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又是一天被霸凌的日子,旁邊圍觀的同學在竊竊私語。“果然沒有人會幫我,我真愚蠢。”
在他們走的時候,我彷彿聽見了別人在說“可惜了,為什麼不再打慘一點呢?” 那語氣有許多的遺憾,也有幾分的幸災樂禍就是沒有同情。 沒有也好,我不需要。只要這一切都不在就好了,我如此這般想著。
就在我準備起來時,突然有一隻手伸了過來。 我腦中一片空白,我的本能借著那隻手的力氣爬起來來 “你好,我是新來的老師奈宜巧。”我跑了。
到了我每天躲的地方,我冷靜過來。 “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不知道他教哪一班啊。只能去問了。”
班裡原本喧囂一片,在我踏進來後變的鴉雀無聲。 我慢慢的走到“位置”旁邊,我想坐下但沒有一個地方能坐,都是垃圾。 我走到了一個人面前問“你知不知道有一個老師叫奈宜巧?” 那人有點詫異我會對他說話,但還是回答了“你不知道我們的班導辭職了嗎?他就是我們新來的班導。”說完他又喃喃自語說了“也是” 聽到這裡我不知道要高興還是難過,高興的是我有正當理由可以找他;難過的是我要每天面對這些連垃圾都不如的畜生,但他是唯一幫助過我的人,一定可以讓我瞭解愛的滋味。 於是我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坐在一個空位置上等待著上課。 上課鈴聲響起,一個掛著淡淡的笑容,有著清秀的容貌的男人走了進來。 “大家好,我是奈宜巧,你們新的班導。”聲音淡淡的帶著一點溫柔,於是我越來越肯定他一定很溫柔。
我認真的聽著他的話,就算是枯燥乏味的課文也被他講的宛如故事一般有趣。 下課鈴聲響起,他說了一句“有問題可以來找我。”便讓我們下課。 在其他人都跑出去玩時,我走近了他對他說了一句“剛剛謝謝你,我叫孟任嘡。”“沒事,我是你的老師啊,有事一定要說喔。” 再聊了一段時間後快要上課了,我很鄭重的問他“你可以當我朋友嗎?” 似乎是因為這句話他“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我們不是嗎?”我很高興,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了,還是因為他調侃我才發現,連忙回到之前的表情“你以後一定要多笑,很帥。”他說,上課鈴聲響起,開始上課。
過了七年,我們的關係從好友到無話不談到同居(理由是家人死了)而我感覺我的細胞叫囂著這樣還不夠,要讓他只屬於我,但我忍著,我怕他討厭我。 直到有一天他去相親了。我很害怕他會離開我,於是我把他綁在家裡,割肉給他吃,聽著他的求饒安心的睡覺。
有一天不小心露出馬腳,被那些垃圾找上門了。我怎麼可能打的過那麼多人呢。於是我奪了一把槍,把在掙扎的他額頭跟我的額頭放在一起“以後還要在一起哦~”開槍
最好的結局,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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