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小AU11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VDJz14MIq
#只是想寫個肉所以沒有前文後理11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KYuk8EYSD
#雖然身體縮小了但智商仍然是大人11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g1HQHq2A9
#對真正幼童出手的都是渣所以大家小心(?11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4s5ra07EJ
赤井領懷裡那個小小人回家養時,已經是上星期的事。
幼小的身驅乖巧地伏在他的臂彎裡,熟睡的臉孔抹去了一如以往的朝氣,恬靜的呼吸猶如天使的羽翼悄悄滑過他頸間又偷偷溜走了般,一下又一下地掃在他皮膚上,讓他的頸側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左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小孩,右手在褲袋裡掏出了鑰匙,插入匙孔,扭,收回鑰匙,右手手腕握在門把上,放輕力度,終於打開了家門。
這是他們倆的家。
這是房籍上都寫着赤井秀一和降谷零的名字的家。
赤井用後腳關上了門,輕柔且快速地略過了客廳,躡手躡腳地向着睡房走去。
斂聲屏氣地將懷中的降谷放到床上,小孩子的身體讓他抵不住疲倦,往常連續幾天不睡的作風在幼小的身軀上發揮不到作用,無論一臉幼氣的他如何硬氣地保持清醒,最終也在車上睡了過去。赤井不想吵醒他,他知道他的睡眠質素一直都不怎樣好,見他睡着了也不敢驚動他,就怕變成小孩的他也會一樣睡不好。
結果在碰到床褥、赤井以為自己成功了的一刻,年幼的他睜開了眼睛。
他帶着還未睡夠的模糊,望向了抱到他快要出汗的赤井。
赤井默默地在心裡做了一次深呼吸的循環,躺了在降谷的身旁,手臂繞過降谷身後,環住了他。他為他蓋上了被舖,習慣拿槍、拿煙的手如今卻疊在幼童的身軀之上,輕輕地拍打着,有如拍打出來的旋律成了搖籃曲般,嘴裡吐出了輕得彷彿會隨風化去的話語:「沒事,你睡吧。」
本身就不是醒得很徹底的降谷,窩在讓他覺得安心的懷裡,被滿腔都是熟悉的氣息包圍着,漸漸地再次投進了睡夢之中。
「……」
過了一會,也許只是過了很短的時間,降谷再次睜開了眼。不同的是,這次降谷的眼裡完全沒有剛睡醒的迷糊,眼底裡的光清明得仿如沒有睡過似的。
「赤井,」
閉着眼的男人維持着手掌逳動的節奏,也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只是在口腔裡吐出了一個意義不大的音節:「嗯?」
「你硬了?」
「……沒有。」敵不動我不動,赤井猶豫了一瞬間,決定連眼珠都不動一下,「不動如山」可是狙擊手的基本……
卻換來了更督定的語氣,「你硬了。」
「……」
此時此刻的赤井很想伸手抹掉臉上那其實甚麼都沒有的虛汗,非常想。
降谷似乎對眼前這個裝死的男人很不服氣,骨子裡某些很想要惡作劇的因子隱隱地蠢蠢欲動着,他推開了赤井壓在他身上的手,縮小的身體靈活地翻到了赤井的身上,短小的四肢讓他不能如常地撐在一個成年男人的上方,看上去就像他整個人都貼在赤井身上似的,「這一星期你一直在想些甚麼壞念頭對吧,需要我告知你的同事嗎,FBI?」
赤井睜開了雙眸,眼中藏匿着的銳利猶如獵鷹,瞬即盯緊了眼前這個小小的獵物——「我們的過失比例是50:50所以彼此彼此吧,你現在這個樣子……」他托起他的臉,「捨得給我的同事看嗎?」
聞言,降谷笑了笑,傾前了身,向他的唇送上了一個吻。
赤井安然地吻了回去,以火辣辣的舌吻。
——還好他們是在沒有任何人監視的家裡,不然某人就要被他的同事請回本部喝茶了。
幼童的口腔顯然不足以容納成年男性的舌頭,降谷盡可能地張大了自己的嘴巴,放任了赤井在自己口腔內放肆的舌,舌尖、舌底、舌根,似乎半點兒不打算放過。
大人的纏人程度超乎了小孩的承受範圍,以往只是舌個吻也是游刃有餘的降谷,如今卻是氣喘吁吁的,沒辦法對赤井作出挑逗,沒有一如以往地作出反擊,直至赤井放開了嘴,他亦只是喘着氣地看着他。也許眼角也發了紅吧,感覺眼睛濕了,望向赤井的影像彷彿被矇上了薄紗似的。
殊不知這模樣的他,在赤井眼中已經是效果十足的挑逗。
不自覺放輕的力度撫上他的臉龐,看着閉上了眼享受的他讓赤井不由得露出了微笑,他為小孩脫了衣,再為因不夠力拉起自己、亦不夠力直接扯開自己上衣而鼓起了臉頰的降谷脫光自己——好吧他承認他是存有一點點壞心的,大概降谷也猜到了,畢竟氣呼呼的臉頰是對着他瞪過來的呢。他一手拉過被子蓋到降谷背上,以免小童的身體容易着涼,一手卻在降谷身上遊走,右捏捏幼小的四肢、左摸摸嫩滑的軟肉。雖然說當初檢查身體的時候已經看過摸過了,但帶着另類意味的觸碰確實存在着另一種情愫,興奮鼓譟的心情讓他也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戀童了。
