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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眾人再次到了昨日測試的地方,三人正在等齊月說出下一種測試方式,而齊月卻說:「我給你們的測試沒了,接下來是由某人給你們的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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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東張西望,像是在找齊月說的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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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位白袍青年從天而降,身後跟著一位青袍少年,白袍青年打量著他們三人,青袍少年則是離齊月遠遠的,白袍青年微笑著開口:「接下來由我測試,好久不見,你們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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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看著齊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歡喜,他們一直找不到的人,居然在這幾天接二連三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他們很默契的的撇向青袍少年,那一頭銀色頭髮差點讓他們認不出他就是齊岳,司暻最先開口:「我說岳呆子,這麼久沒見,你變得這麼害羞了?」之前不是遇到司璘就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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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玄疑惑了一下,隨即想到,他們並不知道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齊玄看著無聊到踢著石子的齊月問:「月兒,妳沒跟他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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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呆呆的看著齊玄,呆呆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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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暻等人用一臉“求解答”的眼神看著齊月和齊玄,齊月咳了一聲,對齊玄說:「父親來解釋吧?我來解釋的話……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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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由齊月來解釋的話,怕某個人又會離齊月更遠了,齊玄無奈的笑了笑,之後把十年前的事情說給那三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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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聽完事情的緣由後,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在遠處的齊岳,齊月挑了挑眉:「咳,我五年前就沒有再追殺他了,是他陰影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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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岳大喊:「從陰影進階成心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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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一個閃身閃到了齊岳背後,齊岳驚的回頭,才剛回頭,他就後悔了,因為齊月點了他的額頭一下,他面前開始出現昨日那三人遇到的幻境,齊岳破口大罵:「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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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開心的哼著小歌走到齊玄旁邊,齊玄無視了被困到幻境的齊岳,他說:「明兒,你跟月兒訓練去,明月亂舞要在這一個月內完成,鈴、舜,你們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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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被分成三塊區域,一塊是司暻和齊月的區域,一塊是齊玄、嚴鈴和古尹的區域,最後一塊則是被困在幻境裡的齊岳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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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司暻,他正在仔細的研究明月亂舞這個雙人招式,他看完之後驚呼:「這、這是要一邊舞劍一邊施法呀!難度比明式秘技難太多了!小月,妳都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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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點點頭,她走到另一旁說:「我走一次我的部分,你先看一看吧?就算跟我的步法不一樣,也可以當參考用。」語畢,她拔刀,腳步靈活的走著步法,揮舞著劍的齊月,眼看並不像是在出殺招,而事實上卻是招招致命的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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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暻看呆了,等到齊月走完她的部分後,才回過神:「厲害!小月,妳走的步法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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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微笑地說:「我是用三天學會的,我相信明可以更快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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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遠處的齊玄,聽到齊月的話,差點跌倒,拜託,那是妳資質好,妳跟一個肢體不協調的人說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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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暻聞言,開心的笑了笑:「小月要幫我加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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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六人特訓的期間,司璘坐在羽城的副城主位子,一臉嚴肅的揉揉太陽穴,白瑀從主位站起身走到司璘面前,他微微蹲下,摸了摸她的頭:「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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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嘆了口氣:「今天白瑩私底下找我問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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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沒有接話,他靜靜的等著司璘的下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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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她問我的父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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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立刻收斂了笑容,他問:「妳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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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歎了攤手:「我跟她說我是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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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坐到司璘旁邊,才說:「璘兒,妳要小心一點,畢竟妳跟她有血緣關係,她不可能不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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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點點頭,時間不多了,感覺……有大事將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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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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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暻攤在地上,齊月笑盈盈的看著他:「明,你果然很厲害呢!一個月內學會了明月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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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暻挑眉:「妳、妳個花三天的說我厲害,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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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接下來的話,差點讓他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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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可能我資質比較好。」