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籌碼就是跌倒,再站起來「你考這樣的成績,對自已沒辨法交代吧」他看了我的成績單,只有這樣的感想。「我努力了」無話,這是最內心深處。「我看這樣你來我家,我來幫你補習吧」沒想到他主動,「我…可以嗎?」答了蠢問題,「你以為我問的是廢話嗎?」他無奈,對於我,他總是對待小孩一樣;我也溺愛這種感覺。嘴角微微的上揚。
光線刺眼的讓人睜不開,我倆站在海岸線上欣賞著夕陽,「你找我出來幹嘛」鄭凱飄散的短髮還是讓我非常不習慣,「我.....」說不出口的話卡在嘴邊,就差那一點,「找你出來看夕陽」,「我等回要去打工,真的有事要告訴我」鄭凱盯著我的眼睛,我撇過身看著遠方,害怕打破塵封的訴說之後連朋友都做不了,雖然有了肌膚之親,但在這社會誰會想承認,承認後需要付出社會家庭的責任又是多少,誰都不想說破這一切,拉他手臂把自己埋在他的胸前,我嘆口氣微笑起來說「我們能一直這樣嗎」。
那天後,我已經三天沒見到他了,他在學校躲著我,就連去他家找他也是躲著,我把他找來天臺,也是躲著我。「鄭凱,你出來」我敲打他家門,他不應,「你只會躲我,卻不回應我,我.....」當下淚水已經滑落臉龐,我還是敲打著,「為什麼不讓我喜歡你,讓我喜歡你好嗎」我聲音越吼越大聲,「讓我喜歡你好嗎?」,他拉開門,嗚我的嘴,「你瘋了嗎?」這是他的第一句話,我惡狠狠盯著他,咬一口他的手,他立馬鬆開,「只有這樣你才會跟我見面嗎」,看他撇過臉淡淡說出「我需要時間」,頓時我的火氣都來了「你需要什麼時間,我們不是.....」,他又再次嗚起我的嘴,「別亂說,我需要時間來整理我們的關係而且我....家狀況你也知道」,他是獨子需傳香火,我是個孤兒,自小被爺爺領養,連生父生母是誰都不知,我的確不懂他的感受。我銜著淚轉身離開。
就這樣我倆互動又少了,這次反而是我一直躲著他,彼此之間充斥著尷尬,然而卻殺出一個程咬金,「曾郝,最近你不覺得鄭凱越來越帥了嗎」,我瞪著他「說什麼」,陳宗遷最近才轉學來的轉學生,沒人知道他的底細,「之前我看過鄭凱的長髮照真的說是女孩子我還真的信,但沒想到短髮的他也是這麼帥氣漂亮。他有....」,宗遷嘴角微翹靠著我的耳問「有男朋友嗎」,我立馬站起真想一拳往他臉上揍,「我.....怎知道」,想到他需要時間我心中怒火又消滅一半,「我以為你倆是一塊的,這樣我懂了。」宗遷拍拍我的肩膀,像是訴說謝謝提供情報。我握緊拳頭。內心卻充斥無奈。
過沒多久,全校卻傳遍陳宗遷在追鄭凱的消息,還傳聞他們已經在一起。我卻還在等著他回復。
PS:好久沒來發文了,可見今天心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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