降谷也沒有反抗,任由赤井猥褻自己的身體。他承認畫面上應該變態得很,公安的自己絕不容許接受吧,但不得不說,現在的他很享受。
很想享受。
也許是小孩的腦袋不如大人的他能同時兼顧很多東西,比起為着公義赴湯蹈火的理智,他選擇了嘗試另類性愛的任性。
小孩的性器看上去幼嫩得根本不應該與「性愛」套上任何關連,降谷把已經硬起來的性器貼在赤井的肚皮上,讓小小的一根戳在腹肌的紋理上,猥褻回去。
赤井抱着降谷的屁股,伏在他身上的位置剛好讓降谷的胯下碰到赤井的性器,赤井只需要捏着降谷屁股向上頂,對小孩而言過於巨大的性器就能緊貼上降谷的下體,甚至夾在那團兩軟肉裡,磨蹭着他不能進去的後穴。
現在的他不行。他不捨得他受傷,所以他內心的想法有多禽獸也好,他也不會進去的。
但這不代表他會屈就自己。
赤井讓降谷側過身,同時坐了起來,寬大的身驅包圍着幼小的身體,使降谷側坐了在他懷裡。降谷也好像懂赤井的意圖般,十分配合地合上了腿,用力讓嫩滑的大腿肉夾緊那根猶如猛獸般吞噬他的性器。
赤井抱住降谷的身體,試探似的稍為晃動下身,確認了姿勢沒有令降谷感到絲毫的不舒服後,才開始發力大幅度挺腰上頂、下滑。
配合着拋動的節奏,降谷適時地調節合攏雙腳的力度,接近性器的頂端時努力夾緊一點,退回根部時放鬆大腿肌肉而用下體向下壓,讓自己的細小性器貼上他的,這樣的大小對比莫名地使人股起某些奇怪的燥動。
赤井明顯感覺到幼小戀人的意圖,環抱着小孩的手轉而一左一右地握着他的大腿,並調整了一下坐姿讓降谷的上半身安全地倚在他身上,然後以自己的雙手完美還原了剛才降谷所做的一切。
降谷也乾脆放鬆身體,任由男人自己折騰去了。
也許是覺得用孩子的聲線叫出來的羞恥感高於降谷的接受程度,他難得地沒有放聲呻吟,而是小小地、小小地哼出聲來——年輕的時候都會為了面子忍耐着不叫啦,但年紀大了就知道隨心叫出來是對聽的人、或是叫的人而言也是享受的表現了。
赤井也沒有強迫他,雖然以前很喜歡欺負他到忍不住「啊」出聲,現在他只想低下頭,將鼻子埋入戀人的髮間,用力嗅着他的氣味。畢竟成人狀態的戀人身型不比他弱小,而且降谷也不喜歡擺出過於軟弱的姿態,要這樣低下頭的體位真的沒甚麼機會擁有。
降谷雖然覺得頭癢癢的,亦沒有管他,倒不如說有時候過大的吸氣聲讓他更害羞,嘴裡吐出來的聲音快要變成嗚咽了。
小孩的身體經不起快感的累積,隨着一聲拖長的低吟,降谷的性器終於抵不住誘惑,吐出了淡白的、稀薄的精液。
小孩的身體不適宜射太多,於是赤井放開了降谷,先讓他離開自己的性器,他還不想測試自己的底線是有多低;同時的他還未得到滿足,一時之間又有點騎虎難下。
降谷回頭抬頭看他,顯然他都知道赤井的窘態,兩人無言地交換了數個眼神,然後降谷鼓起了不知道哪來的決心,彎下身,低下頭,目光卻依然盯着這個有時候又意外地笨拙的男人。
赤井沒有出聲,連表情都不敢變一下,但降谷卻知道他的而且確更興奮了。
於是他低下頭,嘴巴對上對他而言明顯過大的性器,一口吞下了頂部。
細小的嘴巴無法使出以往的技巧,只是這樣的身體已經足夠彌補這點不足,莫名的背德感成為了奇妙的興奮劑,不足後也射了在降谷口裡了。
望着被精液填滿了口腔而吐出了大部分的降谷,赤井很努力不讓自己再次性奮起來。
只是當降谷昂起頭用着小小的眼神瞪過來時,他覺得他的忍耐力再次受到挑戰。
嗯,加油。
降谷的身體在兩星期後恢復了原狀,並且知道了在黑暗組織解體後理應全部都被銷毀的那個藥,原來還有一點被某些人藏起來了。
作為開發人員的那個女孩會保留一點作為研究樣本他還能理解,但為甚麼那個專門惹麻煩事的高中生偵探——啊,應該說是大學生了——也會偷偷藏着好幾顆?
令他更為氣結的是,臭小鬼的女友應該是不知道的,因為他拜託他不要說出去,但他的男友卻是知道的。
雖然他當刻攤着雙手向他表示他也只是猜到而已,亦無助於消解他的怒氣。
不管是猜到的還是怎樣,明知道恢復方法卻不讓他變回來,難道真的是為了滿足性癖嗎?
然後看着兩個大男人,一個氣鼓鼓地走掉,另一個緊張地跟隨其後、連招呼都沒跟在場的年輕人說一聲就跟着離開的背影,某位身穿白色長袍的短髮女孩嘆了口氣,再而轉回工作台的時候,發現了她保存的變小藥丸,少了。
旁邊的某個偵探隨即也察覺了這件事,但他與女孩一樣,選擇了閉嘴。
那些藥丸現在應該躺在降谷先生的褲袋裡吧。
嗯,有些事還是不知道比較好,只能說,赤井先生你要保重。
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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