想當年,她還是連月式秘技一起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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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結束特訓的古尹和嚴鈴在旁邊嗑瓜子,嚴鈴站起身拍拍手:「明哥哥,你終於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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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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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心彷彿被劍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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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尹拿著瓜子走到司暻面前,他蹲下:「這瓜子給你吃,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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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暻眉頭緊鎖,手揮一揮對古尹大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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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尹哈哈大笑,閃過了司暻的手,就在他們倆打鬧的時間,齊岳慌張的走到齊月面前,齊月疑惑,這廝不怕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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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岳手在齊月面前揮舞:「月、月!玄山出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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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一拳砸在某一個手不知道在揮什麼的人,那人“哎呦”一聲,他抱怨:「妳打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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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我喜歡呀!你說玄山出事了?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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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山就是當初齊玄和司璘等人所在的那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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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岳不知從何說起,很乾脆拉起齊月的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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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任由他拉著自己往玄山跑去,在場的其他人滿臉問號,沒多久也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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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等人跑了近一個時辰,齊月忍不住,她停了下來:「呃,你這樣要跑到何年何月?這裡是夾在法術界和魔術界中間的平民區域,而玄山是在法術界的最西方,平民區域的西邊是法術界,東邊是魔術界,然後……我們現在連法術界的邊境都還沒跑到,反而跑到了魔術界的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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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不好使的齊岳問出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為什麼跑到魔術界邊境了?難道我們中了幻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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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無言了,在後方的司暻很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古尹則是裝作不認識他的撇過頭,只有嚴鈴懷著一點好意的提醒他:「是你跑錯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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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岳腦子“轟”的一聲,滿臉驚恐的問:「臥操!你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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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致點頭,齊岳無奈了:「你們怎麼不提醒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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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暻嘲笑般的看著齊岳:「我看你拉著小月的手跑得挺開心的啊!所以就沒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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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岳急地跺腳:「時間緊迫,你們居然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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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暻挑眉:「時間緊迫,你還慢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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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岳就覺得奇怪:「我慢慢跑?你沒看見我全力在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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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齊岳這般呆,一向很冷靜的嚴鈴都爆了粗口:「操!好一個全力跑,我看你根本就在森林中散步!你不知道有法術可以增加跑步速度嗎?以剛剛我們跑的時間,早就到達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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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全程看戲,事實上她覺得這個齊岳很怪,雖然他一直都很呆,但該有的基本知識和智商是有的,她早就在半個時辰前傳音給其他三人了,說是這個齊岳十有八九是冒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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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只看的出齊岳今日很反常,但卻看不出他是冒牌貨,為什麼齊月看的出來呢?那是因為齊月本身就是專攻於“幻”這個部分,而她身旁的人正是用很強烈的幻術來把自己偽裝成齊岳,齊月用很緩慢的速度把自己移動到“齊岳”身後,她傳音給其他三人:「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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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人在齊月有動作的那一瞬間迅速退後,齊岳正想問他們這是怎麼了的時候,他的頸部被一個銳利的東西抵住了,齊月用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白瑩派你來的嗎?北城城主,北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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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對自己的身份被暴露,絲毫緊張感都沒有,他也低聲回她:「月璘大人,的確白瑩派我來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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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挑眉:「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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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回答:「月璘大人是要反白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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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一瞬間爆出一種氣息,那是一種強者發出來的殺氣,司暻三人並沒有感受到那股氣息,但北穆深深的感受到了,並被它壓制的很慘,他嘴角流出血來:「……月璘大人,我、我是來投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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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減少了一點壓力,她問:「投誠什麼?我有說我要反白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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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臉色慘白,難道他猜錯了嗎?