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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淡然過去,那個她提著伴手禮回到我的身邊,喜孜孜地告訴我在京都旅行時的經歷,發生過的趣事,我能為她做的,只有強顏地擠出愉快的笑臉,內心卻承受著她所帶給我那些既殘酷又溫暖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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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留下來嗎?」我在床上,以赤裸的身體緊摟著她,鼓起勇氣的問。
「不了,行李隨便的放在家,我想回去收拾一下。」她輕輕推開我,逕自起來慢慢套上內衣。
「留下來吧。」我在床邊抓住她的手,以深情的目光哀求她。
「別這樣,我真的很想回家收拾行李。」她瞄了我一眼,沒在意的鬆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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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好衣服,戴好眼鏡,挽起手袋,準備轉身向我告別,我見狀,隨即起來從後環抱著她,執迷地以輕聲在她耳邊再次哀求:「真的不能留下來嗎?」
「今晚真的不了,過幾天我才整夜陪著你好嗎?」她拿開我的手,轉個身來,雙手溫柔的摸在我兩邊臉頰上。
「嗯,好吧。」我把兩手用力地覆蓋在她那雙冰冷的手上,口中不捨地說出屈服的話。
我從來不會強迫她,事實上,我壓根就沒本事能夠攔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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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後,我離愁地再次鑽進那殘留著寥寥溫存餘韻的被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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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回到學校。
我發覺自己每當悄悄的凝視鐘希鹿,留意著她,我心神便會莫名的感到平靜,能夠如常地授課,如常地吃飯,如常地批改功課,她活像我的「鎮靜劑」;49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CwIrnOyF0
也許是將她跟自己年幼時的身影重疊了,在我心底裏的最深處,可能總是下意識地懷念著那個無欲無求且又孤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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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