他想要投靠齊月的舉動,其實就是一場賭注,如果齊月並沒有要反白瑩的話,他的下場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而如果齊月要反白瑩的話,他還有一絲機會活著,現在,齊月反問他的話,讓他絕望了,他只好說出他在她身上看到的事情:「我、我算出了白瑩的死劫,那個人就是您!所以我猜測您會反抗白瑩,反正猜對也是死,猜錯也是死,說出來也沒有什麼關係!您就殺了我吧!只是,希望您能夠幫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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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眉頭緊鎖,她一向不太留意其他城的狀況,有集會的時候也就到場意思意思而已,現在才知道,原來北城城主這麼厲害,她不是沒有懷疑北穆的話的真實性,但北穆說出那些話時,氣息非常的平穩,不太像說謊的表現,她試探性的問:「報什麼仇?還有,你拿什麼來換取我的一點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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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照實回答:「白瑩那個賤人滅了我全家,現在家中就只剩下我一個,我留下給白瑩做事,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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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手伸進衣服內,像是在找東西,齊月警覺起來,刀在北穆的脖子上,輕輕的劃出一道血紅色的線:「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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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拿出一個盒子,他緊張的說:「這、這是北城碎片,希望能用這個來換取您的一點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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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看了一下那個盒子,手在北穆的頭頂輕輕一點,讓他動彈不得,她拿起盒子打開看,一片不大的碎片上面寫著“北”字,齊月點點頭:「不錯,是真的北城碎片。」語畢,她解除了在北穆身上做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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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戰戰兢兢的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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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允了,她讓他跟在自己身邊,她看向旁邊無聊到踢石子的三人,她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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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外加一個北城城主,一起往西邊趕去,在路上,齊月把北城城主的事情告訴了其他三人,當然,她並沒有把自己就是月璘的身份告訴他們,其他三人冷冷的看了北穆一眼,北穆被盯得冷汗直流,齊月一開口,其他三人的注意力改變北穆鬆了一口氣,齊月是說:「北穆,你為什麼要把我們帶往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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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回答:「現在玄山的危機是一人造成的,那人的修為比現在的您還要高,也比其他三人的修為高上很多,此舉,是為了不讓您和您的同伴受到傷害,而且那個法術師祖和真正的齊岳已經趕往那邊了,我想……您就沒有必要去冒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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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畢竟是一條歪路,跟法術比,同階層的人必然是魔術更高上一點,以法術來說,司暻等人都已經到了四階段後期,而齊玄是法術界的最高領導人,他也才第五階段後期,勉勉強強才能跟在第四階段和第五階段徘徊的白瑩打成平手,其實法術和魔術最高階段並不是只到第五階段而已,而是目前的強者最高知道第五階段,每上一階都特別的困難,尤其是第五階段要升上第六階段的時候,能力階段就好比金字塔,現在的強者也只不過爬到金字塔一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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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問:「修為比現在的我高?是另外七個城的城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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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搖頭,他認真的說:「她是第四階段前期,三大護法的第三個,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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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聽了眼皮一跳,不好的預感直直上升,三大護法,指得就是白瑩身邊的三個心腹,齊夢是三人中修為最弱的,最強到最弱,修為分別是,第四階段後期、中期和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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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其他三人都沒有和魔術界的人真正打過,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其中的差別在哪里,司暻就說:「嗯?她是第四階段前期喔?我們三個是第四階段後期,應該打得過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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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二人也看著齊月,齊月搖搖頭:「也難怪你們不知道,你們第四階段後期,一對一的話,勉勉強強能夠和北穆打成平手,北穆是第三階段後期,屬於十大強者中排名第八的,魔術界,不加上白瑩的話,到達第四階段的人剛好只有十個,第七名到第二名就是第四階段前期的,只有第一名是第四階段後期,另外三個第四階段的人就是那三大護法,現在的對手是三大護法中的一位,要知道,法術界第四階段後期的你們,對上魔術界第三階段後期的北穆,是整整差了一個階段才能打成平手,若要打贏,你們至少要到第四階段巔峰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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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巔峰時期,就是可以準備上升下一階段的時期,就像是現在白瑩的情況,有時第四階段,有時是第五階段,這就是所謂的巔峰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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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又開口問北穆:「你說齊夢她去玄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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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沒有一點隱瞞的回:「聽說那裡有白瑩的女兒的氣息,所以她派齊夢去找,不擇手段也要把那女兒找回來,而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們引開……呃?」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群冷冷的視線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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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暻冷冷的說:「你倒是挺盡責的啊!還真把我們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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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恍然大悟,他急忙解釋:「不不不!我將你們帶走是因為怕危險!而且我有事先化成月……呃,化成月大人去找法術師祖過,並告訴他們齊夢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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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三人面前提到月璘大人這四個字,是齊月囑咐的,齊月命令北穆要保守她就是月璘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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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的嚴鈴開口:「你膽子蠻大的,就不怕師祖大人把你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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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聽了嚴鈴的話,他才想到,對吼!他那時候怎麼就有這麼大的勇氣冒充月璘大人呢?一想到那畫面,他的小心臟跳的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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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鈴看著他的反應,只“呵”了一下,就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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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安靜的古尹,看似在專注趕路,其實他腦袋裡一直在想,北穆對齊月用敬語,而齊月又對魔術界如此熟悉,剛才在齊月和北穆低聲說話的時候,他隱約有聽到“月璘”這兩個字,他開始懷疑了,他懷疑這個月璘到底是何方神聖,又跟齊月是什麼關系,感覺……那個月璘是站在他們這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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